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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乐与乐可

GF  2021-09-30 1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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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之母》17-23章(未完)

《友之母》
作者:Pierrot(可乐与可乐)
首发:pixiv

  三分钟,消灭罪证的三分钟。当一切收拾完毕后,我和若兰对视了一眼,冲彼此点了点头。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终止那个响了三分多钟,让我心神不宁的,无比该死的敲门声。

  一步...两步...三米...两米...

  随着距离的缩短,我心中的焦虑也愈发明显。我能感觉到鞋底撞击门板所产生的振幅。它在向我抱怨,连通门外的人一起暴躁地捶打我的心房,把我的良知震的砰砰作响。

  而我,作为一名罪人,正在前往为我开设的法场。

  一米了,再一步,门就开了。可我的前进也止步于此了。现在的我根本没有开门的勇气,担忧随着时间的流逝正在逐渐升级,总觉得自己收拾的还不够,在无从察觉的角落可能还隐藏着某种疏漏。

  刚刚我都做过什么?是否做到位了?

  欢爱在沙发上进行,夏天穿的也少,我衣服又没完全脱掉,收拾起来相对容易。门被敲响的前几秒,我的身体还处在旺盛的交配欲中。我可以不管不顾地坐下去,但理智告诉我,最好不要。

  在意识到大事不好之后,我迅速做出判断,先是穿好自己的衣服,然后捡起若兰丢在地上的连衣裙,帮她把衣服套好。因为时间紧迫,我找到她的内裤之后并没有交给她,而是直接揉成一团塞进了裤兜。

  现场遗留的证据并不是很多,沙发上的粘液已经用坐垫抹去了。其实我原本想用纸巾擦的,但门敲得太响了,加上若兰不合时宜的回应,乱了阵脚的我不慎碰洒了桌上的酒精。

  至今被酒精打湿了。情急之下,我只能就地取材,已就已就了。

  在沙发上梳理乱发的若兰脸上还有性爱留下的潮红。从她看我的眼神可以推断,我和她的状态应该相差不多。面红耳赤,满头大汗,两人的举止都不自然。尤其是若兰,她的目光还很涣散,显然未从刚刚的欢愉中缓过神来。就她现在的状态,但凡被有经验的人看到,肯定会起疑心。

  大门打开前,我与若兰的“奸情”处于暴露于否的量子叠加态。而这一切的结果都是由作为观测者的笑笑所决定的。我们能做的,就是结果被观测前,尽可能让事实被谎言掩盖。

  她会发现吗?发现了,我又该怎么办呢?

  虽然刚刚说的信誓旦旦,但事关临头,我不得不重新考虑这个问题。

  下意识的判断是跑,溜之大吉,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可我又能跑到哪里去呢?

  留下若兰一个人面对,这不坐实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吗?

  怯懦地隐瞒已经表明了眼下的我根本提不起坦白的勇气。我厌恶于自己的纵欲。另一方面,我又真心实意的向往与若兰灵肉相合的欢愉。同时,在我大脑的最深处,接近于灵魂层面,最为本源的真心又无比憎恨我刚刚犯下的种种罪行。

  可是,只要回想下刚刚与若兰一起留下的疯狂回忆,我又不知道从那儿生出一股泰然自若的勇气。起码这几步走来,我的双腿都没有打战,还能强迫自己摆出一幅若无其事的样子。

  我不禁由衷地敬佩自己的厚脸皮,同时又在心底暗骂自己臭不要脸。

  砰!砰!砰!

  门外的人轻而易举地震碎了我的思绪,把我拉回现实,重新面对那道威压骤增的大门。从小到大,我从未想过开门这个无比简单的举动会变得如此艰难。此时我困窘于大门打开的前一秒,脑子乱糟糟的,耳边嗡鸣不断,完全深陷于背德的惭愧中,诚惶诚恐,局促不安。

  我他吗做的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我的心跳的简直像是一列逐渐加速的火车。它已经失控了,我能预见,只要大门打开,它准会顺着我的食道飞出我的胸腔。

  可惜,我没的选择。

  死期将至,唯有坦然面对,才能留住我最后的尊严。

  欣然接受自己的结局吧。像个男人一样,做个铁骨铮铮的汉子。

  死就死吧!

  留住最后一口勇气,伴着空气把它重新咽进肚子里。我怀着无比沉重的心情,将手挂在门把手上,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压了下去。

  咔吧!

  敲门声止。随着推动,大门缓缓打开。我不自觉地闭上了眼睛,嘴角还露出一丝解脱的笑意。本以为,迎接我的会是充满杀意的狞笑,或是见血封喉的柴刀。

  可是,几秒之后,什么都没发生。

  我怀着侥幸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垒到一人多高的纸盒子,以及纸盒后面写满倦意,气喘吁吁地谭笑笑。

  “好家伙,可算是开了,我胳膊都快废了,妈你怎么——”笑笑正在抱怨,见开门的是我,当即愣住了。

  “诶?你来了?我妈呢?”

  她下意识地偏过脑袋向我身后望去,我跟随她的视线不自然地挪动身躯,以身体阻断她的好奇。

  “若!嗯...”意识到姓名从我口中所引出的一系列麻烦,我急忙清了清嗓子,结结巴巴地说:“阿姨她受了点伤,我刚刚在包扎,所以....”

  “啊!?”笑笑听闻当时就慌了,一步上前将我挤开,顺势把抱在手中的盒子塞在我怀里:“妈?妈!你怎么了?没事吧!”

  “没事,没事。”身后的若兰用略显沙哑嗓音回应。“就是碰到了而已,出了点血,不碍事的。”

  “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我看看,要不要去医院?”

  “哎?没事的,真的没事,你别抓我脚!”

  关心则乱。虽然若兰百般推脱,可还是耐不住笑笑的百般纠缠。我不知道身后具体发生了什么,不过,听声音推断,若兰是真的慌了。

  两边声音越来越高,笑笑明显占据主动。眼看落得下风的若兰急的都快哭出来了。我怕笑笑寻得端倪,几步回到客厅,放下盒子,试图帮若兰解围。

  “不用担心,我刚刚都处理过了。”我凑到笑笑身后打圆场。“伤口其实不大,只是碰到了指甲,我都已经包扎好了。”

  “对对,都包扎好了!”若兰忙点头附和。“没事的,不用担心的。”

  “真的?”

  “嗯嗯!”若兰把腿从笑笑手中小心翼翼地抽了出来。“小伤而已,不碍事的。再说了,都已经包扎过来,犯不上去医院,花钱多还费事...”

  “您又这样。”笑笑好像被触动心事一样,不禁有些气恼。“以前家里没钱就算了,现在还这样!我又不是没钱!”

  “好了好了,知道你有钱,有钱也不能乱花啊,你做生意也不容易,现在挣钱多难你也知道。你看啊.......”

  面对自己的女儿,即便是若兰也不免开启母上大人惯有的模式,絮絮叨叨地念叨起来。从做生意说到嫁人,再到养孩子的种种花销。从笑笑的反应来看,她虽有反驳的心,可话到嘴边又无力反驳,只能委屈巴巴的乖乖受着。

  在外面威风凛凛的谭总,一分钟不到就被自己老妈念叨哭了。若兰明明是伤者,却反过来要安慰笑笑的情绪。看着眼前这对相依为命的母女,我心中好不容易平不下来的负罪感不禁泛滥起来。

  我的出现对她们来说,会不会算作一种伤害?

  当我意识到我所犯下的罪行可能会引起更严重的后果时,我忽然感觉到我一时冲动所许下的承诺到底有多天真。若兰是经过事的人,年龄赋予她的阅历让她对待实物看法与观点,思考问题的方式,看待现实的角度,远比我这个刚刚步入社会两三年的小年轻要广、要深的多的多。

  正因如此,她刚刚才会再三向我求证,询问我是否考虑清楚了。

  她早就明白,我与她的关系绝不是单纯的男女朋友这么简单。这背后所牵连的东西太多太多了。年龄、价值观、家庭关系、伦理等方方面面都是问题。

  我们的前路注定是坎坷的,好比行走在钢索的极限运动,稍有不慎便会跌落深渊。

  天真的我,还是把这一切想的太简单了。

  我与我朋友的母亲发生了实质的肉体关系,而我前不久还向她许下承诺,亲口告诉她我会娶她。关系公开前还好说,至少可以偷偷摸摸,可纸包不住火。可预见的未来注定是悲剧性的。这么想来,我好像已经看到自己的结局了。

  如果公开,笑笑作为朋友,能不能认同我,接受我?

  她的感受我没考虑;我的家人是否可以接受我和若兰的关系我也没有考虑;亲戚朋友会不会再背后议论我依旧没有考虑;我就像个失了智的鬼兽,单纯的凭借着一腔热血去看待这个无比现实的问题。

  人是社会性动物,需要和他人产生联系。这种联系有好有坏,就像化学反应,好的结果如香水一般,让人心向往之。而坏的结果就像炸药一样,一声轰鸣之后,只有无尽的苦痛与创伤。

  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我和若兰在一起,必然会受到各种方面的质疑。

  真到那时候,我能否抗住各方施加压力?会不会临阵脱逃,产生退意?

  这些问题在我心头萦绕,让我不禁对自我进行前所未有的深度剖析。扪心自问,我是喜欢若兰的,也不想辜负她的一片真心。可是,我现在要问并不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而是质疑自己良知的韧性。

  当我意识到我是恐惧的时候,恐惧便如影随形。母亲的绝望,父亲的叹息,亲人的背离,朋友的唾弃。当我的世界只有若兰的时候,我还能一如既往的头铁下去吗?到时候会不会对她产生怨气,甚至恨意呢?

  我在最好的年华因为一时冲动把自己的命运与一个大我许多的人紧紧绑定在一起,只为寻得短暂的安宁,根本没有考虑由这份牵绊所衍生的重重在未来会不会产生将我压垮的可能。

  我能支撑当下的信念,是因为我还年轻,我有足够的信心保证,我会兑现我的诺言。但一想到我余生的每时每刻都要背负着它活下去,我又产生了更深层次的恐惧。

  我与若兰的结合不是甜甜蜜蜜的郎情妾意,而是刀尖上跳舞,我们所走的每一步,必定是艰难且痛苦的。

  或许终有一日,我会厌倦我与她的关系。可能那时的她已是满头白发,又或是关系挑明之后,家人以死相逼。

  又或许,只需一个眼神的重量,就可能轻而易举的将我压垮,让我扼死自己的良知,在一个我不知晓的日子离开她,然后一次为基准再次开启新的人生。

  当我回望过去,我会选择性失明。此后的无数个夜,我会从梦中惊醒,回想早已从肉体消失,但留存在我心中的那些让我倍感煎熬的证明。当我做出这种选择的时候,我已经死了。思维,意识,甚至连深度反省都不会产生,因为反省是痛苦的。我只会记住自己的残酷与冷漠,就像我现在记得我刚刚与若兰的性爱有多快乐。

  那种甜蜜,真的像是一剂让人上瘾的毒药。只要一有机会,我绝对会奋不顾身的向她索取交配的可能。

  比如说,现在...

  “哎呀,好啦,我知道了。不哭了,都这么大人了,还和小孩子一样。”

  “嗯...”

  笑笑依偎在若兰怀里发出闷闷的回应。殊不知立于她身后的我已经亢奋的鼻血都快喷出来了。她向我传递的只有眼神,那是经过我开发之后,充分激活了雌性本能的若兰已经重新拾起了遗忘多年,充满魅惑的眼神。

  我很难形容这种状态,她只是坐在那儿,抱着自己的女儿,轻轻拍打她的背脊,浑身散发着圣母的光辉。她对怀中的可人总是低垂目光施以怜悯,可当她望向我时,又给我一种勾魂摄魄的魅力。

  余韵妆点的潮红已经褪去大半,她的长发还很松散。那双微微绽开的红唇略显红肿,仔细辨别还有我用力过猛所留下的痕迹。她在向我诉说着什么,因为笑笑在场,所以她没敢出声,只是无声倾诉着她的心意。

  我有意上前倾听,又碍于自己当前的情形。思前想后,我只能瞪大眼睛,将她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仔细辨别眼前所发生的点点滴滴。

  她在诱惑我吗?即便笑笑在场,她也要偷偷的诱惑我吗?

  我尽可能的去忽略自己当下的状态,但我早已意识到,在我触及到她视线的那一秒,我又可耻的发情了。她显然是发现了我的裆部的变化,看面色就知道。

  因为笑笑还在怀里,她没有做出过于明显的表情变化,只是呆呆地注视了我的下身几秒。但是,当那条粉嫩的小舌尖无意识的从唇齿间微微冒出头来,轻轻扫过的时候。它所留下的那道湿濡印记,已经暴露了她此时的私心。

  这个意犹未尽的举动,明显在表达着她欲求不满的心情。

  真是个浪荡的淫妇,要不是笑笑在场,我绝对会让她知道她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

  “什么味儿啊?”

  正当我与若兰的眉来眼去打的火热之际,怀中的笑笑忽然没原由的冒出一声质疑。笑笑不知道的是,她随口一句,直接打碎了我的安逸,将我和若兰警惕拉倒极致。

  是啊,味道!性爱会留下味道的!我他妈怎么忘了这么重要的事啊!

  笑笑刚刚在若兰身上肯定闻到了什么!

  无论爱液还是精液,哪怕是口水汗水也好,只要是体液就会有味道。若兰本来就是容易湿的体质,我年轻,体格好,恢复力强,我们俩在沙发上做了那么久,淫水都捣起泡了。而且,刚刚我可是结结实实地在若兰体内射了两次。两人加起来都流了那么多体液,空气中必然飘荡着性交所产生的味道。

  笑笑刚刚的质疑已经表明了,她有捕捉到那股味道。欢愉中的男女自然不会在意这些细节,反而会因此变得更加兴奋。可对于外人来说,这些异味只会让人觉得刺鼻。

  是我射在若兰体内的东西流出来了?还是刚刚若兰尿湿的地方被她嗅到了?

  无论那种可能,结局都是悲剧性的。

  谭笑笑耸着鼻子,探头探脑的嗅了起来。若兰明显慌了,在笑笑不可见的时间对我投以求救的目光。眼看她深陷绝望,我也非常紧张。

  一开始我原是想打个打马虎眼糊弄过去。不过,转念一想,我在如此紧要的关头说点什么,更像是不打自招。

  到时候笑笑在一逼问,我怕是直接跪倒在地,大呼求饶了。

  我本以为笑笑会缠在若兰身上,一路嗅到两腿之间。若兰肯定也是这么想的。除了那双跟随呼吸上下摇晃的乳球,她整个人都是完全静止的。我现在整个后背都被汗水湿透了,脑子飞速运转,想着等会笑笑冲进厨房拿刀的时候我该怎么办。

  虽然有若兰护着,但以她刚刚对若兰的关心程度来看,我最好的结果怕是被她开膛。

  老天爷啊!如果我有罪,您大可以直接降下神罚劈碎了我,何必让我遭受如此折磨呢?

  难道我的生命就要止步于此了吗?

  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暗暗为自己祈祷,同时思考笑笑拿刀之后我是应该坦然面对还是转头就跑。笑笑全程没有说话,她还在专心寻找,一双杏眼瞪的贼亮,让我不经暗想这双眼睛到底最终会落向何方。

  “呀!?”

  一声惊叫表明笑笑已经寻到了自己的目标。我当时就是一惊,若她再晚两秒说话,我怕是直接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大呼救命了。

  “酒精怎么撒了?”

  酒精?对啊!酒精!

  感谢上天,她什么都没发现!


  巧合来的太巧,我有些出乎预料,这大概就是“无心插柳柳成荫”的意思吧。在死亡的边缘走了一遭,我并未完全松懈。苗头还在,我必须赶在笑笑发现之前彻底将其抹除才行。

  不够那都是后话了,先把眼前这关过了再说吧。

  “啊,那个…”

  开口时我才发觉我的嗓子已经哑了,为了表现的相对正常,我急忙清了清嗓子,故作镇静地说:“刚刚起来给你开门的时候不小心碰洒的。”

  “怎么这么不小心啊?”笑笑拿起瓶盖把酒精封好。“总是这样,毛手毛脚的,上学时候就说你,这么多年过去了,还这样。”

  “你门敲得那么急,我又要包扎,分身无术啊大姐。”

  “真是的,浪费了这么多。”笑笑抱怨道。“酒精用完了要即使盖上盖,会挥发的你不知道吗?”

  “忘了,光顾着看你们母女情深了。”

  “油嘴滑舌。对,我想起来了。妈你知道吗?他以前还用嘴吹过酒精灯呢!要不是我发现的及时,他怕是要把学校都给点着了。”

  “诶?”

  若兰饶有兴趣看着我。从她目光中我可以感受到,她对我过去犯下的那些傻事显然充满了好奇。

  “还有,还有!他以前还用镊子插过实验室的插销呢!”

  “还有这种事啊?”

  晓晓一边收拾一边细数着我青春期留下的那些传说。当然是选择性的。她并没有提她当时是如何阻止我的。更没有提她约我半夜一起偷偷潜入教室偷学校灯管,翻进废品站偷了几十斤铜线又卖给人家,以及她在学校里飞扬跋扈,挑起两所高校火并的那些破事。

  她表面总给人一种乖宝宝的印象。毕竟她学习好,聪明,长的漂亮,又会说话,不像我,成绩普通,嘴笨,整天傻呵呵的。不过,说起来有一点我比她强,为人方面,我比她正直。起码,认识她之前还算正直。她表面看似老实,其实这是她刻意做出来的假象。她这人,蔫坏蔫坏的,一肚子坏水,都蒸成汗了,满脑子鬼主意。

  都是她把我带坏的。她背地里犯过的坏事远比我要多的多的多。我虽然和她一起做过不少坏事,但自始至终我都没有捞到丁点儿好处。

  偷灯管是因为她家的灯管正好坏了。偷铜好像是为了给若兰过生日。冲突的原因我忘了,但绝不是因为男女关系那点破事。

  谁敢对校园“地下组织部”的老大表白啊!?活腻歪了吗?

  说起来,那段时间,学校里一直盛传笑笑是黑道老大的女儿的相关谣言。我以为和她走的很近,所以被人认成她父亲偷偷安插在她身边的保镖。

  保镖的谣言,责任在我,毕竟我打起架来太疯了。下手恨不说,还特别抗揍。

  现在想起来,我认识她之前明明没打过架的。

  我现在之所以会变得如此暴力,很可能与中学时代的遭遇有关。

  没办法,怕啊!挨打真的太疼了。为了避免遭受更多的攻击,我只能先一步把对方打到。正是这种念头,我潜移默化的接受了暴力存在的必要。参加工作之后有了钱,更是报了拳击和剑道的训练班,进一步加固自己的攻击性和侵略性,用暴力的方式去保护我想保护的人。

  “好了,收拾完了!”

  笑笑反手抹去额上的汗,对着刚刚收拾好的桌面点了点头,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时间也差不多了,该忙正事了。对了,妈你,啊!?”

  笑笑的忽然惊叫着实吓了我一大跳。有那么一瞬间,我真的以为她忽然回过味来,识破了我与若兰的关系。不过转念一想,我又快速镇定下来。

  从进门到现在,所有的担忧到头来都不过是一场虚惊。她忽然做出这种反应,很可能是发现了别的事情。或许与我和若兰有关。不过我坚信,她的发现与我和若兰的奸情无关。

  “妈,你怎么,怎么?”

  朱唇微抖,羞愤的音符在她喉间震颤。我在心中暗暗推测究竟是怎样地发现会让她表现的如此焦躁不安,以至于当她看向我的时候,目光中竟流露出几分娇羞与恨意。

  “不许看!”

  “啊?怎么啦?”

  笑笑超我猛扑过来,只手遮在我眼见,让我置身于一片黑暗。

  “把眼睛闭好!”

  “看什么?怎么了?诶,你捂住我眼睛做啥?”

  “不许问!”

  她牙咬的嘎吱作响,活像一头发了疯的母豹。

  不愧是母女俩啊!脾气性格,连表达害羞的方式都一模一样。

  “眼睛!眼睛要瞎了!大姐你轻点,手劲也太大了吧!”

  “闭嘴!”笑笑厉声威胁道。“再废话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抠出来!”

  “笑笑,你这...”

  “妈,你别管。”笑笑急慌慌地对若兰说。“你那儿,下面,那里!”

  “恩?额,啊!?”

  我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让她们母女二人做出如此大的反应,但我做不到。不过,从她们母女俩的对话可以推断,问题肯定出在若兰身上,而笑笑之所以会做出如此大的反应,很可能与我的存在有关。

  “怎么了吗?”

  “没你的事!”

  笑笑手掌施压,像是要把手直接摁倒我头颅里那般用力。我怕一不小心弄伤她,只得高举双手,一动不动的地站在原地。可是,即便是这样,笑笑还是不放心。她个子比我矮的多,为了更好地控制住我,不让我乱看,她只能努力踮起脚尖把整个身子都贴在我身上,拼命朝我怀里凑。这小小的举动让我近距离的感受到她的鲜活。从她体温中蒸发而来的,类似于百合的媚肉香气突然提升了数个浓度,毫无保留地灌入我的鼻腔。

  不行,有点上头。

  我知道我不应该产生其他想法,但刻在基因里本能受到雌性信息素的刺激之后开始变得暴躁。涨起的喉咙上下蠕动,我咽了口口水,艰难地像是吞下一块石头。我背本希望以此浇灭心头的火,可这并不见效。没有唾液保护,笑笑的体香保无保留地侵染了我的口腔,连舌尖都留下了她的味道。为了避免尴尬,我只能暗暗咬住自己的舌肉,用疼痛对抗逐渐壮大的心猿意马。

  “我起不来...”

  “那...”

  笑笑思量片刻,忽然放松了对我的控制。手掌移开,我获得了片刻喘息,只可惜我还未赢得光明,她就命令我转过身去。

  “老实点,敢回头有你好看的!”

  脚步声远,但如芒在背的感觉并没有丝毫减缓。我确信那双机敏的眼睛自始至终都锁在我背上,只要我敢回头,迎接我的必然是一通暴揍。当然,这种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她选择松开我必然有她的原由。当她的脚步声彻底停止之后,坐在是沙发上的若兰也很合事宜的轻声咳嗽,以此为暗语唤我回头。

  我紧闭的双眼被好奇起开一道缝儿,对着镜子的倒影观察了一下,确认无误之后,这才松了口气。镜中,面颊绯红的若兰正双手交叉护在胸前,略显尴尬的团缩在沙发上。

  “没,内衣,太薄,被看到了。”她无声解释着刚刚发生的一切,脸一直红到耳朵根。由于要说的话实在是过于羞人了,以至于当她与我对视的时候,一双星眸正泛着春水的微博。

  “你坏死了,都不知道提醒我一下...”

  自此,她垂下眼睛,低头不语。大概是因为性格使然的关系,她对于走光这件事并没有表现的非常反感,反而十分温顺地承受着我的窥探。

  她微微倾斜着身体,以非常怪异的方式僵坐在沙发上。从她时不时皱紧的眉头可以看出,她之所以这样,应该是受到了齿痕的影响。

  因为我的占有欲与施虐心理,她性感丰润的屁股蛋遭受如此创伤。刚才笑笑在,为了避免自己的女儿看出端倪,她一直都在强忍臀部的折磨。

  现在笑笑离开了,她终于可以放松警惕,沉溺于片刻的松懈与安宁。

  媚与软,柔与绵,沉默且温顺,安逸且疲倦。害羞的笑意带着几分安逸,几分慵懒。松弛的体态与丰盈的身材让她此时看上去远比刚才还要娇艳的多。我忽然想起她刚刚是如何蛊惑我的。当我寻地她朱唇的时候,她的贝齿正微微开合。方才被津液打湿的唇还是湿的,于日光下闪烁。

  半小时前,那张樱口还在为我的肏干放声高呼着。而现在,我从它的颤动间品味出,她仍渴望着我的怜悯与宠溺。

  看上去,柔糯的触感还很微热,如果能多给我一分钟就好了。

  半分钟也行...

  可惜,现实并没有给我解析的机会。远处响起的柜门关和声已经表明,笑笑马上就要杀回来了。

  在闭上眼睛的前一秒,我与若兰对视了一眼。整个过程没有言语上的交流,只需眼神的碰撞就猜到了彼此想要说些什么。询问在心有灵犀地相望之中完成,她对我眨了眨眼睛以示放心。

  此后,我重归黑暗,将足以致命的弱点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她们母女面前。

  如芒在背地感觉又回来了。有些东西用肉眼去看反而不如用直觉观察来的精准。随着脚步声的逐渐接近,我的第六感开始疯狂报警。

  笑笑究竟是以怎样的目光看待我的呢?

  当我意识到她的目光可能扫过我的后脖颈的时候,我不由得打了一记冷战,肢体的肌肉也本能性地开始收紧。

  毕竟,我明里暗里都吃了她母亲的豆腐。虽然,背地里犯下的那些勾当藏得很好,但明面上的若兰无意中送上的福利还是被笑笑无情地点破了。

  为人子女,自己的异性好友占了自己血亲的便宜,很难不在心中留下芥蒂。

  她在帮若兰换衣服,听声音可以推断。窸窸窣窣的响动和若兰娇弱的推辞声交织在一起。说实话,我很想回头看上一眼,可我真的没那个胆。

  此时的笑笑应该还处在气头上。那怕置身于黑暗之中,我也能感受的到她的目光始终没有移开半刻。

  有一次,我不过是呼吸的声音大了一点,霎时间炸起一身汗毛。我想,如果我现在回头望去,以她眼神的杀伤力,绝对能将我射个洞穿。

  “好了,你转过来吧。”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我慢慢睁开眼睛。回身看去,隐于若兰胸前的那一双若隐若现的红色凸起已然消失,转而换为大片隆起的暗紫。见此,我不由得一阵失落,本想悄咪咪地叹一声,可我不过刚刚冒出这个念头,立于若兰身旁的笑笑立刻向我投来无比严厉的目光,丝毫不给我感慨的机会和勇气。

  “你,和我去门口搬东西。”

  她说完并没有动,而是站在原地等我先行。我根本不敢直视她的眼睛。我明白,只要我的目光与她产生关联,我内心的想法必然会被她毫无保留的解析干净。

  现在的我完全没有了与若兰独处时的那股耀武扬威的劲头,蔫的像是一只被蛛网完全包裹的飞虫,只能在不可见的暗处作着无用功的挣扎,为当前的困窘暗自叹息。

  不过是偷偷看了两眼,又不是没见过,干嘛这么大火......

  出门之后,笑笑一语未发,只是一股脑的往我怀里塞东西,也不管我受得了受不了。我自觉理亏,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在心中为我刚刚恢复过来的腰默默祈祷。

  “喂,你等一下。”

  我抱着一摞箱子刚转身要走就被笑笑叫住了。我愣了一下,尽可能去忽视砰砰乱跳的心,露出一副相对正常的表情。

  “你刚刚,是不是看到了?”她直截了当的我,眉宇间满是不悦。

  不只是看了,我还尝来着。还是若兰亲自喂到我嘴里的。要不是你回来的早,我都要把它嘬出奶了。

  当然,我还没傻到告诉她我刚刚吮吸的有多用力。

  但是,正常来说,她这么直截了当的问我,肯定是抱着某种目的。我若装傻充愣,迎接我的极可能是更加凄惨的悲剧。

  “嗯…”

  “你!”

  她抬手要打,我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你…你怎么?你不能…”笑笑气的声音都打颤了。“她是我妈你不知道吗?”

  我知道,她刚刚还求我让我和她一起给你造个弟弟呢。当着她的面夸赞她母亲有多棒多好这种事是不可能的,除非我活腻了。

  “我只是,额…”我试图组织词汇去解释,但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思前想后,还是干脆了当点好。

  “我错了,这样确实挺不应该的,是我不对。”

  “这不是对不对的事,非礼勿视你不知道吗?你就说你吧,我——”见我认罪态度足够陈恳,笑笑言语中透出的气势明显比刚刚小了很多。“哎,算了算了。”她不耐烦地摆手。“我妈也是,家里来了人,自己走光了都不知道防备一下。”

  真的很对不起,其实我早就把你母亲看光了。

  不止看了,还舔了,该占的便宜一样儿没落,甚至还得寸进尺,和你母亲私定终身,在你不知道的时候成为了你未来的继父。

  我怎么忽然觉得我好像挺畜生的......

  笑笑嘴里没停,手下也没闲着,一边抱怨一边收拾,把堆积在电梯口的包袱揽进怀中,抱起之后也没理我,自顾自朝家中走去。

  不过,有一点还是很值得留意的。之前我没听清她具体都说了些什么,但她从我身边走过的时留下的那句话,着实让我心头一紧。

  “再有下次,别怪我了。”

  抱歉了,以当前的形势推断,下次可能要比你想象的来的生猛的多。

  我对着笑笑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迈步跟了上去。谁知,还没进门,我就听到一声尖叫。

  “呀!”

  又怎么了?难不成是若兰?

  我大步流星冲进房门,还没来得及问话,就见到笑笑咋咋呼呼地把若兰摁回到沙发上。

  “您站起来做什么?”

  “我,我我。”若兰应该也是第一次见到笑笑以这种态度对待她,一时间不知如何应对,只能手足无措地解释道。“我去晾衣服。”

  “放着我来。”

  从若兰的反应可以推断,晾衣服明显胡乱找来的借口。

  “我,不是,那个,我东西还没收拾呢!”

  若兰说着,刚要起身就被笑笑压着双肩重新摁了回去。

  “我来。”

  “那什么,我!我…”若兰脸红了,声音也弱了很多。从她目光中的换乱我隐约推断出,她的需求很可能不太适合当众说出,可笑笑不依不饶的拧巴性格,不到万不得已,肯定不会轻易把她放跑的。

  “…”

  “您说什么?”

  “我,我!”若兰急的声音都带哭腔了。“哎呀,我上厕所啊!”

  “我——”笑笑愣了一下,刚刚还写满决意的脸瞬间变得僵硬起来。“这,得您自己来…”

  俩人扭扭捏捏地看着对方,当时的气氛别提多尴尬了。我见空气都快固住了,下意识地清了清嗓子,非常自觉地转过身去,面对墙壁专心扮演好“活体雕像”的角色。

  “来,小心,我馋您起来。”

  镜中的倒影,母女俩一步一停,向卫生间挪动。笑笑的注意力完全放在若兰的上半身,而在她不可见的角落,我明显看到一道粘稠的白浊,正顺着若兰的白嫩小腿缓缓下坠,滑过脚踝,直至消失。

  那是我们疯狂的罪证。此时,我终于明白过来,为什么她刚刚会如此焦躁,以至于忍着疼痛都要站起身来。她怕我留在她体内的东西流出来被笑笑发现了。那东西味道很大,以笑笑的机敏,肯定会捕捉到它的味道。

  真到那时节,我就算有一千条命,也不够她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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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生间里。

  笑笑把若兰搀进来之后并没有离开,反而直接把门关好,之后又觉得不放心,直接将门反锁了。不过出乎她意料的是,这个无比正常的举动,竟引起了若兰的警惕,吓得她直接放下了刚刚撩起的裙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的女儿问道:“你做什么?”

  “带您上厕所啊。”笑笑背靠门板笑着说。“您方便吧。”

  若兰本就不是为了上厕所来的。她根本没有尿意,之所以来这里是为了处理更近要的事。可笑笑现在就瞪着眼死盯着呢,她胆子就算在大也不敢进行下一步动作。

  再说,她胆子本来就挺小的。

  “你出去。”

  “出去干嘛?”

  若兰都被问蒙了,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我,我上厕所啊?”

  “是啊,您上吧。”笑笑耸耸肩说。

  “你看着我我怎么上?”

  “您害羞啦?”笑笑讶异的问。“诶?我可是您身上掉下来的肉啊!再说了,我又不是男的,这都避讳我,说不过去了吧。”

  “可是!可是...”

  若兰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笑笑的话猛一听其实蛮有道理的,但她的表情实在是太露骨了。要是平常面对这种事,忍忍就过去了。可是,现在不一样啊!她本就是为了避开笑笑才来卫生间的,可当下的形式来看,她好像有点弄巧成拙了。

  该怎么办呢?

  若兰沉吟片刻,干脆拿出为人母的威严对笑笑训斥道:“没大没小的,快出去!”

  “您一直赶我出去做什么啊?难不成您有事瞒我?”

  若兰心中一惊,暗想女儿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想借此机会进行验证。不过,当她看到笑笑的表情时,这份担忧瞬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那种眼神,她太懂了。之前的一小时里,她一直被这种眼神注视着。但身份不同,之前的是情人,现在是血亲。

  她搞不明白自己的女儿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为什么总是这样色眯眯地盯着自己。

  “就是,你一直看着我,有点害羞...”

  “嗨呀!我又不是没看过?之前洗澡的时候您也没说过什么啊?”

  这没脸没皮的劲头,和那个坏人简直一模一样,也不知道谁学谁。

  “洗澡是洗澡,我现在要上厕所,你在旁边看着,我…”

  “之前我也看着呢。”笑笑瞪着一双杏眼直勾勾地盯着若兰的双腿之间,眼睛睁的都快出眼眶了。“您尿吧,我看着您尿。尿完了我帮您擦。”

  “额…”若兰被笑笑的话激的耳根都红了。“占便宜占到你老妈身上来了,你再这样我生气了!”

  笑笑见此也没多说什么。愣了几秒种后,收起满眼的失落,转身走向大门。

  “那行吧,我先出去,然后您尿完了记得喊我,我帮您擦。”

  “滚!”若兰翻手抓住挂在一旁的毛巾丢了出去,同时压低了声音气嘟嘟的训斥道:“姑娘家家的,天天犯神经,我看你是又皮痒了。”

  “是。”

  大门打开又关上。若兰刚刚松了口气,本想坐下来处理,刚撩起裙子,又愣了一下。思前想后,还是忍着疼痛,垫着脚尖一蹦一跳地走到门前,把门反锁之后,才放心地点了点头。

  从笑笑进门到现在,若兰一直处于真空转态。现在回想起来,刚刚发生的一切真是太惊险了。既要忍住疼痛,又不能把放松神经,时时刻刻都要面对随意发生的种种反应。

  腿间的湿濡已经忍耐了许久。现在,坐在马桶上,若兰终于有机会处理这个要命的问题。

  双腿分开,若兰上身缓缓前倾,调整体态,让留存在深处的精液能够顺着重力更好流出体外。说起来,她已经好多好多年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了。一想起刚刚这些东西是怎么进来的,她雀跃的心房就不由得因为一阵狂喜而颤动。

  会怀孕吗?

  眼下还不知道。但可能性已经产生了,为了放大这一存在,她必须要放开胆子,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用次数来填充这一可能。

  年轻真好。都这么多了,还没流干净。

  若兰红脸细数着水珠飞溅的滴落声。随着次数的增加,她感觉刚刚平静不就的小腹又开始酸胀起来。

  热热的,痒痒的…

  好不要脸啊,明明刚做过,现在又想要了。

  对了,听舞蹈教室的人说,这东西,好像可以吃来着…

  若兰被自己的想法吓得哆嗦了一下,当时便对这想法是对其进行了否定。毕竟是下体产生的东西,总感觉有点脏。但是,一想到这些精华是他留下的,若兰心中不免产生了些奇妙的化学反应。

  欲念一旦产生,再想抹去,已然是徒劳无功。

  要不,尝尝?

  若兰颤巍巍地将手探向下体,埋入花瓣的时候。她还是犹豫了一下,但片刻之后,她便毅然决然的向内深入,指节弯曲,让留存在腔肉褶皱里的精液指节。

  这样做好怪啊…

  若兰出神地望着指间那点粘稠的白浊,细细感受着它的温度,先是放在鼻子下闻了闻。一股独属于雄性的猛烈气体惹得她不禁皱紧眉头。

  怪怪的…

  闻着不太像是能吃的东西…

  可是…可是…

  指间一点点向嘴巴靠近,当她回过神来的手,一股无法言说的味道,已经在她的舌上彻底化开了。

  瞬时间,若兰的表情变得异常怪异。说不清是悲是喜,就是吃到了怪东西该有的反应。

  倒不是说无法忍受,但是太怪了。若兰还是决定把它拿出来。

  诶?吃完了?怎么会?

  若兰又急忙从下身弄了一点。和刚刚一样,先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又用舌尖轻触,然后皱着眉头,像是认命一般将其含住。

  好怪啊!太怪了!这股味道…

  白浊与唾液混合,在她口中彻底化开,她又精彩起来。

  此刻,没人知道她心里到底想了些什么。但她将手指像是含糖果一般重新放回口中的那一刻,她忽然明白了什么似的,双颊像是被烈日烤灼过一般,红到透亮。

  “滋滋…”

  挂着婴儿肥的小脸儿微微向内凹陷,香舌搅动,下巴快速左右挪动了一下。若兰垂着头,含着手指,像个吃到了糖果的傻丫头一样,痴痴的笑了。

  “嘻嘻…嘻嘻嘻…”

  如果让她说,她具体品尝到了什么,其实她说不清。

  可是,从她的反应可以推断。对她来说,此时她品尝的,应该就是幸福的味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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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您慢点。”

  “嗯…”

  从厕所出来的若兰并没有回沙发上继续歇着,反而主动和笑笑讨论起接下来要做的种种细节。收拾整套房间毕竟是个大工程,加上杂七杂八的来回搬运,要忙活的东西肯定不少。上午都快过完了,可工作进度几乎为零。

  她再三强调,可以要参加工作。用若兰的话说,我好不容易来一趟给人帮忙,本家人却因为一点小伤偷懒,实在说不过去。

  “那行吧。”

  笑笑实在拗不过若兰,只能放弃了。不过,她还是再三强调,如果情况不对,一定不要强忍着。若兰倒也没说什么,只是揉了揉笑笑的头,感慨着岁月的流逝。

  接下来,就是今天的正题了。

  经过分工之后,三人明确了各自的工作内容。我作为在场唯一的壮劳力,主要负责搬运一些重物。其他时间打个下手就行了,像擦洗摆弄之类的零碎活,则由她们母女二人承担。

  “好了,那开始收拾吧!”

  随着若兰一声令下,我和笑笑的行动明显加快了几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说来有些奇怪,当我抱着箱子从若兰身边走过的时候,她毫无征兆地对我笑了一下。

  这份笑容明明在正常不过了,可落在我眼中,为什么这么诱人呢?

  说起来,当她从厕所出来的那一刻,我明显从她身上感觉到了某种变化。

  “怎么了吗?”我压低声音问道。

  “嗯~”若兰摇头,笑着对我说,“没有哦,你忙吧~”

  说完,她又竖起一根手指,将湿润的指尖竖在双唇之前,对我俏皮地眨了眨眼,弯翘的睫毛上下舞动,像是在诉说着内心的小骄傲。

  这个举动看上去有些做作,但又散发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我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我明确感觉到,每次她对我笑的时候,我的心跳就会毫无征兆的加速几秒。

  我不知道的是,当若兰望向我的背影的时候,她眼中流动的情绪已经完全变了。

  过去,曾潜伏在优雅之下,那个含苞待放的东西,已在我未曾感知的时间中,悄然绽放了……

  搬来搬去,跑东跑西,太阳在忙碌的脚步声缓缓迁移。得益于时光中积少成多的累计,在流逝的岁月里,我几乎参透了这所房屋的秘密。

  就像,我几乎参透了她的身体......

  色彩,线条,连气味都在不厌其烦地重复着令人舒适的风格,但这些都是伪装罢了。

  那些干净的,素雅的,展示在我眼前的构成温馨的元素,不过是被精心粉饰过的假象。就像电影里说的:表面的光鲜亮丽只是为了遮蔽内心的缺憾。在不易察觉的角落,实则暗藏着玩世不恭的放纵与习惯。

  其实,我之前就有所察觉,不过那些发现都被色欲冲头的我刻意给忽略了。当我恢复理智的时候,猜疑早已在心中冒出枝丫。我甚至都不需要刻意试探,只要结合手头的“物证”,我就证实了我的猜测。

  原来像若兰这般得体端庄的女性,平日里也会有如此邋遢的一面。

  袜子,纸团,还有不知何年何月躲进沙发底下的内裤。这份“不拘小节”的态度与她刻意维持的淡雅气质形成了极为强烈的对照,以至于每当有新发现的时候,我都会意有所指的对她扎眼。

  “再看,信不信我戳瞎你的眼!?”

  暧昧地微笑被迫中断。笑笑怒气冲冲地夺过我手中沾满灰尘与污点的蕾丝内裤,拎着拖布转头去往了卫生间,临近消失的时候还不忘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意犹未尽的叹了口气,重拾遗留在脑中的视觉碎片,将其重构成丢失以前的形状。其实这并非我本愿,我试过不去想它,但我做不到。那条内裤在我的意识海已经幻化为一只孤高的黑雁,展开双翼,高悬于九霄,吐着嘹亮的啼鸣逆光翱翔。

  带着失落的向往,我本能地奔向大海,希望赶在它从我脑中彻底淡去前能多看它一眼。咸鲜的海水唤醒味磊,当我快要被溺死的时候,一根黑色的羽毛恰好飘入我手中,以超现实的力量带我脱离险境。

  羽毛粘于指缝。我把它挑出来,捏在眼前缓缓转动。黑亮,弯翘,带着几分挑逗,随着捻动,羽毛在我的指间展开了一场单调且顽皮的舞蹈。极速的旋转模糊了它的身影,直至此时我才发现,在它贯彻到底的黑亮表皮之上,还晕着点点淡黄的白色。

  是海盐吗?

  这个小小的发现极大的引起了我的兴趣。我瞪大眼睛,不断放大它存与我瞳孔上的倒影,全神贯注地盯着,试图去破译那个留存在黑色羽毛尖端上的微小斑点的奥秘。

  每一个离奇的举动都不可避免地引起他人的猜疑。

  就在我放飞想象,去脑补它的前世今生的时候,意外突然发生。若兰将它从我手中掠去,彻底断送了我进一步验证的可能。我并未恼火,只是有些遗憾。因为再过不久,我会像雷贝卡那样,用特殊的方式去印证我心头的答案。

  “今天的发现还真不少,你说是吧。”

  我用带着嘲讽意味的语气对她进行调侃。对此,她的表现还算镇定。不过说真的,这伪装对心有所觉的我而言未免太过明显了。无需太多反应,一双能把人心弄得瘙痒的桃花眼,就足以说明她现在的心境有多难堪。

  “那是...不小心才会...”她垂下头,含糊其辞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样。”

  卫生间的哗哗流水声在耳边飘荡。若兰看我表情严肃,错以为我会将此事放在心上,急忙向我靠近,用卑弱口吻抬头说:“其实,我平常都很注意卫生的,衣服每天都会换,家务也有做。你刚刚也看到了,像桌面、柜子都没有灰尘的,虽然偶尔也会犯......但是我......”

  由患得患失的心理状态所产生的反应首先出现在她的眼眶,之后是嘴唇。失去活力的唇慢慢变的苍白,并表现出颤抖的迹象。

  “那只是个意外,真的只是个意外!”

  极富感染力的哀声微弱而又清晰。即使有泪光掩盖,也挡不住她眼中的无助与慌乱。我没想到漫不经心的调侃竟会让她变得如此不安,这让我深感歉疚。忏悔与爱怜我心中纠缠,我嘴里又苦又干。我一动不动地站着,始终都不敢与她对视一眼,但理智告诉我,我总该说点什么,做些什么。我不能一直沉默,这对若兰来说太残酷了。

  对于一个恋爱经验为零的直男来说,如何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包容与认可呢?

  我的嘴唇告诉我答案。它贪恋若兰肌肤的触感,以及她额上汗珠透过嘴唇在舌尖散开的奇妙体验。我迅速完成一吻后又摆出那副若无其事的懒散态度,但是嘴角不听话,在惯性的驱动下不断扬起、抬高。

  若兰脸颊涨得通红,我想她已经明白了我的心意。因为她在对我笑,顽皮,幸福,依恋,欣喜,像蒙娜丽莎定格在油画上的笑容那般神秘,我也说不清她的笑容具体包含了怎样的情绪,那笑颜只是在我眼前慢慢地盛开、绽放,幸福的笑意像是在九霄之上最为奢华的宴席上畅饮了琼瑶佳酿般醉倒了心神。

  阴霾一扫而空。或许是心情过于愉悦的关系,她突然哼起曲子,并跟随节奏轻轻摇晃身体。轻快的曲子让我回头望去,倒不是说我有多好奇,我只是单纯的想要欣赏下我身边这具成熟的肉体所散发出的反年龄的欢快气息,那股充满魅力洋溢着鲜活韵律感的无需言语表达的共鸣正随着她的一举一动带动起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你对舞蹈感兴趣吗?”她问,右臂以优美的姿势滑过空气。“我看你身材蛮好的,站姿也很挺拔,是有系统训练过吗?我跳的是国标,需要男女一起,不过男舞者太少了,你有没有兴趣尝试下舞蹈?”

  她眼睛里洋溢着兴奋不已的神色,带着对美好事物的憧憬与向往激动地说:“其实不用不好意思,国标虽然是交谊舞,但有很多比赛,算是体育项目,有很多人参加的!”

  我终于见识到了若兰对舞蹈的痴迷。她并非只是口头说说这么简单,那种近乎于病态的狂热让她看上去像个虔诚的教徒,为了让我这头戴罪的羔羊迷途知返,她孜孜不倦地向我灌输她所认知的是非对错。

  “如果你来学的话,我们就...”她忽然顿住,本就激动的脸变得更红,“就能...嗯...”

  尽管她忽然中断了羞于出口的后半句,但我立刻就猜到了她的本愿。“铺垫了这么久,原来这才是你想要的。”我在心中暗想,对她露出玩味的笑容。她被我看破心思,神情有些尴尬,当即垂下双眼,再次恢复到时方才那副扭捏的作态。

  以为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我就会放过你吗?

  小傻瓜,你可太天真了......

  玻璃后的秒针在沉默的真空跳过了三个刻度点。僵持的局面好似持续了很长时间。在只有水流聒噪的记忆里,我故意笑而不言,只为尽可能多的去欣赏她的局促不安。

  她生来就为倾倒众生。蒙受她的恩准,我独揽了她的曼妙与芳容,醉心于那变幻无常的、富具流动性的,犹如在午夜时分点亮雪原的极光与星河交织所呈现出的令人心旷神怡的美,并试图在臆想的眩光中迷乱,就此忘却心中的五味杂陈。

  我这么做,会引来她的反感吗?

  这份担忧使我吃了一惊,可欲望却不依不饶。取舍在一秒内完成,使我无法为自己开脱。我知道自己的性格,若不以温和的方式将其喂饱,我会以更为残忍的手段去发泄积压的暴虐情绪。就像我留在她屁股上的齿痕,那个近乎于偏执的占有欲所导致的极端行为看似荒谬,可真正执行起来却没有丝毫犹豫。

  我只是想了一下,然后就做了。

  我在情与欲念之间徘徊,拿捏着其中的分寸,不敢有丝毫懈怠。因为我知道,只要给我机会,我会毫不怜惜地将她像个破玩偶似得蹂躏一番,把她弄得力倦神疲。当我意识到我想对她做些什么的时候,我的良心便开始隐隐作痛。我不愿这样,我想对她施以柔情,让她开心,让她发自身心的愉悦,不想因为一己私欲给她留下阴影,葬送了这段来之不易的柔情,至此抱憾终生。

  越是在乎,越会小心翼翼。以沉默对抗沉默或许就是我当下最好的选择。正如小说里讲的:猎人最不该缺的就是耐性。在网上浸淫多年的我深知其中的精髓,在猎物步入陷阱之前贸然突进只会空手而归,浪费这来之不易的机会。

  男女之间的游戏就是如此微妙。无声也可以是一种调情,沉默也能用来袒露真心。即使什么都不做,身处气场的爱侣也会感同身受,不经意的表露出最贴近真实想法的反应。我想她应该是懂的,从她的种种反应可以推断,她对局势的把控远比我透彻。

  该心急的人不是我。事态进行至此,她除了硬着头皮继续已别无他法,我只要坐观其变就行。

  “所以...”气流催动声带,她小心翼翼地问我。“所以,你觉得如何?”

  语态如情窦初开的少女般怯懦。若兰在偷偷看我。眼看她以面露焦虑之色,小动作明显增多,我自知胜负已定。

  “我觉得?...你想说什么?”

  我明知她的渴求,却故意摆出疑惑不解的样子来消磨她的性子。

  “就是!就是...”

  见她悬在胸前的小拳头已经握至发抖了,我怕她心中的退堂鼓敲破,急忙摆出恍然大悟模样说道:“哦——!你是说跳舞对吧。”

  “嗯嗯!”喜悦放大了她眼中的光,也抬高了她的音量。“...所以,你要来试试吗?”见我犹豫不决,天真的若兰满怀心急火燎的渴望向我靠近。“来试一下,就一下也好,反正也没什么损失,我保证你绝对会喜欢上的!”

  她两眼放光,脸颊上弥漫着一抹激动的红晕。我想,若非脚上有伤,她定会连蹦带跳的强调她心中的渴望。我真想揉揉她的脑袋,好让她屁股后面那条不存在的尾巴摇得更欢,但我现在除了别过脑袋,高举双手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来嘛,好不好啦~”她对我娇声说,“试一下,就试一下啦~”

  对胜利的渴望已经冲昏了她的头脑。当我意识到大事不妙的时候,她已奋不顾身地趴到我身上。我试图无视被勾引的事实,赶在想入非非之前搅乱思绪胡思乱想,用经、典、礼、法、道、德等一系列出自圣人口,流传于世深入人心的高尚思想约束欲望,不堕入荒淫无道的癫狂。

  我还是小瞧了若兰,忘了食髓知味的我对与性相关的信号有多敏感,也忘了她的魅力究竟有多强。

  不知她是有心还是无意,囊括万物的胸怀因为积压的关系以从领口溢出,显得更加宏伟。我尝试把视线从那里移开,但眼前大片白花花的肌肤实在是诱人的紧。虽然,它们晃的我有些眼晕,但本能告诉我,这正是我渴望的东西。

  真是...大的有些过分了...

  此时此刻,我不得不在心中感叹,与若兰相比,笑笑的身材只能用青涩或是可怜来形容。这并不是说笑笑的身材不好。只是作为参照的对手实力过强。

  不愧是货真价实的丰物啊!即使有胸罩束缚,该有的威压也丝毫不减。只是目光触及,我就已经产生将其把玩在手的美妙触感。说实话,我真的很想顾不一切将她紧紧抱住狠狠蹂躏一番,但可预知的后果正以摧残的方式在我耳边呐喊。

  温玉入怀不可未不是一件美事,前提是分清场合。虽说,我与若兰的姿势还未暧昧到无法解释的地步,但理智告诉我,哪怕我巧舌如簧,在偏心护短的谭笑笑看来,也是百口莫辩。为了避免的血溅当场,当务之急,我必须尽快处理眼前的麻烦,在死期将至的困局中寻得一条生路。

  “你先放开!”我苦着脸说。“快放开我,当心被笑笑看到。”

  “不要。”她使起性子,委屈巴巴地嘟着嘴说。“你先答应我。”

  “不是!这也...”慌乱中,我的视线在若兰和笑笑所在的地方来回变换。“听话,若兰,快放开。”

  “不要!”泪光闪动,她小声抽泣起来。“我都这样求你了...”

  见她说哭就哭,我连犹豫的胆子都丢了,急忙点头道:“好好,我答应你还不成吗?听话,笑笑真的要出来了。”

  阴影散去,转瞬便是清空万里。她的表情已经喜悦得变了形,可以看出她现在正被突如其来的幸福折磨到几乎发疯,激动得随时可能叫出声来。幸好,我的话在关键时刻还是起了作用。她僵在我身上愣憋了好几秒,才把和着羞涩把呼之欲出的欢呼声狠狠咽了回去。

  “那说好了,不许反悔哦!”

  “我保证!”我义正言辞地说。“绝不反悔。”

  经过一番努力,终于从我口中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的诺兰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之后用莫名神情凝视我几秒才恋恋不舍的从我身上移开。见她冷静下来,又重新回到笑笑离开时的体态,我悬着的心可算落了地。

  等等,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搞错了?

  警惕褪去,慌乱平息,理智重归高地。直至此时我才回过味儿来。自诩为猎人的我经过若兰一系列惊险刺激的操作之后,稀里糊涂就成为了被狩猎的角色。刚刚若兰借助潜在的威胁进行恐吓,同时以强大的个人魅力威逼利诱,不出三言两语就把我给拿下了。

  简直是刀尖上跳舞!刺激程度堪比俄罗斯转盘。不拼命,拼的是脑子,比的是胆魄和运气。同样的身处绝境,退无可退,看谁胆子大了。我怂了,所以我输了。这不可未不是一步险棋,弄不好结局就是双双殒命。不过,我想若兰肯定留有后手,不然她不可能做出如此惊人的举动。

  这算什么?最好的猎人总是以猎物的形式出现吗?

  “你刚刚是不是故意的?”

  她茫然回头,眨着不解的眼睛看我。我把全部的注意力投向那张留有潮红的脸,试图从中找出表演的痕迹。可我失败了。她脸上充满天真的呆气,没有丝毫被掩盖的机敏的色调。

  见此,我不由得在心中感叹,她的演技的确很出色。可惜,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若兰此时的神色我不止一次在笑笑脸上见过。每当她做完坏事,闯下大祸,被老师逼问的时候,她就以这幅面目示人,无辜的和什么似得,其实心理都乐开花了。

  这也会遗传吗!?我还以为她刻意练过呢?

  这么多年,那么多黑锅,可算让我逮住机会报复了。

  过往被戏弄的凄惨遭遇一一涌上心头,使我愤懑不平。直至此时我才发觉,我对笑笑实则暗怀怨恨。虽然不深,但伺机报复的念头一旦产生,立即变得蠢蠢欲动。我在心中打着“子债父偿”的算盘,放任怒火使其肆意燎灼,誓要豪饮复仇酿造的蜜酒。

  既然她要疯,那我干脆玩把大的!我暗自打定主意,决定用实际行动惩罚这个不坦率的坏孩子,让她吃些苦头,长长记性。

  我敲定主意,在心中策划好一系列的嘲弄,并为即将成功的阴谋沾沾自喜。

  还有比复仇更美妙的事情吗?

  我在色欲与报复心理的趋势下缓缓向她贴近,把一切伪装的漫不经心,实则暗地里将手捶在她裙边,撩过一道道褶皱。直至,我的手掌碰到她身后那片翘起的面料,隔着衣服心不在焉地轻触她丰盈的翘臀......

  或许是心有所属的关系,她本能地接受了我的咸猪手,除了一瞬地颤抖和持续性的脸红之外,并未表现的有多抗拒。

  我对她的反应感到恼火。依照计划,当我对她展开揩油的时候,她会直截了当地躲开,并用“笑笑随时会回来”的借口压我,不给我造作的机会。按照我预想的,我若此时纠缠,步步相逼,她定会松口,被迫签署一连串“不平等条约”。

  而我之后再将起撕毁,告诉她我这么做是为了以儆效尤,警告她玩火的危害性,她深感懊悔,对我感激涕零。我挤占了便宜,又做掌握了主动,何乐不为呢?

  可她做了什么?她什么都没做啊!

  因为先入为主的关系,她给我的印象一直是以娇羞示人,虽然偶尔会表现的很大胆,但突如其来的强硬往往是她掩饰稚嫩的面具。只要我坚持自己的立场,用比城墙还厚的脸皮抗下她的攻击。攻心不成,她自然会羞红了脸。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到时候哪怕心有不甘,她也会说服自己,咽下所有委屈,接受我的撩拨与挑弄。

  可眼下呢?腼腆,慌乱,还有那摄人心魄的小矜持,全不见了!没有反馈,没有互动,她直接默许了我的行为,让本应上演的《风流狂少与良家女》还没开幕就胎死腹中。

  战争还未打响,她就高举白旗,迫不及待送上“无条件投降”的屈辱协议。这幅坚决将“不抵抗运动”贯彻到底的做派,不由得让心思缜密的我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难道说,这是否也是计谋的一部分吗?

  此时,我仿佛与那位身处西城门外遥看城墙之上纵然面对百万雄兵也不曾弹断半根琴弦的诸葛卧龙时产生出同病相怜的惊愕与挫败感。

  我以兵临城下,你却城门大开,将我所渴望的尽数展露出来,摆出任君采撷的作态。你以为我会及时收手,不敢硬着头皮继续突进吗?你真的以为我不敢吗?还是说,你在故意诱我进城,准备施展与上次同样的计谋比我就范呢?

  照目前这个局面来看,不论进退,结局都是注定的。你以为我会怕吗?那你就打错如意算盘了!我是不会放弃的!我是一头24小时发情的野兽!一个精虫上脑到睡了自己朋友老娘牲口!

  过往的态度已经暴露了我在你心里的比重。种种细节告诉我,我就是你命中注定的征服者!

  不要再挣扎了,因为这终归是徒劳无功。乖乖臣服于我才是你该做的......

  思路理通,我又重振雄风。冷静下来的我控制住内心升起的怒火,先在她的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看她会不会叫出声。见她只是蹙眉抽气,紧咬牙关,便抓着她的臀肉大肆把玩。

  “我在问你话,为什么沉默?”我平静地问道。“回答我,你是故意的吗?”

  “我没有...”

  她始终专注于玩弄她纤细白皙的指头。尽管我甚至都看不到她表情,但听她语气立刻就猜到了她在说谎。

  “所以,戏弄我很有趣吗?”

  “不是的!”她望着我,目光透过凝在眼中的雾气,满是惶恐。“我只是想待在你身边,和你更亲近些,我不是!”她嘴唇微微哆嗦着。“...我没那么想,真的,我真没那么想...”

  所以,这算什么?变相表白吗?

  我被她激的有些脸红。她也回过味来,瞬间意识到她刚刚说的话有多大胆,紧忙垂下双眼,捏起腿间的裙面展开了史无前例的疯狂虐待。

  “咳!嗯...”我试图制造些动静来掩饰尴尬的神情,“其实!你...不用,额,其实你有什么,直接说出来就行。我性子比较冲,所以,有时候会,额...”我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圆话的好,干脆直接了当对她挑明。

  “我喜欢你的小心思,但我更喜欢你的坦诚。”

  话一出口,她彻底愣住了。我试图吸引她的注意,但她每次都避开看我的目光,将眼珠游移到我能触及的方向。一进一退,一躲一藏。当我厌倦了这个游戏,克制不住想要以强硬的手段用力亲吻她的时候我忽然意识到,她已在我心中扎下了根。

  空气中滞留着恋爱的甜腻感。我的心怦怦乱跳。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恋爱。该怎么做呢?我该以怎样的手段来表现我对她的喜欢呢?

  我在心里盘算着:“要不要直接将她抱住,不管不顾,只为求得一吻。”当这个想法从我脑中产生的那一刻,我便不再去考虑被笑笑发现后的遭遇了。

  能有多惨呢?大不了打我一顿!反正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她还能杀了我不成?

  此时,我清楚的认识到,我就是喜欢她,喜欢着站在我身边的这位女性。我想得到她,想名正言顺的占有她。我渴望去爱她,同时奢望着她会给予我相同的感受。

  不是精虫上脑。此刻萦绕在我脑海中的冲动完全来自于心理。我只是顺从它,将我的手臂换在她腰上,同时用另一只手勾起她的下巴,将那双甜美的朱唇送到我口中。

  “别这样...”她言语成拒绝的态度,可口吻上满是顺从。“会被笑笑看到的...”

  “看到就看到吧。”我轻声说,“闭上眼睛,你会喜欢的。”

  她迟疑片刻,然后乖乖闭上眼睛。我从她的呼吸中感应到她的祈求,像绅士亲吻爱侣那样亲吻她。口舌交融,我感受到她在我怀中又不安到腼腆的变化,感觉到她依附于我时的感动。最重要的,当我们口唇分离的那一刻,我清晰感觉到,我们的灵魂已经死死绑定在一起了。

  “你又欺负我...”她挣开我的怀抱糯糯的说。“坏死了,要是被笑笑看到怎么办?”

  “她又没看到。”

  耳边的涮洗声虽然已经消了,但距离甩干还有一会儿呢。

  “怎么样,喜欢吗?”我厚着脸皮对她调笑道。

  “才不喜欢呢...”

  “又说谎。”

  “才没有...”

  “嘴都快给我吸肿了还说没有?”

  “那是...”她一时找不到辩解的由头,只好硬着头皮说,“那是你太用力弄疼我了,我才故意这么做的。”

  “是这样吗?”我故意做失落状,“那既然这样,以后就不亲了...”

  话没说完,我的嘴巴就被她用手封住了。当我还在迟疑她因何如此的时候,她仰着涨红的脸,对我无比认真地说道:“对不起,我说谎了。”


  若兰啊,若兰......

  你这样,我该拿什么去爱你呢?

  她让我真正认识到了爱情的重量,就像她之前用实际行动让我知晓了女人的美妙一样。不论灵魂还是肉体,属于我的存在都刻下了独属于她的印记。

  她让我上瘾,让我惧怕她不在时产生的戒断反应。以前我不理解殉情,觉得为了爱情抛弃生命是愚蠢的,不理智的,反生物本能的。但此时我终于懂了。当一个人爱上另一个人的时候,真的会把自己的爱侣视作神明。

  一见钟情,如此美妙,如此简单。

  在我品味这种感觉的时候,她又开始玩指头了。之前也是这样。这应该是她自小遗留下来的习惯。我在心中暗想,同时饶有兴趣地观察着身边这个还未完全掌握撒谎这项技能就急着证明自己的“坏孩子”,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对了,刚刚那个,我忘了说了。”

  抑制许久的吐槽之魂终于有了释放的空档。我又鬼鬼祟祟地凑到她身边,把闷在心里的想法以“赞许”的方式一点一点地释放出来。

  “啊,什么?”

  因为笑笑出现的可能性能在逐渐增加的关系。我越是向她靠近,她就显得越慌。那副乱了方寸的可爱模样活像只受了惊的兔子,连带着胸前的大可爱一同起跳,掀起阵阵波涛。

  “就笑笑刚刚收走那个。”我一脸坏笑的对她模糊不清地比了一个手势,把那件只有聪明人才看得见的衣衫展示在她面前。“很适合你哦~”

  “那是!那是…”

  她屡次想逃出我的眼睛,好像我在欺负她似得。可我只是站在她身侧,安静地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而已。

  “那是...之前跳舞…有一次...”她试图向我解释,艰难地维持着为所剩无几的端庄与淑娴。“当时我...太累了…所以…所以就…一不小心…才会...”

  “所以就随手一丢,然后忘记了,是这样吗?”

  维持了三秒钟不到伪装就此崩塌。从脖颈到耳朵,她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晕开一摸靓丽的红色。忸怩不安的矜持的羞在她身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生动,仿佛连呼吸都在诠释着这份鲜活。

  “我那是...那是我...”

  她急乱地抬起头与我对视,然后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之后,她像是认命似的垂下头,停止了无意义的抵抗。

  “唔…”

  弱不可闻的“呜嘤”于她口中流出,引得我心中一阵激荡。不知怎么,越是看她这样,我越想加油添火地挖掘她无以言表的羞涩。

  “下次穿给我看好吗?”我用呼吸对着她的耳朵轻轻撩拨。“...等笑笑不在的时候。”

  我意有所图的手移到她身后,再次盖在她的臀上,满不在乎地细细品揉。她抖了下,映入我眼中的侧脸烧的更红。

  “嗯哼...”

  她的喘息很弱,颤地像是快要哭出来了。由于她现在仍处于真空,即使隔着布料,我也能感受到她反年龄的细腻与弹性。

  “不要...嗯...”

  当我的手在她屁股上开始用力的时候,她忽然“嗲声嗲气”地抗拒了我的临幸。但也这小小的反抗由于声音过低的关系,实在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我专心忙碌着我手头上的事。慢慢的,她开始动情了......

  “哈嘶...哈...”

  她向我倾倒,以依偎的方式换我给予她支撑,骄傲地扬起脑袋,小嘴半起,以抽搐的悠长掩盖罪的欢愉,睫毛舞动,媚眼如丝,像是要醉了。可每当她快要睡着的时候,她又会突然惊醒,略带恐惧地看向卫生间敞开的大门,打起精神,轻咬下唇去仔细聆听着拖把在干桶飞速起伏的哗哗旋转声。

  她不知道的是,正是这种又怕又喜的态度,反而进一步加剧了我对她的侵略性。本就敷衍了事的裙子不知何时已经被我撩起来了,她温热的双腿之间现在正处于空空如也,毫无设防的状态。

  现在,我已经摸到她大腿内侧的肌肤。只要在往上一点,我的指头就能毫不保留的陷入她湿糯嫩滑的软肉。

  可惜,我的征程也止步于此。

  不是笑笑的脚步声制止了我的兽行,而是她的眼睛。

  “不要…”

  她抓着我的手腕,对我摇头,声音很弱,像是经过长时间的哀哭和啜泣之后得到的抚慰那般柔情、那般惹人怜惜。她的眼里有湿濡的依恋,但更多的是怯懦与忧虑。我想,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抗拒这双眼睛。

  当她与我四目相对时,我仿佛能听到她对我说:“我会给你,但求你,至少,现在不行…”

  至此,我再也无法前进了。

  我做不到。只是碰触到她的身体,我的心就会良知拷问的疼痛无比。尊重是相互的,一位的索取只会带来伤痛与失去。当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终于收回了作乱了的手。裙摆回到双膝,她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我对她报以歉意的眼神,想开口说些什么,又觉得尴尬。她看出了我的窘态,之后并没有提出任何要求,只是默默摇摇头。

  我们四目相对,注视彼此良久,直到被双方的表情逗笑,才将刚刚发生的种种抛之脑后。

  或许,我该管她要个电话,以便之后联系。

  假期还有...

  不对,我在想什么呢?

  就算不是假期,我也能约她出去啊!

  下班之后,像正常的情侣那样,随便逛逛,约饭,压马路...

  笑笑不在身边,眼下这个时机再合适不过——

  “你在那儿笑什么呢?”

  了......

  糟了,要完!

  “啊?”

  笑笑的质问着实吓了我和若兰一大跳。回头望去,她正拎着拖把,脚步飞快,怒冲冲地向我奔来。我下意识的第一反应是挥臂挡住她挥手向我抡来的暴击。不过,转念一想,若兰刚刚地注意力一直在笑笑身上,她那边如果有什么发现肯定会第一时间通知我。从她的反应可以推断,笑笑应该是刚刚出来,并没有看到我们之间的“小情趣”。

  而且,她接下来的问话也进一步验证了,我所担心的不过都是自己吓唬自己罢了。

  “你们刚刚说什么悄悄话呢?”笑笑满脸不悦地问。“你是不是背着我说我坏话了?”

  “我哪有?”我努力平复心情,尽可能扩大自己的声音。“你没有证据不要血口喷人好吧!我是那种背后嚼舌根的小人吗?”

  我看上去理直气壮,其实心虚的不行。毕竟,我虽然没有在背后乱嚼舌根,但我做的事远比这要过分。

  我可是背着她非礼她母亲来着。单单一点,就足够给她把我当场斩杀的合理理由了。

  如此说来,就刚刚做的那些事来看,我连小人都不如。

  “切~”笑笑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对我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狠狠的白了我一眼。“我还不知道你?看着老老实实的,其实鬼心思多得很!”

  “额…这…嗯…”

  我被她说的倍感汗颜,一时间竟忘了反驳,支吾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见我沉默以对,笑笑敏锐的神经忽然开始报警,立即抓住我心虚的表情,对我进行了无比猛烈的攻击。

  “看!都冒汗了,被我说中了吧。”笑笑把拖布往地上一杵,英气又涨三分。“坦白从严,抗拒打死。老实交代,是不是又背着我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给你说,你只有这一次机会。要是敢糊弄我,就别怪我手中的——”

  她越说越得意,越叫越神气。那副睥睨天下的精神头,活脱脱一副大闹天宫的混世猴王该有的架势。说真的,我现在恨不得立马找个桌子钻下去,可恐惧之下的我完全忘了,我的靠山,同时也是谭笑笑的克星,就在我身边站着。

  她谭笑笑就算本领再大,也不敢拿若兰怎么着吧!

  “快放下,你看你,把水都甩墙上了!”

  “哎呀!妈,你干嘛啊~”

  若兰洋怒,踉踉跄跄地挪过去伸手要夺。笑笑见若兰发火当即就蔫了,想上前搀,又怕若兰打她。所幸我眼疾手快,若兰一动我当即跟了上去。有我扶着,若兰就更不怕了。可是,我没想到我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反而刺激到了笑笑似的,一扫刚刚的犹豫,直接硬着头皮凑过来挨训。

  “女孩子家家的,一天天的还和小孩子似的,怎么说你好?”

  “妈~我错了,你别生气,我真错了。”

  笑笑一边赔笑一边把我挤开。搀着若兰点头哈腰的同时还抽空向我猛瞪,试图用眼神制止我的呼之欲出的嘲笑声。

  但是,说真的,这一前一后的翻转着实戳到了我的笑点。见我眼神怪异,一副忍俊不禁的表情,笑笑的反应更激烈了。

  “说你呢?你乱看什么?是不是以为翅膀硬了,我训不动你了?”

  “是是,啊?没有没有,都是我的错,我有罪,我惭愧,我忏悔。我保证,绝没有下次。您别生气,生气伤肝,容易长皱纹的。”

  一石激起千层浪。本来是假装生气的若兰在听到某个与年龄相关的词语之后,语气当即变得微妙起来。

  “你是在说我老吗?”

  “没有!绝对没有!”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觉得笑笑好像渺小了许多。

  倒不是说她矮。额,好吧,她确实比若兰矮上一些,但之前我从没意识到这一点。

  当古灵精怪的气质被抹去之后,她小巧的体型立即变得明显起来。

  “是啊…我老啦,没用了,脑子也不行,体力也跟不上,也帮不了你什么,只能在家里吃饭了…”

  “不是!别!妈,妈你别这样!妈?姐姐,我叫您姐姐行了吧!”慌了神的笑笑此时也顾不上许多,一改往日的威严与戒备,急声向我呼救。“你别傻愣着啊?快帮忙说句话啊!”

  我不太清楚眼下的场合是否适合我出面。可让我袖手旁观,放手不管,亲眼看若兰渐渐枯萎,于情于理都不是我想要的结果。于是,我壮着胆子上前,单膝跪在若兰面前,以无比诚恳的态度否认了困扰在她心中的忧虑与妄言。

  “一点都不老,别听笑笑瞎说。”

  “嗯嗯!”

  笑笑听完前半句,忙在一旁疯狂点头已是附和。其实她态度表现的早了,如果她有耐心听完我接下来要说的后半句,我想她首先要做的不是点头,而是冲进厨房抽出菜刀把我当场劈了。

  “如果您愿意嫁给我,我会毫不犹豫地把您娶进门。”

  我以开玩笑的方式重复了自己的诺言。若兰呆呆地看着我,目光中流动的感动都快要溢出了。笑笑的注意力也在我身上,她显然还没从我刚刚的话中回过神来。我想她此时脑子里肯定已经乱成一团麻了。因为我不论态度还是语气,都表现的过于诚恳,以至于当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瞬间就意识到自己做的好像有点过了。

  可是,没办法。关于这点,我可是认真的。

  作死要命,但效果拔群。当下我必须要赶在命丧当场的结局构成之前为我的冒犯进行辩解,不然就没机会了。情急之下,我连忙转移话题,以一幅轻松无比的态度朝笑笑耸了耸肩,对她微笑道:

  “你看,不哭了吧。”

  “我!你!”她愣了不过一秒就转瞬露出凶相,猛挪身子,一屁股把我撞倒在地,然后趾高气昂地站起来,气急败坏地指着我说:“反了你了!敢占我便宜?告诉你,想娶我妈?别做白日梦啦!”

  其实她这话说的有问题,我想娶的人是若兰,不是笑笑。所以这话应该换若兰说才对。不过,若兰怎么舍得拒绝我呢?所以,无论从那个角度去分析,她都已经输了。

  我和若兰对此心照不宣,但有些话还不能放在明面上讲。所以,我现在能做的,就是躺在地上,拼死抱住脑袋,苦苦忍受着笑笑的虐待。

  虐就虐吧,我就当这是“父爱”的一种表现形式了。

  笑笑的暴行并未执行多久就被若兰制止了。看她表情显然还处在气头上,只是可当着若兰的面不好发作罢了。

  不过,话说回来,刚刚惹出的祸端全都因她说错话引起,我作为她请来的帮手,她的“恩人”,帮她把事情摆平之后不光没有得到感谢,还被她一通好打。

  当然,我也有错,不该当着她的面“调戏”若兰,但这件事归根结底还是她理亏。她除了受着,也不好反驳。

  再者说,我都已经挨过打了,还能怎么着?

  “算了,起来吧。”

  此事就此打住,她不讲,我不说,黑不提白不提全当没发生过。

  之后,尴尬的气氛被若兰打破,我们又将重点放回手头的工作上。和之前一样,我负责出体力,笑笑包揽大多数,余下的由作为伤员的若兰在一旁打配合。三个人看似有说有笑,但我的注意力主要还放在若兰身上。我将剩余的精力完全用于构思我和若兰的未来之上,这让我的焦点变得无限狭隘,忽略了很多至关重要的信息。

  比如,我有接收到若兰递过来的眼神,却忘记去分析笑笑看向我时的目光,以及从她眼中涌现出的纷杂与暗语。如果我有留意,那我们三个人的关系可能在之后发声天翻地覆的变化,但我对此并未在意。

  在我心中,只有一种可能:她是我的。

  这点,从未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