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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名恐惧症

  今年的初雪来得比往年要早。

  气象台从上周开始就对即将到来的异常气候进行了大篇幅的追踪式报道。因为昨晚下了一整晚的雪,街头巷尾、屋檐顶头到处都涂上了一层白色的涂漆。因积雪所造成的交通堵塞,道路滑坡事件尽管还没被报导出来,但在猛烈的雪势侵扰下估计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从窗外望过去的街道显得空旷,连平时经常听到的自行车的响铃声和摩托轰鸣声也传不进耳中。早早做好了御寒准备的人们有缩在室内的,也有来往于家与职场之间的上班族。在异常寒冷的清晨时分,来往的行人身上大多都披着厚实的防寒大衣。

  静谧的城镇,与白茫茫的天空融为一体。

  又是个一如既往,宁静祥和的早晨。

  从半打开的窗帘之间透过的光亮照亮了室内的空间。位于六层混凝土结构建筑物顶层的公寓阳台,因为没有周遭建筑物的遮掩,可以清晰地通过天色判断具体的时间。

  一缕缕冷风由窗户的缝隙流向起居室,带来惬意冰凉的寒意。正是因为室内外细微的温差变化,才更能让人体会到居家时才有的舒适感。

  想要暖和起来的脚缩进了被炉内部。手肘在桌面上托起下巴的我,无聊地打着哈欠,心不在焉地收听着客厅正中央的电视机里放映着的座谈节目。

  红白歌会的收视率今年不知道是不是又下降了,花重金请来的女嘉宾里又出现了几张似曾相识的面孔。一如既往有喜感的主持人提出古怪的问题,对此做出夸张的回应的嘉宾发出咯哈哈地,令人不禁担心下巴会不会夭折的大笑声。台下疑是观众的鼓掌声,更像是为了烘托气氛而添加的背景音。有不有趣这一点不好做出评价,但至少出品方制造热闹效果的目的基本上达到了。

  桌子上摆着一半以上被剥开了的柑橘底盘。电视遥控器、平板设备、新年特辑的生活杂志、茶壶和茶杯、充电器的线头...这些东西零零散散地摆列开来,几乎都处在伸手就可以拿到的距离。

  只剩下年糕残渣的盘子被随意地丢进了洗碗台。厨房里空荡荡的,感受不到人的气息。

  木制地板的空间比以往要拥挤上不少。原本就是为了独居人士所设计的1LDK的房间布局,正中央还安置了被炉。脱下的外套被挂在沙发的扶手上,同样被堆放的,还有皮革书包以及折叠起来的女生款式的衬衣。

  居家服打扮的苍由正坐在正对面的榻榻米上。

  从现在算起来,那大概是四天前的事。

  披着厚实的毛绒外套,短裙下方的大腿包裹着连体袜,脖子上围着长长的围巾的少女如约出现在我家公寓门前。

  那天的她双手提着行李箱,显得比以往要拘谨,即使是面对我一贯的嬉皮笑脸也没有露出过多反应。毕竟被突然叫来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她只是脱下鞋子,漠然地走进玄关。

  因为放寒假的缘故在学校短时间内碰不到面,这次是通过社交软件来进行联系的。窄小的屋内为了迎接新客人的到来,老早就费了一番功夫做了遍大动干戈的大扫除。

  看完了的DVD和游戏盒子被通通塞进橱柜,纸篓里的垃圾也清理干净,分类完毕后装了两三袋。网购的情趣用品大多被暂时存放在衣柜里头,因为客厅没有沙发所以还多买了一个枕头放在床上。

  直到寒假结束为止都要在我家一同度过,这是两人之间早已事先商量好的约定。但是,话又说回来,不管是不是情侣,高中生之间进行同居无论怎么看都不太会被世间所认可。因此,我示意她想办法向家里编造一个和朋友在外地旅行的借口,又叮嘱她来的时候尽量掩人耳目,不要被人认出。做了种种努力,这才费尽周折地达成了目的。

  至于空闲时间的分配方式早就被安排好了。

  说到这段时间做的最多的事,应该绕不开惯例的揉胸了。打着按摩的名义,把女孩子娇柔的身躯从身后抱住,用裤裆顶着屁股,对近在咫尺的乳房肆意地上下其手,一直以来都排在我最想做的事的清单里面。

  更不要说,对象还是个从各个条件来看都无可挑剔的美少女。

  渴望却又不可得,一直被周遭所压抑着的强烈执念终于有了绝佳的宣泄通道。得偿所愿的我,很快便忘我地埋首于其中。

  首先要给出的评价是有料。

  上次隔着泳装的手感也很棒没错,不过说实在的,透过内衣的若隐若现的感触果然也独具一番不同的风味。弹性自不必多说是恰到好处的,这孩子的发育状况在同龄女生当中也算是相当姣好,实战的体验远在预期之上。

  将手掌完全摊开,让攀附在上面的十个指头深深陷进肉里,如婴儿般抓来抓去。揉得差不多满足了,就开始对孤立无援的乳尖下手。又是搓又是捏,时而用指腹用力一夹,小小的乳头大概用两分钟时间就能搓硬。因为没有太多经验,也不知道对比其他孩子是什么水准。

  即使是紧抿嘴唇,试图摆出面不改色的姿态加以抵抗,被我欺负过头的话,少女还是会漏出可爱的娇喘。

  女孩子终究是女孩子,再怎么装早熟也一样。

  只要到了床上就会变得老实,乖乖露出自己天生就会发情的本性。面对精壮的雄性,本能地选择臣服,乃至于更进一步地学会献媚。

  这是恒古以来就不变的道理。而我所亲眼目睹的,就是再确凿不过的佐证。

  陷入成瘾症状,热衷于做这种事的我,实在不好意思评判堂冈是什么胸部星人了。

  一天的时间很长。

  因为天气变冷,再加上一阵子没锻炼过,身体最近有了一些生锈的迹象。被怠惰感占领的时候,我会把腰部的力气放空,呈大字躺在床上,让跪坐在胯下的她主动把头凑过来。双手从两侧揪住发根,好让她的小嘴可以彻底含住包着套子的竿头。

  要早日还债就要奉献更好的服务品质,这个道理她自然不会不懂。所以不用我教,她也理解了自己到底要怎么做。我只需要时不时摁住她的脸,协助她更好的进行嘴巴上的任务。

  顺滑的黑发披落在身后,像运作中的按摩椅一样上下摆动头颅,利用粉嫩的舌头和牙齿舔舐、抵磨着套子,那双明亮通透的瞳孔似是透着乞怜的眸光望向正上方。那个在同校男生眼里遥不可及的花蕾,如今也只不过是缩在他人被窝里,对主人唯命是从的玩物。

  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不用思考。

  甚至不需要花费一丝一毫力气就能得到侍奉。

  一次通常会持续十几分钟左右,然后中间会休息上一阵,拉开彼此的距离好缓一缓。因为最近热衷的手机社群游戏定期会发来行动值变满的通知,趁着休息的时候登进去,清空一下副本和奖励也成了每个间歇期间会做的事。

  双手拿着手机仰躺着,没过一会,被少女交握摩擦的竿头就重新变得精神蓬勃了起来。
  
  因为有在特意培养忍耐力,整个过程大概要进行一个小时才会选择尽情地射上一次,倾泄旺盛的精力。我只在那个时候才把套子摘下,朝着别开了头的她的白暂脸蛋上,把体内囤积的滚烫浊液毫无保留地倾吐出来。看着属于自己的精华喷洒在昔日遥不可及的存在上,有股难以言语的快感在体内窜动。

  不管甘不甘愿,都必须听从拯救了自己的金主的命令。喉咙在挪动着,闭着双眼的她又一次在我面前吞咽下嘴角边上残留的浊液。这个时候的少女也许是麻痹了自己的内心,也许是用切换人格的模式在承受这一切。因为并不在意,我没有停留在思考上,只是一心沉醉于满足后的余韵中。

  因为日常起居大多在室内度过,时间的流逝显得格外缓慢。肚子饿了就会叫外卖,要么是拿出冰箱里的冷冻食品解决。随着日子推移,时间概念在潜移默化中淡化着,有时候连天色黑了都没有察觉。

  日与夜的分界线变得模糊,只有肉体的缠绵碰撞声在空气中此起彼伏的回荡。

  我已经记不清两人交换过多少次体位了。有时会把全身的体重一股脑的压上,对着那对又圆又白的屁股以高压泵的势头猛烈撞击;有时会把双腿岔开,把裸露在最外头的龟头对着大腿内侧蹭来蹭去;有时会把整张脸埋进屁股下的秘部,张开鼻孔贪婪地吸吮曼妙身躯下的每一缕清香与温热。

  每当玩到精疲力竭之后,就会顺理成章地搂着她一起入睡。透过贴合的肌肤感受到彼此体温的温暖,一只手继续揉着胸部,另一只手抽搓着竿头,直到困意袭来后才昏昏睡去。

  一到早晨,被一阵震动所唤醒,睁开眼,赤裸裸地映入眼帘的是她跨坐在我腰上的画面。两只脚丫掰成两边,双手托着床单,把人牢牢地按在床上无法动弹。妖娆的腰肢紧贴着下腹部前后晃荡,身体的轴心随之并交在一起。

  双手伸向专属人肉闹钟的膝盖,今天也从一大早就开始精神抖擞地做起好孩子必会的晨间体操。学习也好,将来也好,社会贡献也好,生存价值也好,那些事物通通变得无关紧要,变成了透明色的泡泡轻易地溶解在了甘甜的气息里。

  如果可以的话,就这么一直活在梦境里,不再醒来有多好。

  将感官托付给最原始的本能,忘我地迷失在欲望的涡流里,任由构成自我认知的部分被稀释搅拌。

  如同深邃的银盘在围着中心周转,总感觉可以就这样生生不息地转动下去。

  即使在心底的某一个角落知道这样的时光终将会走向尽头也是如此。

  被炉里头变得更热乎了。

  “——不过话说回来,还真是不可思议呢。”

  思绪转了回来。因为撑久了的手开始发麻,我改用另一只手托住脸颊。

  正视着她的脸庞,我的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什么事情?”

  她正摁着手机屏幕的手指停了下来。对于我的搭腔,一如既往地像是面对捕食者的小动物一样警惕和戒备。

  “哎呀,想要装傻吗?”

  “完全不知道你想说什么。”

  她看来没有并很快听懂。我用手指头敲了敲被炉的桌面,戳中要点。

  “你想,一般会有这种父亲吗?明明自己宝贵可爱的女儿已经连续四天以上没有回过家,处于联系不上的状态了,作为监护人,他却连一点担心的迹象都看不出来。别说是去主动找人,好像就连打听去向的邮件都没有发过一条吧?”

  我会提出这件事也不是没有缘由的。

  因为这几天以来一直被我关在家里,遭到从头到尾不间断地监视,所以苍由最近这段时间的行动轨迹我再清楚不过。她除了偶尔有在Line上跟朋友互相寒暄几句,剩下花在网上的时间不是在刷着视频、就是在看着少女杂志,几乎没有目睹过她有跟家人们进行过通话的画面。

  换句话说,她跟自己的父亲之间应该是没有过任何交流的。

  虽然没有直接从她嘴边打听出来,但苍由和她的父亲的关系不好这点我还是隐约知道一点。

  如今这个世道,虽说对于那些没有责任心的家长群体的批判声逐渐越走越高,但依然不乏许多对于子女不闻不顾,甚至视之为累赘加以摒弃的父母辈。要不然SNS上也不会有那么多少女离家出走请求收留的情报。这不是什么稀奇事。只不过,一旦当活生生的事例真实地摆在眼前,还是不禁叫人有些感慨。

  在残缺的家庭环境下出生成长,把被嫌弃和不被关爱当成是一个人生而就得背负的包袱和使命,将不完整的亲情和关爱视作为社会体系的原本样貌。

  在本应是最该得到爱与温暖的年纪,从大人身上能够得到的却是完全相反的冷漠与疏远。只因为得不到那些本应可以拥有的、理所当然的事物,只能选择转而投入陌生人的怀抱,透过那些仅仅只是浮于其表、并非出自本心的认可和赞美,在被需求当中感受自己的价值。

  把健康地成长至今的肉体作为筹码,换取一个安稳的容身之处。将这样的生活方式视作理所当然,心安理得地度过不断被索求的每一天。

  诚然,从常识上来考量,这或许是应当遭到评判的生活方式。然而,从另一种角度看待,对于原本就已经陷入不幸的状况的当事人而言,也许更应该有选择自己活法的权利。

  既然那是一个连待下去都显得煎熬的场所,也就没有继续维系正常的感情的必要。挑选一个合适的时机分离,把长痛化作短痛,也许才是洒脱的做法。

  没办法与家人之间建立一个良好互助的关系,被大众所接受。这不是一种错。

  有的时候,坦然接受自己不被人所爱的命运,推动自己向前迈出一步,从泥潭中抽出身来也是很重要的。

  我并不是想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同情姿态。只是单纯地希望她能够意识到不可否认的事实,正视自身不幸的遭遇。

  从而选择一条真正适合自己的,被拯救的道路。

  “...所以说又怎样?这跟你没关系吧。”

  看起来被我过问私人事从形式上就让她感到十分反感。她不仅没打算领悟我话语中的含义,就连眼睛都没有抬起来一下,语气中充满着冰冷。

  “我和父亲之间相处得如何,不需要你来操心。还是说,作为临时的男女朋友,有非得要向对方汇报家事的义务?”

  “这倒是没有啦...我承认这的确是我多管闲事也说不定,不过...”

  “不过什么?”

  “我只是在想,这样真的好吗?苍由注重亲情的品质我个人是非常欣赏啦,但是啊,换个角度想想,这真的有那么值得吗?”

  我试着继续劝说。

  “既然那个人已经不在乎女儿的下落了,那不就代表着他其实在心里早就默认把苍由你抛弃了吗?怎么说呢,很过分吧?明明是因为自己经营上的失败才捅出来的窟窿,现在却因为拿不出脸来见人连自己的女儿都要逃避。这么一个不负责任又丢脸的大人,在我看来,实在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呢。”

  要谈到他们家如今之所以落到这个处境的原因,就要从过去追溯起。

  根据我过往从各种小道入手的情报,苍由家曾经从事的是貌似是珠宝商的生意。

  兢兢业业在不知名的小型商社打拼了十几年,结识了现在的妻子,成功步入婚姻殿堂,并用手头攒下来的积蓄实现了自己的事业梦,苍由的父亲早期的人生可以说是顺风顺水的。他在生意较为昌隆的阶段有了自己的女儿,一家三口也跟无数其他家庭一样曾经有过一段无比恩爱的时期。

  可惜,好景不长。社会整体的风向轻易地发生了转变,毫无征兆且不留情面地打破了每个人的心理预期。由于高奢行业面向的客户群体主要是富裕阶层,在经济不景气的浪潮席卷下,家庭的生意事业受到了很大波及,开始逐年呈下滑趋势。

  起初,作为家中的顶梁柱,即使当下形势再艰难,苍由父也觉得好日子一定会到来的。面对一年比一年攀升的赤字额,他咬着牙,不断向亲戚伙伴借钱,勉强维持住了生意周转。

  随着女儿慢慢长大,家里的开销变得越来越大。因为本就是靠东拼西凑才得以延续的体面生活,如今他们家也不得不开始缩衣节食。拮据的日子没有尽头,也丝毫看不到一丝起色。

  因为一些柴米油盐的小事,夫妻二人爆发的争吵越来越频繁。转折发生得十分突兀,也兴许可以说是一种必然。在某一天,他的妻子音讯未留,一声不吭地离开了这个家。没有回到娘家,或许是跟其他男人跑了。从此之后,这个家庭就只剩下他和女儿两人。

  一种报复性的心理在内心滋生,产生了急切地想要重振事业的决心的男人,甩起了各种小手段,来提升经营上的利润。这过程中,他还与生意伙伴合谋,囤购了大量并非开采至原产地的,以低廉的价格在小型黑市倒手转卖的原石,经过加工以及伪造资质证书后在市面上贩售。

  走钢丝的,孤注一掷的营销策略一度帮助他攫取了暴利,但很快就使他的人生跌入谷底。在事迹尚未败露之前,他的生意伙伴就连夜跑路了。那时,恰逢他尚未消化完现有库存,手上还刚定下了一笔尚未交货的大订单。人们开始发现不对劲,纷纷要求退货还钱。就这样,他不仅欠了投资人和客户一大笔钱,信誉尽失,珠宝店也不得以关门大吉。

  在外头混得像过街老鼠,回到了商社也只能重新重复着无止境的社畜轮回。他变得喜乐无常,对家人都再没有摆出过好脸色来。苍由大概就是在这个时候,感受到了外界的寒凉。

  至于后来会强行要求自己的女儿替他想办法还债,不得不说是做人的悲哀了。

  “......住口。这不是你可以决定的事情。”

  这一次她看起来明显是生气了。嗯,真不错真不错。就是要这样才行。

  “哎呀嘛,别这么凶啦。我只是客观地阐述了事实而已喔?”

  “这种事根本无所谓。还有,我不想再重复太多遍了。这是我自己的家庭事,不需要你来给建议。记住,我们之间充其量不过是交易往来的关系,请不要再越过这条底线了。”

  “可是啊,我明明是真心为你着想的...”

  “这种关心,还是劳烦你还是用在其他女生身上吧。缠人的男性是最遭讨厌的类型,你知道吗?”

  “原来如此。”

   看来说服的方式还不够直接。我思索了一番,在脑海里把话语酝酿了半天后开口。

  “好吧。我明白想要让你一下子接受这些是很难的了。不过,如果能够好好花上时间,换个角度重新思考一遍自己的立场,我相信以苍由的头脑,一定能够做出更合理的判断。”

  如同在居高临下审判犯人的法官,我愉悦地扬着嘴角,把自己的主张宣读下去。

  “是要继续跟着那个无能的父亲,过着穷困潦倒,甚至不得不缩短一天的自由时间来拼命还债的日子,还是归附于愿意向你伸出援手的对象,选择一种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无忧无虑又逍遥自在的生活方式...我想,答案应该不至于这么难以得出的。”

  如果说到这个份上都不肯开窍的话,她就实在令人有些失望了。

  对于相伴了这么久的金主,她理应是清楚我本人的经济状况的。

  无论是替她还债也好,还是供应她支付昂贵的大学学费和生活费也好,我的腰包都足以绰绰有余地负担这一切。别说是今天,就算是往后的数十年载,她都不必再为生计和温饱而发愁。

  不,何止是如此。只要她想,她完全可以追求更进一步的生活方式。无论是出国旅行、在别墅度假、还是购买名表名包,参与更广泛的精神消费,只要是金钱能够填满的欲望,她都可以轻而易举地得到满足。

  说这些的本意绝不是想炫耀,或是鼓吹什么早已庸俗泛滥的拜金主义。只不过,明明天然就拥有着别人艳羡不得的上乘的样貌和气质,却不利用这些要素为自己谋取更好的物质条件,不得不说是太过自视甚高的愚昧之举。
  
  其实有些时候,对于他人亲切的善意,不需要过度揣摩,只要不加怀疑地率直地接受就好了。

  一味的排斥和抗拒,只会让每一个解救自我的好机会与自己擦肩而过。到头来连什么都抓不住,只会在这个浮萍无根的世界里失去方向地挣扎,直到所有的希望被磨灭为止。

  这么简单的道理,我不过是希望她能够早点明白而已。

  但只可惜,她还是没有能够理解我的一片苦心。

  “真的是,不管在哪个角落都腐烂透了...”

  不带起伏的感慨从唇间溢出。我的长篇大论,似乎没有在她的内心掀起任何波澜。

  也许早已深刻理解了这只是一种浮于表面的仁慈。是看惯了的那种,通过打着冠冕堂皇的名号,实则只是为了满足一己私欲的伪君子的做派。她不仅没有买账,反倒表现出嗤之以鼻的样子。

  那双瞳孔里折射着看穿了面前之人卑劣内心的透彻。没有迟疑,没有迷茫与纠结,在那深处闪烁着的,只有不加掩饰的,赤裸裸的厌恶。

  “已经够了,到这里为止吧,再说几遍都没用的。不管开出什么样的条件,套用再多无聊的话术,我也没有进一步接受的打算。”

  她的眼睛终于看向了我。

  “听说往往只有对自己没自信的男人,才会提出这种条件威逼利诱别人呢。这一次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即使未来再出现什么变故,因为家庭状况不得不放弃学业,到了要凄惨到流落街头为生的地步,我也丝毫不打算再求助于你。”

  决绝而不留余地的话语,孕育着明确的觉悟,似是要将至今为止相处所积累起来的事物全盘否定一般。

  与其像是对我而说,她更像是对自己强调,哪怕至今为止一路下来自己失去了多少,她的内心都绝对不会再出现为了短暂的利益而妥协的选项。

  哪怕这份坚持,在阴森而险恶的现实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犹如小学作业里孩子们述说的梦想一般廉价而天真。

  尽管如此,执拗地把未经世故的信念贯彻下去,也许正是她所能做的为数不多的抵抗吧。

  对这个充满着不公正的世界,更是对示弱的自己。

  “...是吗,真可惜。我还以为我们之间能够达成更好的默契的。”

  得到的结果在料想当中,我表示出惋惜地叹了一口气。

  几分隐隐的痛楚在体内涌动。明明可以预见这般事实,我却仍然无法摆脱复发的旧疾。

  那是在残破的记忆回廊里,一直渴求却又求而不得的东西。因为无论怎么索求都无法将其入手,只好选择在心间将火种掐灭,抹消并否定事物的源头本身。

  是啊,原本可以不必这么多愁善感的。

  只要那片角落从一开始就没有一丝光束照入,也就不会再因为无止境的黑暗与死寂而产生苦闷。

  我应该早已对此释然了。

  既不被人所爱,也不被人所需求。在教室里扮演着空气般的存在;在体育大赛里没有参加过任何个人竞技,只在集体项目担任着无足轻重的职责;在放学路上,孤零零地看着他人三五结群有说有笑的背影...一无是处,庸碌而平凡,连一个显眼的地方都谈不上。

  这样的存在,被优秀的异性拒绝才是理所当然的吧。

  没有女人缘这件事一定是打从这个个体出生的那一刻就注定了的命运。那是一种根植于宿命论当中,比胎记还要不可抹除的烙印。

  越是怀揣浓烈炽热的愿望,就越是会遭到相同程度的无情背叛。即使要去卑微地奉承她们,换来的也不过是更多刺耳的讥讽以及冷漠的视线,最终只会让自己显得像小丑一般滑稽。

  真相向来都是残酷且不讲道理的。

  正如受欢迎的人会无条件地受到欢迎,乃至于不管做什么都会越来越被人追捧,不受欢迎的,墙角之下的人也一样反过来是如此。在这个毫无平衡和原则可言的循环当中,两者的差距只会一步步地被撕开,直到不同的阶层巩固了为止。正因如此,认清了人的路线生来不同的事实,放下心中的执念才能解脱。

  高不可攀的事物,与其依靠自己的实力去争取,倒不如利用好周围每个不正当的规则与漏洞,不择手段地也要将其搞到手。

  女人也好、名声也好、人望也好、充其量无非只是彰显地位的身份符号。只要支配了最根源的,无人可以抵御的力量,不管是谁都能毫不费劲地纳为所有。

  无论哪个世界的秩序都是由那当中的强者来掌管和制订的。而在此情此景,我无疑就是那个至高无上的掌权者。

  至于要证明这一点,并不需要做多么复杂的事情。

  只需要这么做就够了。

  我嬉笑着,再一次开口道。

  “说的也是...既然苍由都这么决定了,我当然会尊重你独立的判断的。而且,说句心里话,女朋友独立自强的这部分,我其实还是挺喜欢的。真的哦。”

  已经不用再做什么伪装了。

  放在被炉底座的手,毫无顾忌地伸向了少女光滑的大腿根上。接着,犹如对待货架上的商品,摊开的掌心开始肆意地在其之上来回抚摸了起来。

  与对话的流向远不相符,荒诞而不检点的场景在底下悄然上演。

  被桌布遮挡着,外人看不见的隐秘角落里,那对被黑色连裤袜裹绕着的,肉感十足有着丝滑质感的小脚丫,十个足趾头正紧紧相连,脚掌并拢贴合在一块。它们同时收紧肌力,两面围绞着早已变得坚挺壮硕的下体。

  少女修长的双脚正在无情地践踏着它。

  张开的长腿径直舒展,将脚底的重心匀称地对准中间,呈交叉状,以削取树干木屑般的势头激烈地扭摆着。两对小巧玲珑的脚掌一上一下地,从根部到龟头的最前沿,将那些部位又碾又踩,从各种角度反复摩擦磨蹭着。因掌面覆压的动作而发生变形的网格状材质,展开了良好的弹性,体温的余热隔着触感切实地传达而至。

  黑丝搭配上长腿永远都是征服男人最有力的神兵利器,而这一点被少女把握得相当之好。经过了漫长的相处,她非常清楚男人需要怎样的刺激,频次掌握地恰到好处,没有丝毫赘余的动作。

  紧缩并凸起的脚掌心,对竿头形成了左右合夹之势。腰部以下的力量在这种有序地榨取下被一点一滴地吞噬,被形状美丽的足趾头牢牢缠附住的海绵体难以抑制地愈发粗壮膨胀。

  要强忍住不顾一切地想射出来的冲动就已经相当辛苦了。在没有停歇迹象的践踏与踩压下,不安分的小家伙在一颤一颤地欣愉快活地鼓动着。比被阳光照耀的杂草还精神地,尽情品尝着被重力紧紧怀抱的温暖。

  有种难以言喻地,无法形容的美妙在大脑扩散开来。

  仿佛全身心都要被其所融化。

  可爱的女友正在运用身体和技巧忠实地侍奉着她尊贵的主人。

  明明嘴上向来不饶人,私底下却为了给服侍对象带来足够的快感,用着比荡妇还下作的姿势,放荡地摆动着躯干。

  那双连年近中旬的中年教师都暗自觊觎的美腿,以笨拙又勤恳的动作,想方设法地刺激着男人的舒适带。

  一切都是被决定好的,顺理成章的效忠仪式。

  我所唯一要做的,就是监督和指导她做得更好而已。

  “喂喂喂,偷工减料什么的,不太好吧?像是这里,应该要更使上力气才对哦?”

  我一边说着,不经管控的手掌一边沿着小腿肚的曲线一路滑向凸起的脚后跟,接着抬起娇小绵软的玉足,饶有兴致地把弄起来。

  女生的脚比手腕还纤细,粉雕玉琢的形状呈现出精细的骨感。因为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质物,实际抚摸时的体验,与裸足相比要更为滑溜顺畅。

  巧夺天工是对市面上的艺术品最高级的溢美之词。在学园祭的舞台上将我俘获的这对笔直修长的美物完全对得上这份赞誉,物超所值,不由得想让人将之占为己物。

  要是拿去膝枕,柔软而具有韧性,平躺在上面一定可以睡上一个香甜的觉;当成按摩器来使用,光是想想这对脚丫踩过背脊的场面,肌肉瞬间就噼里啪啦地活跃了起来;如果要求用舌头去舔,我大概能像舔冰棒一样,从头到尾,把每一处肌肤包括汗水在内都滋溜溜地扫过去;而如果被每天夹着,缠挂在腰间,那简直说是人间极乐也不为过。

  要是能被允许,感觉不管几年都可以不带厌烦地玩得下去。

  “真恶心...”

  “欸~~”

  不知是不是我暧昧的手法激发了她的抵触心理,她微不可察地皱着眉头。

  被手腕按住的脚踝也跟着扭来扭去的,像是在一同表达无声的抗议。

  “太好了呢。”

  “是什么?”

  “被人踩着的感觉很愉快吧。也对呢,喜欢做这种事情的,恐怕只有你这种不得了的变态了呢。”

  “被当成变态对待吗...好像还不赖耶。”

  “啧。”

  “别用这种充满蔑视的目光看着我啊,我只是发表了内心真实的感想而已。”

  “...看来说什么都没用了。”

  “没有这回事,只要好好交流下去我们一定能够彼此理解的——啊啊,对对对,就是这个势头。不错,就是这样,要保持下去...”

  节奏感被有意加快了。

  一面是嘴巴上的冷嘲热讽,一面是肢体上海啸般的袭击。粗壮无比的竿头在接连不断地攻势下肿胀得惊人,因前所未有的坚挺感,难耐的痛楚在充血的海绵体里延烧。

  因为在暖和舒适的温度下被女孩子的脚丫子来回摁压来摁压去的感觉实在是太惬意了,我的思考几乎快溶解了。

  不知过去了多久。

  被激烈地剐蹭着的龟头缝隙上,前列腺液一波接着一波地滴落着。慢慢地,要维持仅有的抵抗都变得困难,缴械的预感逐渐逼近而来。

  视界走向狭隘,神志恍惚得不再像是自己的。理性的烛火燃烧到了底部,连正常的思考都变得没办法好好组织。

  肉体的交合渐入佳境,破土而出的快感快要冲上飞升的临界点。表面的从容已然丧失殆尽,急不可耐的我,几乎是咬紧牙关做出催促。

  不可能再顾得上什么颜面了。  

  “...这里、这里就对了!这里再夹紧点、快点、拜托了...!”

  “......”

  不知我的恳求是不是奏效了,尽管连看都没看我一脸,但少女看起来已经明白了要怎么做。

  脚掌弯成弧状,小巧玲珑的脚趾头攀在冠状沟上,一张一合地蠕动着。腰身收紧,脚踝施加力道的幅度变得愈加激烈,所有的张力朝一处集合,对囤积在深处的体液进行最后的挤榨。

  趾头的轮廓、丝袜的纹理、肢体的温热...这些事物伴随着鲜明的感知传入了脑脊,被深刻地刻画在了记忆体的最深处。

  血管内部有什么在剧烈地跳动着。反复不断地被施加刺激,其磨损的幅度持续积攒从而来到了界限。喀嚓地,某一瞬,感官被潮水所淹没,把控理智的闸门不可避免地迎来被洪流冲垮的时刻。

  在一片空白之中,只有释放一切的信号经由大脑刹那间传递向了全身。

  那个短暂的瞬间,一切仿佛都变得再也不重要了。

  “——!”

  一股脑地涌出体内的浊液压过了闷哼声,颇具声势,磅礴地喷涌而出。被近距离泼洒到的黑色丝袜上到处都沾染上了男人腥臭的痕迹,黏糊糊而湿哒哒的。顿时间,一种舒爽的心情随着全身后仰蔓延开来。降临在心头的,是有如被关押在阴暗牢房多年的囚犯重见阳光之际的,久违且昂扬的解放感。

  缠绕在脑际的束缚被解开,所有激烈和混杂的旋律和音符都跟着漂流远去。每个细胞都注入活力,像是在庆祝新生似的活蹦乱跳着。

  没有什么能比这再神清气爽的了。

  那是只有在通天塔的最顶端俯瞰云层底下的世界时才会滋生出来的神圣而快脱的心情。

  我甚至不禁为如此美妙的瞬间的诞生而对造物主由衷地产生了感动。

  这一定是只有被选中的人才能得到的恩惠。

  是只属于此时此刻的,独一无二的活着的实感。

  将我拉回现实的,是传入耳中的臭骂声。

  “你果然还是赶紧去死一死好了。”

  不知是我的失态又在哪个环节引发了她的不悦,她的讽刺听起来刺耳程度更甚以往。

  令人流连忘返的感触从身上抽离。很快,在我还没回过神来的功夫,黏稠的黑丝不知何时被脱掉,丢在了被炉外头的地板上。

  微妙刺鼻的气味随之在客厅的空气中飘荡。那是浓厚的,只有雄性才会传播的气味,是两人间亲密交合过的痕迹。

  那张可爱精致的脸此时皱起了鼻子。

  我于是宽慰道。

  “哦呀,这就不高兴了?”

  “才没有。”

  “我可看不出来是这样呢。”

  “随便你怎么认为好了。”

  “你看,还不是生气了。”

  麻烦了呢。

  看来无论如何看这次的举动都太过激了,一定是招致反感了。的确,随随便便就在人面前不像样的高潮,自顾自地解放快感,给人不愉快的感受也是正常的吧。

  在端正形象的立场上看,有好好反思的必要了。

  这种做法太不妥当了。怎么讲呢,不管再怎么说,只顾着自己一个人舒服在别人眼中想必都是很自私的行为。而据说自我主义的人,通常都是不太会受到欢迎的。

  所以,这种时候就要这样。

  “是我不好,我会道歉的。”

  我双手合十,做出一副十分悔恨,就差要土下座了的表情。没一会,用小眼神寻求和好地窥探着她,我诚恳地提议道。

  “只有我一个人满足什么的果然还是太不公平了吧...怎么说呢,作为补偿也许不太够,但这一次,就换成我来让苍由舒服起来吧?别看这样,在挑逗这方面我意外地还是挺有自信的哦?”

  “——已经够了。”

  不留情面地浇灭了我高涨的兴致,少女端正回了她的坐姿。

  紧接着,像是在强调不想再被套任何近乎,只想拉回正题,她继续说。

  “算上这次,跟之前一样,报酬你也会好好按照契约内容来支付的吧?”

  脸上带着微笑,但她说这番话时的口吻却不禁令人联想起了在工作场所面对客户时业务员客气又不失体面的态度。尽管挑不出什么毛病,却总给人一种说不清的距离感。

  这想必也是她自我保护的一种方式。

  通过这么做,内心的安宁秩序就能得到维持。

  “啊,这边啊。”

  该说是果不其然吗,她又把话题引到了交易上。

  不知是不是错觉,最近我们之间的对话模式总是离不开这个方向。身体遭人摆布,就要在口头上讨回来吗...我家的女友大人可真是好懂。

  不过,慷慨的我当然是不会去计较这些的。

  不管怎样,她都逃脱不了我的手掌心。

  考虑到来日方长,在这个情感关系还不稳定的阶段多哄哄绝不会有错。

  而这种物质上的诱饵,我可是要多少都可以毫不心疼地抛得出来。

  “放心啦,奖励这一方面,在完事之后会好好结算的。你想,我有哪一次违背过承诺?不过,别忘了,今天可还有两次哦?”

  “哼。不用你说我也知道的。”

  “嘻嘻,晚饭之前还有一段时间,那么,就请苍由士官按照这个势头好好加油咯。”

  “还要再忍受两回恶心的处男臭么...”

  “就是这样。”

  “先说好,要是因为射精过多而死掉可不要怪我呢。”

  “哦哦,终于来了干劲了嘛。”

  “别给我得意忘形了。”

  “好好好。”

  “怎么了,有什么好笑的?”

  “不,没有啦。我只是在想今天的晚饭要怎么办而已。”

  “我可不这么认为呢。”

  “是要像昨天一样叫披萨呢,还是说——”

  “这种事情怎么都行吧。”

  “啊,那就不叫了。反正我也不饿。”

  “——!”

  “开玩笑的,开玩笑的。没想到苍由比新年参拜那天还贪吃呢。好可爱。”

  “去死。”

  “好可怕喔~~~~”

  外头的雪势越下越大,寒风呼呼地肆虐,因水蒸气而模糊的窗户玻璃被白茫茫的雪花所覆盖。

  楼道安静无比,阳台外的街道空荡荡的,整个苍茫的世界仿佛除了两个人的存在之外再无它物。

  不管做些什么,都不会被人所打搅,被外力所干涉。

  在这片与世隔绝的,专属于亚当和夏娃的乐园里,学校和社会的规则不再适用。

  他们说过,放纵自我是可耻的,悲哀的。

  是罪恶的温床,是应该被批判的恶行,是高洁道德文明的异教徒。

  既不能替世间创造出实质的价值,也不能为自己带来对未来有益的成长。

  一意孤行的旅途的尽头不会通往真正的幸福与自由,在这个过程当中亦不会收获所谓精神上的救赎。

  没有办法被社会大众所接纳,被判定成不具备自我管理能力,行为失常的废人。

  大人们从来都不愿意揭露事实的真相。

  一边标榜着这般那般的正义,一边却又心安理得地旁观着他人的痛苦,并偷偷因此为乐。

  不谋上进,却拼了命也想立于他人之上。掩盖着本心,用着做作的口气,劝诫后来人要学会踏实地生活。

  无聊的戏码已经看够了。

  如同重复转动的黑白胶卷,里头冲印出来的风景没有色彩,只有干枯而风化的,腐朽的古老记忆。

  有意义的事情什么的大概早就不存在了吧。

  在这个虚伪的论调泛滥,电视和平面媒体们争先恐后地输送着抢占眼球,毫无营养的信息的时代,没有真实可言,只有狂欢才是答案。

  透过浸泡在漂浮虚渺的愉悦中,切身感受到灵魂的分量。

  一直以来是如此,从今往后也是一样。

  我越想越按捺不住了。

  可以期待的地方还有很多。

  美丽动人的轻音部主唱,将在男人手把手的疼爱下,学会以圆润的歌喉含住不属于自己的硕大异物,发出尖细甜美的娇喘。以经过优良锻炼的舞技,解锁越来越多兴奋刺激的体位。

  清纯甜美的脸蛋,会在经过翻云覆雨的白色床单上,流露出不成体统的啊嘿脸;令人神往的靓丽背影,会以牛马般的姿势低贱地撅起屁股,等待着主人的施暴;对外界的事物充满好奇心的个性,会被改造得脑子里只装得下男人的肉棒,天天专注在自慰上。

  日复一日地,无止境地延续下去。直到接受了这就是自己的归宿,不再抗拒,不再反抗,而是心甘情愿地做一头蹲下身来,哪怕被主人栓上锁链也会欢天喜地地摇着尾巴的母狗。

  这一天相信不会太遥远了。

  开学日正在迫近。

  在那之前,就让我好好享受一下这洋溢着青涩气息的,妙趣横生却又总是让人心痒难耐的日常吧。

  “这家伙好像又变得精神了。知道要怎么做吧?”

  “——听网上说贩卖器官这门生意好像越来越值钱了。啊,我没有别的意思哦?”

  “饶了我吧......”

  前言撤回。

  看来要让我的女朋友听话还有很久的路要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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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本田

故事看来已经进入高潮了,比较好奇结局双方的关系是什么。个人猜测苍由是不可能跑的掉,但就前文的描写主人公对苍由的仇视还有毫无改变的坏性子又不像会走到常规的happy bed;或许下面主人公会因为内心深处对美好生活的憧憬而发生些许改变,双方最后以即是情侣也是主仆的关系结束?想想这种性子的姑娘最耀眼的优点永远都是她们对逆境不服输的强大内心,征服她们变成战利品确实不错,如果用力过猛玩到彻底崩坏了也就失去价值了。希望这个故事有个好结局吧,无论是对主人公还是女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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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E

B64F  2022-08-10 23:27
(........)

回 63楼(开本田) 的帖子

讚同,變成母豬就沒意思了

蓝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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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ueroad

居然还有纯爱的成分,真是太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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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本田

代入男主的话这就是纯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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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本田

置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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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本田

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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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回味啊,这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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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zf

好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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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md

真不错真不错,意犹未尽,先想知道男主经济怎么来的,他初中到高中期间做了什么变化这么大,以后还有什么新奇的办法捉弄女主,会不会还有女二号之类的。以后要是上垒了会有什么好的隐奸文章,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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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本量好大。。马一下之后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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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后面的剧情,口味再重一些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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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本田

作者居然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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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本田

吐槽一下。我一直觉得这作者写的很好,但就是没什么热度。看样子是之前尝试做职业写手后面又因为恰不到饭就放弃了。要不尝试去P站和爱发电发一下引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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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名恐惧症

   第一次注意到她大概是两年前的时候。

  被成堆的美少女游戏和漫画填满着空闲时间,虽然说起来很悲哀却又很无奈,但这就是即将升上高中的青少年所谓的青春写照。

  多到在地板上快要落不下脚的游戏盒子和漫画杂志,在房间四周堆积如山。呆在室内久了之后,偶尔就连时间概念都要开始丧失。  

  想做的事情什么的完全没有头绪,上进心基本为零,倒是无处发泄的欲求积攒得越来越多。上学路上光是看到女生头发下那裸露出的白皙脖颈就会控制不住地浮想联翩,走马灯式的妄想铺满脑海,到了即将迎头撞上的电线杆都注意不到的程度。

  对新的校园生活的期待姑且是有的,尽管这份期望也只维系了短短不到几周。不需要看什么分班表,班级的地位划分早就在那之前完成了。

  赋予我的角色定位始终是路人丙。如果说领便当的龙套都能分配到戏份的话,那这种等级的小角色想必连校园事件的背景板都充当不上。放在青春群像剧里,名字顶多会出现在黑板的值日生一栏。

  理所当然的,浪漫的邂逅和恋爱事件只是彻头彻尾一厢情愿的空想。在阶级森严,种群林立的校园关系金字塔面前,那家伙大概连空气稀薄系都不会被归类进去,而是更加默默无闻的类别。

  你看,很常见的吧。被点了名但老师却总是记不住的桥段。很遗憾,我大概是相反的。

  仅仅只是有名字,能力勉勉强强在偏差值以上,说不上有什么亮点但也还算中规中矩的存在。

  外表也许会被说成是前一阵流行过的食草系男生,但这只是好听的说辞罢了。在女生的视角里,恐怕最真实最挖苦的评价只是四眼男吧。

  哦,对了。四眼不是指眼镜男的意思,而是指见了四次面才能记得住长相的意思。

  早早地打消无谓的期待说不定意外地是件好事。一方面不至于在之后产生更大的心理落差,一方面也能早早地认清形势从而更加心安理得地扮演属于自己的角色。

  但是她是不同的。

  说起来可能有些夸张,但在那一瞬间,我感觉那像是射进昏暗的世界中,唯一一道明亮的光线。

  那份神圣凛然的姿态,是令人黯然神伤的,只存在于幻想乡中,如海市蜃楼般昙花一现的虚幻之美。那是任何艺术形式都无法阐述的,只能用名为眼睛的相机才能捕捉到的神韵。

  丝毫不觉得彼此生活在同一个世界,呼吸着同一种空气,共享着相同的风景。

  现在想起来,心理秩序的崩塌也许从那时候就开始发生了。

  明明在这之前可以毫不避讳地坦然地面对自己过往被甩的经历的。在友人面前,甚至可以自豪的说自己至今都没有跟异性牵过手。然而,在潜移默化的心理变化中,重新从记忆的沟壑中攫取出来的碎片里,不知不觉地混杂了一些难以启齿的羞耻与不知名的愤怒。

  有什么开始变得不对劲了。

  至那之后,在意异性的程度明显更强了。我开始不自觉地照起镜子。游戏也是很快就不玩了。甚至一度想要扭头加入足球部,只因为听说运动中的男人在女生眼中更有魅力。

  被人说变得沉稳了也是那个时候。也许潜意识在有意识地打造一个成熟人士的人设,只是意识本体还不知道而已。

  然而,无论再怎么被恋慕之心冲昏了脑,最基本的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不管做些什么,我与她之间还是不相配的。

  说到底,在讨论有没有缘分之前,等级就不一样。

  就算突然说是某家偶像事务所签约的艺人,好像也丝毫不会令人感到惊讶,她的名气就是有这么的广为人知。告白场景平时在校园里不经意目睹倒的就有超过三次,拜倒在其石榴裙下,据说还包括了足球部排球部柔道部的会长。

  模特儿一样的容姿当然是极大的加分项,听说歌还唱得特别拿手,这样听起来越来越有校园偶像的感觉了。

  络绎不绝加入告白大军的狼群们,究竟又是喜欢上了哪里呢?是喜欢与清纯系女孩交往的青涩氛围,还是单纯地想要与好看的女孩交往,亦或是希望享受被万众瞩目,虚荣心膨胀的快感?

  不管怎样,被拒绝者的规模纪录仍然在不断刷新。岁纳苍由早就有男友了,而且只对男友极度忠诚...这样的传闻也在楼梯间甚嚣尘上。

  本来没什么值得烦恼的。

  毕竟,机会什么的是不可能有的。

  不过是名义上的同班同学,别说是接近了,连说话的机会都不曾有过。不,在这之前,对方到底有没有好好的记住自己的长相都令人怀疑,想要询问都羞于启齿。即使在这种状态下去告白了,也只会成为又一个不起眼的炮灰吧。

  说到底,刚好只有自己被选中了什么的不过是基于商业利益的,满足特定群体的自欺欺人的童话故事而已。主人公从一开始就不可能存在。如果硬要说有的话,那也一定是那群在讴歌着青春的白痴们。

  啊啊啊,真的是很碍眼啊。

  光是他们能够随意地与她说话,获得足以平起平坐的距离,这一点就已经很碍眼了。

  在我面前炫耀个什么劲啊。

  爱好也好,兴趣也好,家庭构成也好,喜欢的动物种类也好,将来的旅行计划也好,这些东西我可是要比你们都清楚得多了。要是只论憧憬的强度,只论感情的深切,我只会比这群臭蛀虫多上百倍千倍。

  只要她能够回头的话。

  只要她能够回头看我一眼,就算是泥土中的污水我也能甘之如饴地喝下去。

  只要能够博她一笑,就连最不擅长的扮鬼脸我也能做出来给人看;只要是她想聊的话题,就算是再不感兴趣我也会通宵在家补足功课,第二天在她面前侃侃而谈;只要是她想要的东西,无论在天涯海角的哪里我都会替她买到;只要是她期望的话,就算是东大我也会拼命学习考上去给你看——

  如果说现在的自己不够格的话,那就只要再往上努力就好了。只要扎实地积累基础,充实自我,尝试自己所能做到的一切,总有一天,自己的所有付出必然能够获得回报,然后变成优秀可靠的,匹配得上心仪对象的人......现在回头来看无疑是可笑的,但在当初的脑海里,确实诞生过那么一瞬的闪光。

  如同不稳定化合物般,心血来潮的想法和思考,偶尔在胸膛炸裂,偶尔在亲历的挫折中化为齑粉。

  ...最终,只有青葱光阴的长度在无意义的堆叠着。在徒劳无功的往而复来和半途而废的思考实验中,理想的世界的轮廓在变得模糊不清。

  一切都似乎在改变,一切又似乎毫无变化。

  直到那一天为止。

  “真好啊~~受欢迎的人就是不一样。”

  “什么意思?”

  “没什么,只是单纯地抒发一下心情而已。”

  “我可听不出来是这样呢。”

  “嘻嘻,开玩笑的啦,苍由。”

  临近午休的时光,女生的谈话声在走廊的另一端响彻。

  拿着面包正赶回教室的我因此停下了脚步。

  “进入这个月已经是第十个人了吧?这下终于要刷新之前的纪录咯。”

  “...明明我已经说过,我对恋爱什么的不感兴趣了。”

  “很缠人吧?那群家伙...”

  “对呢。”

  “嘛,苍由的心情作为同伴我早就明白了。不过,虽然不想再过多插嘴啦,但拒绝的方式最好还是要再委婉一点会比较好哦?你看,其实有些男生意外地很要面子的,激惹了的话总感觉很糟糕。”

  “比如说?”

  “那家伙就很不妙吧?你想,和你同班的那个...”

  “...是谁来着?”

  “不是吧,这都没注意到吗?是那家伙啦,在靠窗角落倒数第二排的,平时无意中总是会瞄你几眼的,一看就很有跟踪狂气质的那个男生!”

  “是叫什么来着?我好像不太有印象了。”

  “别说名字了,连姓氏都不记得嘛...苍由,我真的有点担心起你的迟钝了哦...”

  “对不起对不起...”

  “别对着我,倒是对着那个人说啊...听好了,那种类型啊,最重要的就是要保持一个自然的距离。微笑什么的是可以啦,但千万不要让对方产生你对他有意思的想法。尤其要注意的是——”  

  女生们很快就走远了。

  只留下驻足在原地的人。

  ——是吗。果然就连名字都记不住吗。

  事不关己的,心里的某处在漠然地想着。

  也就这样而已。

  要说不失落是不可能的,但是除此之外,好像并没有什么值得特别伤感的地方。

  没什么大不了的。

  因为这是打从一开始就知道了的事情。

  正如同奇迹不会发生所以才叫奇迹。抱有不切实际的想象的人所迎来的,只不过是早已知晓的,早已注定的结局。

  硬要总结的话,不过又是一场司空见惯的,在悄无声息中草草落幕的,无疾而终的暗恋。不会留下任何痕迹,不会产生任何影响,只会在当事人的心中留下浅薄的回忆,然后便在不久的将来如风般曳然逝去。

  被粉碎的,仅仅只是这么一份无足轻重的心意而已。

  是啊。在这之前,在很久之前我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不是吗。

  高岭之花和凡人,两者之间本就不会有什么交集。

  哪怕一直不会被注意也好,一直只能躲在影子里面也好,只要能够默默地守望着她,自己就应该感到知足了。

  肆虐在心头的风暴本应就此平息。

  然而,为什么呢。

  ——为什么我会变得这么痛苦。

  为什么光是想到那份笑颜,那份身姿将要被他人所夺去,我就这么地难以忍受。

  啊啊。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五味陈杂的滋味在胃内激烈翻搅。仿佛要将周遭的事物都卷进去的,势头汹涌的感情旋涡,张开倾盆大口,势要将一切都拉入深渊,化作灰烬。

  要求明明不多的。

  哪怕是看我一眼也好。

  哪怕是对我产生一点点好奇也好。

  哪怕是做不成朋友,只要是能够说得上话,无论什么样的事我都愿意做。

  哪怕是将来没有机会再见面了,只要能够在毕业相册里拥有一张合影,我也足以感到宽慰。

  我想要的,我所想要的只不过是——

  漆黑的水染满了浴缸。

  浮现在想象中的洁白脸庞,置换上了一心求饶的,比母狗还要低贱媚俗的表情。之前的圣洁和庄严仿佛都不复存在似的,大咧咧地撑开了白嫩大腿的少女,随时做好了被主人践踏的准备。

  那副画面一度在脑海里定格,下半身肿胀到了随时会青筋炸裂的程度。那样的反差光是出现在幻想当中,一股毛骨悚然的兴奋和快意就涌上了天灵盖。

  然后,欲望的种子在泥土之下不可避免地萌芽了。

  彻底知晓了世间的甘愉的使徒,踏向了一旦踏入了就无法再折返的,美妙又充满着危险的禁忌地带。

  终于,在不懈的调查和探寻下,我在偶然间知晓了那份秘密。

  ————

  “哦哦...很好,就是这个势头~~~~要保持下去。”

  不行了。

  意识要飞走了。

  毫无疑问,身体正在被绝顶的幸福包裹着。

  跟平时在脑子里妄想完全无法匹敌的程度,鲜活的,滑溜溜的感触正扰动着神经的每一处角落。

  总感觉一不留神,连灵魂深处那看不见的能量都要被榨干抽尽。

  内心的感动和激昂,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超越了虔诚,已经抵达了膜拜的境界。

  因为极度亢奋导致的颤抖,连声音都差点变调了。

  映入眼帘的光景,是淫靡和赏心悦目的。

  激烈地裹覆着肉棒两头的两团胸器,极近距离地贴合着胯下,在柔软的挤压下变成了呈半月状凹陷的轮廓。

  形状姣好,有如人工制品般白璧无瑕,弹性什么的不用说也是最高级的。以妙龄少女来说,这样的发育水平已经相当出色了。。虽然大小不足以覆盖到龟头前沿最敏感的位置可以说是美中不足的,但反过来说这样也有这样惹人怜爱的部分,只会让人更加心痒难耐。

  正对着我的女孩,像是只为了执行命令而运作的木偶,面无表情的晃动着腰肢。

  双腿掰开,跪坐在床上的她赤裸着肩膀,飘逸优美的黑发披洒在肩后,身上只披着一件薄薄的,布料丝滑的开襟内衣。纽扣被全部解开,双手托着裸露的乳房,一双眼睛似是透着淡漠朝上方望去。

  伴随着上下晃动,绵软绵软的肉感沿着神经遍布的肉壁传入了身体。由于视觉上的冲击过于激烈,下体因此而膨胀过度,精神上的感知变得尤为鲜明。

  再这样下去,感觉腰板都要散架了。

  梦想成真的感觉是那么的虚幻和不真实。

  那个大名鼎鼎的岁纳苍由正在用胸部帮自己乳交,而且这次还是无套什么的。

  那是放在不久前的过去连奢望都不敢奢望,光是稍微想象了一下就会流鼻血三升而失血过多的场景。

  这种梦寐以求的好事竟然会从天上降临,已经不是掉馅饼的程度了。能被如此地好运所眷顾,甚至令人不禁想要回老家翻找祖宗本,好好看看祖上到底做出了怎样的丰功伟绩。

  女孩子为什么会这么柔软啊之类的疑问句早已被抛诸脑后,现在的我,宁可化身成一个不再会思考的,只会发出低能呻吟的家畜。

  沉溺于忘却自我的快感中,不再关心环绕自身的命运。

  ......

  深冬的某个几乎看不见星空的夜晚。

  地点是某处高级酒店的房间。

  面积相当宽敞,桃色的灯光照射着房间的每一处角落。墙边的装饰品大多是心形或圆形的,有些东西的上面还映着爱心图案。房间的正中央摆着一张足以容纳下三四个人的,类似中世纪贵族风格的大床,四周还铺着奢华的地毯。

  窗户被厚重的窗帘遮掩,处于紧闭的状态,看不出外面的情况。柜子上架着的电视机的屏幕一片漆黑,里头映照着模糊的轮廓。连接着走廊的大门静悄悄的,听不见任何动静。

  以转换心情的角度来说,还算得上是理想的空间。

  短暂的寒假就要结束,后天开始又是恼人的新学期。无聊到令人昏昏欲睡的讲课、带着面具互相假笑的同学、繁琐到数不清的规矩、不得不察言观色的压力......一想到这些东西又要回归自己的生活,要说心情没有一点烦躁是不可能的。

  把可爱的宠物关押在牢笼里许久,直到前几天才让其重获自由。一下子失去了玩弄对象,回到一个人孤独的生活,除了不适应就是不适应。

  特意预定了酒店房间的目的之一,也是为了摆脱这种苦闷。

  当初,尽管本人强烈地提倡过同居的提议,但当事人的否决也是激烈的。明明这阵子基本处于任人摆布的状态,但关键的地方怎么都不肯妥协这点果然很符合本人的个性呢。

  作为加强掌控的一环,糖和鞭子的话都有给。因为总是不听话,所以还进行不少次惩罚游戏。

  用射精程度作为绩效指标,让她想方设法用各种手段取悦我。足交的那几日精液都快被榨干了,足足花了两天时间才缓了过来。

  网路论坛上面总是能看到很多遛狗帖,于是我也试着这么做了。体验了过后的感想只有一个。成年人士的想象力,果然总是凌驾于自己之上。

  话说,最近又有了一些新收获。

  对于责任心强的孩子,煽动感情听说是相当有效的做法。一直攻击软肋的话,她就是再强硬也不得不屈服。于是,我每次在提出更无理的要求之前,总是会事先试着这么说。

  ——喂喂,真的好吗?说出去的话,老师和朋友可是会为你担心的哦?

  ——虽然我也不想插嘴别人的家事啦。不过姑且是养育了你十几年的家长,明天要是饿死或者是过劳死的话你也看不下去吧?

  ——有了这笔钱,说不定就凑够事务所的培训费了哦?怎样,你也想早点自力更生,将来更好地在社会上立足吧?

  ——别这么生气啦,我也不想说出去的。毕竟,要是传出你和这种名声差的男人厮混在一起,搞不好会对演艺生涯有影响哦?你看,最近的偶像厨很可怕的,总是希望偶像是处女什么的......

  ——朋友又会怎么想的呢。知道同伴是个谁都想勾引的碧池,说不定会因此提出绝交哦...好了好了,别用这么可怕的眼神瞪着我了,我道歉了还不行嘛。

  效果拔群。属性伤害搞不好有3倍。

  虽然拜此所赐,我已经在交往对象心中彻底成为卑劣的化身了。不过只要能够在其他方面满足的话,说实话已经怎样都无所谓了。

  那么,接下来是重大发表。

  没错。作为寒假结束的纪念,用尽了千方百计,我终于说服了她答应了无套路线。

  终于,遭遇了生活费拮据的女友大人,这次也学会向现实低头了。

  不知是不是我日积月累的饲养过程终于培养出了微小的奴性,愿意放开的尺度令人相当欣喜。无套OK,颜射OK,甚至用手指插入肛门也勉勉强强在OK的范围。虽然亲吻和直接行为依旧遭到了强烈的拒绝,不过这个部分因为包含了可爱的少女心所以我也完全可以原谅。

  总之,作为如此有纪念意义的日子,不好好享受实在太对不起自己了。

  作为主人就要履行身为主人的职责。

  “喂喂喂,不会又在偷懒吧。就不能再用心一点干活吗?我的苍由大人...”

  我坐在床沿上,脸上的笑意十足。

  大脑里一边回味着一路的艰辛,一边对着侍奉着自己却感觉不到任何诚意的少女的身姿,故意地尝试寻找角度挖苦她。

  轮流在浴室冲洗了一遍,现在终于迎来期待已久的床上时间。

  因为太过期待了,导致昨晚都没有好好地睡上一觉...什么的。在女友面前说出这些话,毫无疑问会被蔑视吧。

  为了掩盖内心的窃喜和得意,我不得不摆出从容不迫的样子。

  “......”

  “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

  “只是懒得回答而已。”

  “答应了可以不用带套的可是你哦。哦呀,不会事到如今才退缩了吧?”

  “...才没有。”

  “声音太小了,有点听不见呢。”

  “才没有。”

  “哦,是吗。那你倒是说说看,这种散漫的动作是什么?”

  “...现在不是在做吗。闭嘴。”

  “哎呀,对着主人大人语气还是这么的狂妄么。”

  嘛。要说反应当然是在预想当中的。

  已经主动为男友乳交了,却还要被挑剔这挑剔那,换作谁都会不爽吧。

  我的眼睛眯得更细了。

  “哎呀呀,看来你没有好好的理解呀。不好好完成今天的侍奉的话,下次可是又有惩罚游戏在等着了哦?”

  “......!”

  一提到惩罚游戏,苍由摆弄胸部的手就停了下来。

  看来,过去的几次经历,让她产生了不小的阴影。

  “...我会好好做的。只有那个请放过我。”

  “哦,真的吗?”

  “真的。”

  “要记住自己说的话哦?”

  “我会的。”

  “嗯嗯,就是要像这样听话才对嘛。”

  我像是抚摸爱犬一样摸了摸她的头。

  最近调教的进度相当顺利。

  不枉之前做过了那么多功课,所有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苍由。”

  “是的。”

  “动作变慢了哦?”

  “对不起。”

  “还有这可不行吧?视线要对着我才是哦?”

  “...我知道的。”

  “嘻嘻,知道了就好。”

  “......”

  一边指导着正确的侍奉方法,一边时不时地戏弄打趣。时间流逝得无影无踪,房间内的气味变得浓重。

  啊啊啊,快受不了了。

  看着少女那笨拙却又一心一意为了自己摆动的模样,爱意充盈着胸口,肉棒变得不像是自己的器官似的,坚硬到感觉快要裂开。

  一直以来早就想这么做了。

  像这样让她全心全意地侍奉我什么的。

  把肉棒夹在不检点的乳房里,从上到下摩擦个够。

  因为只想变得更爽,我让胯下凑得更近了一点。

  “你要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小小地帮一下忙啦。”

  无视掉少女警戒的眼神,我嬉笑着,手掌总之先捧起乳房揉搓起来。乳头是品质完美的粉头,被指腹稍微搓了几下就顺利激起了生理反应。份量是饱满而沉甸的,尽管已经揉了很多回了,但感触还是让人爱不释手。  

  虽然只是D罩杯,但该有的部分应有尽有。

  揉得差不多了,为了更进一步地品尝更丰满的快乐,我将白嫩的乳肉堆挤聚集到接近龟头的部位。龟头赤裸裸地剐蹭着乳肉的感觉总之只能用快活来形容。果然,无套什么的最棒了。

  感觉还差了点什么。

  因为嫌力度不够,我索性主动晃了起来。

  双手牢牢按住活蹦乱跳的乳房,让肉棒在狭小的乳沟里横冲直撞,乐此不疲地享受着其中的柔软和温暖。

  阴囊顶在乳肉外面,汗腺紧紧贴合着细嫩的肌肤。跟随着频率地加快,血液沿着包皮系带的途径一路直直地涌上最前端。

  顾不上道德,顾不上维持形象,更顾不上男人的尊严和颜面

  只有粗重的喘息响起。

  忘却了时间,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乃至于忘记了自己存在的意义...我完全陶醉在了肉体交合产生的热意当中。

  “......太好了呢。”

  不知过了多久。

  不清楚自己究竟露出了怎样的丑相,这次难得由苍由先说话了。  

  “...什么?”

  “很喜欢吧?胸部。”

  “——”

  完全没法反驳。

  感觉说什么,都只像是在狡辩。

  “不愧是只会发情的猴子呢,真君。”

  一如既往的毒舌又回来了。

  也许是看不得我太过享受的样子,她摆弄胸部的力度明显变小了。眼神有着熟悉的厌恶之意。

“在学校里也一直在盯着看呢。”

   对不起。

  “前几天不是已经说好了暂时不做了。”

  对不起。因为实在忍不住。

  “不是我也行吧?”

  “......”

  “胸部大的女生,校内应该到处都是吧,不如也去拜托一下她们如何?”

  这是误会啊。我又不是只是单纯地对胸部...

  “现在就希望能早点去死呢。某个人。”

  说的也是呢。那个某个人应该死而无憾了。

  胸部在眼前一晃一晃的。  

  因为一心想要在口头上讨到便宜的少女过于可爱,我感觉头脑要被什么给冲昏了。

  连话都说不出。精神有些恍惚。

  差不多开始变得难受了。

  被束缚在白晃晃,有如棉花糖一样过于柔软的乳房的引力中无法脱离,龟头的面貌变得狰狞而凶暴。青筋凸起,仿佛随时要冲破本体的掌控。

  从缝隙中流出的白色分泌物一点点喷溅到了锁骨上。白皙的肌肤渗着汗渍,上下律动的动作配合上圣洁的脸庞显得过于艳情,无休止地消磨着仅剩的理智。

  身体下方,不安分的小蝌蚪们在血管的河流里肆意遨游。成群结队地,所经之处都充斥着燥热和浑浊。因为容纳不下更多的小家伙,海绵体几近要被撑爆,传出痛苦的悲鸣。

  而与精神上的欢愉呈鲜明对比,生理上的痛苦是焦灼而严峻的。时间越是推移,坚硬的程度越是有增无减。一次次的活塞运动中,紧迫感袭上心头,堵塞的苦闷极其强烈,我愈发强烈地意识到身体必须立刻寻求解放。

  要不然,我也许会变成不是我以外的生物。

  只靠自己的力量已经无法解决了。

  “苍由大人、苍由大人...拜托、拜托了——”

  我忍不住叫出了声。

  一不小心就把称呼改为了尊称这里绝对是搞砸了。但因为她在心中昔日的形象是那么地神圣高贵,会脱口而出也是没办法的。

  “真恶心。别再用名字喊我...”

  我焦急的呐喊不知道有没有好好地传达到。

  面对不成体统狼狈不堪的男人,她的表情充满着不屑和淡漠。

  尽管如此,想必是在无形的相处过程中积累了默契,她还是非常明白她家主人现在最需要的东西。

  迷惘在脸上一闪而过。很快,她像是做出了觉悟,把发丝拨到身后,俯下腰来,倾开小嘴,谨慎地伸出小巧的粉舌舔起了龟头的细缝。

  “绝对不能咬哦?”
  
  “去死。”

  做到这一步也是事先商量好的。

  因为生性倨傲,要说服的难度极高,平时能用嘴巴做的次数寥寥无几。就算有也一定会套上些什么。要是没在浴室提前仔细清洗过,这次想必她也不会同意。

  接触到舌壁感触的瞬间,腰打了一个激灵。抓住她头发的力量变得更重,生怕随时从自己胯下挣脱。

  一开始舔得很慢,但也许是通过我手上的力道感受到了暗示,舔舐的速度明显加快了。

  舌尖每舔过一处,那个地方就会变得尤为敏感。强忍住想立刻把肉棒强行塞进她小嘴的冲动,我极不耐烦地听着滋溜的口水声。

  滋溜、滋溜、滋溜、滋溜、滋溜、滋溜、滋溜、滋溜、滋溜、滋溜......

  越是感觉到舌头的存在,内心就越是焦急,手上的力气就越重。血流的流动在加快,心跳声吵得不行。

  看来是终于结束了涂抹口水的步骤,她愿意不嫌脏地吸吮龟头了。头低得更下去,只把包皮前沿的部分含在嘴里。

  感觉得到她有小心翼翼地不让牙齿剐蹭到脆弱的肉壁,舌头半卷起来,粘稠的分泌物与舌壁融和在了一起。喉咙蠕动着,整个头都伴随着有序的规律在晃动。口水与白色分泌物在口腔深处大量地交缠着,龟头越来越润滑,越来越燥热,但因为太痛了的缘故连存在都快要感知不到。

  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

  明知再着急也没用,心头的某处却还是按捺不住地默念着。

  早一秒都好。

  再早一秒就好。

  只要,只要,只要能够到达那个世界——

  “苍由......”

  感觉到手臂的力量更重了,被呼唤的少女微不可闻地皱起了眉头。

  不过,也许是明白了那对我来说的意味,尽管有些抗拒,她最终还是如我期望那般做出了行动。

  让肉棒彻底脱离胸口,腰弯得更低,小手牢牢扶直着根部,接着闭上眼睛把整根吞了进去。一上一下,脸蛋的形状因为塞入了凶恶的异物而变得丑陋,美丽与圣洁在那一刻仿佛遭到了最残忍的玷污。

  因为吞得太深,龟头抵在了喉咙深处,她的神情一度显得十分难受。足尖紧紧地朝内缩紧,后背绷直着,发丝因为激烈地摆动垂到了额头前。但即使如此,为了迎合他人的快感,她没有再停下来过。

  滋溜滋溜......

  滋溜滋溜......

  滋溜滋溜滋溜......

  口水声传遍了房间。

  热量忽远忽近,肉壁随着每一次吞含变得更加润滑。从根部到最前端,阴茎牢牢记住了嘴唇的形状。任何替代物都不可替代的最顶级的感触,在脑内鲜明的复苏。

  望着胯下比小狗还要听话顺从的女孩子,下半身全面地脱力了。

  血液的热度无比沸腾,心中的爱意激昂澎拜。很快,所有的力气,都毫无保留地被贪婪的肉棒所抽走,在过于柔软温暖的嘴巴里完全融化。

  它彻底变成了不再是自己的东西。

  ......

  ——那个时候,只能在墙角下看着你。

  在教室的角落,在操场的树荫下,在放学路口的拐角,在舞台演出的观众席......每一次每一次,我都只能孤单地望着你活力四射的背影,在心里编织着遥不可及的梦。

  仅仅只是因为不小心擦过指尖就心跳不已。仅仅只是看到你和其他男生说话时的愉快表情就焦躁难安。仅仅只是看见你蹲下去捡橡皮擦的身姿就可以回味一整个下午。仅仅只是因为你有可能在对话中提到自己的名字就在意得不行。

  躺在床上辗转难眠,明明是那么地想要甩脱,但满脑子却还是你的脸庞。

  你知道吗...

  那一天,在入学典礼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我就——

  “——!!!”

  白浊液像洪水般铺天盖地涌出体外,只朝着一点不要命地大量喷发。远超往常的份量,顷刻间浓厚饱满地注进了少女的口腔内部。因为势头过于猛烈,从嘴里反溅出来的液体大量地沾在了自己身上。

  很明显是没做好要接收这么多量的准备,睫毛慌张地眨动着,苍由的眼神呼救般的看着我。但我管不了那么多,高昂着头,把她的肩膀死死摁住,不让她有任何挣脱的机会。

  事后被怎么算账都行。

  只要能够继续射出来,后面的事情已经不想再管了。

  ......

  不管怎么射,阴茎的坚挺都没有丝毫的缓解,只有碰到了牙齿的肉壁痛到不行。因为没有套着什么,解放感和敏感程度都远超以往地强烈。

  在嘴里忘我地射了足足有一分钟,因为担心会被咬到,我这才勉强将它恋恋不舍地从嘴里抽了出去。

  随即,对着少女洁白的脸庞,大脑的开关被激活,能量毫不迟疑地继续宣泄。

  一波又一波的,白浊液被我毫无保留地喷溅而出。一部分沾道了发丝,一部分沾到了额头,一部分沾到了鼻尖,一部分沾到了嘴唇...少女的脸上,顷刻间染满了只有我能留下的印记。

  液体顺着下巴流到了锁骨,再由锁骨流到了胸前。因为满是白浊的脸上已经快喷不下了,这次我把龟头的方向对准乳头,自行调整控制精度之后接着释放。

  比想象中要多得多的量,一时半会没有停歇势头地不断涌出。因为射出来得越多就越是痛快,我不记得当时的嘴角扭曲成了什么样。

  床单被滴落下来的白浊慢慢地浸润。

  “给我适可而止一点——”

  过了好一阵子。
  
  面对没完没了地泼溅到身上的液体,苍由有点不高兴了。

  她微微咳嗽着,表情上写满了抗议。

  “......”

  “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吧?”

  “抱歉、抱歉。一不小心就...”

  “遭透了。”

  “这里就请原谅我吧。”

  “不,已经明白了...真君的性欲异常,看来不去医院就再也治不好了呢。”

  “这里不就有现成的——”

  “下次真的会咬的。”

  “我知错了、我知错了还不行吗。”

  射了大概有好几分钟。

  随着胀意的消退,慢慢地,身体才总算变得清爽了一些。

  尽管早已喝下去了一部分,但面对多到处理不完的白浊,再也不愿接收的她用手帕在身上反复擦洗。染上主人赐予的精华明明是理应感恩戴德的奖励,看来她还是学不会珍惜的样子。

  “......有什么好傻笑的?”

  “没什么。”

  “有什么想说的就赶紧说出来如何?”

  “不,我只是有些感慨而已啦。”

  能发展到这一步说实话是没想到的。

  顺利到令人害怕。

  那乖巧懂事,被众人所憧憬,在舞台上闪耀的那孩子。

  现在成为了自己的女友。只为了自己卖力地挤弄胸部,将小口张开迎接自己的分身,还吞下精液。

  只属于主人,只为了主人着想,只供主人寻欢而奉献自我,供奉上身心。

  能成为这孩子的主人真是太好了。

  “很好很好,有好好地喝下去呢。了不起了不起。”

  我怜惜地抚摸着她的头。

  “是呢。”

  尽管当事人似乎没有领情。

  “比捏抹布的水还作呕的味道。真想赶紧去漱口呢。”

  “好过分...”

  不行吗。

  明明只是想再搞好点关系的。

  不过,尽管用着若无其事的表情说着伤人的话,该喝的还是好好喝下去了。所以我相当满足了。

  我正想再说点什么时,这次换成她展露出甜美的笑容。

  “看你这么高兴真是太好了。”

  “苍由.....”

  难道说——

  “射在嘴里的份,射在脸上的份,射在身上的份,一会都会好好结算的吧?”

  是指这个啊。

  看来她还没有放弃在自家男友身上占便宜的努力。

  ——会付的、会付的。不管多少都会好好付的。虽然很想这么说。

  要是把仆人惯坏的话,以后可是会越来越任性的。

  “说的也是......”

  我清了清喉咙。

  试着做出展示出主人威严的严肃表情。

  “会付的、会付的、不管多少都会好好付的...!总之先原谅我!”

  为了今后考虑,这个时候除了低头以外别无他法了。

  夜还很长。

  哪怕维系着彼此的,只是一份因偶然而相合的、缥缈的、不确定的、随时有可能会中断的关系。

  不能够摆到台面,无法被称之为道德,也许会遭到唾弃。

  即使如此,属于两个人的时间仍将会继续下去。

  “太好了。看这个样子,似乎又能好好用了。”

  “......”

  胸口抵住胯下,她仔细端详着,用手指轻轻地捏弄着睾丸。肉棒没一小会就重燃起斗志,以直冲天际的势头变得坚挺粗壮。

  “还有很多的样子。既然这么难受,不如就全部帮你弄出来好了。可以吧?”

  “咕——”

  “当然了,服务费用也要额外追加。这应该不用我说了吧?”

  “怎么会——”

  “那么,请主人大人决定好下一个套餐。我随时恭候。”

  望着苍由那看起来灿烂而耀眼的,狡黠而可爱的表情,我哀嚎着。

  帮助自己的宠物改善生活待遇,也是饲主应尽的职责。

  因为钱包的出血看来是绝对逃不掉了,我不得不在心里这么安慰自己。

  不想管那么多了。

  把娇柔的胴体搂在怀中,让肉乎乎的大腿缠挂在腰间,将肉棒塞进小巧高贵的嘴里,对着丰饶的翘臀尽情地冲撞——
  
  让明天的事情什么的,放到明天再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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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本田

好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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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urumi

B79F  2022-12-04 09:29
(一江春水向洞流)
写的非常好,作者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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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风咕早喵

催更~作者加油!期待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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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藏

已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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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本田

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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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ufei

催更催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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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名恐惧症

  苍茫的天空下,是宽敞明亮的校舍。

  寒风裹挟着冰冷的气息,对来来往往的教职生员展露着一年最后一个节气不容小觎的威力。中庭堆满了积雪,校内最大的枫树也被染成了雪白。

  鹅卵石道因为铺满了雪,从头到尾被张贴了警示条,不能够随便踏入。步行道两旁的树木干枯得仿佛失去了生命力,环视左右,大量的枯叶堆叠着被扫进一旁的角落。

  晨间的广播响起,乌鸦尖叫着从覆着积雪的枝叶上飞走了。

  人流涌动着,狭小的教室今天一如既往地比贩鱼市场还要嘈杂。

  “可恶!!我可是听说了!你这个超级大叛徒——!!!”

  面前的桌子被粗暴地拍了一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同班男生嘹亮的嗓音带着飞溅的唾沫星子直抵脸门。夸张的分贝量别说是在教室外的走廊了,就算站在操场的另一端说不定也能听见。

  大脑无比困乏,处于电量低下的充能状态。如果可以的话,真希望不被任何人所打扰。

  总而言之就是很要命。

  虽说看到别人有精神劲总归是好事,不过如果可以的话,真希望这股精神劲是出自元气十足的女孩子的。摆着臭脸的臭老爷们的立绘,要是放在三流恋爱游戏上,我是会直接快速跳过的。

  把纸盒果汁的包装捏得完全变形,男生正用凶狠的视线进行着赤裸裸的恐吓。

  “啊...啊啊...可恶~~气死我了,我真是看错你了!”

  不用说,这么聒噪的人我只认识一个。

  用仿佛变成恶鬼般的憎恶口吻念念有词的堂冈,今天也是绝赞的平头造型。不受异性欢迎,俗称单身狗的强烈气场搭配上表情压迫性地迎面袭来。

  打从娘胎就不受欢迎的人,据说随着单身经验越久积攒的怨念就越多。而那些溢出的怨念通常会随着表情释放出来。哦哦哦,说的就是这个吗?

  空气好像被看不见的东西划分开了。

  一如既往的,桌子周围不想惹上麻烦的学生们很自觉地与这个空间保持了距离,仿佛只有这里是平行世界一样。尽管当中不乏有微妙的视线会射向这边,但并不晓得这些目光的主人私底下抱持着什么想法。

  看起来装作无视好像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麻烦,我不得已选择了搭理。

  “......什么?”

  虽然还没到问题儿童的程度,但本人被贴上不合群的标签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被他人待见也就算了,团体内的人际关系还是要妥善处理好。在校内这种封闭的环境里要是陷入了完全孤立的状况,简直像是在被关在只有自己一个人是正常人的精神病院一样。

  此外,这家伙是猪猡。是名副其实,是连利用价值都没有,大脑物质大概只由脂肪蛋白组成的猪猡。正因为如此,选择了这样的猪猡作为掩护,我那逍遥自在的校园生活才能平安无事的维持到至今。  

  虽然今天不知道猪猡的脑筋里又被灌了什么水,不过按照以往的经验来看,估计也不会是什么大事。

  “啊?还在这里装傻吗...!?别开玩笑了,你这混蛋!”

  在我还没来得及开口的时候,猪猡就提早到达了怒气的顶点。他攥紧了拳头,只有这次的眼神显得格外认真,从旁观者的角度上看只能认为是一副要奔着绝交来的态势。

  “真介...对于自己做的事,你自己心里应该不会没有数吧。”

  什么什么,露馅了吗?我吸毒这件事终于被人发现了吗?

  我心里一惊。

  ——不不不,当事人本人都没有察觉到的事情要怎么被发现啊?太蠢了。

  “...不知道呢,一点头绪都没有。还有,我很困。”

  “别给我装睡,赶紧起来!明白吗,快点坦白可是为了你自己!”

  “哈...就算被突然这么说——”

  “姑且给你三秒时间。怎么样,有回想起什么了吗,回想起来了吧!”

  “不,完全没有。”

  “再不说的话就要揍你了哦。”

  “欺凌是非常严重,涉及到社会安定的暴力问题——我知道了。足够了,我已经充分回想起来了。”

   眼看着这家伙的耐心值一步步地见底,总之不想再扮演某个经典角色的我只能装作明白地点了点头。

  “说。”

   我咳了一声。

  “也就是说,不够刺激吧。”

  “刺激?”

  “是关于前阵子我借给你的DVD吧。”

  “哈?什么意思啊那个。”

  “...总而言之,是因为对本次的系列的质量不太满意,所以才特地来找人抱怨的感觉吧?该怎么说呢,堂冈...从同志的角度来看你的心情我也不是不能理解。不过,即使是再不满,还是多少希望你能体谅一下厂商的难处呢。你看,实体租赁店最近顾客群一直在流失,销量什么的在年年下降,经费也在不断地削减。这个世道,优秀的素人什么也没有过去那么好挖了。所以,哪怕对这次的新作再怎么失望,也不至于这么迁怒别人,我是这么觉得。”

  总之先随便说点什么。

  因为总感觉接下来的对话的流向对自己不太有利,我便在被当成垃圾堆的记忆里找了个像模像样的理由。

  反正是个很好糊弄的家伙。

  “怎样,说对了吧。能麻烦你去找别人吗,我要先睡觉了。”

  我把脸重新埋进臂弯,作势准备进入补眠时间。

  “——NO!!!不正确!!!”

  然而这家伙丝毫没有要放过我的意思。

  果然超级麻烦。

  “转移话题的伎俩用到这里就够了。作为男子汉,差不多可以如实交代了吧,真介。”

  “哦哦。”

  “再问一遍,你真的没有任何头绪么?”

  “没有。”

  “很好很好。看来被告人不管怎样都打算装傻装到底了。”

  看来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列入嫌疑人名单了。刚才的原来是审讯吗。

  “很遗憾。怎么说呢,站在曾经的挚友的立场上来说,真的很遗憾——”

  见到我丝毫没有招供的迹象,堂冈惋惜地眯起了眼睛。

  短暂的沉默造访了。

  下一瞬,仿佛是放弃了什么,他用鼻子冷笑了一声。紧接着,他流露出温情和怀念的眼神凝望着远方,对着那五彩缤纷,充满着惊险和欢笑的悠远的青春回忆,在内心以自己的方式做出最后的诀别。很快,他坐了下来。摆出跟某机甲动画的某司令(?)几乎没有区别的经典坐姿后,他用着最悲壮最决绝的语气大声喝令。

  “被告人,死刑执行————!!!”

  哐当。

  话语才刚落下,脖子就在下一刻被巨大的外力勒住了。肺部因为无法顺利地经由支气管获得氧气而无法呼吸,我的脸色随即变得铁青。喂喂喂,这不是动真格的吗?

  艰难地转过视线,背叛者就站在自己身后。片滨...这个我一直没有放在心上的小角色,没想到竟然会在这个关头将我送上绝路。

  “真介,抱歉......这全部都是你的错。不要怪我!”

  动手的片滨的表情上布满着心痛和哀悼,总之就是想表达这并非是自己真心想做的。不过,与表情相反,他勒住颈部的力道却完全是奔着人命去的。住手!你是想成为杀人犯吗?会很痛苦的!刑期期间可是没办法自由自慰的!

  “停.....停手......呼吸要......”

  血色一点点地从脸上消失。

  逐渐模糊的视野里,我可以看到河对面有一个慈祥的老婆婆正向我招着手。河的边上停泊着一艘小船,对岸是一眼望不到头的灰雾。原来如此,这就是通向异世界的入口吗?国中时期一直心心念念的,无论如何都想造访的净土,没想到会以这种形式产生接触。我真的可以跟着她走吗?

  意识变得灰白,只要再过一会就能获得解脱。在生与死的边界线上,听从着温厚的教诲,我试着迈出脚步。对,这样就好了。这样一来,我就能够摆脱这个充满污垢的世界,迎接我所期望的新生。在那个没有冲突和硝烟的彼岸,我应该可以过上怡然自得的安详岁月。不不不,不是这样的吧,给我等等!

  “——STOP...!!我投降,我真的投降!”

  突然被生的愿望拉拽回来,意识变得清醒的我用尽全身力气抬起了双手。虽然背对着敌人举起白旗是可耻的,但这个时候,哪怕是没有尊严的苟活于世也好,只有活命才是优先级最高的选项。

  片滨总算把他的手松开了。

  我重重地喘了几口气。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全部都坦白还不行么,全部——”

  “哼,终于有这个意思了吗。”

  堂冈不屑地瞥了我一眼,脸上在说‘你要是早点这样不就好了’。然后,仿佛是审判终于来临了一样,那个我最不想听到的名字,从他的嘴边冒了出来。

  “那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隐瞒和岁纳同学交往这件事的?”

  “......”

  果然是暴露了么。

  虽然心里隐隐也有想过这个可能性,但当现实摆在面前的时候,思考还是有一部分没有完全整理过来。

  长相甜美又平易近人,作为深受师生们信赖和爱戴的女生,岁纳苍由毫无疑问是校内最受瞩目的存在之一。

  想必不用多说。因为怕引起轰动,所以我一直有在特意隐藏我和她之间的交往。

  所有彼此间相处过的痕迹我都掩盖得很好,除了最开始的时候,后来的上学时间和放学时间也都是特意错开的,没有给同校学生撞见彼此走在一起的画面过。按理来说,伪装工作应该是执行得天衣无缝的。那么,究竟是在什么时间,在哪里露出的马脚?

  不行...再怎么想也浮现不出任何清晰的头绪。

  “在这之前,你们是从哪里得到这个情报的?”

  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被人摆一道怎么也说不上甘心。在认命之前,我试着反问道。

  “闭嘴。现在是我们在进行审问的环节。叛徒没有任何资格对我们提问!”

  试图以平等的立场进行交流的请求被斩钉截铁地否决了。

  这份燃烧的怒火看起来是货真价实的,没有丝毫可以周转的余地。不过也是。校园引以为傲的偶像大人就这么被男人所独占,换作是谁都不可能轻易地咽下这口气。

  的确,别说是毫不般配的货色了,就算是最受女生欢迎榜单上名列前茅的足球部部长,要想染指纯洁的高岭之花,都势必会遭受其他男性同志的漫天怨气。

  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这是世人普遍的酸葡萄心理。而放在这个情境下,它就形成某种特定的隐形共识。那就是禁止对岁纳苍由出手。

  尽管告白者络绎不绝,但说实话没有人真的认为自己会成功。每个人都只是抱着碰运气的想法,幻想着女神可以跟自己牵手,但又不希望她会被其他男人所触碰。这种强加在他人身上的卑劣的独占欲,在集体当中发酵成了一种禁忌。

  而触碰了这种禁忌的人,毫无疑问会成为遭到唾弃的罪人。

  对于罪人就理应施下制裁。不这么做,维系着天秤平衡的构造就会被瓦解,人们精神深处所向往的乌托邦就会从塔基开始坍塌。事态的严重性,说是到了这个地步也不为过。

  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激怒,我小心翼翼地选择着措辞与态度。
  
  “...岁纳同学吗。啊,我想起来,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虽然是交往,但我们还只是刚刚相处了一周,手都没有怎么牵过。你想,像我这样的阴角,还没有勇气和她走得那么近。”

  “你在胡说。”

  “是真的。”

  “那你倒是拿出证据来。”

  “证据的话,直接去问对方不就好了。”

  “这倒也是...才怪!从你隐瞒了我们的那一刻起,你的话就已经不值得相信了!”

  “我也不是故意要隐瞒的。只是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了。”

  “够了。告白的是谁...?给我诚实一点回答!”

  “是我...”

  “怎么办到的?”

  “只是悄悄往她的书桌下塞了一封情书。就只是这样。”

  “不可能!!!”

  这一次激动的人换成了片滨。

  “这么受欢迎的岁纳同学根本就没有什么理由跟你交往。真介,你一定是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绝对没错!”

  卑鄙的手段吗。原来如此,这点我倒是不否认。

  找出对方的弱点进行胁迫和利诱,这种行径大概在世人的眼里就是被称为是卑鄙吧。

  不过,那又如何呢。

  如果是走王道的恋爱路线,想必我一辈子都没机会跟她说上几句话,形同跳蚤的我还是有着这种自觉的。正因为如此,不管是被说成是卑鄙也好肮脏也好,能够达成原本无法实现的宏阔目标,对跳蚤而言是物种上的跃进,是半成品的人类而言是心灵缺陷的填补。

  大人们总是说,无论结果如何,努力的过程始终是美的。为了获得想要的事物而不择手段,这不正是值得鼓励值得嘉奖的努力吗?

  不,就算说再多,这些观念想必蠢猪们也不会明白的。

  “这是个令人伤心的误会,你们也应该明白我这种胆小鬼是不会做这种事的。总之,不管怎么说,虽说是交往,但我们两人之间的关系还只是处在试用期而已,没有正式地定下来。所以,接下来会怎么发展我也不知道,说不定会被轻易地甩掉呢。”

  试用期这件事是真的。毕竟,再有一阵子,她就不再是我的调教对象了。交易完成,我们自然而然地会结束男女朋友之间的关系。

  尽管我想我应该表达地非常克制了,但片滨还是一副无法释怀的模样。

  “不明白。她到底是喜欢上你的哪里了!我不明白!”

  如果我没记错,这家伙之前不是黑川党的吗?不过嘛,心情我倒不是不能理解。

  确实,如果是我看到这家伙和我平时高攀不上的美少女交往,我的反应只会更夸张。

  我尝试寻找一个有信服力的理由。

  “不知道呢。也许只是一时的心血来潮。”

  “这怎么可能!”

  被速答了。

  对于我给出的像是刚好中大运的论调,片滨似乎十分无法认同。

  “一时的心血来潮就会选择男生里的吊车尾作为男伴吗?不可能,太蠢了,这种事情我断然不会接受!这没有任何天理可言!”

  他的声音唯独在这个时候特别大。

  吊车尾是谁这点先不谈,我什么时候需要经过你们的同意才能寻找伴侣了?不过嘛,这样好像也不错...啊,对,就是这种咬牙切齿的表情。越是看着,就越是心头不自觉的感到畅快...奇怪了,我应该不是内心那么扭曲阴暗的家伙吧?

  与此同时,与片滨相比,堂冈似乎在另一些方面有些激动。

  “那、那么...到底进展到什么地步了?亲、亲、亲吻什么的做了吗?”

  他撅着嘴唇,那表情不知该说是滑稽还是反胃。

  不过,亲吻啊。

  原来如此,童贞人士的想象力只能发挥到这一步吗?

  我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

  作为男女交往ABC的第三阶段,确实一般来说是会从亲吻开始建立更亲密的关系。

  不过那也仅限于普通的男女朋友关系。

  要是把前阵子在酒店里做过乳交侍奉这件事拿出来炫耀————不行不行...不管看起来再怎么有趣都绝对不能做这件事。会死的。绝对会死的。毫无疑问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快乐是只属于拥有风景的人才能独占的。对于不知情的人来说,有些事情他们还是一辈子不要知道会比较好。

  只要那些事是不存在的,就不会有心理落差,就不会有任何人受伤。每个人都可以心安理得地度过的日常就完成了。

  “所以说,连手都还没有牵过...刚才才说过的话没听清楚吗?”

  “...真的吗?”

  “你说呢?”

  “切~~什么啊,那不就是什么都没发生吗。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手什么的好歹也牵一个吧。”

  不是,为什么是你做出一脸可惜的样子...

  “如果是我的话,只要能够牵上一次手,我有一辈子都不洗手的觉悟!”

  “啊,是吗...”

  “大助是怎么想的?”

  “我还没有认同他们的关系。”

  “不不,这不是摆在面前的事实吗。差不多该接受了。”

  “我知道的。”

  “真介都说了,跟岁纳同学的关系还没发展的那么亲密。这不就代表着,大家都还是有机会的。”

  “...说的也对,就当是这样吧。”  

  没有任何恋爱经验,直到昨天还跟自己对着情色话题聊得热火朝天的友人,不可能一下子跟女生走得那么近。两人的关系一定会迅速走向破裂。相信了自己愿意相信的事实的两人组,总算停止了对我的拷问。

  同一时间,周围倾注而来的视线也少了很多。

  感觉到这个变化,我终于找到了久等的提问时机。

  “那么,你们可以回答刚才的问题了吧?”

  首先最需要搞清楚的是证据的形式。

  暴露出秘密的导火索是什么?是照片吗?是录音吗?是视频吗?是一起出入卡拉OK时前台服务员的证词吗?不,这段时间去过的地方太多了,无论是哪里都有可能...因为之前在校内也做过几次危险的游戏,如果是那个时候被看到那一切就完蛋了...不,还不能放弃。

  我罗列着所有的可能,甚至被人跟踪这个可能性也考虑了进去。不过,就算是有人在跟踪我,又是谁?会是出于什么目的?

  不着痕迹地环视教室一圈,站在走廊上聊天的男生、刚放下书包就开始划智能机的女生、全员感觉都很可疑。泄露出秘密的是谁?有没有可能就是其中的一个人?这样的疑惑在脑子里纠缠成一团。

  只是才开始想就觉得头痛,有种倒不如将一切公开的冲动。不不不,要是真的这么做了,到时候我所面临的可绝不止是男生联盟的滔天怒火这么简单。不仅仅是告白失意者,还有潜在的仰慕者以及规模庞大的粉丝团体。无论走到哪都会被仇敌所包围。

  要是到了那份上,别说是找今后的乐子了,就连自己的人身安全都会面临极大危险。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这个消息进一步扩散了。即使是为此也要刨根究底。

  “反正你们也只是道听途说的吧?是从谁那里听说的?”

  “哦哦,真亏你能知道。确实是这样没错。”

  堂冈爽快地证实了我的发言。

  “昨天放学后才交换的情报,一开始还以为只是一个谣言呢。毕竟照片什么的一概没有,这让谁可以相信啊。”

  “没有照片吗?”

  “啊,没有。有的只是目击者证词啦。说是看到你和岁纳同学两个人假日走在一起。”

  假日吗...那就是在户外,这样来看还算是捡了一条命。

  “所以呢,那个所谓的目击者又是谁?”

  “不,一班的情报屋什么都没有跟我们说,只说目击者好像不愿意透露具体身份。”

  “也就是说是空口无凭的传言了。”

  “不不不,你在说什么呢,你这不是才向我们坦白了嘛。”

  那还真是失算。

  看来是我多心了,至今为止的痕迹其实伪装得还不错,没有暴露出决定性的瞬间。是我一时太着急了。

  暗自懊恼也不是办法,我决定改变话题的方向。

  “没有证据,揭发的人又不愿意站出来。应该说,这种可疑的要死的消息,真亏你们能够相信呢。”

  “还不是一时火大嘛。一想到在我们里面是真介先偷跑的,而且对方还是那样的美人,人就怎么都坐不住。”

  “还有,你最近又鬼鬼祟祟的,根本就不怎么出来,想不让人怀疑都难吧。”

  堂冈没好气的用手托住下巴,片滨附和地点了点头。

  传言还没有传开,至少学校里的大多数人还不知道我和苍由已经交往了这件事。要是知道了的话,想必坐不住会主动找上门的竞争者只会越来越多。  

  既然这样的话。

  “嗯。刚才那些其实全都是在说谎。”

  “哈啊——!?”

  两人组异口同声的大喊。

  “我没有跟岁纳同学交往,更没有告白过。倒不如说,对攻略难度那么高的对象,我连尝试告白的想法都没有。做一件只会失败,让自己抬不起脸的事情,可不是本人的风格。这一点都不划算。”

  我挑选出最能令人接受的说法。以他们对我的熟悉程度,我这么说,他们没有什么理由不相信。

  “也就是说,你是在耍我们吗?”

  “那你刚才为什么又承认了?”

  “——因为,这样好像会比较有趣。我的直觉是这么说的。”

  配合着话语,我戏谑地笑着。

  “真介......”

  “竟然敢骗人,不可原谅!!”

  不愧是笨蛋们,只要是别人说的话就不经思考地照单全收。不用太费事真是帮大忙了。

  椅子被掀倒,桌子上的东西哐当哐当地掉了下来。因为被好友欺骗而怒不可遏,处在火头上的两人组张牙舞爪地袭向自己的同伴。教室的氛围回归平常,班上的看客也因为看了一出无聊的猴戏而不耐烦地瞥过视线。

  说到底,校内臭名昭著的男生三人组的成员能和轻音社主唱交往什么的,听起来就荒唐得不可思议,只有认真相信的人才是笨蛋。

  这种只有国中生才能写出来的烂俗的轻小说情节,要是当真了才叫脑袋出问题了。

  只要他们心里还抱有这种想法,我就暂时不会有暴露的风险。

  抱住脑袋,用胳膊抵御着堂冈和片滨狂风骤雨般的暴揍。在上课铃声响之前,这将会是一场艰巨的攻防战。

  ——那么,始作俑者会是谁呢。

  不管怎么样,有什么人无疑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掌握了关键的秘密。他是什么家伙?是在我身边的人吗?他是通过什么方式看到我们两个在一起的?又是基于什么意图,散播了这样的情报?不公布身份,是不希望被人找出来吗?

  情况不明,时间紧迫。无论如何,现在唯一能够确定的只有一件事。

  哪怕是为了让风波尽快平静下来,回归我所需要的日常,我都需要立刻排除掉这个不安定因素。

  不管怎么样,鬼抓人的时间已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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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令02

B85F  2023-04-05 21:34
(不可以瑟瑟)
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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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本田

这题我会,消息肯定是苍由放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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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2a1f20

作者加油啊!文风很好,一口气看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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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ueroad

打卡等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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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天下心

打卡,等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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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6030597

加油加油加油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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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ec5a89

好看,等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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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本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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