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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gustCipher

莫名其妙地成了雌堕少年的家庭教师果然不太对劲! [未完结][扶她/雌堕/正太/大车碾小孩]

扶她大姐姐和雌堕小正太的初次相遇!阴差阳错地签下了家庭教师的合同,却发现服务对象是可爱到犯规的男孩子,而且工作内容居然包括"生活管理"?!虽然并非是初次的写作,但的确是在这儿作为新人的初次发布,内容可能相对来说的颇为...硬核,如果有感兴趣的部分还请多多赐教,我会十分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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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ugustCipher

    第一幕:一切故事之肇始

    一、引子

    “所以,这就是您的简历了吗?还真是颇让人印象深刻”
    当办公桌对面那位面色冷峻的男性终于放下手中的文件,而眼神落向房间另一头的时候,蜷缩在椅子里的少女显得愈发的局促了。
    “那么说的话,至少您是自信,自己可以胜任,作为我儿子的家庭教师了,对吗?”
    目光每前进一寸,少女就更向后瑟缩一分,仿佛不堪承受这威压似的
    “是…是的!如果只是暑期家庭教师这样的工作,我应该还是可以胜任,希望您相信”
    内容倒是显得很得体,但是真的根本没有比这个还更不自信的语调了
    虽然只是在心里的暗自腹诽,但是小希现在真的很想狠狠地挖苦上推荐她来这儿面试的那位朋友一顿。
    说什么“只是很轻松的工作,照看小孩一暑假而已,放心吧”,但是却一点都没提,居然是这种阵仗:不论是陈设颇为考究,以至于堪称豪华的办公室,还是这份鹰隼一般的气度…
    就连这背景里轻柔的音乐——应该是G弦上的咏叹调?总之,听起来都好像是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真是太托大了…只是因为真的很需要暑期工作的薪酬来作为下学期的学费,就一点儿也没搞清楚状况的跑来不自量力。
    对方是如此规格总裁的公子,并且,只是面试就有着如此严格的气氛…
    小希甚至连抬起头来直视面试自己的人都需要消耗莫大的勇气:在长桌的另一头端坐着的男性其实根本不太能看得出年纪,如果按照小希自己的估测,恐怕比她自己也年长不了多少——尽管这是不可能的。不过,目光虽然冷澈凌厉,但是却有着俊秀的眉眼,白皙的面庞光洁无须,甚至还蓄着头发在后脑那儿扎成一个短短的马尾。整个人都散发着模糊了性别和年龄的美感;如果要说的话,简直更像是位干练的女强人…等等,这是在想什么呀?!这未免…也太不敬啦!在意识到自己刚刚的想法有多么怪异之后,小希几乎整个人都要缩进椅子里:也许自己根本就不该来这儿!
    更何况,光是看到那孩子的照片就已经让小希的心中退堂鼓大作了…蓄着稍长碎发的小男孩年方十一岁,可是已经能看出毫不掩饰的非凡气度,整个人素白而精致,好像最为精巧的瓷娃娃一般——这倒是和他的父亲很相像呢…
    无论怎么扪心自问,小希都相信,在自己已经过去的十九年的人生之中,没有任何一个瞬间可以与之相提并论。
    可是自己这边呢?小希几乎已经可以想象得到,在办公桌另一头的人眼中的自己,该是多么局促且笨拙的存在了:明明只是还能被称作“少女”的年纪,却自作聪明的穿着一身在小希的概念里代表着所谓“成熟”或者“知性”之类的深蓝色职业装——这本来是她为了三年之后自己的大学毕业式准备的。甚至还非常别扭的搭配着黑色的连裤袜——虽然这样光滑柔顺的质感的确非常符合小希的癖好。
    如果现在有一面穿衣镜之类的东西摆在小希面前的话,她面上的绯红恐怕会更加深几分,而头也会更加的低落下去吧;因为,那里面会映出来一个少女局促而羞怯的身影。
    固然,小希在任何意义上都绝不能用其貌不扬之类的词汇来形容。事实上,十九岁的少女已经如同初秋的甜美果实一样发育了起来,光洁白皙的面容仅仅略施粉黛便足以给任何人留下一个出色的印象。但是,小希对于自己的身姿却总是多少有些自卑:超过六英尺的身高比起绝大多数同龄人都超过了一大截,甚至比许多男生都更为高挑;而从初中时代就开始被同学们惊诧甚至嘲笑的胸脯有着让它们的主人困扰的傲人尺寸,而再往下一些,在裙子和黑色连裤丝袜遮蔽之下的那个小希所隐藏最深的秘密….不,光是想想就已经让少女难堪万分了!
    “…算了,既然您是被推荐而来的…”
    万幸的是,长桌另一头那鹰隼般锐利目光的主人似乎并没有读心的功效,他并没能完全读透小希内心的忐忑,自己反倒像是疲惫起来似的,摘下眼镜,揉着自己发紧的额角
    “我的午休时间即将结束了;那么好吧,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希望您明天可以到宅邸那里报到——具体地址和其他的事宜,我的秘书会告知您”
    他按下仅响了两声的闹钟,这标志着对他来说午休的结束;另一手指向办公室的入口那儿,比出一个礼貌,但不容置疑的手势。
    小希明白这大概就是告辞的时机了。
    “还有,有些恐怕不得不告诉您的东西…”
    像是斟酌着词句似的,有着清秀面孔但是眉眼冷峻的男人话语中居然带上了一丝隐约的疑虑,就这样叫住了已经把住门扉的小希:
    “我的孩子…小伶,自从他妈妈离开我们…我是说,过世之后,他可能在举止和着装上会多少显得有些…不同寻常;希望您不要过于惊讶。”
    然后,根本没有任何解释或者回答的余地,他立刻就将视线和全副的精力集中到了手上的文件之中,再也没有向着少女的方向投去任何一点注意。
    不过...是错觉吗?当小希在秘书的引领下,行走在澄净的走廊上时,她好像听到身后传来了...某种悠婉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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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ugustCipher

    二、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当她终于循着便条上的地址找到洋馆的地址时,尽管初夏的阳光仍然颇为和煦,小希仍然产生了一种眼睛被刺痛一般的错觉
    是一幢装饰得颇为浮华的洛可可风格的洋馆,三层立式结构,并且有着极为宽敞的半开放的露台设计…
    幸好,前来迎接的管家——姑且这么称呼吧,是位颇为亲切的女士,穿着的黑色燕尾服让她显得格外干练,洁白的手套一尘不染,外表看起来应该只是三十岁上下,比起前几天见过的家主来说相差无几。她十分热情的带着小希参观着洋馆的房间,并且一点儿也没有取笑小希溢于言表的惊诧的意思。
    “现在差不多该是我们下班的时间了——少爷是个独立的好孩子,他不太喜欢我们伺候得太过分,多数时候晚上都是自己一个人休息的”
    这多少有些遗憾,本来,小希都已经快要完全忘掉自己的局促和尴尬了,就因为这热情的款待;
    “少爷应该会在六点左右到达,在此期间,请您先稍微等待着吧——所有的便利都请尽管随意取用,这是被允许的。”
    既然如此,那小希当然也没有什么推辞的余地,只是惊讶的情绪愈发的强烈了:难道他们就真的如此放心,让第一次见面的她这个所谓“家庭教师”独自留在这宅邸里?或者说,只是因为他们如此的自信,根本不在意她潜在的造成破坏或者贪墨些许的可能?
    “哦…还有一件事,差点忘记了…这个给您…”
    当小希多少有些手足失措地在沙发上坐下,感受到那远远超乎想象的柔软而舒适的触感之时,管家女士却出乎意料的折回来,将一张便签递给小希,那上面写着的好像是个邮箱的地址和对应的密码
    “是少爷早上叮嘱过的…他说邮箱里会有一封邮件,附件内容是他旅行时候的视频和照片一类的文件;本来早就应该下载好的,可是今天实在有些过于忙碌,于是就只能拜托您了,不知道您可否赏光,借一个人情与我?”
    “不…女士,您太客气啦,这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自然的,这种小事是不会有什么推脱的理由的…
    “好的!那就拜托您啦,在二楼书房那儿有电脑,您就去那儿操作吧!祝您晚安,小姐!”
    没有什么好迟疑的,小希一贯自认不是个拖沓的人,于是当管家先生的身影消失在大门之外的时候,她也收拾起自己的背包,循着记忆里的位置找上宅邸的二楼
    纸条上写着的是个外网的邮箱,因此颇费了一番周章,小希才成功的登陆进入网站;而管家先生所说的邮件正静静地显示在收件箱的最高位置:“泰国旅行-伶悠的礼物”
    真是个有点奇怪的名字?而且,随着邮件所附加的文件可真是有点大得过了分了,即使考虑到这是旅行的视频和照片等等,也还是有些不寻常…
    “如果稍微看一下的话…应该也不会怪罪我的吧?”
    照片的部分其实比较少,并且主要是泰国的一些景物,看起来并不值得费什么功夫在上面——本应该如此
    实际上,只是粗略的滚动着页面审阅一番之后,小希的注意力立刻就被其中的几张所牢牢地吸引:即使之前只是看过照片,小希也可以笃定,照片里的这孩子肯定是自己接下来要教育的对象,这宅邸的主人的儿子,伶悠。
    小希感觉自己的脸颊有点发热,心跳都稍微变快了几分,以至于深深地呼吸几口之后才定下燥热的心神来。
    如果不仔细分辨的话…不,即使用最细心的目光看去,照片里的孩子都不太像是一个小男孩;半长的碎发被挽起,在脑后扎起一个小小的马尾辫;而身上所穿着的也着装实在是显得有些过于…让人印象深刻:一件很明显修改过尺寸的开胸旗袍,绣着紫罗兰色的花纹,似乎是非常显著的突出了少年纤细的腰肢,而大腿的开叉也很明显地比通常的旗袍要高上不少;虽然是无袖的旗袍,但手臂上倒是套着蕾丝白手套,一直延伸到手肘之下;不过手指的部分只有无名指和小指,好像是故意为了透气而设置的镂空一般。至于腿部,是系带平底鞋搭配着勒到小腿的白色高筒袜,边缘上同样挂着蕾丝装饰。
    少年的脸上带着小希所见过的最为明丽的微笑,他应该是非常认真地给自己准备过妆容,淡淡的绯红色眼影和绣眉并不显得过分地艳丽,还在左侧的眼角之下画上了一颗泪痣作为点缀;在嘴唇那儿也一定是很细心地涂上的唇膏,显得分外粉嫩水润——这样秀丽的面容居然也可以于现实之中,而不是壁画或者雕塑之中吗?!
    这可爱的小人儿斜坐在一座镀金佛塔之前的台阶上。斜撑着的洋伞搭在右侧的肩膀上,用手扶住,在石阶上弓起的左腿似乎是无心地侧对着镜头,纤细白嫩的大腿被展露出来;并且…在大腿的根部那儿…那是粉色的内裤系带吗?
    小希这下子真的感觉有些发晕了…目光落在照片中的男孩儿身上,就如同被磁石所吸引:旗袍在胸口那儿有一个微妙的开口,是被裁剪出的一块心形的镂空。自然,男孩子的话在那儿不会有什么“内容”,但是…在那开口之下,本应该是乳头的位置,小希发誓,那里有两块不太正常的突起——也就是说,在那旗袍之下,肯定有乳夹或者干脆就是吊坠一类的东西被固定在这孩子的乳头上,如此轻薄的织物自然不可能起到任何遮蔽的作用,所以突起的印记被毫无保留的展露出来;如此看来,这孩子的笑容似乎又多增添上几分淫糜的意味…
    不管是这孩子的明媚笑容,雪白细腻的皮肤,两腿之间的那团小小的突起,藕一样白皙并且完全袒露的手臂和大腿…这一切都好像是在魅惑着她一样,叫小希再也无法抑制住脑海中的那些冲动,仿佛不顾一切地想要去拥抱住这孩子,去占有他的全部,和他就这么缠绵直到时间的尽头也不分开…
    这丝毫不是夸张…他整个人都好像是散发着危险的香味的蜜糖,不管是身姿还是气质,都透露出最为甜蜜的撩人气息,简直就好像…他是故意地在镜头之前展示自己,就如同在繁花之间跳着最为灵动的求欢舞蹈的蜂鸟或者云雀一般…
    这小小的人儿难道任何时候都是这样的吗?娟秀,俊美,明明是稚气未脱的男孩子,却如此的柔美,如此的…妩媚?
    …对于一个十一岁的男孩子来说,这样…富有吸引力的…气质?
    “天哪…这该是怎么样的一位少年呀…”
    小希感觉自己的整个脸庞都好像已经烧起来了似的,她用微微颤抖着的手指将自己的眼镜摘下,闭上眼睛,用手指揉着自己已经灼热发紧的额角,好像只有这样子才能让她多少平静下来一点。
    接下来的几张照片,严格来说其实更加地过分,但是在经过了最初的冲击之外,小希好像已经不太觉得这有什么了——尽管,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在逐渐地变得燥热,而呼吸也愈发地急促起来。
    照片中出现了新的…人物?虽然看起来很明显是女孩子…但是在看到过伶悠这孩子之后,谁又能百分百的确定呢?
    总之,在其他的照片之中,有一对看起来是双胞胎的孩子出现,个头显得很是高挑,身姿也并没有小伶悠那样纤细,倒是更加地挺拔;从这儿来判断的话,两人的年龄应该会比伶悠稍大一点,但是至多也不过十四五岁的光景。
    不过,她(?)们两人的穿着可绝对比看起来的年龄要大胆得多:上半身的紧身背心露出了整个光滑柔嫩的腹部,并且本身就是近乎半透明的材质,毫不掩饰地勾勒出乳球的轮廓,甚至连乳尖的微妙印记都清晰可见;并且,这两个孩子是没有半点遮蔽或者羞耻的意思的,倒不如说她们根本就是在故意地展示着自己的身姿一般,背心外面只是松弛地套上了一件坎肩,不但没有拉起拉链还似乎有意地稍微拉下一小段距离,以便露出肩膀和手臂来;至于下半身,则只有勉强遮住大腿根部不足三分之一高度的牛仔热裤,还有刚刚高过膝盖的过膝袜而已。
    两人的服饰几乎完全是一样的,只是颜色上有着些微的不同,就好像她们额前漂染的发丝那样:一个以青蓝色为主,另一个不管是染色的头发还是服饰都是以紫色为主。但是,不管这两位姑娘中的哪一位,在身体上肉眼可及的显眼位置:比如肚脐和大腿侧面,甚至是背心之下的胸脯上,都绘着繁复的纹身,至少有四五处。有的是羽翼状的环形图案,有的则是升腾的焰形纹饰——不管是所处的位置还是形状,都有意无意地透出一种危险的暗示的意味来…这样的造型,简直就好像是什么涩谷系的辣妹摇滚乐队一样…
    还有一个孩子在照片中出现,也是她们中的最后一人——这次倒是字面意义上的孩子了;一位眉眼之间似乎总是带着羞怯的神色的小女孩,肯定比小伶悠还要年幼,装扮上也难得地没有什么出格之处,只是粉色的百褶裙和小凉鞋而已。;并且,即使看上去总是有些害羞,这孩子其实一点儿也不显得拘谨,倒是这种欲拒还迎的神色让她显得更加天真——就更不要提她那小小的脸儿上总是挂着的无邪笑容了,教人一眼看去就会暂时忘掉一切的愁绪似的。
    所有的照片其实都是这四个孩子在出镜,从背景里的建筑和街景来看,她们几个应该是在游玩当地的一些风景名胜——总之,除了每一张照片里她们的撩人身姿,还有偶然上镜的路人们或惊讶,或困惑,或意味深长的目光之外,这些影像都看起来只不过是几个家境优渥的孩子的旅行记录而已。
    虽然,普通的少年可绝不会穿着这样的服饰,就公然地到街道上,像是故意去露出似的…像是为了验证自己的这一想法似的,小希点开了标注着“视频”的文件夹。
    结果,最为直观的冲击性事实完全粉碎了小希的设想——这几个孩子才不只是露出狂那么简单呢!
    一开头的几个视频都是普通的游玩和观光而已,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内容,看起来似乎都是由那两个年纪稍长的孩子中的一位用手持式的DV拍摄的。小希只是粗粗地浏览过之后就关闭了窗口;如是再三,直到她终于发现了一个…有些不同寻常的视频
    一上来的场景让小希感到有些怪异:小伶悠站在镜头之前,似乎是在调整着摄影机的角度和录音效果;而另外的那三个孩子就坐在他身后的大床上,互相嬉戏打闹
    看样子这似乎是一间宾馆的房间,床铺只有一张,尺寸却大得有点离谱,床头上的台灯闪着温暖的橘黄色光芒
    “唔…这下子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吧…”
    这小精灵一样的男孩布置好摄影机,仔细地查验一番之后确认无误,又去将侧面打来的灯光调整过角度之后,才像是终于放心下来,蹦蹦跳跳地回到床上那儿,和他的伙伴们坐到一起。
    “已经准备好啦!沐熙姐!我们开始吧!”
    面对着表功似的少年,双胞胎中紫发的那一位爱怜地揉了揉他额前的发丝,然后不容分说地拉过少年那小小的身段拥入怀中,嘴唇印上了他的面颊不住地轻吻着,直到与男孩那涂着淡粉色唇彩的小嘴交叠在一起,留下一串魅惑的紫色唇印。
    “多么可爱呀…啾…这是奖励哦…”
    “喂!姐姐!请先稍微等一下呀!别忘了,除了小伶悠之外,今天可是薇儿的主场哎!”
    看来双胞胎中的另外一位似乎有些不同的意见,她一边这样说着,一边轻轻地在姐姐的屁股上“啪”地轻拍一下,力度自然很小,可后者却轻轻地呻吟一声,身体稍稍颤抖了片刻,才将自己的嘴唇同少年分开——不过,她仍然将那娇小的身躯抱在怀中。
    “嘿嘿…因为小伶悠实在是可爱得过了分嘛…但是云熙你是对的…今天的主角是薇儿才对哦”
    看样子,薇儿应该是那位小女孩的名字,因为当这番对话发生的时候,那天使似的小人儿脸上挂起了羞怯的笑意,可是眉眼之间却分明带着期待的意味。
    云熙和沐熙坐到了两侧,却把薇儿和伶悠给夹在了中间——这时候小希才注意到,其余三人都是她此前在照片中见过的装扮,可是只有薇儿换上了一件素白的蕾丝长裙,头上还戴着轻薄的头纱。
    “好的…那么,薇儿,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当然记得!今天是薇儿的九岁生日,而且,还是薇儿和姐姐约定的…约定的…”
    小女孩逐渐地低下头去,声音越来越细微,好像是害羞得不敢再继续说下去了一样。但是,她的手指分明在揉着自己的裙角,表情别扭得很,可是分明却是在期待——真是典型的小孩儿心性!
    “是薇儿和姐姐们约定的,成为大人的日子,对不对呀?”
    是伶悠,这小家伙语调里满是戏谑的口气,双手环住幼女的脖子,还非常调皮地凑上去轻轻地啄吻着薇儿的耳廓
    “啊呀!小伶哥哥…您真是…”
    这下子,薇儿的脸庞就真的整个都染上一层绯色的红晕了,就连呼吸都变得局促;小小的脸儿都快落到胸口上去了。
    “小伶悠呀,你可真是个坏孩子,不要把我们珍贵的妹妹给欺负得过了头呀!”
    看样子,少年这挑逗似的举动并没有被无视,双胞胎的姐妹向着这两个小小的人儿围了上去。她们两人的身姿显得高挑而挺拔,以至于将伶悠和薇儿给几乎完全遮住了似的;
    沐熙,也就是两人中的姐姐将手伸向伶悠的胸前,开胸旗袍的菱形开口只是轻轻地一拉就将少年的整个胸部给展露了出来;不只是因为在乳头上的那两颗点缀着蓝宝石的乳夹吊坠,也是因为…这孩子的胸部,居然带着小小的弧度?作为一个男孩子来说,这可有点…不同寻常?
    “瞧瞧这个呀,多么小巧,多么可爱!”
    似乎是以此来作为一种“报复”,沐熙掀开旗袍的裙摆,露出伶悠两腿之间那小小的嫩芽。少年贴身所穿着的是一件粉白色的双丁内裤,由两道腿圈固定在双腿上,却将圆润白皙的小屁股给完全留空了。那么前面的部分呢?白皙无暇,只在前端的龟头部分露出粉红的小嫩芽被尼龙之类的材质严丝合缝地包裹,就连冠状沟的部分都几乎完全没有褶皱;光滑而饱满的睾丸的部分都被紧密地贴合着——可以想象,在穿着这样的丝袜阴茎套的情况下,恐怕光是正常的行走和活动都会让少年那小小的肉棒在套中轻轻地滑动和摩擦,也就是意味着无比强烈的快感和刺激。
    但是…这根小巧又可爱的小肉棒,即使在经历了如此多的刺激和挑逗之后,也根本就没有完全勃起,只是稍稍地抬起头来,甚至还在随着少年呼吸的频率而抖动,间或随着少年同幼女接吻的频率而和同样包裹在丝袜套中的球囊拍打在一起,发出“啪嗒啪嗒”的淫糜声响。
    “只有这种程度而已吗?您真的是男孩子吗?”
    沐熙好像也因为这样魅惑的景象所感染,完全按捺不住似的俯下身去,不住地唆弄着少年白皙粉嫩的小肉柱,印下一个个吻痕,将尿道口不断泌出的白色前液给舔舐得一干二净,却又用自己的津液把少年的性器给沾染得闪闪发亮;她尤其地对于龟头的部分格外关照,不住地啄吻着肉柱的先端,看起来简直就好像在用唇舌跟少年的尿道口接吻似的…
    “您怎么能….啵唧….怎么能这么刻薄嘛!不、不要捏蛋蛋呀!是的!沐熙姐您是对的还不行吗!伶悠不是男孩子…长着这样一根又早泄又阳痿的小阴蒂,根本不配做男孩子!”
    一开始,少年似乎还试图抗辩上几句,但是落在他的上下两张“嘴”上的、分别来自姑娘和幼女的吻让伶悠完全失去了任何抵抗的能力,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面色潮红地趴在幼女平坦的胸口,喃呢着几不可闻的轻微话音,浑身颤抖地讨饶。
    “姐姐!别把小家伙给欺负得太过头啦!别忘了,今天最重要的‘任务’可还得交给他呢!”
    云熙虽然说着的话语像是在为伶悠告饶,可是她面上的表情分明始终满是戏谑,而手上的动作也一点儿也没停下:就在说话之间,云熙就拉开了薇儿背后的拉链,将裙子半褪,露出幼女那一对精巧的鸽乳来,欣长的手指揉搓着粉红色的乳头,同时也没有放过本应该是最为稚嫩的私密之处:云熙的另一只手撩开薇儿的裙摆,只是稍微的抚摸着那两片可爱的花瓣几下,就立刻传来了淫糜无比的水声,她的手指也被渗出的蜜汁给沾染得闪闪发亮。
    薇儿的喘息几乎都要和伶悠一样魅惑诱人了——少年和幼女无力地倚靠在彼此的身上,被双胞胎们嬉笑着玩弄全身的敏感带,眼神同样地迷离涣散,面色也是同样地绯红…
    “那就听云熙的好了!不过,好奇怪呀?就算我们真的把薇儿的初体验交给伶悠来,但是…就这样的小阴蒂肉棒,真的能让薇儿哪怕产生一点点感觉吗”
    即使这样,沐熙也没什么放过伶悠的打算!她稍稍坐直身子,改为用手指去刺激少年那至今也没能挺立起来的嫩芽,但是从伶悠愈发通红的面色来看,此时的刺激一点也不更少。
    “与其用这样简陋的小东西,还不如我自己来呢!或者,伶悠呀,您自己同我讲讲吧!该怎么样才能让您的小阴蒂派上用场呢?该怎么样您才能让薇儿妹妹在今天如愿以偿呢?”
    与其说是询问,倒不如说是逼问更加贴切些;沐熙隔着尼龙的阴茎套摩挲着伶悠的小肉棒,拇指有意无意地始终在尿道口那儿打转。手指的刺激之下,本就已经被津液和先走汁完全打湿的布料在嫩芽的尖端滑动起来愈发的畅通无阻;但是,这姑娘似乎很完美的控制住了自己动作的频率和尺度,每一下抚摸每一下套弄都恰到好处,任凭手指之间的小小肉茎早已达到了忍耐的极限,却总是被她这么寸止着,不管多么无助地颤抖也没有一滴乳白色的精液漏出。
    神经被直接玩弄的快感仿佛冲击着少年残存意志的海潮,以至于他连完整的词句都无法说出:
    “屁…屁穴…是屁穴…如果您插进来的话…伶悠就能…就能…”
    即使面前的小正太已经几乎要哭出声来,沐熙也没有半点放过他的意思,手指滑动的力度反而越发的加快了起来:
    “在说什么呢?我可听不见哟?还是大一点声比较好。”
    “是…是这里!只要把姐姐的大肉棒插进伶悠的屁穴里面来,伶悠的小阴蒂就能…就能帮上薇儿妹妹了!”
    看样子,这撩人的少年也终于是忍耐到了极限,尽管自己的面颊已经因为羞怯和快感而完全涨红,眼眶中也早已蓄满泪水,可是伶悠还是按照沐熙的要求,高声说出了平常人即使听到也会感到羞耻的语句。
    唉?等等?他刚刚说的是什么来着?
    小希在屏幕之前感觉有点错愕…伶悠说的…
    但是很显然,录像中的姑娘可没有给小希留出什么用于疑惑或者吃惊的时间
    “既然你都这么诚恳地要求了…那么好吧!”
    这样的言论可也是太过分的狡猾了…等等?
    小希惊讶的看着屏幕中的长身少女…虽然这一点好像要画上问号了?总之,沐熙解开来自己的热裤上的扣子,展露出来的是…肉棒?
    这一下子,即使是满面羞红的小希,也不由自主的把全副的注意力汇聚于其上——这是怎么一回事?莫非这孩子也是…
    “那么,准备好了吗?”很明显,视频中的少女们可不会因为小希的惊诧而停顿下来;已经充分勃起的肉茎像是戏谑似的在少年的菊穴口附近徘徊,挑动得少年的身躯像是触电似的,一阵震颤,一阵酥麻,娇喘的节律越发淫糜。
    然后,沐熙一边撩开伶悠耳际的发丝,轻柔地舔弄着男孩的耳垂,一边缓慢但是坚定地将已经挺得笔直的肉茎推入到柔嫩的菊蕾之中——每一寸的深入都伴随着伶悠愈发迷乱的呻吟或者喘息。
    “哈…哈哈…已经全部…都吃掉了呢…”伶悠那娇小的身躯颤抖得远超以往,甚至连带得胸前那对宝石吊坠都泠泠作响。眼中蓄满泪水,面色也已经彻底被绯红所浸染,可是幼嫩的面庞上却仍然展露着不知道该说是愉悦还是狂乱、不过毫无疑问满是危险的淫乱气息的微笑——这孩子到底是天使,还是恶魔呢?
    少女的每一下抽送都会让幼男身前的稚嫩肉芽摇曳得愈发激烈,如同在雨丝中被轻风抚动的花穗;半透明的清稀忍汁和幼嫩的少年身形完全不成比例,随着两具柔美身躯紧密交合的节律而四处飞溅,滴落在伶悠粉嫩的胸脯和面庞上也溅落于面对着男孩的幼女身上——而这又成了娇笑着的云熙最好的润滑剂,用手指将之涂抹揉搓在薇儿作为女性最为敏感且远未成熟的部分之上,却又引得幼女一串银铃似的轻笑。
    若说这景象发生之处仍是人间的话,恐怕阿斯蒙蒂斯也会因为自己的羁縻而羞愧难当。
    “等…等一下?!什么时候….”
    只是在这一刻小希才惊诧万分的发现,不知不觉之间,自己已经下意识的解开了上装的领口,甚至已经划开了文胸的挂钩,把那一对曾经想方设法掩蔽起来的圆润乳球整个的暴露在熏香的空气之中,并且自己的左手还在不住地抚摸着已然挺立的潮湿乳尖——啊啊,好像又开始泌乳了呀…
    呼吸已经彻底的紊乱,面颊也炽热得发烫,并且….在下身也是…
    好像已经不属于她自己了似的,小希颤抖的手指撩开了自己的裙摆:在这之前,海军蓝色的裙子已经被什么尺寸格外惊人的物件给整个撑起,循着小希急促的呼吸颤动不已。在被拨开的裙摆之下露出的是几乎把连裤袜撑到极限的女孩子肉棒。
    没错,这就是小希最为羞耻,恐怕宁死也不愿为人所知的秘密。年方十九岁的杨瑾希,看起来只是位身材过于高挑的平凡大学女生,实际上却是个天生的双性者;并且,莫名其妙的是,一般的双性发育者往往男性和女性两方面的性征的发育会互相钳制以至于任何一方面都不能充分发育,可是对于小希来说却好像是个意外——不论是作为男性的部分,还是作为女性的部分,在小希的身上都像是在互相竞赛一般的疯狂滋长。欣长的身材远远超过了几乎所有的同龄人,但是即使考虑到与之相对的比例,胸部的尺寸也是甚至超过F的豪迈规格,并且,甚至从小希还能被称为孩童的时候开始,这一对坚挺的乳球就已经莫名其妙的发育出了成年人也难以企及的泌乳能力,如果两三天之内不做处理的话就一定会漫溢而出;光是为了这个,自从幼时开始小希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因为让人眼热的尺寸,还有前胸的洇湿痕迹而被嘲弄,被孤立起来,以及各种不怀好意的恶毒话语…
    但是和双腿之间的那个大麻烦比起来,这简直是再微小也不过的问题了…这一根肉茎恐怕已经很难被计算在人类的范畴之内,在现在这样完全舒展的状况下,小希只要稍微弯下腰身就可以用乳球挟住龟头的部分;女孩子身上的巨大肉棒却有着几乎所有男性都望尘莫及的可怕活力,两颗苹果似的饱满球囊永不停息的制造着粘稠的精液,而且随时都在摩擦刺激着她光洁无毛的女性外阴,每一步走动都会带来绵长的爱欲刺激。在小希的记忆里,自己从小学开始就不得不每天都自渎好几次才能勉强保持这怪物的平静,至少不要在旁人面前肆无忌惮的挺立。某种程度上,小希恨透了这具糟糕的身体;她从来也无法到海滩,水上乐园或者游泳馆之类的场所去游玩,从她有记忆以来都不得不小心地掩盖着自己身体的秘密,以至于她永远都是同龄人中被取笑的对象;而最重要的,也最让她绝望是,她很早就意识到,有着这样一副身体的自己恐怕永远也无法像自己的朋友们那样去结识自己的挚爱,甚至组建家庭…
    系带式的已经被撑得彻底散开,双腿之间部分的油光裤袜早已被蜜穴中漏出而淫液而浸得透湿,高耸的玉茎被紧致丝滑的裤袜包裹,龟头分泌出的黏液成了最优良的润滑剂,让肉棒在丝袜小穴中自由地滑动,发出沙沙的轻响;对于任何人来说这体验都是让人迷醉的醇酒,只有小希自己知道实际上是危险的毒药。
    “看来…已经没有什么其他的法子了呀…”
    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沮丧,小希颇为别扭的上移开了她的目光,但是颤抖着的手指却握住了被轻薄丝袜覆盖着的肉棒,开始轻轻地捋动。
    “这…这才不是放纵!没错…总不能让人看见这个呀!”
    这样的腹诽即使是小希自己都觉得只不过是苍白无力的掩饰…她其实再清楚不过,当自己这样子兴奋起来的时候,恐怕整个大脑都已经浸泡在浪潮般的欲念中了吧。
    一开始,小希好像还能多少保持几分矜持似的,只是摩挲着充血的乳尖,润滑籍着先走汁的润滑,缓慢地套弄着玉茎,或是轻轻地用指尖摩擦着尿道口的裂隙,有时却又撩开肉棒下悬挂着的饱满球囊,隔着滑腻的丝袜揉搓被遮盖着的蜜穴和上方的敏感豆粒;但是,她的目光却始终锁定在了荧屏中那荒诞的淫戏之,随着幼男幼女在两位少女的爱抚之下淫叫一浪高过一浪,小希的动作也越发狂躁激烈起来,简直就好像,正在环绕住她的肉棒的不是自己的手指,而是伶悠的菊穴一样…
    看起来,伶悠对自己的了解的确很充分——随着沐熙腰际的动作愈发加快,少年那本来绵软的小小肉芽居然的确开始缓慢地抬起头来,拍击在滑嫩的腹部皮肤之上,“啪啪”的响声逐渐清晰可辨。好像是因为这肉眼可见的进展而感到喜悦,沐熙的再次加快了自己抽插和舔舐的频率,原本玩弄着少年乳头的双手也扶住了伶悠的腰身来更好的发力:就好像她所拿捏着的不是幼男那轻小的腰身,而是什么大尺寸的飞机杯一样。
    而镜头的另一边,似乎是双胞胎中的姐姐的云熙也好像不甘示弱似的抬起了薇儿的双腿,被过度玩弄的小小蜜穴此时已经被过于早熟的蜜汁浸透得模糊不堪。也许是因为过于年幼的缘故?薇儿的蜜汁似乎并没有多少粘度,像是清稀的果汁一样,不住地顺着大腿和臀瓣的方向流散。
    “还真是热烈呀…看来我们也不能输了哦!准备好了吗,薇儿,我们来热热身如何?”
    云熙也解放出她那完全挺立的少女肉棒,在薇儿的幼嫩花蕊上来回摩挲,稀薄的蜜液沾染得整根花柱闪闪发亮。而被少女整个拥在怀中小小人儿似乎是因为过度的羞怯,精巧的脸儿几乎都要埋到自己胸口上去了,只是轻轻地点头作为应允。
    于是,云熙示意薇儿稍稍转过脖颈,将自己的嘴唇覆上了薇儿的樱唇,一大一小的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发出让人心醉的水声;与此同时,她稍稍抬起薇儿的小屁股,将已经被自己的先走汁和薇儿的蜜汁给充分润滑过的对准了幼女翕动着的紧致菊门——然后,缓缓落下。
    两行喜悦的清泪几乎是立刻就从薇儿早已蓄满泪水的眼眸中流下,因为正被姐姐深吻着,幼女只能发出一串婴儿般的咿呀呻吟。可是,幼嫩的菊穴的确毫无阻碍的就吞没了相对于她的体型来说堪称豪迈的整支少女肉棒:看得出来,虽然保留了小穴的完璧之身,但是她的姐姐们恐怕并不吝惜于开发薇儿的菊穴。云熙的双手将薇儿的素白长裙褪到腰际,时而调戏稚嫩的湿润阴蒂,时而又转去搓弄胸前的两点粉嫩,嘴唇却始终不曾移开分毫,简直就好像要让怀中的妹妹窒息方肯罢休。于是,薇儿只能双眼翻白地攀上一个又一个小小高峰,清冽的泪水将本来精心准备的淡雅妆容沾染,似乎是代表着新婚的素色头纱也因为无意识地痉挛而被弄歪。白色筒袜和手套包裹之下的细嫩手脚摆动不已,却无法分毫地妨害姐姐的拘束。云熙的兴致反倒是被这微不足道的痉挛和挣扎给大大调动起来了似的,她终于挪开了唇舌的爱抚,却转而爱怜地舔舐起了妹妹脸上的泪滴,连同模糊的粉黛妆容一起。
    幼男与双性少女,幼女和双性少女,两对小人儿稚嫩却狂热的媾合,真是任谁看见了也会心悸不已,简直不应该存在于此世之间的魔幻存在…
    “还不够…还不够…好可爱呀…真想就这么吃掉才好!”
    小希自己都没有差距到自己只是看到这些超乎想象的淫糜场面就已经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狂乱;她正在以肉眼几乎不可见的速度套弄着自己的丝袜肉棒,简直就好像是打算让这紧致丝滑的丝袜小穴就此受孕一样,透明的先走汁已经在像是坏掉的水龙头那样分泌,饱满球囊摩擦之下的花蕊所分泌的花蜜业已彻底浸透了沙发椅的坐垫。并且,滑腻芳香的醇厚乳汁已经随着跃动的乳球而被抛洒得到处都是。整间书房内已经满是淫液和乳汁混杂的诡异气味。
    “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沐熙姐姐!对不起!我要丢掉啦!对不起!”
    就好像是突然之间跨越了某个临界点一样,视频中的幼小少年一下子弓起了整个身躯,整个脸儿都被无法抑制的泪水和口水沾湿,小腹上本就肉眼可见的突起一下子愈发明显。被沐熙从背后M字分开的大腿狂乱地痉挛起来,相对应地,股间那根好不容易才稍稍挺立起来,在滑嫩的肚皮和同样被紧致丝袜包裹着光滑球囊之间跃动着的嫩芽狂乱地颤动着,透过细密的丝袜套漏出了大团大团的乳白黏液——伶悠在完全没有受到任何来自肉茎的刺激的情况下达到了高潮。
    不过,虽然的确是常人无论如何也无法做到的惊人分量,要说这是射精的话,可能也太勉强了些…因为,虽然流出的毫无疑问是乳白的精汁,可是这未免也太清稀了些,相比于此前的先走汁实在是浓稠得有限;并且,这些汁液只是毫无精压地渗漏出来的似的,即使不考虑丝袜套的阻拦,恐怕也只是会淅沥的滴落在少年的身下。
    但是,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沐熙并没有因为少年的早漏高潮而停下自己腰际的动作,因此伶悠的稚嫩身躯被顶得花枝乱颤,淅沥的精水也被肆意抛洒:有的落上在沐熙和少年自己的脸儿,更多的只是随着啪嗒啪嗒的拍打而沾上伶悠的身躯,不过也有不少落在了咫尺之外的薇儿和云熙身上。
    “好浪费!明明说好了要把薇儿宝贵的的初体验交给您的呀,小伶您怎么能就这么自私地只顾自己舒服呢?”
    听上去与其说是责备倒不如说是调笑,云熙放开薇儿的小脸,双手转而些微撑开妹妹的稚嫩花穴,居然真的有些许飘洒的乳色精汁飞溅到幼嫩的蜜穴和米粒似的阴蒂之上。
    “我也,我也!姐姐!小伶哥哥!姐姐!”
    口穴和菊穴同时被刺激着的幼小女孩再也无法承受更多的刺激,溅落到处女小穴中的稀薄精汁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薇儿肢体痉挛和淫液飞溅的剧烈丝毫不输于伶悠,未经人事的蜜穴却先体味到了女性滑精的快感;并且,不同于伶悠那无力的漏精,薇儿的蜜液只是在靠着自己的力量洒落。
    “小伶还真是个心急的孩子呢…瞧瞧,居然在交欢之前就想着让薇儿受孕呢…这样贪心可不好哦?不过,这样的早漏伪娘肉棒真的还有着这样的能力吗?看呀,这漏出来的清水似的精汁,恐怕只是充斥着无用的劣等精子吧?小伶你真的还能算是男孩子么?”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沐熙姐姐对不起,薇儿妹妹对不起!小伶的没用早漏肉棒让薇儿失望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沐熙伏在伶悠肩头的恶魔似的低语好像只是在推波助澜;这一对小小人儿竞赛似的高潮毫无间断地持续了几乎半分钟,欢愉一波接一波,就好像下定决心要彻底为她们的脑海烙上印记似的。自然的,孪生的双性少女们无论是因为变得格外紧致的菊穴还是目睹这一切的感官刺激都绝不可能无动于衷,只不过她们远远要更富有余裕,只是抿着嘴唇在怀中小人儿的菊穴中以几乎相同的节律射出精液而已:该说不愧是孪生的姐妹么?
    于是,四具窈窕的躯体纠缠在一起,将彼此彻底染上素白,好像要就此合而为一一般…
    录像机不只是因为振动还是别的什么原因而歪斜了;但是看来四人中的每一个人都灌注了全副的精神在彼此馨香柔嫩的肉体之上,准备着下一轮的欢爱,以至于无暇为了录影而分心,只留下毫无停息的淫糜呻吟或是水声。
    不,不只是画中的人儿而已呀…坐在荧屏之前的小希又何尝不是如此?早在伶悠第一次漏出精汁的时候,小希就再也按捺不住自己,巨大的肉棒几乎是正对着屏幕中伪娘少年因为快感而扭曲了的小脸喷射出了第一股精液:并且,虽然没有什么刺鼻气味,可是这浓稠粘滞的乳白液体毫无疑问是真正的的精液,有着浓厚的乳白色泽,并且粘稠得近乎半固态化。
    “要去了,不管是乳头也好肉棒也好都要一起去了!”
    口中说着的是平时想想都会脸红的词句,小希的动作已经不只局限于手的撸动,双脚上的高跟皮鞋被胡乱蹬开,直接接触柔软地毯的黑丝美足支撑起椅子里的整个下身,双性少女就连舌头都伸在口腔之外,下身像是在和某个虚空中的小穴媾合一样狂乱地抽送,肉棒在双手的挟持之下仍然可以在黑丝小穴中轻微地滑动,再加上被膨胀得如同成熟苹果的球囊不断摩擦的阴蒂和蜜穴所分泌的润滑液的帮助,每一下腰肢的抽送都带出一股洁白精汁,毫不费力地透过黑丝裤袜的阻拦,放荡不堪地抛洒在空气之中,几乎都被粘在天花板上的吊灯,或是直接激射在屏幕和键盘上。每射出一股醇厚精液,小希的欣长肉体就一阵剧烈地摇晃,几乎要把滑椅震到散架;于是,本就在肆意渗漏的芳香乳汁也就被更为剧烈的抛洒,甚至不逊于精汁的激射。
    这是只有作为双性女孩才能品味的可怕高潮,射精,射乳,还有女性滑精同时发生,但是每一项都剧烈到足以烧坏普通女性脆弱的神经,让她们变成只知道性爱的牝兽;可是对于小希来说,这已经是每一天都会发生数次的日常,无论她接受与否,都不会因为她的意志而产生分毫的改变,只不过这一次似乎是因为看到了如此冲击性的画面而格外激烈。
    “居然…又变成了这样…太糟糕了…”当爱欲的浪潮稍稍平息,彻底瘫坐在椅中沉重喘息着的小希多少凝聚起一点彻底飞散的神智,终于可以试着审视一下周遭所发生的的一切的时候,没有比“绝望”更符合此刻的感受的了。
    身前的肉棒仍然挺得笔直,不时地从尿道口挤出新的精液,好像它还完全没有满足似的;身上的裙装和衬衣几乎已经被她自己给撕扯成了勉强挂在手臂上的布条,尤其是衬衣,几乎所有的扣子都被现在仍在流出乳汁的一对乳球给崩碎。衣料加上皮肤,没有一处不被精液或者乳汁沾满浸透;现在小希身上仅有的还能算是“衣物”的,恐怕只有双腿上的黑色裤袜,并且就连这个也已经被肉棒给彻底撑得变了形,搞得好像是附带着阴茎套部分的情趣用品似的,并且紧密地贴合在蜜穴口上,带来的不知道是疼痛还是欢愉…
    但是如果说把自己的身体作践得狼狈不堪对小希来说还算是难以接受的日常的话,那么周遭的环境却又完全是另一码事了;本来堪称宽敞的书房里,此时居然已经没有一处找不到汁液痕迹的角落了。仍然闪亮着的荧屏几乎都被精汁和乳汁彻底浇灌,半个桌面上都是水迹,甚至天花板上都挂着星星点点的汁液,不住地滴进更加湿润的地毯。小希虚浮的腰肢只能支撑她直起身一小会儿就瘫坐回座椅之中,并且高挺的肉棒又挤出一束精液来;在这短暂的几秒钟之内,小希绝望地拨开一摊乳汁想要找到自己准备的教案,却发现那一沓精心撰写的手稿已经被浸湿得根本看不出一点儿字迹…
    平心而论,小希的精液和淫汁并没有一般意义上的淫臭味,只是有一股淡淡的茉莉似的勉强可以称为香味的气息,不过乳汁的奶香味倒是颇为浓郁,因此如果无视那危险的欲望意味的话,此时房间里的气味倒是并不恼人,甚至可以说混合起来的是一种颇为甜腻的馨香…可是这一点儿也没有帮助呀!
    “该怎么办才好…这再怎么样也解释不清楚啊…更何况只靠我自己是没法打扫干净的…”如果绝望的情愫可以实体化的话,那么小希此刻恨不得把这些焦黑的凝块吞下去来自杀。现在这糟糕的情况已经远远超过了她能处理的范畴,难道说在暑期工作的第一天她就要被辞退吗?而且这些家具的赔偿金额该怎么办呐…不,这才不是重点呢!被发现这一切意味着自己身体的秘密被泄露出去,那么还不如立刻死去呢…
    少女无力地用满是精液的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甚至不愿意去面对。
    “哎呀呀…还真是被看到难得一见的盛大美景呢….”
    从身后传来清脆的稚嫩话音,搭配上缓慢的鼓掌的声响,明明像是惊诧之下的赞扬,却好像隐藏着耐人寻味的话意,并且只是听到就让小希如堕冰窖。
    全完了——即使在这样的时节,小希的肉棒仍然挤出一股精液,“啪嗒”一声打在乳球上。
    “怎么?明明对着录像里的我都能贡献出这么美丽的表演,不打算来看看我本人在现实里的样子吗?这种时候背对着别人可有点失礼呀?”
    是的…这个声音就是刚刚她在视频中听到的…来自视频主角,也是她的辅导对象,宅邸主人的儿子,伶悠。
    狼狈不堪地转过椅子,小希试着扶住把手找到平衡站起身来,可是那儿已经被乳汁浸得湿滑不堪;因为持续的高潮而虚浮无比的双腿根本不足以支撑高挑身材的重量,于是,转身站起之后只有一瞬间,甚至没能迈出一步的小希就像是一袋面粉那样整个栽倒在柔软的地毯上。
    也只是在这一个瞬间,少女才第一次勉强看清了刚刚那不知道是戏谑还是嘲笑的声音是来自于谁…
    半长的小碎发挽起的小马尾,比女孩子还要婀娜的纤细腰肢,如同瓷娃娃般的素净肌肤,白皙稚嫩的面庞上带着间于魅惑和礼貌之间的淡淡笑意,看得出来她非常认真的给自己画上了素淡的妆容,本就柔美的眼线被精心勾勒,青色的眼眸与其说是眼睛,倒不如说是被精心雕琢的宝石更为贴切,轻薄的嘴唇也闪着水润的粉嫩光泽。少年看起来甚至比视频中更加妩媚…
    书包被随意地扔在脚下,伶悠扶着门框站定,露出整条腿的曲线来,正在脱下脚上的闪亮的小皮鞋,而另一只作为支点的小脚是直接隔着白色过膝袜踩在一大滩不知是乳汁还是精液的水迹上的;除此以外,他的下身只是穿着着一条紧身的短裤,完美地勾勒出臀部的轮廓,也很好地突出了身前的小小突起,看起来内侧再无他物。再往上的部分是一件几乎被剪裁得紧贴微微凸起的胸部下缘的无袖背心,露出了整个腹部和肚脐,只是在外面披上了一件松弛的短袖衬衫而已,甚至连胸前那对吊坠的轮廓都无法遮住。
    “难道父亲早上提到过的暑期教师就是您么?我还以为会是更加古板严肃一些的人呢…无论如何,初次见面,请多关照呀!”
    伶悠的目光不闪不避的正对上了瘫倒在地的小希的眼睛,明明带着纯真的笑意,可是,好像只是和这双闪烁着星光般的清澈双眸对视片刻,就足以让这具雌兽一般的残破身躯燃起情欲的火焰来…
    “啊啊…这真的…太糟糕啦…”
    “明明…都已经这么惨了…”
    “可是,为什么,小穴还是这么燥热,乳汁和精液还是流个不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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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ugustCipher


    三、狂乱而喜悦的见面礼仪?

    “对…对不起…您的书房给搞的一团糟,是我这具糟糕的身体…”
    沉默的对视实际上只持续了一个很短的片刻,但是对于小希来说却好像几个世纪那样长,直到这缄默被少女带着哭腔的道歉所打断。
    那些被自己的体液给沾污得一塌糊涂的考究陈设,如果要赔偿的话…恐怕即使真的把自己卖掉也不足够吧…而且即使抛开这一点,如果因为自己这样糟糕的身体而触怒了对方的话,下场恐怕绝不仅是已经不可避免的社会性死亡这么简单。
    “总、总之,我会赔偿的,所有的损失请都允许我赔付,真是对不起添了这么大的麻烦,我…”
    但是,道歉的语句被完全出乎意料的状况所打断:伶悠好像根本没有听到什么似的,径直地走到瘫倒在地的双性少女面前,被过膝袜包裹着的双脚踩出一连串的水声,被地上遗落的乳白汁液沾染打湿也毫不在意。少年解开自己脑后的发带,让细碎的发丝自然地散开;又俯下腰去,呼吸带起的细小气息混杂着少年身上丝毫不输给女孩子的甜腻馨香,拂在小希惊诧无比的脸上。然后,这甜美无比的小人儿一手将散落的发丝撩至耳后,一手扶住小希的下颌微微抬起,轻小的嘴唇优雅但坚定地吻向小希的双唇。
    两人的体格差无疑是悬殊的:伶悠只是稍稍俯下身去,就已经和跪坐着的小希平齐。少年纤细的舌头如同蝮蛇般灵活,却也同样危险,扫过口腔的每一寸角落然后又和少女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好像再也不打算分开似的。
    直到肺中的氧气彻底的耗尽,伶悠才移开了被彻底的沾湿的嘴唇,在灯光下反射着宝石似的光泽。而只是因为这一个吻,小希本来已经因为过度的紧张而一度低垂下去的肉茎居然又一次缓缓地昂扬起来,在满是淫糜气味的空气中轻轻摇晃,光滑圆润的龟头已经连续几次轻击在被过膝袜包裹着的柔软小腿上,简直就像是啄木鸟在一颗白嫩的幼树上进食似的,但是却好像并没有引起什么注意。
    “您别这样说呀…可千万别妄自菲薄!我其实都看到啦,恐怕整个世界上也不会比您这儿更美的女孩子肉棒啦!”
    这孩子是怎么才能面不改色的说出这样羞耻的话语的呢…纤细的手指仍然在摩挲着小希的下颌,传来介于凝脂和软玉之间的触感,那双宝石似的眼睛好像附带着无比的魔力,让小希的目光半点也无法移开。
    “嘿嘿…您看这个,只是因为看到了姐姐如此精彩的演出,连我也有些按捺不住了呀!”
    好像只是为了证明自己所说的话似的,伶悠收回手指,解开了自己腰间的纽扣,本就只是被纤弱腰身勉强挂住的热裤彻底失去了支撑,毫无阻碍地顺着大腿的妙曼曲线滑落而下;而在这之前,小希其实已经来得及看清,只能勉强遮住少年大腿根部的热裤几乎已经被洇湿了整个前半部分,并且,有什么晶莹的液体已经从皮肤和布料的缝隙中漏出,几乎都快流到这孩子的膝盖上去了…
    这孩子果然没有在里面穿着内衣…一根低垂着的白皙肉茎就这么展露在小希的视野之中。一开始,少女几乎是下意识的想要红着脸把目光转向别处,但是看起来这妖仙似的小人儿一定是全身上下都带着什么魅惑的魔法…只是被娇笑着的少年轻轻地拂过脸颊,小希羞怯的眼神鬼使神差地回转过来。
    毫无疑问这是一根只会长在这个年龄的小孩子身上的肉棒,稚嫩得以至于没有一点儿色素的沉积,简直就好像是白杨树的新芽;但是,和大多数男孩子都不同的是,伶悠的小小肉芽已经完全脱离了包皮的拘束,石榴籽般的粉红菇头无所保留的暴露在空气之中;球囊虽然无法和小希自己的两颗巨物相提并论,但是也绝对算不上细小,并且完全是光滑细腻的,没有任何褶皱存在。
    在视频中看到是一回事,但是就这么毫无遮拦的出现在视野之前,简直好像张开双唇就可以含住,这完全是另一回事——此刻已经满面绯红的小希只来得及产生出这样的念头,股间的玉柱颤抖个不停。
    并且,普通的小孩子可不会只是因为接吻就漏出如此份量的精液来,肉棒却丝毫充血勃起的迹象都没有——明明就是这会儿,淅沥的精汁还在从翕动着的狭窄尿道口渗漏不止呢!
    啊啊…实在是…太近了呢…好像只是呼吸,就会嗅到那里传来的淫糜气味呢…
    “别只是盯着看呀!您要是喜欢的话…想要尝尝看也是可以的哦?”
    这孩子该不会真的是什么会读心的妖精吧…但是…反正,已经做了这么多过分的事情了,对吧?
    鬼使神差的,小希颤抖着将身体前倾,已经被充分润湿的嘴唇轻柔地吻上了近在咫尺的柔嫩菇头。
    “怎么搞得好像您比我还着急似的…真是的…”
    只是这轻轻地啄吻就让纤细的身躯整个都震颤起来,仿佛触电似的。不过伶悠倒也没什么生气的意思,反倒咯咯轻笑着用双手扶住小希的脖颈,几乎整个上半身都依靠在对方的头顶上,被吊坠装饰着的乳头随着呼吸和动作的频率而不住地被小希柔顺的发丝摩擦着,稚嫩的脸颊此刻已然染红。
    对于完全未经人事的小希来说,毫无心理障碍的去给第一次见面的异性口交,这本来是连想象都感到羞耻的怪事,更不要提对方居然是个远未成熟的可爱少年;可是,等她想到这一节的时候,自己的嘴唇已经轻柔地环绕住了那颤抖着的柔软嫩芽。
    涨红的龟头被柔软唇舌笨拙却温柔地抚弄,清冽的先走液混杂着残存的精液有如露珠般地凝聚在尿道口,随即流入温润的口腔——没有任何让人不快的气味,反倒是一种让人安心的隐约香味弥散在小希的咽喉,教她下意识地将这危险的淫汁吞咽入腹中。
    “热情很充足呢,大姐姐…但是技巧上实在是太笨拙了一点啦…”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是伶悠两颊上的潮红还是愈发鲜明,被摩擦着的柔嫩乳尖也完全挺立起来。好像是故意为了恶作剧似的,伶悠抬起已经被精液沾湿的小脚,轻轻地踩上小希在温热空气中颤抖不已的扶她肉棒。
    这可完全出乎意料!本就涨得酥麻的龟头被滑嫩的丝袜小脚轻柔摩擦,直冲脑髓的剧烈快感几乎让小希立刻就迎来第二轮喷发。被少年嫩芽占据了的嘴穴只能发出一串语意不明的呜咽,不知是在表达抗议,还是在索求更多。
    伶悠并不是在漫无目的的踩踏着,灵巧的足弓几乎始终在环绕着最为敏感的龟头,简直比手指还更为灵活;有时候亦会顺着尿道的纹路而活动,轻推着柔软的海绵体,让尿道内的宝贵残精灌入连裤丝袜。
    大脑好像已经被甜美的肉欲所烧焦,小希唯一能做的只是迎合着少年的动作,尽力仰起头,将幼嫩肉茎包裹在唇舌之间,简直就好像是在渴求着精液;每当她紧紧吮吸或是轻轻咬住的时候,尚未变声的幼小少年就会发出极度诱惑的呻吟,足下的活动也会更为激烈,却反过来刺激得小希愈发沉醉地舔弄。
    这个危险的闭环最终当然只有一个结局:伶悠紧紧地抱住小希的脖颈,晶莹腻滑的精液同此前一样毫无精压的在小希的口穴中渗漏而出,对小希来说倒更像是在品尝什么甜腻的奶油。不过另外一边却是完全相反的情况:小希的射精总是份量又多,时间又长;巨大的球囊远超以往的痉挛着,不断地泵出浓厚精液。接连不断的浊白热潮简直像是要让摩挲着敏感前端的丝袜足穴怀孕似的喷发着,即使透过黑白两层丝袜也有着充足的冲力,现在伶悠的整条小腿连同小希自己的腹部都挂上了魅惑的乳白精汁。
    这真是带着诡异美感的倒错…少女的巨大肉棒被几乎浑身都散发着雌性魅力的少年的丝袜足穴给玩弄得狼狈不堪;口中充盈着的美味精液却是来自于对方的早漏肉茎,最好的催情药也不可能带来如此的魅惑,甚至有着一种奇异的安心感。究竟哪一边是“男性”,哪一边是“女性”呢?也许都是,也许都不是…
    “很舒服哦…谢谢款待,大姐姐…”
    少年的肉芽即使和小希的口穴分离开来也被唾液混合着精汁的拉丝坠连着。伶悠像是暂时用光了力气一样后仰着坐到被第二轮淫汁沾湿得更为彻底的地毯上,看样子短时间内连续两次漏精即使对于这孩子来说也不是什么毫无影响的事情呢…
    “所以…还不知道怎么称呼您呢?大姐姐?看样子接下来的整个暑假我们都会相处的很愉快哦…”
    “名字是…是杨瑾希…没错,是作为您的…您的家庭教师…对不起…”
    说到这里,小希的声音哽咽住了…未被尽数吞咽的甘美的乳白汁液顺着小希的嘴角流下,洒落在胸前的柔软媚肉之上;自己真的还有资格说出这样的话么…工作甚至没有正式开始,在迈入这座宅邸的第一个小时就因为发泄性欲把服务对象的书房给搞得一塌糊涂,自己的精液毁掉了事先准备的工作材料,并且自己还…在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学生的时候就像个变态痴女一样地求欢,甚至还下意识地直接从肉茎啜饮精液…
    恐怕连做为人类的尊严和资格都要被剥夺了吧…小希下意识地向后瑟缩着,眼泪都几乎要夺眶而出。
    “都和您说了没关系的呀!真是的!”但是,小希每后退一寸,伶悠就越接近一寸,那身姿简直好像是在玩着捕猎游戏的幼猫
    “但是…这怪物一样的身体…您已经都见过了…”
    “那又怎么样呢?”
    后背已经抵住长桌的角落,换而言之,退无可退;但是伶悠的稚嫩面容已经在视野中越来越近。
    “这种事情我一点也不介意哦?倒不如说,您明明已经都看到了不是吗?”
    哎?!
    “没错哦,我是个无可救药的婊子男娘,只会对着女孩子肉棒发情。”
    这孩子是怎么样才能嘴上说着如此羞耻的话语,脸上却仍然挂着纯真的娇笑呢…
    只有些微突起的胸脯已经轻轻地贴上小希胸前的软肉,兰花香味的吐息轻轻地吹拂在小希的脸上。
    “很快您就会明白的——老爸给您提供的合同里,应该是包括照顾日常起居的部分,对吧?虽然对我来说您是个意外之喜就是啦…”
    小希很努力的去尝试回忆,上周的那个下午自己从办公室走出,随即被放在她面前要求签字的那份合同的条款:日常起居?
    “可…可是…”
    …不,好像除了那里面提到的数目让小希咂舌的酬金之外,她好像什么也想不起来了…毕竟,从各种意义上来说,那样的场景对于小希来说都是头一遭。
    “话说…去洗澡吧,嗯,没错,去洗洗吧!您瞧,今天还很长,让您像这样待着,浑身黏糊糊的,这可完全不成呢!”
    不过看起来好像完全没有等待对方的回应的意思,与其说伶悠是在要求,倒不如说是下达 了一个命令似的——尽管用着颇为温和,乃至有些慵懒的语调。纤细的手指落在小希那仍然坚挺着的肉茎上,隔着丝袜轻轻地捋动着;掌心环绕着最为敏感的菇头,把粘滞的先走汁涂抹均匀,也不知道是催促,亦或是挑逗…
    。。。。。。
    到底…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如同被催眠了似的,小希好像完全失去了过去十几分钟的记忆,或者说,至少也是被大大的模糊了的…关于,自己是怎么被从地板上拉起,怎么被只有身材只有自己一半略多的小人儿牵着手走过长长的回廊和旋梯,怎么被带进这间氤氲着蒸汽和熏香的浴室中的记忆,都好像已经遥远得来自另一个世纪;头脑昏昏沉沉的,不过最初的慌乱早已消散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意外的安心感。
    或许是因为周遭的环境的缘故吗…即使不考虑那些浮华繁复的装饰,光是这样陈设考究,典雅而精致的浴室,就好像足以引起小希很大程度上的好感:和大多数女孩子一样,小希一直以来总是梦想着能拥有属于自己的浴室——至少,可以在一天的课程和兼职工作之后泡个舒服的澡来缓解一下疲惫。但是,只凭她那点儿可怜的助学金和收入,要应付画材的消耗就是颇为吃力,所以她只能负担得起那种可能比她自己年龄还更大的三坪间公寓,配置的洗澡间要让她在里面完全站立都很勉强…恐怕,整间公寓都不会比现在她面前的这尊透明浴缸更大呢!
    浴缸里已经漂满紫罗兰色的花瓣,那是伶悠刚刚加进去的;这妖仙似的小人儿此刻正拿着一罐粉色的浴盐,略微俯下身去准备倒进温热的水中。好像完全无视了小希的存在似的,把整个裸露着的臀部和后背的曲线毫无遮蔽的展露出来…啊啊,这孩子是一点儿都没有羞耻的概念么…就这么在初次见面的人面前,像是展示似的裸露自己的身体?
    白砂似的颗粒在接触到水面的瞬间就消散融化开来,仿佛从来不曾存在过;不过,水中那宝石般的紫罗兰光芒却的确变得更加艳丽,好像这就是它们存在过的证明。
    小希好像有点想起来了…几分钟之前,这孩子就是以这样的一副身姿,从胸部以下,除了被纤薄的过膝袜覆盖的部分,每一寸皮肤都完全裸露着,蹦蹦跳跳地牵着自己的手指把自己带来这儿的…青涩的肉体介于灵动的幼兔和魅惑的小蛇之间的舞动,这好像就是为什么此刻自己两腿之间的那个糟糕部分又在…
    想到这儿,小希几乎是下意识地拢起双腿,双手徒劳地试图遮住那个巨大的,已经把连裤袜给撑到脱线崩裂的巨大突起。
    “浴盐,花瓣,香皂,还有浴巾什么的应该准备双份…好像差不多了来着?”
    不过,完全背对着小希的小人儿自然不可能看到这一幕,他合上罐子的封口,手指抵在自己的下颌那儿,应该是在思量着自己有没有遗漏什么事项。然后,浴盐罐子被随手地放在一旁,那个比伶悠本人还要稍微高一点儿的收纳架上。
    “教您久等啦!瑾希姐姐,可以入浴了哦!”
    在确认最终准备停当之后,伶悠回转过身形,又一次对着局促的双性少女展露出同时兼具妩媚和纯真的笑容。松垮的衬衫和近身的无袖背心都被非常轻松地剥离,至于那双早就被精液和乳汁浸透的过膝袜毫无阻碍地顺着大腿滑落,被随意地甩在洗衣篮中,发出啪嗒的轻响。
    这还是第一次呢…除了升腾的蒸汽之外,没有任何阻隔地看到这孩子完整的裸体…不着寸缕的青涩肉体…不,不对,唯一剩下的装饰物居然是胸前的那一对嵌着宝石吊坠的银白乳环…小希几乎是下意识地抿住嘴唇,感觉下身传来的束缚感又加重了几分——简直都快听到连裤袜的连线崩解的声响了!
    “您在愣着干什么呀?还是说,您打算就穿着那些碎片和布条到浴缸里来?怎么?这是什么新潮的浴衣吗?别担心,交给我吧!”
    这孩子还真是个急性子…只是看到对方稍微怔在原地,就立刻走上前来把那些残破的衣装从姑娘的身上脱下;这可让小希难堪极了!下意识地想要将这孩子推到一旁,可是就好像被降下了什么奇异的魔法似的,手臂伸出尚未及半的距离就停滞在了空中,只是因为被那凝脂般的手指握住了手腕;伶悠拉住已经被崩开纽扣的衣袖,只是剥开一个橙子也不会比这更轻松!那条海军蓝色的正装裙可能在几个小时之前就已经被小希自己给扯断;至于文胸和系带内裤,好像是和正装外套一起被丢在书房里了;而后者其实已经只是一团布条的集合体…
    那么,自然而然的,伶悠柔软温和的双手落在了小希身上的最后一片衣物——已经被撑得残破不堪的裤袜被拉到腿际,半勃的肉茎只是因为暴露在空气中就摇曳不止。
    好像…对于这孩子来说,这好像也是头一次被他看到自己的身体?小希羞怯地别过脸去,试图用双手遮盖自己胸前或者两腿之间的私处;但是却发现因为两边都过于丰硕的尺寸而导致所有的努力都成了徒劳:即使勉强遮住胸前的两点,那下身的玉柱就得在温热的蒸汽中展露,更何况胸前的这一对媚肉根本就不是小希一手能托起的程度。有那么一小会儿,好像即使是面前这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魅惑气息的小人儿都打量着她的身形,以至于稍稍地愣住了:就好像,这具光是身高就几乎是伶悠的两倍,如此高挑,同时具备着持续泌乳的柔媚乳球和连带着饱满球囊的巨大肉茎的妖异躯体,即使对于伶悠来说也是值得称赞,甚至为之惊讶地似的。
    “看起来您好像很心急的样子呀…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哦;洗澡时间就是应该舒服地泡着澡才行——别担心,瑾希姐姐:正餐还在后面呢!”
    不过,这样的情形也只是持续了很短的片刻而已;十指交叠在一起,伶悠引着小希走进那颇为奢侈的水晶浴缸之中,只是听起来简直就只是幼弟在热情的招呼长姐沐浴似的平常,但是只有小希知道,这具瓷娃娃一般素白的躯体,即使挂着最为素净的笑容,也几乎是随时都在散发着…危险的荷尔蒙气息。
    “不…请别这么正式呀…实际上,请叫我小希就好了…大家…大家都是这么叫我的。”
    这孩子…刚刚说的“正餐”,指的难道是…
    “好吧,那就依您,小希姐姐。”
    浴水的温度对于小希来说其实稍微有些过热,但是仍然可以被归类于舒适的范畴之内;不知道是因为浴盐还是漂浮着的花瓣?若有若无的花香柔和地缠绕在鼻端,光是这个就足以让人心神宁静。更加让小希感到惊讶的是,浴缸中好像总是有轻柔的水波拂过被浸泡着的每寸肌肤,好像有无数柔软手指的抚摸。
    所有的不安或者愁绪几乎是一下子都烟消云散。背靠着浴缸的边沿,将脖颈以下的几乎整个身体都浸入水中的小希轻轻地闭上双眼,水波轻轻地拂过胸前的圆润软肉,将几片缥缈的花瓣沾染其上。
    如果能就这么在这里待下去…哪怕是一个世纪,恐怕也不是什么坏事…
    “感觉您好像很疲惫的样子,所以我擅自把按摩喷头给打开咯…不过看样子,也不算是浪费?”
    …这孩子难道真的是什么会读心术的小巫师么?
    幼小的少年丝毫没有见外的意思,迈进浴缸之后就紧贴着小希的身旁坐下,然后才开始解开自己胸前的那对宝石吊坠,非常随意地放进收纳槽之中。然后纤长的睫毛微微地翕动着,滑嫩的脸颊靠在小希的手臂侧旁,兰花似的吐息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拂过小希的侧乳。
    这样的一副神态,真是任谁看了都会心中满溢着爱怜之心呢…
    “…对不起,好像对着您…做了很过分的事情。”
    明明在心中斟酌许久,却最终只能想出这样不痛不痒的话语来…但是小希明白,在这种情况下无论如何总得正式的说点什么来作为道歉才行。
    “安心啦,小希姐姐;您难道没有看到么?对我来说这些完全没什么好介意的呢。”
    “可是那些被我搞得一塌糊涂的…”
    “明天管家阿姨会安排清理的啦——他们的工作总是非常出色!”
    “那么,少爷,您这到底是…”
    “怎么?您要求我用亲近的称谓来称呼您,自己却用上了这样滑稽的敬语吗?”
    恍惚之间小希感觉自己正与璀璨的星辰对望,然后她才意识到自己只是对上了那双翠绿色的瞳孔,里面带着戏谑的笑意:
    “我就是我,不是什么少爷,整个大地上恐怕也不会有比这样的称呼更可笑的啦!我有我的名字不是么?请换个不那么糟糕的称呼吧!”
    “好像是我完全无权拒绝的要求…那么直接称呼您的名字,可以么...”
    这回答让素白色的脸儿上绽出更为热情的笑意,青嫩的胴体往小希身上更加紧密的贴近,好像是作为确认的回答。
    “不过…要说的话果然还是很好奇?如果您不介意的话,能让我看看,您的肉棒那儿吗?”
    这孩子为什么随随便便的就能说出这样的话语来呀?!听到这话语后小希几乎是下意识地瑟缩着在脑海中搜罗着拒绝的话语;可是…在刚才两小时之内发生的那一切事情之后,自己真的还有拒绝的立场,甚至哪怕只是可能性么?
    于是小希轻轻地抿抿嘴唇,好像是下定决心似的点点头,支撑起身体露出水面,将浴巾垫在身下,坐到浴缸的外沿之上——尽管只有小腿以下的部分仍在水中,但是身体却并没有感到什么凉意。然后,满面绯红的少女颤抖着身子,在幼嫩的男孩面前分开自己的双腿;股间的庞然巨物似乎并没有从刚才的刺激中完全恢复,仍然带着弯曲的弧度,随着小希的呼吸缓缓脉动——与其说是身体上的器官,倒不如说,看起来更像是件软玉的雕饰。
    “哎呀呀…您瞧瞧,还真是位了不起的大象先生呢…”
    像一只敏捷的幼狐似的凑上前去,半勃的肉茎被熟稔地纳入少年那双质地更为细嫩的手中,轻柔地摩挲起来;看起来,对于这娇笑着的男孩来说,他不是在抓握着什么淫乱的性器,倒更像是在品鉴着什么奇异的珍玩似的。尽管即使是最为轻微的抚摸,也会引得小希发出一阵迷醉般的呻吟。
    “真是惊人的尺寸…外形也很美观,并且一点儿糟糕的气味都没有呢…”
    这孩子的语气真的就像是在品鉴什么文玩一般!可是说着这样的话语的同时,他的食指却落在小希的尿道口上轻轻摩擦着,把已经开始不断分泌出的先汁在圆润的龟头上给均匀地涂抹开来,让小希浑身痉挛不已。
    “真是太美啦…龟头的部分很光滑呀!颜色也颇为美丽哦,小希姐姐!并且…这下面的大球球也很饱满呢!”
    当伶悠将自己的双手向下移去,试图托住那对饱满光滑的球囊的时候,最初的几次尝试皆以失败而告终:对于少年那幼嫩的手掌来说,这实在是一对分量过于沉重,尺寸也过于庞然的目标;只有在极为小心地多次尝试之后少年才找到最佳的平衡点,轻轻地托起不论是尺寸还是重量上都如同苹果一般的软球,却又调皮地将脸儿都深埋进去一般,用鼻尖轻轻地摩擦起球囊的光滑皮肤。
    “哎?!等等…这后面?您到底是…”
    手指的背面无意之间摩擦到似乎颇为柔软宽厚的肉质,还有一条紧致的裂隙,以及绝不是因为沐浴而导致的潮湿触感…伏在小希大腿之间的少年如同触电般扬起脸来,脸上挂着的惊讶和困惑对于小希来说还是头一次见到。
    “这…您叫我怎么说呢…该叫我如何向您形容呢…”
    本就颇为局促的小希都羞得快把自己的嘴唇咬出血来了;最终还是好像下定莫大的决心似的,从少年手中接过球囊,然后尽最大的可能托起,以至于紧贴住开始充血的肉茎。
    “还是请您看吧…男性和女性两方面的部分,我这儿其实…都具备着…我求您啦,可别因为这个,而厌烦我呀…”
    展露在少年面前的是已经因为生理和心理两方面的冲击而濒临高潮边缘的女性外阴;未经任何正式的触碰,两层粉红的花蕊却已经完全舒展开来,在灯光下缓缓翕动着,反射着宝石般的辉光;而且,密径道中的粉白色隔膜都已经隐约可见…
    毫无疑问的是,小希的少女胴体已经充分地发育开来,很难和“稚嫩”之类的概念搭上边界;但那也毕竟是除了偶尔的触碰之外字面意义上的未经人事的少女雌穴,再加上常年被饱满球囊遮蔽的缘故,整朵雌花仍然饱含着青春的气息,含苞待放。
    “不是使用药物或者手术进行的改造,而是天然的具有两方面都完备的器官么…这真是…太美了呢…”
    面对这样的问题,羞于回答的小希只能以微不可见的点头作为回应;
    “和妈妈一模一样呢…”
    至于这后半句的腹诽,我们羞怯的少女当然是不可能听到的…
    不到半小时之前的情形好像被重演,只不过这一次双方交换了角色:浑身仿佛都被情欲所占据,完全不能自已地颤抖起来的变成了跪坐在小希两腿之间的小人儿。就连眼眸中都好像冒出粉红的流光一般,少年温润的吐息愈来愈近地吹拂在小希的花蕊上,直到柔嫩的唇舌吻上远为更加敏感的软肉花瓣,两道呻吟之中奶声奶气的少年嗓音高亢过少女的喘息这还是头一次。
    灵巧的舌尖如同微风一般从湿润的花瓣上轻拂而过,很难说究竟是哪一边更加柔嫩,更加敏感;小希下意识地揉捏起自己已经开始分泌滑腻汁液的乳尖,几经摇曳之后肉棒也再次翘得笔直。不过…原来这孩子也是会兴奋得满面潮红的吗?小希只靠一手自然无法完全支撑如此饱满的球囊,于是伶悠的面庞已经被遮盖得若隐若现,虽然还是足以被注意到素净的肤色已经被染上一圈绯色的红晕。
    当幼嫩的舌尖似有似无地开始在粉色的薄膜上打转时,少女的喘息变成了尖叫;除了偶尔几次曾经对着镜子查验自己身体时的检视,对于小希来说这根本就是完全陌生的领域,即使在自渎时她也只是非常偶尔的才会用手指抚摸外阴的部分,更多的时候只是球囊和阴蒂的摩擦就足以让少女攀上高峰;因此,现时的体验对于小希来说是从未有过的冲击——不过话说回来,自从步入这座宅邸的两小时以来,又何尝有片刻不是如此呢?
    痉挛着的腿部肌肉顺遂着身体的本能而剧烈地收缩,大腿内侧的皮肤已经紧密地和少年耳际的发丝摩擦在一起,乳尖所分泌的醇厚汁液已经不再是颗粒状的液滴,开始汇聚成汩汩的细流…
    “不…不对,请您…请您等一下呀!这么着急可不成!”
    就连呼吸都被压迫得极为困难的小伶该是付出了多么大的努力才能让他自己像这样活动起来的呢?这问题小希觉得只靠自己恐怕永远也想不明白:但是伶悠的确设法从欣长而厚重的双腿束缚中抬起头来,半张脸儿连同撑开花瓣的双手都已经被女性淫液给彻底沾染
    “对不起,这次,擅自先动起来,还把您给搞成这样是我的不对;但是,还有很多准备工作没完成呢…需要您来帮帮我才成!”
    从水池中站起身来,身材小巧的少年需要拼命踮起脚尖,双手扶住起伏着的乳肉,这样才能勉强将这话语吹进小希的耳际:就连淅沥地渗漏着精汁的绵软嫩芽都已经抵上坚挺的少女肉棒。
    这已经是无法用常理去度量的现象:明明只是话语却好像真的带有什么迷人的魔力,小希的动作真的逐渐温和下来,涣散的眼神也重新凝聚。
    “那么…您是需要我做什么呢?我能怎么帮到您?”
    怀中身无片缕的小人儿几乎让小希浑身的骨骼都已经酥软;但是,如果是这孩子的话,大概任何时候他下达的任何命令都值得遵循吧…
    “肚子里面…嘿嘿…如果不清理干净的话,到时候会让您很困扰的,对吧?”
    环绕着少女脖颈的纤弱双臂微微松开,只是隔空划出一个细微的手势就被智能家居的探头准确地捕捉到;橱柜的一格无声地滑出,粗略地看去,里面除了各种清洁用的乳液之外…就是三管容量巨大的药剂,以及一根组装有软管的注射器,尺寸惊人。
    “所以这是…”
    “清理用的道具啦!请别介意!”
    相比已经惊愕得怔住的小希,伶悠的动作已经敏捷得近乎超出了人类所能认知的范围。柔弱无骨的滑嫩身躯闪出少女的怀抱,翻出水池后以幼猫般的姿态将托架推至小希面前的时候,后者只是来得及侧过身面对着已经跪坐在自己面前的少年而已。
    “帮忙把我清洗干净。不管是‘外在’还是‘内在’…就拜托您啦,可以么,小希姐姐?”
    拒绝在这时候难道可以被作为一个选项么?!
    小希有些笨拙地在伶悠的指示下打开第一罐药剂,将其倾倒进那具粗大的灌肠器之中;超过一升的满满一罐蓝色药剂,散发着介于醇酒和鲜花之间的醉人芳香,却只是颇为勉强地装满了一半略多的部分。
    “有点少的样子…不过,对于当下好像倒也足够了…”
    在粗略估测重量之后,少年的语气中多少带有些许遗憾地这么说着,但是他还是转过身去,除了抬高的圆润臀部之外几乎全身都低伏在光滑瓷板铺就的地面上,被双手微微掰开的粉嫩菊穴如同呼吸般开合,并且已经被透明的肠液所湿润
    “就拜托您啦:一口气全部都打进来,可以么?”
    …完全无法拒绝!
    当数十厘米长的软管被完全没入肛肉,冰凉的液体注入柔软的肠道时,少年的脊背像稚鹰那样舒展开来,口中的呻吟再次让小希的呼吸变得粗重;持续数分钟的灌注结束后,原本平坦的腹部已经肉眼可见的微微隆起,但是少年仍然推辞着试图扶起他的少女,只靠自己的力量从地上站起,并且直到在透明的便具上坐定为止,都未曾泄露出一滴肠中的液体。
    该是什么样的扭曲念头才会导向这样变态的设计呀?!小希这才明白了那个同样由水晶制成的便器存在的意图:排泄的整个过程,以及在这期间本就赤裸着的身姿被全方位的展示着,她甚至可以毫无阻隔地看见伶悠身下激射而出的水柱——不过,所谓为了清洁的目的恐怕只是此时呻吟不止的少年的自谦,因为这激流中并没有任何肉眼可见的污物,甚至连颜色都没有多少改变,若要说一定有什么变化,恐怕也是因为混入了从幼芽前端不断漏出的稀薄精液而已…
    这样的过程重复了一次,尔后又是一次;当“内部”的清理工作宣告结束之后,炽热如火的少女肉棒即使被重新浸泡回芳香的浴水之中也再也没有任何缩减的迹象,已经充分膨胀到近乎极限,尺寸看起来已经和伶悠的小臂不相上下。甚至,当伶悠为小希的长发打上乳剂,轻柔地浣洗着的时候,这玉雕般的柱体随着心率的跃动甚至连水波都为之微动…
    “我的好姐姐呀…我知道的,您忍耐的很辛苦;但是,等我为您洗完之后,我们到卧室那儿去,好么?”
    如果不是因为这些飘进耳廓的细微低语,恐怕小希已经将这孩子按在水池的侧旁,像是雌兽那样媾合起来吧…
    即便如此,当仍旧一丝不挂的伶悠像只雨燕似的在小希面前翻飞,为自己的老师披上浴巾的时候,质地细腻的布料仍然被顶起一块惊人的突出,不过即使真的滑落下来也会被挺翘着的肉棒挂住就是了…
    而伶悠自己好像完全没什么寻找衣物的打算,只是擦干身体上的水珠之后,不知从哪扇橱柜中摸出一条绸制的白色绫带项圈来系在自己的脖颈上,猫爪造型的白银吊坠在灯光下闪动着光辉——除此之外,浑身都是危险的魅惑气息的少年再也没有穿着任何衣物。
    这怎么可能忍耐得住啦!
    从小希感觉自己的脑中有什么东西“啪滋”一声地熔断,到那个雏鹰般的柔嫩身躯出现在她的怀中,中间所间隔的时间肯定连半秒钟都不到…
    在曾经的认知里,小希会认为“柔若无骨”只是个虚妄的形容词,可是现在紧紧搂住少年的臂弯之间除了柔顺细腻之外居然没有任何令人不快的硬物触感;并且,即使已经对于少年轻盈的身姿做好了准备,但是,现在的观感上来说,怀中的幼体恐怕真的不会比一片羽毛更重似的…
    “请轻一些呀,我的好姐姐!您都快弄疼我啦!”
    卧室明明只是走廊斜对侧,不到十米之外,可是这短短的距离却似乎永远无法走完:因为小希每前进一步都缓慢无比,就好像要抚摸遍幼小身姿的每一寸肌肤,或者灵魂都和怀中的少年深吻在一起。肉棒被夹在少年的柔滑双腿之间,已经坚挺得好像只靠它自己就能支撑起伶悠的整个体重似的…
    暗褐色的木制门扉并不沉重,因此即使是忙于亲吻和拥抱着怀中少年的小希也只是用手臂就能将之轻松顶开。是一间虽然堪称宽敞,但是仍然有着华美的装饰细节的精致房间。夕阳的余晖透过宽敞的露台斜映在绘有壁画的墙壁上,微风吹起雪白的薄纱窗帘;造型古雅的壁炉似乎是因为临近夏日而并未投入使用,挂钟的时针尚未行至六点,墙壁上的挂画和架中的藏书倒是颇有格调。看得出来房间的主人早上离开的颇为匆忙,甚至未来得及完全关上衣帽间的入口——不过,眼下的小希可没多少注意力可以浪费在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上就是了。
    直到幼小的少年倒在那张带有纱帐和帷幔的床上的时候,小希本已经被欲望几乎彻底填满的脑海中才终于升腾起一丝清醒的神志;虽然依旧迷离的目光仍然没有从伶悠身上移开半分。
    “我…我这是…我这是在干什么呀?”
    “没错…我想要对这孩子…对他做些什么。”
    “可是…我怎么可以…再说,虽然再怎么娇媚,他毕竟是个男孩子呀…”
    尺寸大到说是双人床都过分的奢华床榻显得少年更为娇小了;在粉色的绸缎面料的抱枕和靠垫之上,完全赤裸着的白皙身躯被衬托得愈发妩媚。伶悠的双手举过头顶交叠,好像是故意要展示自己的姣好曲线似的。就连除了漏精之外对于任何刺激都从未有过丝毫反应的细嫩肉茎此刻都已经是近乎半勃的状态——看样子已经是这孩子在“雄性”的方面所能做到的极限了…
    “小希姐姐是准备强奸我了吗?啊呀呀…这可该怎么办才好呀…对着还未成年的小学男生发情,姐姐好过分来着…”
    这话语明显是戏谑和调笑!就是说话这会儿,伶悠满是魅惑意味的碧色双眸一会儿对上小希炽热的瞳孔,一会儿又转向随着心脏的跳动而颤抖不已的少女肉棒。就只是因为这几个瞬间的对望,小希就好像再一次变成了什么从属于身下的孩子的傀儡似的…
    先是被光滑的细弱双腿锁住腰际,然后肩头也被灵活的手臂环住;接下来,在小希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之前,只是最细微的旋转似的眩晕之后,两人已经调换了位置:伶悠整个身躯都跨坐在小希的身上,可是被“放置”在床上的小希却根本没有感受到多少重量的负载。不,倒不如说,她甚至根本没有感觉到刚才发生了什么,只有后背与织物摩擦的触感是真实的。
    少年正踞坐在小希被分开的双腿之间,用双臂把挺立着的肉棒环绕在自己胸前,啄吻着最为敏感的先端。平心而论,伶悠肯定已经尽了全力,但是无论再怎么挤压,少年那只是微有弧度的胸脯是根本不足以提供任何支撑的,只有靠着双臂的全副力量才能勉强将震颤不已的巨大肉棒按在胸口,这多少让伶悠有些沮丧。
    “瞧瞧,这个坏东西,真是迫不及待呀!但是很可爱哦!”
    说实话,即使是伶悠也对这傲人的尺寸而多少感到了惊讶:恐怕,这已经比他的小臂还要更粗长一些了呢…小腹隐隐传来酥麻的震颤,好像身体已经先于意识对即将发生的美好表达出期待。被上下蠕动着的饱满睾丸给挟住的幼小嫩芽已经开始无助地漏出一股又一股的稀薄精液,即使对于少年来说这也是一个意外之喜。
    “不过,才不会输给您的!”
    最初只是用手指轻轻地点上已经被粘稠的先汁染得透湿的龟头,但是即使双手也只能勉强握住这鹅蛋大小的紫红宝玉。于是伶悠很快就转换了策略,轻薄的嘴唇只能勉强遮盖尿道口和最先端的部分,那就从浅尝辄止的亲吻和轻舔开始,唾液混合着先走汁将整个龟头均匀的润湿,每一下亲吻,每一次舔舐都意味着一阵触电似的酥麻快感;但是灵巧的手指藉由先走汁的润滑对冠沟和系带的摩挲却似乎颇有成效。手指只是稍稍施力,就让尿道的裂隙缓缓张开。于是顺理成章的,灵巧的舌头像是小蛇那样深入,像是要把精汁从内部舔舐殆尽似的;空出的一手则向着更下端的部分移去,顺着海绵体的走势轻柔地捋动着,在绵长的快意中推出更多积蓄在尿道中的浓稠先走汁,就好像这是什么甜美的果汁一般。
    这一连串的美妙刺激带来的快感让小希周身都痉挛不已,不过,本就已经是无处可逃的境地,那么挣扎自然也是毫无意义的事情…对吧?
    当少年柔软的嘴唇吻上背面的系带,扶住龟头正面的手指也在先汁的润滑下微微滑动着的时候,小希已经能感受到球囊剧烈收缩的趋势;这样的变化自然也被伶悠察觉到,于是少年决定为濒临绝顶的姐姐大人添上最后一缕稻草:轻小的手掌灵活探入球囊的缝隙,开始揉搓起已经完全湿润的阴户上的嫩肉,尤其是已经充血挺立至有如拇指大小的阴蒂得到了最为重点的照顾。
    几乎是肉眼可见的,当小希的眼神再一次彻底变得涣散之时,两人都明白,即将发生的是什么…伶悠一下子含住了裂隙已经完全扩张开来的龟头,虽然即使竭尽全力,小小的口穴也只能勉强覆盖先端的一半,但是这其实已然足够。小希的脊背在呻吟之中痉挛起来,浓稠粘滞的精液气势十足地喷射进伶悠柔软的口穴之中,比刚刚在书房时看到的还要剧烈得多;在最初的几秒钟,伶悠还能颇为勉强的容纳激射而出的浊液,可是,这毫无疑问只是暂时的。纵然少年竭尽全力地吞咽也无法跟上如此剧烈的喷射,那么作为必然的结果,在苦苦支撑片刻之后,浓郁的精液不但注满了少年的整个口穴,甚至鼻腔都被堵塞。窒息的痛苦让伶悠下意识地放松对肉棒的拘束,剧烈地咳嗽起来。仍然处于喷射之中的肉棒从少年的口中“啵”地一声抽出,裹满唾液和精液的巨大肉棒仍然坚挺地竖立着,尿道口挤出一股又一股的甜美精汁四散飞溅,将两人的身体都渲染得更加素白。伶悠半长的碎发被精液给黏糊糊的凝结在一起,美艳脸庞上的精液尤其众多,几乎连眼皮都难以抬起;眼前的欣长睫毛更是凝固着一大团乳白色的精汁。
    即使在超过半分钟的悠长高潮之后,小希的肉棒仍然是完全挺立着的,没有丝毫瑟缩的迹象;虽然激烈的喷射已然停止,可是仍然有一团一团果冻似的精液被从尿道口中泵出,只是势头稍稍有所减弱而已…少女的身体已经从剧烈的痉挛中有所恢复,不过小希明白,这远远不够…更多,还想要更多…颤抖着的双手无意识般地伸向伶悠的方向,已经完全迷离的视野之中的那一团素白色的剪影。
    “我们开始吧,姐姐!这儿可真是已经完全忍不住啦...”
    很显然小希并不是在燃烧的欲望面前唯一的败者…就好像是从精液灌注的水池中爬出的一样,伶悠本就白皙幼嫩的躯体此刻愈发素白。少年从正坐着的姿势中站起,已经被精液彻底滋润双手很是耗费了一番努力才扶住同样滑溜溜的、挺翘着的少女肉茎。伶悠眸中的情欲仿佛要化作粉红的桃心满溢而出。肠液滴落在已经被充分润湿的龟头上,甚至只是最轻柔的触碰都已经足以将少年推上一个小小的潮峰。不过…只要能稍微慢一些的话…这样想着的伶悠慢慢地放松腰部的肌肉,充分润滑之下的圆润龟头已经近半没入菊穴,并未承受多少阻力。
    “对不起!可是姐姐也实在是到极限了!”
    这可是完全出乎意料…在刚才的一番挑逗似的前菜之后,小希的忍耐已经完全达到了极限,脑中的欲望和焦躁一浪高过一浪…终于,完全失去了控制的少女用颤抖着的双手握住伶悠的纤细腰身,然后,重重顿下。
    整具身体都被彻底贯穿撕裂了一样…少年的小腹上被顶出了肉眼可见的巨大突起,真是让人吃惊,比起他自己的小臂还要更为粗长的肉棒就这么被伶悠用菊穴几乎整根吞没——不过,代价是什么呢?
    脊背连同整个上身都无可抑制地向后仰去,精巧的面容已经被瞬间夺眶而出的泪水给彻底模糊。对于伶悠来说已经膨胀到极限的嫩芽其实只是半勃着的状态,小小肉茎连同两颗同样小巧的鸽卵一同拍击在小希光滑的小腹,只是瞬间就再次漏出一股半浊的汁液来…
    伶悠试图遵循着本能挣扎着起身,至少想要抽出一部分已经坚硬如铁的肉茎来,多少缓解些内脏的压力;可是已经彻底陷入狂乱的小希看起来并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毕竟,双方的体格差实在是太过悬殊,手脚乱蹬,全身痉挛着的少年做出的一切挣扎对于长身少女来说都只不过是轻微的麻烦,倒不如说这样细小的抵抗反倒让小希意识中的火焰燃烧得愈发剧烈…小希将幼嫩的少年躯体纳入怀中,发狂一般地摇曳着腰肢,每一下抽送都会脱出一节粉嫩的软肉;就好像要将少年的每一寸肠子都尽力撑开,将五脏六腑都捣作一团。
    这当然不是伶悠初次体验来自菊穴的快感,但是如此激烈,如此纯粹的交合,对于这淫乱成性的少年来说也是头一次;更不要说,此刻的对手并不是使用手术和药品的tranny或者使用strapon的女孩子之类的代用品,而是真正的双性少女…流淌在身躯之内,此前已经沉寂许久的血脉好像又一次被唤醒…从一开始就仿佛迫不及待的承认了失败,全身心都已经输了呀…完全败给女孩子肉棒,就连自己存在的目的都好像已经变成了完全的从属,并且取悦于对方。
    被几乎两倍于自己身高的大姐姐压在身下,少年的喉咙中发出的已经尽是女性的喘息,明明被肉棒填充的时候就连呼吸都会变得异常困难,可是每当小希抽回腰身的时候却好像被抽出的不只是肠道的末端,而是一部分灵魂似的…并且,不论是多么激烈的抽送,都没有半点儿痛苦或者不快的讯号被传递如脑中;需要更多,只需要更多就好…精巧的脸儿半埋进柔软的乳球之间,乳汁的奶香气味一个劲的往少年的鼻子里钻,伶悠所能感受到的似乎已经只有最为纯粹的情欲,还有被禁锢许久之后的解脱。纤细的手臂和双腿逐渐地停止了无意义的挣扎,开始顺从着小希挺进抽送的频率而运动起来。
    “请不要离开我…”
    被泪水彻底模糊的翻白双眼流露出的居然是不加掩饰的悲戚,颤抖着的话音即使细弱蚊蝇,却又是如此的真挚…这撒娇似的话语让小希的动作都稍微停滞了片刻。好像只是在这时候,小希才从发狂牝兽一般的状态之中回过神来…是啊…说到底,也只是个小孩子呀…
    好像回想起面试那天的对话了…这孩子在如此幼小的年纪就失去了母亲…那这么说来的话,难道所有的这些放浪举动,都只是试图寻觅着宽慰,甚至麻痹自己么…
    好像是为自己刚才的粗暴而感到羞愧似的,小希悄然地放缓了腰间的动作。不再是沉溺于欲望之中的母兽,小希投向伶悠的目光已经近乎母亲般的慈爱,尽管她自己也不过是堪堪成年的青涩少女而已…轻巧的身体以菊穴中的肉棒为轴心被回转半周,小希采用的是尽可能柔和缓慢的手法,大大地缓解了伶悠腹中所承受的压迫感。并且,即使只是这种状态下的旋转本身对于交合中的双方来说都是异常甘美的的体验,带来的快感和煦却又绵长。
    “请别担心…我就在这儿;还请原谅我的失礼呀...”
    本就纤弱光滑的双腿并不需要施加多少压力就被分开成M形,小希扶住大腿的部分作为支点,再一次开始摇曳着腰肢抽送起来。不过这一次,小希异常小心地控制着抽插的幅度,不再是如同钻头一般每一下都粗暴的直抵深处,而是转为几下较浅的抽送搭配一次缓慢的深入,穴内每一寸紧致的软肉都得到充分的爱抚,就好像生怕弄疼怀中这惹人爱怜的小人儿似的。柔媚的乳肉像是靠枕那样安抚着伶悠的头颈,提供着无与伦比的安心感。
    得到温柔抚慰之后的幼嫩菊穴也投桃报李似的给予着反馈,紧致的软肉从每一个方向包裹住肉棒的每一个角落,就好像要把整条少女肉棒给融化在这温柔的海洋之中,或是打算直接将醉人的快感泵入小希的脑海之中一般…
    伶悠自己的幼小肉茎也随着小希和缓的动作而摇曳起来,为少年带来异样的快感。敏感的前列腺被来回刮擦着,逐渐炽热起来,本就不住渗漏着的稀薄精液已经如同损坏水喉般的不断渗出,一股接着一股,随着肉茎的摇晃而被甩得沾染到床铺的织物,甚至少年自己的身躯上。
    好像只是目睹这一场景就让小希的整个心境都被升腾而起的怜爱之心所充斥。于是她开始小心地调整着伶悠的姿势:幸好,本就是如此娇小轻盈的少年,在如此温柔的对待之下更是骨骼都已然酥软。对于小希来说用一手环住伶悠的膝弯,一手扶住光滑的臀瓣就足以将整个幼小身躯轻松地抬起到脸儿与自己平齐的程度,虽然需要让伶悠稍稍侧身,用手臂扶住自己的肩头来维持平衡就是了。
    伶悠的娇美侧颜已被染上完美的绯红,两行清澈的泪滴从上划过——不过,不是因为痛苦,也不是因为单纯的情欲。小希和伶悠两人都知道,这是不同的…这是由甘美的爱欲所催生的,喜悦的泪水。
    哪怕只是看到这样的绝美容颜就很满足了呀…再也按捺不住的小希探过头去,轻吻着伶悠的娇嫩双唇,娇喘被堵了一串欣喜的呜咽。陶醉于这梦幻般的美好触感之中…就这样子迎来了自己初次的主动接吻,以及有生以来头一次交合之中的高潮…
    是的,当两人的唇舌纠缠在一起的时候,已经突破极限的肉棒也在温暖的菊穴中突出积蓄已久的浓精;伶悠原本光洁平坦的腹部明显地开始涌动着液体的波纹,肉眼可见的涨大起来,两人的结合处有大量无处盛放的浓稠精液以及清澈的肠液倒流而出,流满肉棒未能完全插入肉穴的部分还有因为喷精而急剧收缩中的光洁球囊,以及伶悠粉白的臀肉与大腿,最后把两人身下的床单都彻底沾染浸透。
    小希其实并没有注意到,双眼翻白的幼小少年迎来的高潮比起自己更为激烈。不但本就紧致非凡的菊穴猛然收缩而已;身前的嫩芽即使考虑到小巧的尺寸也只能勉强算是半勃,但是对于伶悠来说这已经是前所未有的状态。并且,稀薄如水的清稀精液,也是头一次以稍有精压的状态被挤出尿道,尽管如此微弱的力量只是足以支撑不到十厘米的溅射而已…
    毕竟,某种程度上来说对于小希和伶悠来说都是从未有过的初体验…一切的娇喘和浪叫都化为了新一轮的深吻,以及对于更多美好的渴求——就好像,这一刻便是永恒。
    。。。。。。
    在这之后的记忆对于小希来说已经如同半晚时薄暮的彼端一般模糊。她只是依稀记得,自己与幼小的少年一次又一次地交合着,像是发情的野兽那样不知疲倦,但是却始终灌注着缠绵的爱意…每一次都几乎是同样的美好,同样的欢愉。
    当小希从一个悠长的甜美梦境中悠悠转醒的时候,银盘似的满月正嵌在清澈的夜空正中,皎洁的月光通过露台的栏杆,洒在相拥着的赤裸胴体之上。
    怀中的少年已经变成被彻底沾染的精液人形,每一片肌肤都沾满被乳白的精汁。腹部被撑出肉眼可见的耸起,流淌着精液的菊穴再也无法合拢,即使只是皮肤之间最为轻微的摩擦也会导致更多的渗漏。那对光滑笔直的双腿夹住仍然挺翘着的雌性肉棒,上缘抵住精巧的卵袋,无意识地轻轻摩擦着。瓷娃娃般精致的素净面容,也已经凝固着浓稠的精液。
    但是,伶悠的呼吸平稳又舒缓,口中含着小希持续泌乳的乳头,如婴儿般下意识地吮吸着,难道是在做梦?即使双目紧闭着,小希也能察觉到他眉眼之间的笑意。
    这真是…太美了呢…
    “要做个好梦呀…我的好孩子…”
    轻抚着伶悠柔顺的发丝,小希将这幼嫩娇美的身躯更为紧密的拥入怀中,在夏夜的银白月色之下,再一次步入了甜美的梦乡。
    似乎只是从这一刻开始,小希思绪中的孤独似乎终于如阳光下的冰雪般消散;亦或者说,不再孤单的其实并非仅有她一人而已…

    橘南枳北

    B4F  2023-04-16 1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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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蔷薇果酱

    扶他好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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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ugustCipher

    第二幕:晨起仪式

    不是被让人焦虑万分的急促闹钟从梦境中唤醒,而是在洒落于枕边的和煦晨光以及鸟儿婉转的啼鸣之中睁开双眼——对于小希来说,这可多少有点不同寻常。因为若是按照以往来讲,即使是现下这样的假期之中,小希也不得不很早地被闹铃吵醒,用最快的速度处理好这具麻烦的身体之后就向着假期兼职的地点奔去:对她来说这是维持那点儿可怜的拮据开支的唯一途径。
    好像是打算稍微赖床一会儿似的,小希把自己的面庞埋入填充着细腻鹅绒的软枕之中,这柔软舒适的触感对她来说竟然显得多少有点不那么真实,晨勃的肉棒被挤压在滑腻的腹部皮肤还有光滑的织物之间,传来绵柔的触感。眼角的余光轻轻地扫过床头的时钟,时针刚划过七点。
    好像…已经是第三天了?
    缓缓地翻转过身体,甚至不需要完全坐直,绸被上被顶起的巨大突起就已经映入小希的视线之内,就好像它有着自己的意识,笃定主意要昭示出自己的存在似的——小希无奈地闭上了双眼,其实她只凭想象就已经可以勾勒出即将呈现在自己面前的图景:在这具少女身体上显得突兀万分的坚挺肉棒正如同过去数年来的每一个早晨一样竖得笔直,甚至自己的每次心跳都会导致一轮颤动。
    但是今天好像稍有不同…当小希掀开薄被翻身坐起的时候,晨勃中的玉茎只是接触到轻薄的布料就酥麻起来,就连那对几乎永远饱满到胀痛的球囊都居然隐隐地传来些许空虚感?真是的…伶悠这孩子该不会真的是什么神话故事中走出来的魅魔吧…只是稍稍回忆起过去几天内所发生的事情就足以让少女的面庞染上一圈红晕。这到底该算是什么样的状况呀…
    轻轻地揉着因为这些庞杂的思绪而有些发紧的额角,小希决定去泡个热水澡来作为一天的开始。现在这可怜的姑娘甚至已经不太会因为完全赤裸着身体感到多少羞耻了:事实上,过去的三个晚上中的两个她都是一丝不挂地怀抱着那精灵似的幼小躯体入眠的——至于过去的这一夜,她明明记得的确也是在与少年的媾合之中昏昏睡去,至于怎么被移这间客房之中的?小希已经一点儿都想不起来了。
    不过…算了,至少温热的浴水还是足以让她卸去那些疑虑夹杂着困惑的思绪的——当周身都传来温暖却并不灼热的触觉,眼角的余光瞥见被水面折射得散碎的灿金色阳光洒落在自己的大腿上的时候,小希暗自这样思衬着。
    说老实话,好像不论这孩子做了多么离经叛道的事情,只需要一个甜美的微笑就足以让小希打从内心深处原谅他呢…只是无意间用毛巾拂过乳尖就足以让现在的小希轻轻地呻吟出声,这正是拜伶悠所赐。
    其实,她完全能清醒地认识到,维系着这段诡丽而扭曲的关系的是最为纯粹的肉欲,甚至没有一点儿可以称为“爱情”的成分,尽管后者也已经足够罪恶——至少,对于小希来说是这样的。
    可是…那又如何呢…小希将目光再一次回转到落地窗之外的庭院之中:在花园的其中一个角落,盛放着的紫色罗兰被修剪得颇为齐整,几只荧黄色的鹂鸟在花间跳跃,落下一串又一串婉转悦耳的啼鸣。是啊…那又如何呢…只是在这里,自己才头一次体会到不需要总是为了隐藏自己的身体,或者为了保证最基本的生存而疲于奔命的焦虑;只是在这孩子面前,她才能感受到自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头随时会失控,会被情欲所吞没的牝兽;也只是在和伶悠相处的时候,小希才头一次意识到,原来自己这样的身体也是可以得到如此的欣赏,可以被视为富有美感的…
    是啊…只有在这孩子面前,才第一次地可以做到这些…这算是已经在心理上形成了依赖么?似乎只是在脑海中勾勒出伶悠的样貌,进而联想到过去几天内所发生的一切,就足以让小希胸中情欲的火焰再一次被点亮。明明只是年方十一岁,甚至尚未从小学毕业的幼龄少年,可是在性爱的方面,无论是经验还是接受度都和这样天使似的外貌成反比。就好像他的存在就是为了对一切主张节欲和贞洁的道德教条或者宗教信仰进行亵渎似的…在过去的数日之内,这孩子几乎没有任何一个片刻不是在性爱之中度过:他可以一连几小时用心地用唇舌来侍奉小希的肉棒,或者在和自己名义上的“老师”接吻的同时轻柔地抚弄着对方肿胀的龟头直到白浊的精汁满溢而出。不过,最让小希印象深刻的可能还是,自己被伶悠要求像是小狗那样四肢着地的趴下,股间的球囊在重力的作用下低垂着,完整地露出女性的部分来,伶悠一边熟练地爱抚着苹果似的球囊,一边舔舐着小希的女阴和后穴,就这样进行着忘我的爱抚,少年细弱的肉芽只是接触到小希饱胀的龟头就开始不停地漏出精液来,在小希的龟头和尿道口附近沾得到处都是,却反倒把小希的欲求大大地调动了起来;再加上持久周到的蛋蛋口交,小希很快就完全忍耐不住地射精了——这样悠远而绵长的高潮体验最终持续了数个小时,直到那天的夜幕完全降临,这精灵似的男孩才用双手扶住奇迹般地仍然挺翘着的女性肉茎对准自己正如菊蕾般轻轻颤动着的菊穴,缓缓地放松自己腰部直至将之整根没入自己的身体——而精巧的面容上还挂着浅浅的娇笑…
    “您在洗漱吗,女士?”
    啊啊…这可也太尴尬啦…
    浴室的门扉被轻轻扣响所发出的声音,还有那句平静得几乎有些冷淡的女声将少女的意识从回忆中拉回现实的时候,小希的样子别提有多么局促了——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左手落在自己的的乳尖上抚弄,而右手正勉强环握着在水中颤动不止的坚挺肉棒;透过漂浮着的花瓣的色彩,小希能够看到原本清澈的浴水中有着丝絮般的液体正在逸散开来,颇为微妙的乳白色。
    “我…正在洗浴;是的,我马上就好,请您稍等一会儿!”
    一边这样回答着,一边手忙脚乱地伸手去拿取挂在架子上的浴巾。小希的面孔一下子就又涨得通红——想想都知道了呀!自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只是回忆都会让自己发情起来吗?!
    “好的,您不必急促——按照少爷的嘱咐,今天的服饰为您送来啦。”
    仍然是那个清冷平静的女声,但是小希并没有做出更多的回答,只是从浴缸中站起身来,走进一旁的淋浴间中,打开花洒用最快的速度将自己的身体冲洗干净——这当然包括刚刚的乳渍和精液的痕迹。她知道等待在门口的是谁:虽然说是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但是伶悠自己终归只是个十一二岁的小孩子,因此,除了自己已经见过的那位女管家之外,还是有四位女仆被雇佣来负责照顾他平时的日常起居。这几位女仆都是举止得体又容姿俊秀的好人儿,不过要说的话,可能问题就是她们都显得有些太冷静了一点呢…
    小希这样暗自思衬着,关闭花洒,用浴巾擦干身上的水珠,发丝上可见的水分也被尽可能的擦拭干净。然后却好像突然意识到,自己甚至连内衣都没有准备…是呀,毕竟醒来的时候,自己就是赤身裸体着的…这下该怎么办才好呀?!
    总不能…就这么直接走出去吧?小希只是稍微低下头去就看到了自己的肉棒,自从醒来就始终不曾平息下去,在氤氲着的蒸汽中微微颤动着,简直好像是在替自己的主人否定这个念头似的。
    “那个…虽然很打扰,但是能请您先回避一下么?您瞧,我在洗浴的时候…没有准备换洗的衣物…”
    从姑娘的唇中吐出的话音轻得像是几不可闻的微风,每送出一个字节她的面庞就愈发绯红一分。
    “您不必担心,女士——少爷嘱咐过啦,今早由我来为您更衣。”
    仍然是那个温和无比却平静到冷淡的女声:看起来是拒绝的意思…而且小希明白,自己其实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是呀…还能怎么办呐…再说,在过去的这几天里,自己在“陌生人”之前裸露身体的时间难道还少么…恐怕,已经比自己过去的整个人生中的总和还要更多了吧…
    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息,好像这能为她带来些许力量似的;然后小希抿着嘴唇拉开了卫生间的门。果不其然…穿着着包括围裙和长手套在内的全套维多利亚式制服的女仆小姐在梳妆台的侧旁站的笔直,欣长睫毛之下的双眸半闭着,面色恬淡而平静,好像一点儿都没有对小希完全裸露着的身姿,还有那根颤抖不止的肉棒感到吃惊似的。手中端着的托盘中盛放着什么粉色或者白色的织物,被精心地折叠整齐,不过对于小希来说也无法看得真切。总之,完全是一位仪态优雅又端庄的女仆小姐呢…
    “请您来坐下吧,女士:我来为您梳妆。”
    先是拉过梳妆架将托盘放置其上,然后调整好影灯的亮度,推开梳妆台前的高背椅,这姑娘的动作行云流水般的熟稔。…小希努力地回想着,伶悠是给她介绍过的…这姑娘的名字应该是雪还是霜或者别的什么,总之是个与天气有关,有点奇怪但是蛮好听的名字。
    一切试图用双手遮住自己羞处的努力最终都宣告徒劳,小希只得就这么局促着走到梳妆台前坐到高背椅之中。但是女仆小姐却毫不在意地开始自己的工作,一如往常。梳妆的工作从头发开始:首先是用干燥的毛巾轻轻地揉搓着被水珠粘滞着的发丝,然后取出吹风机为小希吹干仍然潮湿着的头发,最后的步骤是开始把发顶的青丝选取一小部分编成两根细小的发辫——看样子是准备扎出杨桃辫的发型?
    总之,小希知道自己在这一阶段可是帮不上任何忙的。于是,就好像要以此来缓解自己的局促似的,她开始透过面前的镜子观察起在自己身后忙碌着的女仆小姐来了。是个生着一张娃娃脸的好姑娘呢…虽然比起伶悠来当然显得更为成熟,匀称的身材也堪称婀娜,但是在小希看来这姑娘无论是容貌还是身姿都简直就好像是位高中生似的——光是从身高上来说,她都比自己要矮了一个头呢!
    而且…是因为身体不适吗?还是被要求这么穿着的?当女仆小姐专心地用白银的发梳为头发那儿的工作收尾的时候,小希却仍然在多少有点怯生生地从镜子倒影中打量着为她服务之人:虽然房间里的温度的确颇为凉爽,但是这孩子的装束…未免也太保守了些?她几乎是从头到脚都被仔细的包裹了起来;身上黑白配色的女仆装束自不必说,不过长裙的下摆一直低垂到接近脚踝的位置,长筒袜覆盖之下的欣长小腿只是露出小小一节。那双上下翻飞着的灵巧双手也是被丝质的长手套紧密地贴合着的,虽然这好像丝毫也没有影响到她的动作——总而言之,这姑娘好像全身上下除了仍然稚气未脱的面庞之外没有一寸肌肤暴露在外,即使是脖颈上都佩戴着领花。那么,自然而然的,小希有点情不自禁地向着女仆小姐的面庞上看去:这会不会有些失礼呢?但是要说的话,这孩子看起来简直不像是一个活着的人,而是什么被放大之后的洋娃娃似的…柔顺的青丝挽起发髻,被点缀着蕾丝边的发带固定着;细嫩的皮肤很难说有多少血色,看上去多少有点怪异;但是让小希感到最为诧异的却是那双眼睛——好像不论这姑娘怎么转换视点和焦距,这对冰蓝的瞳孔都没有任何一点儿丝毫的变化,如同什么幽邃的清泉,或者反射的阳光的冰山的一角:与其说是一双活人的眼睛,倒的确更像是镶嵌在什么华贵的玩偶的眼眶中的宝石呢…不过,无论如何也不能用“无神”或者“涣散”之类的词汇来形容这姑娘的眼睛,甚至可以说是恰恰相反,这双眸子中清冷的光滑明明没有几分生机,让人感到的却是多少带着几分危险的魅力——至少对于小希来说是这样的。
    女仆小姐的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得恰到好处,没有分毫多余的活动,就如同是由发条或者齿轮驱动的那样。那么…在那套制服下面的婀娜身姿,又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女士,是有什么状况吗?还是说您需要什么?”
    奇怪…这孩子好像不论何种情况下都坚持使用敬语。说老实话,对小希来说这感觉可多少有几分奇怪——要知道,自己明明严格来说能算是这孩子的同龄人,可能只是比她年长两三岁而已。
    等等?她刚刚说什么来着?
    “您没必要这么盯着我的,女士:如果您需要什么,请但说无妨——这是我的职责。”
    仍然是那个平静的女声:只是在这话音的提醒之下小希才意识到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视线透过镜子的反射对上了那双冷冽的眼睛,简直就如同整块折射着蓝光的坚冰——女仆小姐大概是刚刚完成头发那儿的工作,手中的银梳尚未放下。
    无法察觉到任何感情的色彩,甚至很难说有多少生者的气息;有那么一瞬间,小希甚至产生了某种奇怪的错觉。就好像…在和她对视着的并不是一个活着的人,甚至不是严格意义上的“活物”…
    “十分抱歉!我…我只是…多少有些分神…是我失礼啦,对不起!”
    几乎是立刻,小希马上就意识到女仆小姐所说的是什么了:她下意识地试图将自己的身体在椅子中蜷缩起来,双手忙乱地试图遮蔽住股间的羞处——真是不长记性!明明这种努力不管尝试过多少次都是徒劳!但是,先是像个暴露狂似的在几乎是完全陌生的人面前展示裸体,对着为自己梳妆的女孩子浮想联翩地意淫起来,还被对方发现了…这到底算是怎么回事呀?!
    好不容易因为洗浴而产生些许疲软迹象的肉棒此刻居然又不知羞耻地昂扬起来,甚至比晨勃的时候还要整个膨胀了一圈似的;小希越是慌张,玉雕似的肉棒就越是不肯平息下去,几乎整个都被小希埋入自己的乳球之间,却仍然倔强地滕跃个不停;先端的裂隙之中又开始泌出花蜜似的透明汁液了…
    “我明白了…女士”
    仍旧是平淡到没有丝毫波动的语调,但是她所采取的行动却远比她听上去要“积极”的多:女仆小姐轻轻地将小希的梳妆椅向后拖动一小段距离,在小希身前让出足以容纳一人的空间:
    “您不必介意,按照少爷的嘱托,这也是工作的一部分”
    女仆小姐将自己移动到小希的身侧,俯下身去,左手轻轻地将挡住视野的发丝撩过耳际。
    首先是灵巧的手指隔着手套的布料握住肉棒轻轻捋动起来,随即最为敏感的先端也被柔软的口穴包裹起来——即使是考虑到体型的差异这也有些不同寻常,要知道伶悠拼尽全力也只是能勉强含住尿道口周围的部分。
    可是这未免太过突然、也太过强硬了些!小希很快就放弃了下意识的挣扎的动作:一方面是因为最敏感的娇处被刺激的,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即使在经历了过去几日的试炼之后,对于现在的小希来说这也仍然是超乎预料的体验:无论是被手指捋动,还是被唇舌服侍着的部分,居然感受不到多少温度,好像有丝丝凉意在不住地渗入自己体内——女仆小姐冷冽的部分似乎不只是她的眼神,身体的部分甚至犹有过之。
    只消一手便足以固定住脉动着的肉棒,在用唇舌轻轻地吸舔着的同时,同样被长手套包裹着的右手微微抬起紧绷的囊袋,修长的手指柔和地刮蹭着已然开始濡湿的花瓣。此外,少女往复运动着的头颈还带来了完全意想不到的效果:侧脸冰凉的肌肤还有耳际的发丝完全是无意识地拨撩着小希的胸乳,这无心的爱抚只是片刻就让敏感度乳尖充血挺立起来。
    “这孩子的技巧…和伶悠完全不同呢…”
    在几乎是习惯性地因为情欲的刺激而陷入恍惚之前,这是小希的脑海中最后一个尚且清晰的念头。
    不过,确切来说,她真的有采取什么技法吗?她只是单纯地深吻着肉棒上的软肉,或者抚摸着球囊下的唇瓣而已。不像是伶悠那样花俏,却也没有多少体格差异导致的生涩——在小希这一侧来说,只是单纯地堆砌着快感,就好像骤雨坠入湖泊般划入她的脑海之中。
    女仆小姐的动作没有一丝是多余的,手指与唇舌运动的频率没有纤毫的变化,甚至每次没入口穴之中的肉棒所到达的最深之处都完全相同,肉茎近半的位置那儿已然形成一圈淡色的唇印,略显粘滞的体液混合物正将其缓缓浸染,氤氲开来。
    但是这已经足够了:对于小希这样体质特殊的女孩子来说,只是片刻之间的积累就已经足以让她不可避免的攀上名为“欲望”的峰峦…美目微阖的小希颤抖着将自己的手落在女仆小姐的发丝之上,好像指望这能为自己多少带来一点支撑似的:不出意料的,掌心的皮肤没有传来任何体温的触感:这孩子到底是一个活着的人儿,还是某种介于人偶和雕像之间的东西呢…
    顾不了这么多了…小希很清楚即将发生的是什么,即使是在这平缓的刺激之下也不会有任何不同。
    “求求您…快些…已经不是我可以忍耐的…”
    轻咬着下唇的小希已经没有几分可以用于说话的余力,因此最终吐出的话音细若蚊蚋:但是应该还是好好的传达给了女仆小姐那边的…
    女仆小姐先是高高地昂起脖颈,嘴唇完全与挺翘到近乎极致的肉棒脱离了接触,在铃口那儿留下“啵”地一声轻响。
    “求您啦…别这样…这太残忍啦!”
    失去了扶持,也丧失了那种冷冽的环绕,小希的肉棒就好像是暴风中的竹茎那样摇曳不止,浓稠的先走汁四散飞溅——怎么可以如此的残忍呢?!明明..只差最后一点点而已…小希甚至完全失却了一切的矜持似的,双手用尽全力地试图按下女仆小姐的肩头;但是这样失却礼仪的努力也是彻底的徒劳无功:女仆小姐没有完全起身,却也不再低伏下去,任凭小希如何哀求,或是拼尽全力的推拉,也只是纹丝不动地半弯着腰站立着,一如既往的淡漠神色即使精巧的脸颊都被淫汁玷污也没有丝毫改变,冰蓝的眸子中也读不出任何波澜——她真的只是在“观察”着小希的反应,仅此而已。
    幸好,她好像并没有打算让这地狱似的焦灼感持续太久:少许停滞之后,软嫩的唇舌再一次覆上小希的肉棒,比此前更迅捷,也更为深入。尽管仍有接近三分之一的部分暴露在外,但是肉棒先端传来的粘滑包裹感前所未有,似乎是已经深入到食道中端。
    呼吸和心跳都仿佛遗漏了一拍似的,少女知道自己的睾丸正在拼尽全力地泵出精液,以至于球囊表面的皮肤都完全绷紧。浓稠的精液完全是直接被注射进女仆小姐的内脏之中;等等,即使是这样的冲击也不能让这孩子的表情产生些微的变化吗?
    狂乱的喷射在十几秒之后才终于告一段落,于是女仆小姐再次扶住已经不再焦躁、但是仍然挺翘着的肉棒, 缓缓地从自己的口中抽出;轻缓的捋动和舔舐之下甚至连尿道中残留的精液都没有被遗漏。
    “好的,这应该可以让您舒服些,女士。”
    “啪嗒”的一声轻响,似乎这就是女仆小姐对于这一任务的完成所作出的宣告。她从制服的围裙那儿的口袋中掏出手绢,轻轻地擦拭掉嘴角上的一点儿残存的精汁,神色如常地恢复了自己的工作。简直就好像她刚刚所做的并不是什么值得在意的事情,而只是她日常工作中处理的家务的一部分。
    不过对于小希来说却完全不是这样一回事——高潮的余韵仍然如同波浪般回荡在她的意识之中,唯一能做的大概只剩下瘫坐在椅子的靠背中,喘息着听任女仆小姐的摆布。
    先是轻柔地准备好粉底,然后灵巧的手指仿佛只是片刻之间就为淡雅素净的妆容勾勒好了轮廓,而再接下来,对细节的完善也是意料之中的迅捷——看来,女仆小姐所擅长的远远不是侍奉的技艺而已。
    她只是稍许的停顿了片刻,与其说是在检查自己刚刚完成的工作,倒不如说是等待着小希进一步的指示或者意见而已。但是很显然小希并没有什么这么做的意图。于是她重新开始有条不紊的推进着自己工作的进度,回转到推车的旁边,将质地轻薄细腻的衣饰从托盘中拿起。
    “这是少爷为您安排的,女士;因此恐怕我得请您站起来”这姑娘手中的织物与其说是服装,倒不如说只是一些被精心组合的丝带和薄纱——小希只是一瞥就确定了这一点。诚然,在经过过去两天的“熏陶”之后,小希可能已经完全不太在意在自己的“学生”面前赤身裸体了,并且也的确有好几次,那小人儿带着恶作剧似的笑容,取来暴露得过了分的服饰要求她穿上。但是,即使是考虑到这些前提,现在穿在她身上的这套衣装也已经是过分到了前所未有的范畴…
    但是,在经历了所有的这些之后,她已经既没有立场也没有意图去抗拒什么了,小希顺从地遵循着女仆小姐的指示站起身来,好像已经打定主意,无论是多么教人难为情的衣服也不会介意——像是故意要彰显自己的主人的决心似的,势头稍有减退,但是在半勃状态之下仍然尺寸傲然的肉棒轻轻地抖动几番,小希好不容易才聚拢起来的自信心好像立刻就被驱散大半。
    可是…不管再怎么说,这也有点太过分了吧?尽管已经在心中做好了准备,当几分钟之后女仆小姐彻底地完成自己的工作,退到一旁侍立着好让小希可以从镜子中仔细查看自己梳妆完毕的身姿的时候,巨大的羞耻心几乎是立刻就盈满了她的整个心绪:在平时会被视为放荡,至少是带有暧昧的诱惑意味的长筒丝袜和同样材质的手套,居然是此刻她身体上最为“保守”的部分…
    “恐怕您得快些,女士”来不及细想了…虽然这话语温和得听不出半点催促的意思,可是却同样坚决得不容置疑——女仆小姐轻轻地指向墙上的挂钟,分针已经划过这一日内它的第七圈路程的一半“少爷正在楼下的客厅等待您,他特别叮嘱过希望能请您赏光共进早餐。”
    在经过门口的时候,小希稍稍停顿了片刻,从侧旁的穿衣镜中打量自己一番,轻轻地叹了口气,仿佛这能为她提供些许的勇气似的——这就是了,自己的第一个工作日的开始:或多或少的有些怪诞,但是并不让人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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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林

    B7F  2023-04-17 21:52
    (沢野姐姐赛高)
    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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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7ef5fd8

    扶他,有点接受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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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z

    题材很棒~不过可惜的是伶悠已经是被开发完全的了没有雌堕的过程~过程也是很重要的环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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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种种

    很不错的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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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腰斩的芙兰达

    B11F  2023-04-22 14:24
    (扶她就不能算百合了吗?百合岂是如此不便之物!)
    mark,等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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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ugustCipher

    回 9楼(lz) 的帖子

    但是,某种程度上来说,被调教的其实是小希才对吧?也就是说,是完全雌堕的伶悠为自己寻找和训练配适的主人——我想,这样的展开会很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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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ugustCipher


    第三幕:意料之外的觐见?

    对于这惯于穷苦日子的少女来说,穿着一双有着高挑鞋跟的礼服高跟鞋行走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此在最初的一小段路程里小希简直就好像是蹒跚学步的婴儿似的,甚至有那么几次险些打翻在走廊两侧陈列着的摆件。自然,就像每一个贫穷却正当青春的少女会做的那样,小希曾经不止一次地在梦境与幻想中塑造出自己的完美意向:穿着精致的服饰,遍身华贵的首饰,举止大方又优雅。但是,尽管现在的小希从各种意义上来说都已经很接近于梦境中的那个虚影,却居然是以这样一种奇怪的形式!
    对于现在的小希来说,全身上下仅有的可以称为“衣物”的东西,大概就只是长筒丝袜和过肘的长手套了,有着介于白色和淡粉色之间的奇妙色泽,而且是靠点缀着华美宝石的臂环和腿环所固定着的。此外,颈部也被套上了…某种介于项链和颈环之间东西…应该是用极其纤细的黄金制成丝线,然后搭配着珍珠、钻石以及其他各色宝石编织而成的。
    但是余下的部分…股间的肉棒根本就没有任何遮拦地暴露着,只是在睾丸和肉棒的根部哪里系着一条花俏的绫带,结成漂亮的蝴蝶结。每挪动一步都好像是在嘲笑着可怜的双性少女的自尊似的,沉甸甸的球囊在重力的作用下坠连摇摆着,就好像是什么熟透了的甘美果实。
    羞人的私处都如此地暴露着,那么相比之下同样近乎完全裸露的乳球居然会显得多少矜持了一些呢!小希上身唯一的衣物就只是一件胸衣而已:虽然材质是近乎透明的蕾丝薄纱,但是至少将大部分的乳球的包裹了起来——可是不包括乳尖的部分。此刻仅仅一夜未曾被榨取,仅仅只是在清晨洗浴时稍有释放的雪白乳肉被不断生成的奶水撑得无比鼓胀,仿佛只要最轻微的触碰都会让这对随着少女的步伐微微颤动的巨乳兴奋得喷射出浓稠的汁液;不过,好像就是“贴心”的预料到了这一点似的,女仆小姐在刚刚的穿衣工作的最后一步就是为这对樱粉色的乳尖各缠上轻巧的蝴蝶结绫带,似乎和缠绕住肉棒和睾丸根部的,不住摩擦着已经逐渐充血的敏感阴蒂和外阴的绫带是同一款式,只是尺寸上小了许多…
    右转穿过艺术品长廊,然后再左转走下旋梯,之后穿过宽敞的中堂的左边第二个房间是适用于早餐时间的餐厅…明明不算很长的距离,可是小希却艰难得如同在泥沼中跋涉一般——对高跟鞋和珠宝的不适应可能只是次要原因;明明身上各处敏感的部位都在被珠宝和绫带之类的东西刺激着,可是所有的这些都是若即若离的、蜻蜓点水般的抚摸,完全不足以为小希带来哪怕是最细微的满足——就连最为敏感的雌性肉棒,此刻都只是半勃着,刚刚开始泌出半透明的先走汁而已。
    等到小希好不容易克制住自己躺倒在地板上立刻开始自渎的邪念,双手颤抖着扣响那扇厚实红木制成的大门时,可怜的双性少女已经快被这股焦躁感折磨到发疯了。胶水似的肉棒先汁已经开始滴落在双脚之前的地板上。
    “请进,小希姐姐…呼呼…已经等候您很久啦!”
    好在少女的服务对象似乎并没有让他人等待的习惯,在得到这样的回复之后,原本便仅是虚掩着的门扇悄然打开,小希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步入门后的空间——却完全忽略了婉转清脆的幼童嗓音中的娇媚喘息。
    明丽的阳光透过半开着的落地窗,闪耀却绝不灼烈,柔和地洒落在大理石铺就的洁净地板上,小希的目力所及之处竟然甚至没有任何最细小的灰尘飘飞于阳光之下。在视线之外的某处应该是有着隐藏的音响?至少,小希很笃定自己此刻听到的悠扬旋律绝不是臆想出来的:如此舒缓的节奏,肖斯塔克诺维奇的第二圆舞曲,绝不会有错的。
    侍立于门侧的少女向着小希颔首致意,礼节与疏离尽皆恰到好处。而另外的两人正在餐车旁进行着自己的工作,迅捷,优雅,却又安静无比;尽管面容稍有不同,但是这三位少女同样有着冷峻的神色,服饰也是过分得体以至于可以用保守来形容的女仆制服,她们应该就是此前管家女士提到过的,伶悠的贴身女仆中余下的三位?
    恍惚之间,小希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自己简直好像是什么古代故事中法老或者苏丹的宠姬,正在觐见自己年幼但是威严的主人…
    可是,不论是哪位苏丹、沙阿还是法老,恐怕都不会像伶悠这样子,近乎完全赤裸着身体,在自己的妃子面前用假阳具插进菊穴里自慰着,神态还如此自然吧!
    伶悠所在的沙发之前摆放着一张精致的茶几,鸟笼结构的餐盘中盛放着格式的新鲜水果和甜点,但是被取出放置在桌面上的只有两盘,虽然好像都几乎未曾被取用过——热带水果的拼盘,以及晶莹的牛奶果冻。再往后的位置,小小的人儿蹲踞在宽敞柔软的沙发上,娇嫩的身躯整个儿倚着背后柔软的靠枕,除了装饰着镂空花边的手套、长筒丝袜和半透明的胸衣之外完全身无片缕。少年面容上的神色介于慵懒和魅惑之间,却的确泛着粉红色的涟漪:原因显而易见,嫩枝似的双腿呈M字型地大开着,随着身体的往复运动而颤抖不止的幼弱肉棒还有吞吐着尺寸可观的假阳具的菊穴在小希面前一览无余。
    “抱歉呀!您比我预想得要慢一些,所以有点忍不住就先开始‘偷吃’了…哎嘿!”
    年幼的家主在表达歉意的同时也没有停止腰肢的摇曳,腹部的皮肤被往复着顶出弧形的轻微突起,看起来柔韧的伪具已经深入到结肠的部分,明明对于常人来说应该痛苦万分,可是小希没有从伶悠的面上看出哪怕是最细微的不快或者为难。
    看起来年龄稍长,而且佩戴着华丽的头箍的那位女仆小姐从餐车中取出最后一个盛有乳酪的瓷盘放置于茶几上,轻轻地向着自己的少主躬身,似乎这便标志着她们工作的结束,随即,她与自己的同伴一起稍退几步,保持着既不会妨碍伶悠的动作或是话语,又足以随时响应呼唤而提供服侍的距离——在这整个过程中,她们都未曾表露出任何最轻微的情绪的波动,仿佛已经对这宅邸中所有的一切,无论对常人而言多么不可思议实在是离经叛道,都已熟视无睹。
    “十分感谢,实在是辛苦你们啦!不要在那儿站着不动呀,小希姐姐!请到这儿来,现在可是早餐时间,不是吗?不必拘谨,请自便就好”
    在向着自己的仆役表达赞许和谢意之后,伶悠的后半句话却转换了对象:这小小的人儿对着自己的家庭教师招招手,又轻轻地拍拍自己身侧的位置,算是作为一个简单的邀请,而对方自然也没有什么理由来拒绝。小希遵照着这孩子的指示在长沙发的拐角处坐定,开始稍显笨拙地从餐盘中选取食品:里面光是被洗净后处理妥善的各色水果就足有十几样,还有各色琳琅满目的坚果、蜜饯和甜点,有很多她根本叫不出名字来。不过,哪怕是最不起眼的肉食,比如肉脯或者香肠,都没有提供,对于小希来说这还是多少有点让人惊讶的。
    尽管小希已经尽了全力将注意力集中在食欲而不是肉欲上,但是看起来这可怜的姑娘的身体比她的理智更清楚她自己的喜好——当如此柔媚的小人儿在自己面前毫无遮掩地展露着肉体欢愉的美好,近乎实质化的欲望气息就滞留在鼻端之时,无论多么精致的食物也无法对小希产生半点吸引力了!
    股间又传来了肿胀和燥热的触感…天哪,看在看在的份上,得想点别的!是的,赶紧想点别的!
    那么…不管怎么说,这孩子的食量未免也有点太小了吧…想到这里的小希忍不住将目光落在桌上那两个半空的餐盘上;尺寸可能只有杯盖的大小,根本无法容纳多少食物,更何况无论是水果还是布丁都根本没有吃完,布丁更是只被咬了一小角而已…小希又不禁想起,这孩子对于灌肠好像有着莫名的热情,每天都至少会使用之前见过的那种奇怪的药剂清理两次肠道,并且其实排出的液体从来都没有什么污秽——如此小的食量又如此频繁的灌肠,真的不禁让人担心起他的营养状况来。也许自己真的应该试着拿出些勇气来进行些训诫?小希努力地回忆着几天前自己签下的那份长得吓人的合同,其中好像的确有“照顾日常起居”之类的条款…
    “嘿呀!可耻的浪费什么的,您是在担心这个么?”说老实话,比起这妖异的读心术似的能力,还是伶悠此刻柔嫩面容上从未有过的困扰神色更让小希惊讶些
    “但是说老实话的确已经吃饱了呀;该怎么办才好呢?除非…”
    布丁被像是小鸟啄食谷物那样衔在口中,紧接着,双目微阖的精巧面容就在小希的视野中愈来愈近——在小希来得及做出任何躲闪或者回避之前,布丁连同伶悠身上的馨香气息便一同侵入了少女的敏锐感官,无论口中还是鼻端皆是如此。
    甜品带来的甘美触感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在舌尖上消失殆尽;但是伶悠柔嫩灵巧的小舌却远远比布丁更为馨甜;喂食转为魅惑的深吻,并且远远不止于此…两人的体型差让少年不得不将几乎整个身躯都向前探,倚靠在小希挺拔的乳球上;而小希股间从一开始就不曾疲软下来的肉棒先端也传来了柔软的包裹感——与似乎永远都绵软无力的肉芽相比,伶悠股间的球囊反倒无论是尺寸还是活力都颇为可观,鸽卵般的柔韧球体随着血液的循环往复律动。浓稠和稀薄的两种先走汁液缓慢但不可逆地被混合起来,逐渐将龟头和球囊接合处渗透濡湿。
    让小希感到惊讶的是,似乎自己已经逐渐地失去了最初几天中的本能般的抗拒感:在最初几个片刻的错愕之后,身体似乎先于意识开始行动起来,下意识地配合着男孩稚弱却纯熟的吻技,双臂也悄然间环住伶悠的腰身和后背抚摸起来——曾经羞怯无比的小希似乎已经不再是那么的胆怯,开始学着迎合自己的学生对情欲的诉求,甚至,某种程度上开始尝试类似于谋取主导权的动作。
    “您看…咕…变得坦率之后,您这不是也做得很好吗?”
    似乎察觉到这样微妙的变化的不只是小希自己而已…当交吻着的唇舌被解放后的第一个瞬间伶悠便毫不掩饰地向着自己名义上的教师表达出充分的肯定与赞许,而这会儿小希的指尖已经游走到纤弱腰肢以下的部分,开始有意无意地轻抚着少年圆润的臀线…
    “哎呀呀…怎么回事呢?您这样子可比我预想的要快了很多呀,这下子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样才好啦…”
    伶悠扬起自己的小脸儿,任由小希灼热的呼吸拂过自己的面庞。湖泊般澄澈的天青色眼眸径直与小希对望着,扶她少女眼眸中愈发浓烈的情欲底色让伶悠愈发欣喜。于是双手轻轻搭上小希裸露着的肩膀,后者甚至完全不曾感受到任何东西,只是在轻微的眩晕之后就发现自己已经斜躺在柔软的沙发上,而伶悠正以异常撩人的姿势跨坐在自己的乳球上,无论是娇嫩无比的幼白肉芽,还是已有近半长度脱出体外却仍然滞留于紧致菊穴中、甚至带出小截红艳肠肉的双头伪具尽皆如此。
    “那么,不如就让小希老师自己来决定要怎么做吧,好不好呢?毕竟严格来说今天才是您正式开始工作的第一天哦,由‘老师’来安排教学的日程,似乎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每一个字符都好像是固体化成媚药一般径直灌入小希的脑海。眼前有着比女性还要更为柔媚的纤细身形的幼小少年撩起本就聊胜于无的半透明胸衣,一手爱抚着穿有银白吊坠的乳头,另一手轻轻地撸动起身前的幼弱肉茎来。尽管伶悠细小的肉芽仍然一如既往的柔软无比,毫无最轻微的勃起的迹象,但是如水般清冽的先走汁液却颇为丰沛地自尿道口渗漏而出,滴落在小希挺拔的乳球上;并且已经有丝丝白浊混杂期间,似乎是又一次早漏滑精的预兆…
    本就已经被冲击得异常脆弱的理智之弦似乎在这一刻正式地彻底崩断了;这是头一次,小希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以自己的意志向着伶悠发出了欢爱的祈求:她颤抖着略微抬起脖颈,几乎是急不可耐地开始舔舐着细小的肉芽,连同饱满的球囊一起吸入口中。她努力地回忆着在过去所接受过的数次口交中的每一个细节,尽管大部分技巧根本无法使用——毕竟,年幼的小正太取悦几乎与自己手臂等长的豪迈肉棒,和身形甚至超过大多数男性的扶她少女努力地去爱抚甚至比自己的小指还更为幼弱细小的早漏肉芽完全是两回事。到头来,小希所能做出的最大努力并不比三天前在迷乱中的自己做的更好。
    但是这小小的积极尝试已经足以让伶悠发出柔媚的娇笑,就好像是作为对小希的赞许似的,伶悠将自己全身的重心更加前倾,以方便双性少女笨拙却温柔的吮吸;伸手拉过一个柔软的靠枕垫在小希的后脑,自己的小手也陷入温热柔软的发丝之间;尔后又引导着小希空余着的手抓住自己菊穴中的伪具,巧妙地往复抽插着,既不一次拉取过多的长度也不将之完全纳入体内,只是为了让小希从手心中传来的震颤触感了解幼小少年最为敏感的节点而已。
    恍惚间小希却有了一个多少有点怪异的发现:只有十一岁的伶悠身形本就比同龄的孩子看上去还要幼小的多,形体较之即使是同龄的女性也更为柔弱,甚至可以说周身的曲线完全是女性化的;但是插在菊穴中正被自己抽动着的伪具好像光是被拖出体外的部分就有超过半米的长度…这孩子的韧性…简直已经可以用非人的可怕来形容了!
    可是…舌尖上传来的触感是如此柔软,甚至带有近似于花蜜般的甘美气味。只消最为轻微的啜吸,媚药般的甘甜汁液便会渗入嘴中,好像是受到了鼓励一般,小希把嘴唇紧紧地贴在伶悠光滑柔顺的小腹上摩挲,舌尖轻柔地来回拨弄龟头,或是吐出被津液和先汁染得亮晶晶的柔软肉棒而将小巧却饱满的球囊衔在嘴里玩弄。伶悠最敏感的性器被如此地玩弄着,几乎是头一次露出了焦躁的神色,偶而皱眉偶而舒眉,微阖的眸中的情欲却愈发浓烈,娇柔的胴体亦已经整个低伏下去,胸前的两点樱花被小希柔顺的青丝轻柔地拂过。
    要么是因为充分被调动的情欲加剧了伶悠的早漏,要么就是小希在性爱的方面真的是一个天才般的学习者——总之,不到两分钟之内,当小希开始将舌头伸入肉芽和睾丸之间的缝隙,用舌尖搓捏起龟头背面敏感的系带时,伶悠便漏出了今天早晨的初精;似乎是找到了窍门的小希也适时地将近半米长的伪具一下子从伶悠的菊穴中抽出,将几乎有一指长的娇嫩肛肉翻出体外,刮出的肠液四处飞溅,滴落在小希的乳球,还有挺翘着摇曳不止的肉棒上,即使对于伶悠来说这也是计划之外的惊喜。
    幼小的娇躯先是失去平衡一般地向前伏下,双手环抱着长身少女的头部,柔软的腹部将额前的发丝都压乱了;然后当无力的滑精近乎结束,也就是伪具随着“啵”地轻响被彻底拉出体外的时候,柔弱的娇躯又伴随着魅惑的媚叫向后倒仰,无力软垂的粉嫩肉芽从小希温湿的嘴里滑出,仍在毫无精压地渗出淡如泉水的汁液。最后,当伶悠经受的美妙高潮稍显平息,娇嫩的腰身和抽搐颤抖着的双腿仍然停滞在挺拔的双乳上,双手高高举过头顶落在身下少女欣长的大腿根部,近乎赤裸的娇躯都不设防地袒露着;而略微失焦的眼眸却被某种挺翘着的巨物遮蔽了视野——可爱的小人儿娇媚却略显杂乱的喘息正落在小希今晨以来尚未完全释放过的肉棒的根部。
    “看起来…很美味的样子来着…”
    伶悠用纯银般的嗓音轻轻喃呢着…看来,刚刚所发生的全部都只不过是序幕的一角。毕竟,这美好假期的首日才刚刚开始。
    当她从醇香的乳汁与稀薄的精液的混合物中将幼小的胴体扶起抱紧之时,小希几乎是无意识地瞥见了从落地窗中斜射投下的日光,还有窗边被风轻柔地带动飘起的薄纱帷幔。
    “您需要什么呢?可爱的孩子?请都交给我就好,宝贵的孩子…”
    抚摸着少年柔顺的发丝,海棠和花蜜般的淡漠体香柔和地沁入鼻端。使用自己都几乎无法辨认的奇妙声线伏在伶悠耳际的柔和低语似乎并没有引起小希本人的多少惊讶,就好像这是已经重复过无数次的日常;明明只是肉欲上的互相索取甚至某种程度上的被胁迫者,可是这样介于爱人和…母亲般的宣告听起来却如此地自然?!
    这份温柔的沉默并没有持续很久,毕竟,其实无论小希还是伶悠都心知肚明:少年作为今日首次的滑精虽然为两人都带来了格外甘美的感官体验,可是这甚至连称为开始都颇为勉强。毕竟,两人都有着堪称恐怖的恢复力和韧性。
    “我想,得拜托您帮我个忙,小希姐姐。”
    率先行动起来的仍然是伶悠,尽管他的面容上仍然挂着尚未消散的红晕,但是只消数分钟的喘息就让他的体力恢复到了足以行动的程度。
    小希勉强半撑起上身,映入眼帘的是少年将柔软的小肉茎夹在两股之后,背对着自己而专心在沙发尽头的橱柜处翻找着的奇妙“景致”。并且,看起来那里面存放着的似乎全都是各色令人脸红心跳的情趣道具——这孩子到底有多少储备呀…
    “就是这个啦,锵锵!”
    在小希几乎要忍耐不住肉棒上隐约传来的燥热之时,伶悠却如同娴熟的芭蕾舞者般将身体轻盈地回转到扶她少女的面前,神气得活像是在邀功般地展示着手中所持的物件:像是某种...奇异的首饰盒?不过静静地躺在天鹅绒垫上的可不是什么珠宝,而是某些...小希首先辨认出来的似乎是珍珠或者白银穿成串珠,看起来不像是情趣道具倒更接近于什么华美的首饰;数条柔软轻巧的蕾丝绫带,点缀着宝石的金属制栓塞,毫无疑问是作用于人体而非物件…
    还有…那是什么呀?!
    “等等!那样的东西可太过分啦!就算是您也不行!!!”
    只是稍稍看清伶悠的礼盒中的最后几样物品就将小希惊吓得方寸大乱:虽然粗看上去只是某种精巧的金属制品,但是即使几天前未尝人事的小希也能辨认出那些物件是什么——形制不同的贞操锁具,从相对宽松的鸟笼状的器具,直到光是看到就令人心悸的平板锁,但是尽皆闪动着危险的金属色光泽。
    “天呐!您在想什么呢,小希姐姐!”看样子小希的惊慌反倒是取悦了伶悠;最开始这孩子显得稍微有些困惑了似的,但是他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小希所畏惧的事情,然后反而咯咯轻笑起来;
    “拜托,谁也没说过...是要把您的肉棒给锁起来呀!”
    “哎?!”
    “如此出色的大肉棒就这么锁起来可太残酷了一些,不是么?”不知道是试图让小希的紧张舒缓一些,亦或是单纯地只是被小希的窘态逗乐,伶悠轻轻地跃过长沙发,踞坐在已经有些不知所措的小希面前,兴味盎然地把玩起来了那些对于小希来说只是看起来就凶险万分的锁具“而且,对您这样缺乏经验的初学者使用这样严苛的束具?拜托,那可实在是过头啦,我也不是什么恶魔,对吧?”
    …恶魔的话倒是的确未必,但是如果说是魅魔的话肯定十分贴切——这样的腹诽小希当然不可能在伶悠面前说出口。
    “安心好啦,小希姐姐;这是为我自己准备的:您瞧,今天可是需要认真学习的日子,对吧?那么,如果放着我这边这根已经完全坏掉了的鸡鸡不管的话,没用的精汁漏个不停的话,那会很麻烦的!不但会很糟糕的影响我们的进度,而且,对您的工作也是极大的不尊重,不是么?”
    虽然换做别人会被认为是过于离经叛道的淫秽发言,但是在过去几天的相处之后小希居然已经不会对这孩子说出的话感到惊讶了...倒不如说她甚至会默认对伶悠来说这才是正常的。
    “所以,虽然我自己也能办到,但是我还是希望能请您帮忙,把这根没用的废物鸡鸡锁起来,可以吗?”
    踞坐着的幼小少年直起了自己的上身,仍然只能勉强与小希的肩膀平齐;双手在小希勉强轻轻举起,托起的手帕上静静地放置着已经被他拆散成零件的锁具——小希这才注意到,伶悠选取的是即使在那一众可怕的束具中尺寸也毫无疑问最小的平板锁,整体似乎是银质的,但是雕有华美的纹路,镂空的锁盖甚至没有她的指尖大,而且在背面还有着非常奇怪的管状结构,似乎是会插入尿道中的构造...
    “好...好的...我是说,既然您要求的话...”
    在颤抖不止的双手接过那些闪着金属光泽的锁具零件之前,小希的迟疑只持续了非常短暂的片刻,因为仅仅只是被那双透露出恳求神色的青蓝色眼眸直视着似乎就足以让最挑剔的人放下最深切的戒备而应允这孩子的一切请求,更何况小希本就不是善于拒绝的人。
    更何况...这是有着正当理由的,对吧...虽然就连小希自己都觉得这根本就是苍白无力的借口。
    “那么...我该怎么做呢,我是说,该怎么为您穿戴上这...”
    “这很简单!您瞧,看到了那个固定用的,较大的环形了么?您需要先把它穿过鸡鸡固定在根部,请小心些,轻轻地顶进去就好...”
    完全不同于以往求欢时的媚态,伶悠在小希面前站直身躯好让柔嫩的小肉棒处于小希触手可及的距离之内,双手被他自己交叠在背后,做出了完全听任小希处置的顺从姿态。小希甚至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肉棒已经前所未有的挺立起来,疯狂地在初夏的温暖空气中摇曳着:就好像是这样的顺从拨动了她内心深处某根潜藏颇深的琴弦一样...
    坦率的说,小希并不认为自己的工作可以用出色来形容,虽然将伶悠永远软垂无力的纤弱肉芽推过银环并不费力,但是这孩子的睾丸却有着相对幼弱的体型来说堪称饱满的尺寸,因此她不得不轻轻地托起一侧的阴囊,尽可能轻柔地将之顶过去,然后再对另一侧鸽卵般的球囊如法炮制——万幸的是,尽管手法笨拙,可是看起来她并没有给自己的服务对象带来多么大的痛苦:伶悠只是掀起纱制胸衣的下摆轻轻地衔在口中,不时地发出轻盈的娇喘。仍然柔软低垂着的肉芽先端甚至渗出几滴稀薄到几近无色的精汁,“啪嗒”一声,正好滴落在小希震颤不止的龟头上,消融在其上近乎无限分泌的粘稠先汁之中。天哪!光是因为这个小希就不得不调用起来几乎全部的理智才能堪堪维持住意识的清醒,意识深处简直就好像有什么声音在要求...不,命令着她将这孩子按在身下,像是发情的牝兽那样侵犯。
    不...这可不行!虽然已经有很多很多次了但是现在可不行!没错,这是为了正常的教学的准备工作...
    “然后是锁盖的部分:因为我的鸡鸡完全没有包皮,所以您不需要担心龟头的问题,但是您需要把尿道口对准软管的部分,不然的话尿尿的时候可就糟糕了!”
    最后还是靠着伶悠下一步的指令才勉强拉回了心绪...锁盖上的尿道导管只是普通的塑胶软管,直径很细而且其实并不算很长,但是无论如何也是要插进最为柔嫩的尿道之中...尽管小希很确信自己已经竭尽所能地采用了最温和的办法,可是她知道对于伶悠来说这一过程绝不可能是毫无触感的,更何况她的手指仍然在轻轻颤抖着...小希能感受到,这孩子的尿道内部似乎有着很多奇怪的褶皱般的环形构造,越是深入就越会反馈来越强的阻力,还有稚嫩的娇喘声;因此她既需要小心地控制着力度避免弄疼他,又不得不在受到褶皱阻碍时加大推进的力量。软管最终大致停留在鸡鸡一半的位置,如果没有平盖的遮挡的话,应该会在肉棒的背面形成一个比较明显的突起,反倒会让这根几乎永远软垂着的幼弱肉茎看起来更接近于半勃的状态呢...
    “呼...您不必担心,小希姐姐,作为初次上手的情况来说您做的已经很好啦...不必担心什么...”小希知道他只是在试着宽慰自己而已...当锁盖与银环合体,锁榫传来咔哒一声的轻响之后,伶悠纤细的躯体甚至已经轻轻颤抖起来,眸中有隐约的泪花在闪动。通常来说,只有尿道的最末端才会有相对密集的神经末梢,可是这孩子的尿道似乎整体上都格外敏感呢...
    “然后是尿道栓的部分了...虽然可能有些怪异,但是也得请您费心,虽然的确要插到全部吞进去位置,但是也请不要一下子推到末端,那样会弄疼我。”
    最后一个部分其实并不是锁具本身的部分,像是什么奇异的魔术似的,一根串珠几乎是凭空地出现在伶悠的手中,尾端有一个银白色的金属拉环,小希感觉这可能有自己三根手指...不,比这还要更长些的长度,如果对于伶悠来说的话恐怕会一直深入膀胱的内部...
    好在,串珠本身是介乎橡胶与皮革之间的某种不知名的柔软材质构成的,本身也十分纤细,使用起来应该不会特别困难?可是再怎么说也应该需要一些润滑剂才对呀...
    “如果您不介意的话,小希姐姐,可以拜托您,用您的先走汁来润滑一下吗?如果没有润滑就直接插进来的话,就算是我也会被弄疼,甚至会哭出来也说不定呢...”
    当小希扬起脸来,正准备发出询问的时候,伶悠居然又一次洞察到了她的心意一般率先回应了她的疑惑:不过,给出的答复实在是令人错愕。
    “哎?!等一下!用、用我的先汁?!那您的意思是...”
    难道是要我将这东西...插进尿道里来吗?完全是前所未有的事情,但是,串珠看起来很柔软也很细,而且...
    小希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甚至已经不再下意识地产生畏惧的情绪,也许是被伶悠那副我见犹怜的神色所感染?也许,根本就是她脑海中的理智已经终于熔毁殆尽?
    “这不那么难的,小希姐姐!您瞧,这是很柔软的塑胶,对皮肤和粘膜的亲和力相当好,不会弄疼您的!或者...您不介意的话,让我来帮您?”
    伶悠只需稍稍伏下上身就足以将自己的视线与自己名义上的教师平齐,近得几乎要吻上略显惊愕的小希,这孩子呼出的带有兰花香味的气息让她感觉仿佛置身于某种迷幻的梦境;碧青色双眸传递来的明明只是近乎于祈求的柔弱神色,可是小希却明白自己根本没有任何回绝的余地...而且也根本没有这么做的立场...
    小希抿着自己有些发干的嘴唇,轻轻地点了点头,动作格外细微,但是对伶悠来说已经足以作为许可的信号——尽管,她很清楚这意味着理智的琴弦又将进一步地逼近崩坏,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您得后仰一些,小希姐姐,请安心,这绝对不会弄疼您的!甚至...会很舒服的也说不定!”
    从小希手中接过柔软的串珠之后,伶悠只是柔和地在双肩上轻推就轻松地为她调整好了姿势,尽管后仰着的体态可能多少有点局促,但是柔软的靠垫让小希完全不必长时间地用手臂支撑身体;当然,岔开着双腿露出已经勃起到极限的肉棒和躁动着的睾丸还是多少有些羞人的——不过对于现在的小希来说这样的羞耻感已经愈发淡薄就是了。
    “不论看过多少次,都会让人感叹于这样非凡的肉棒呢!”
    “别这样,您明明知道这样...这样说会让我很难为情的...”
    真是的,为什么这孩子总是能如此轻描淡写地说出让自己满面绯红的话语呢...而且,光是看到如此幼嫩的身形跪伏在自己身前本身就是某种莫大的刺激?
    “可是您看,不管是尺寸,还是气味,都完美的...恰到好处呢!您从早上醒来还没有射精过...不,是只射出过一发,对么?”
    伶悠望向摇曳不止的肉棒的眼神炽热的几乎可以用崇敬来形容,细腻的手指挑起系在根部的绫带的一端,轻轻地摩挲着已经被先汁浸满的龟头部分,好像是试图将浓稠的汁液涂抹得更加均匀似的;然后,就好像是连伶悠也终于失去了控制一样,这孩子近乎将整个身躯都逼上前去,像是过早地进入了发情期的幼兽那样,用双手环住震颤中的肉棒在自己的脸儿和鼻尖上轻蹭,与其说是因为情欲,倒更像是试图将小希的肉棒...不,根本就是在试图用淫乱的气味和汁液将他自己标记成对方的所有物呢!
    “那么,请允许我失礼了,我开动啦...”
    这是伶悠水嫩的唇舌吻上灼热的龟头之前所吐出的最后一句有意义的话音。
    一连串稍显狂乱的吻,像是春日的雨点般落向小希的肉棒;从最为敏感的尿道口到贴近睾丸的根部,甚至是圆润的球囊本身,没有丝毫的遗漏,整条肉棒终于被彻底沾湿浸透,却根本无法分辨哪些是小希自己的淫汁,哪些是伶悠的唾液。最后一个深切的吻又回到益发炽热的龟头上,不过这一次,钻进尿道中的小舌比从前任何时候都更加深入也更加灵活,让小希的喘息再次不受控制地转化为秽乱的娇叫。
    究竟过去了多久?一分钟?或者更久些?伴随着“啵”地一声轻响,伶悠的唇舌终于与尿道口分离之时,小希的手指已经几乎要将身下柔软的靠枕抓破了;不过,伶悠真的没有骗她,也许是因为两人身形尺寸上如此悬殊的差异,明明被整根舌头钻入尿道却并没有给小希带来即使是最为轻微的不适,她所感受到的似乎只有某种无可言喻的酥麻快感,由内而外的美妙刺激,像是和缓的水波那样将她逐渐推上峰峦...
    “我想我得向您道歉,小希姐姐...”从股间坐直身姿的伶悠仍在轻轻地舔舐着自己唇上的粘稠汁液,面容上居然罕见的挂着近似于歉意的神情:“其实...根本不需要润滑剂也是能用这个把尿道塞住的...早上的时候,斯涅扎娜小姐就已经帮我做过尿道灌注啦...媚药和松弛剂都使用过;也是因为这个,在等您的时候我才会不得不用伪具自渎的...”
    仿佛是为了验证这样的说法一样,伶悠又一次撩起纱裙的下摆,被禁锢着的娇弱肉茎简直如同在哭泣着一般,从狭小的锁孔中滑出一股又一股清稀的精液,淅淅沥沥地洒落在伶悠身下的坐垫上。
    “哈啊...您看呀,小希姐姐,这根毫无用处的废物鸡鸡,好像也被您那边汹涌的气势给感染到了似的,迄今为止一直漏个不停来着!明明连硬起来都做不到,却仍然在被您亲手锁上的笼子里不知廉耻地吐出比水还清澈的雌堕精水,尿道都一点儿也合不上,真是太....不成样子了,对吧?”
    “您这说得就太妄自菲薄啦,而且...啊啊,您明明知道这样子会让我很难为情的!”
    羞红了脸的小希只是浅浅地向着稚嫩少年的股间一瞥就将愈发绯红的脸庞羞怯地转往侧旁,可是却又禁不住用余光偷偷地看向伶悠的方向。在做出如此淫秽的发言之时,稚嫩的面容上仍然挂着天使或者婴儿般纯洁的笑意,却又浑身上下都散发出危险的娇媚气息...啊啊,真的只有这孩子才能做到呀...
    “这又没什么好避讳的啦...总之这样没用又脆弱的早漏鸡鸡,就算被塞住,也是又轻松又理所应当的事情,没错吧?”
    伶悠轻轻地歪过头,脸上仍然绽放着洁净与柔媚并存的笑容。然后,手指间轻巧的串珠伴随着噗嗤一声的轻响,穿过锁盖上的孔洞没入狭窄尿道中。一节,两节,三节...一个又一个珠玉般圆润的细小球体在精液、先走汁和此前注入的药剂的润滑之下近乎毫无阻碍地滑入伶悠的尿道深处——尽管这只是表像,就连小希都能辨别出这孩子面容上介于陶醉与苦闷之间的微妙神情,眉毛微微收缩,眼眶中的泪水也骨碌碌地打转,但是直到串珠末端的小球都滑进尿道内仅剩下玉白色的拉环还在两人视野内为止他都没有停下。
    “这下子...几乎快要碰到膀胱里面啦...其实真的超级超级舒服呢~”
    明明眉眼中仍然蓄着泪水的伶悠露出的却又是欣喜的神色,看得出来这孩子似乎很享受尿道被侵犯的感觉?
    “但是我猜...我是说,我完全没有觉得被欺骗,但是您应该不只是想要我看着这个,对吧?”
    又是一个有些多余的问题...其实小希已经或多或少地猜出了伶悠的用意,唇舌稍微有些焦躁,以至于光是说出这样的话语就似乎会令她的头脑变得昏沉。
    “没错的啦,小希姐姐;其实,我是希望您也尝试一下对尿道部分的...开发?这样漂亮,又这样完美的肉棒,如果遗漏过去如此美好的部分,无论如何都可以用罪恶来形容了!呼呼...请稍等呀!”
    仍然是伴随着噗嗤地轻响,但是从伶悠的面容上看起来拉出串珠比起插入来说带来的快感远远地多于苦楚。被近于水色的粘液浸透,似乎还微微冒出蒸汽的串珠静静地躺在小巧的手心中被展露在小希面前:既是邀请,似乎也是某种程度的催促。
    “无论如何,刚刚您也尝试过了的,对吧?在充分润滑过的情况下,真的不会让您不适的!”
    “小伶您总是这样过分,您明明知道,我根本没有拒绝的选项的...”
    在她略显闪烁的目光再次与那对湖泊般的青蓝色眼眸对上之后,小希就知道这孩子提出的又是一个对她来说不存在拒绝可能的提议...不,其实她明明早就知道的,自己已经完全不可能再回头了...
    对视着的两人一同拿起已被润滑充分的串珠,眼中满是介于爱意与情欲之间的扭曲情愫,温柔却坚定地扎在小希的马眼上。
    “唔啊!!!”
    即使事先已经有过被伶悠用舌头探入的经验,但是无论多么柔软的串珠也毕竟无法与柔嫩的舌尖相提并论,小希的整个身体都扭曲起来,腰弓与脊背不受控制地仰倒向后方,连带着丰盈的乳球也被剧烈地摇晃,以至于芳香的乳汁都不受控制地从乳尖泌出,在空中划过一道又一道优美的圆弧;事实证明,即使是被如此精巧的道具侵入尿道,整根肉棒的内壁都被触碰,对小希来说仍然是无可言喻的体验。
    可是,意识已经迷蒙的小希其实很清楚,现在她并不排斥这一切,也并没有尝试着去躲避。
    像是在欣赏,又像是在鼓励,伶悠眼中娇媚的笑意愈发浓郁了;他用左手扶住脉动着的肉棒的竿体,右手的指尖攥住串珠的拉环,使之在小希的尿道中和缓地抽动起来。
    “我有提到过,早上我给这边的废物鸡鸡里面灌注过媚药和松弛剂的,对吧?所以请您放轻松一些,小希姐姐,虽然只是从没用的伪娘鸡鸡里带出来的一些残余,但是对于初次上手的您来说应该是刚刚好的剂量啦;只要稍微的让药剂扩散均匀,很快就会让您舒服起来的!”
    是的...伶悠说的话很快就应验了,甚至,可以说是立刻...在最初的几下抽弄之后,小希就已经能感受到肉棒内壁的粘膜逐渐变得温热起来,就好像有一条液态的细流在逐渐地深入底部,在润物无声地给予她和缓的爱抚...
    “啊...啊啦...真的....真的是出乎意料的...好温暖,唔咕?!鸡鸡的里面也在变得舒服起来了!不、不对、如果习惯了这样的东西的话鸡鸡以后就要坏掉了!”
    很明显口中的话语已经是双性少女脑中理智的最后残余,因为她的身体很明显要坦率的多:重新回正身姿的小希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再一次将自己的手指搭上串珠的末端,以至直接与伶悠软玉般细腻的手指再次相扣,尔后由她自己所主导的抽插甚至比起少年的动作更加疾速,也更加狂乱。
    “尿道里面、一直、一直到蛋蛋里!唔啊!整个都变得暖和起来!舒服过头了!要变成笨蛋了!要变成只想着让鸡鸡里面变得舒服的笨蛋了!”
    明明...明明眼泪都已经无可抑制地流下来了...可是...为什么无论如何...都停不下来呢...
    而且...视线中那个娇笑着的,如陶瓷般素净的娟秀面容...为什么越来越近了呢...
    “那就变成笨蛋吧,小希姐姐”挥发着不输花朵的馨香的甜美气息直接扑在小希被泪水划过的面庞上“因为,即使是变成肉棒笨蛋的小希姐姐,小伶也会一样喜欢的...”
    温润的嘴唇再次交吻在一起,在股间的球囊剧烈地收缩,巨量浓稠的白浊汁液从被两人持握的串珠与敏感内壁的缝隙之间被泵出肉棒之前,这是小希能感受到的最后一件事。
    又一大股泪水从已然翻白的双眼中流出,划过小希因为高潮而扭曲却又依旧动人的脸颊。
    但是这一次流下的,是喜悦...与崩坏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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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ugustCipher


    幕间剧:伶悠的一天

    暑假期间伶悠的平常一天的日程表,如果没有什么意外情况或者特殊安排发生,大概整个暑假都会这样悠哉地度过...虽然对于小希和伶悠来说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对吧?

    5:40am 梦到小时候(其实也并不是很久以前)初次被妈妈侵犯的情景

    5:45am 开始无意识地用手指抚弄菊穴

    5:50am 在梦境中滑精

    6:00am 床头的闹钟响起,按下闹铃,翻身继续睡

    6:05am 被斯涅扎娜小姐叫醒,而且还受说教了

    6:10am 终于完全清醒过来,被斯涅扎娜小姐服侍着脱下已经被精汁和肠液染杂得一塌糊涂的睡衣(其实也只有蕾丝内裤和丝袜而已),不着片缕地走进洗浴间准备洗漱。

    6:13am “嘛...差不多有三分钟了吧?” 刷牙完毕,开始沐浴。

    6:15am 浴盐,花瓣,还有沐浴乳...准备完毕,开始舒服的沐浴吧!今天的水温好像比平时要热一些?但是也还好

    6:18am 虽然已经漏出来过一回了但是感觉蛋蛋里面还是有点鼓胀呢...

    6:19am 决定做些什么,于是从浴缸旁边的橱柜里拿出按摩棒自慰,因为有沐浴乳所以也不用准备什么额外的润滑

    6:20am 在浴缸里漏出来了...但是腰际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

    6:21am 第二次...或者说第三次滑精?

    。。。。。。

    6:30am 想起来今天还有作业要写,总算是控制住自己。

    6:33am 但是这根伪具真的很舒服,之前怎么没注意过呢...在菊穴里插着假阳具的情况下打好洗发露,清洗头发。

    6:35am 冲干净发丝上的泡沫,沐浴完毕,移步到淋浴间。

    6:40am 嗯...尿道里面残存的精液也都清理干净了,应该没问题了吧?被斯涅扎娜小姐看到了的话恐怕就又要被说教了...淋浴结束,依旧一丝不挂只是在脖颈与肩头上搭着毛巾走出门

    6:41am 发现斯涅扎娜小姐正一边舔舐着换下来床单上被打湿的印记一边隔着手套和裙摆抚摸着自己的股间

    6:42am 尴尬的对视

    6:43am 尴尬...

    6:45am 最终两人还是心照不宣地保持了默契的缄默。到梳妆台前坐下,等待斯涅扎娜小姐来帮忙梳妆。

    6:47am 尿道灌注时间!今天使用的是特别调制的药液,除了催情部分的媚药之外还添加了没药和乳香之类的香料和...山药汁,均匀地滑过整个敏感的尿道内壁之后满满地注入膀胱,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效果呢...嘶,被软胶管插入尿道还是或多或少的会有所不适的...幸好有斯涅扎娜小姐帮忙。

    6:50am 接下来是灌肠时间!不过因为昨晚并没有吃什么固体食物...唔,前提是不算小希姐姐的精液...总之,灌肠使用的凝胶和药液在排出时和注入时几乎一样清澈。但是因为被压迫到前列腺,差点就把尿道里的药液连同精汁一起漏出来了...最后还是在斯涅扎娜小姐的帮助之下才没有坏事。

    7:00am 终于可以开始梳妆了...斯涅扎娜小姐的技巧真的很棒,无论是发丝还是妆容都被打理得井井有条。

    7:15am 下楼到练习室晨练,比预定的时间慢了些,所以只是简单地练习瑜伽,不过也没有忘记点起香薰。这时候小希姐姐应该已经醒来了吧?今天是埃尔瓦赫(Ailbhe)小姐服侍她的晨起...嗯...希望她们能准时。

    7:45am 晨练结束,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只是简单的淋浴一下——练习室的洗澡间里的浴缸太小了,再说盆浴也太费时间了。

    8:00am 美好的早餐!今天小希姐姐也没有迟到哦,不过,小穴里的汁水都顺着大腿流到长筒袜上了哎...看来阿尔瓦赫小姐的工作有点粗心了。

    8:10am 一边在餐桌下用脚玩弄小希的扶她肉棒一边波澜不惊地端起咖啡杯作为掩护。尿道口的弱点全都保留出来了,真是粗心大意哦,小希姐姐!

    8:20am 早餐结束...或者说被迫中止,被终于再也无法抑制欲望的小希给扑倒,按在身下授乳的同时被侵犯——全尺寸的、未添加任何束缚或者管制的扶她肉棒!这才对嘛,作为一日之计的开胃菜来说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好的呢?

    8:32am 小希姐姐的乳汁又滑腻又浓郁,而且丰沛过头以至于要从嘴角溢出来...用手指触碰和抚摸另一侧乳头就让小希媚叫着喷出乳汁,腰际的冲击大大加强了;啊呀,好像给自己造成了大麻烦呢。

    8:45am 小希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样子——也难怪,虽然刚刚已经射过一次但是根本不够嘛!前列腺都快要被碾碎,精液、稀得像水一样的没用精汁又漏出来了!幸好早上注入的药液已经被吸收得差不多...

    9:00am 内脏...内脏都要被搅碎了...整个下半身都已经失去知觉,只有尿道里面灼热的瘙痒感还如此真切。明明先前的滑精尚未结束,可是精液滑过尿道的刺激都会导致第二波高潮接踵而至,因此小鸡鸡像是坏掉的水龙头似的漏个不停。

    9:30am 想起来今天应该把暑假作业写完,于是认真起来,非常勉强地使小希平复下来——确切来说,是因为榨精高潮而闷绝昏迷。

    9:45am 在书桌前一边揉着快要散架了一般的后腰一边写作业...小希姐姐今天实在是精神过头了啊...

    10:23am 完成数学作业,开始写英语的部分...简单得过分以至于根本不需要动脑!好无聊啊...小希姐姐还没醒过来吗?

    10:31am 书房门口传来了怯生生的敲门声...小希姐姐?您休息好了吗?坐在小希的大腿上让她为自己揉腰。因为空出来了双手,可以重新同时写两本作业,进度大大加快。

    10:45am 奋笔疾书中...但是因为实在是过于无聊,把小希的肉棒挟在大腿之间轻轻搓弄。

    11:05am “还不行哦,小希姐姐,要插进来的话至少等我写完的时候才行。”拒绝小希的请求,继续写作业。

    11:12am 忙里偷闲地用手指刮蹭着小希龟头的正面,柔软的蛋蛋并在肉竿上挤压着。小希姐姐好像又变得按捺不住,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啦?

    11:15am “那么,这样子的话会让您好受一些吗?”

      “是、是的...我很抱歉...”

    “都说了道歉是不必的啦,小希姐姐您以后应该多少改变一下这样的习惯哦?”

    和小希达成协议,可以把插进来但是直到作业写完之前肉棒都不许乱动。

    11:21am 果然忍不住试着偷吃了呢,小希姐姐...被小希钻了空子,虽然肉棒并没有任何动作,但是被小希扶住腰间把身体在肉棒上轻轻滑动...根本就是在被当做飞机杯在用啊!嘛,不过也很舒服哎,再说应该很快就能全都写完了,所以姑且放纵一下她好了。

    11:26am 好吧,看来是高估了自己的耐受力了...又在完全没有触碰到鸡鸡的情况下漏精了,光是因为精液流过尿道的刺激就导致全身脱力到趴在桌面上...也许不该在早上的药液中添加山药汁的...不行,要坚持!再忍一会儿,还差一点点就好啦!

    11:43am 总算...总算是都完成了!接下来一个暑假都不用再被这些简单过头以至于毫无乐趣的东西所扰啦!作为庆祝,也是为了打发午餐前的空余时间,来做爱吧,小希姐姐!

    11:45am 书房里的沙发有着可以放下靠背的设计,很方便地就可以转变成靠床——跨坐在小希身上像是舞蹈那样的跃动着身体,软绵绵的小鸡鸡和阴囊啪嗒啪嗒地拍击在小希腹部同样柔软的皮肤上,清稀的精液洒落得到处都是。

    11:57am 娜芙提娅来询问关于午餐的安排了,今天是她妹妹主厨么?希望安克珊娜没有在厨房搞出什么破坏来...请求将餐点送到书房来用餐,得到许可。对话期间也没有停下腰际的动作。

    12:06pm 被小希直接在菊穴里直接射精,前列腺好像要被滚烫的精液给融化掉了!

    12:11pm 用口穴清理肉棒来作为对丰沛精液的答谢可是常识!试着用胸脯夹住小希的肉棒,结果完全失败,舔着尿道口的同时有点嫉妒地看着仍在渗出甘美汁液的饱满乳球——嘿呀,到底还是不如女孩子!“不...其实一般来说的女孩子也是不会有这么...这么过分的乳房和奶水的呀,小伶!”

    12:15pm 清理完毕,小希姐姐的肉棒被舔得晶晶发亮!并且娜芙提娅和安克珊娜也把午餐餐车送到啦,那么开始用餐吧!

    12:17pm 今天是很独特的中东料理,确切来说似乎是埃及风格?因为小希好奇的神态而忍俊不禁。前菜是蜂蜜、白胡椒和小茴香调味的鸟舌汤(Lisan Asfour)“请别因为名字而误会啦!其实是类似甜酒酿的小面团粥,带有少许的咸味。并不是用真正的鸟舌烹煮的而是因为加入的椭圆形小面团形似鸟舌而得名的!”

    12:21pm 接下来的头盘是蔬菜镶饭(Mahshi),将烹调好的米饭与酱汁和香料混合,填入青椒与茄子之类的蔬菜中或者用葡萄叶包裹之后炖煮,很丰富的口味,而且质地很松软!好像小希姐姐很喜欢这道菜?

    12:28pm 鹰嘴豆泥配炸蔬菜丸(Hummus&Falafel)的主菜!说起埃及烹饪当然绕不开这两道经典;比起坚硬到难以入口的鹰嘴豆,肯定还是松软滑顺的豆泥更受欢迎...唔,但是蔬菜丸的馅料好像有点干燥过头了,应该是安克珊娜的“杰作”吧?技艺还需要精进...但是没关系,已经尽力了的话就是值得表扬的——“馅料调制得不错哦,安克珊娜小姐,很明显的进步!”

    12:36pm 作为甜点的是埃及米布丁(Muhallabien),炒制过的大米添加蜂蜜和牛奶调制而成,甜度适中,而且绵密可口的同时保留了米粒的颗粒感;嗯...既然是乳制品的话,也许可以试试用小希姐姐的乳汁来烹调一下试试看?反正直接喝的话是怎么都喝不完的...

    12:40pm 无花果和椰枣作为午餐的结束实在是再合适也不过了,一边吃一边认真地考虑着关于用小希的乳汁和精液加工甜点的可能性...决定向小希直言不讳的提出来,然后发现好像这个提议让自己的家庭教师陷入宕机状态了?

    12:45pm 午餐结束,向娜芙提娅和安克珊娜表示感谢。在下午的体育课程之前,来小睡一会儿吧,小希姐姐!

    01:30pm 非常难得的只是字面意思上的午休:至少,没有更多枕头或者床单因为被精液或者其他别的什么汁液(无论来自谁)给打湿而需要更换,算是为埃尔瓦赫小姐减少了些许工作量?

    01:40pm 该开始训练啦,斯涅扎娜小姐已经等候在练习室了。和小希一起换好练习用的服装——确切来说,是非常修身设计的高开叉紧身衣;别这么一脸苦相嘛,小希姐姐!虽然肯定不是正常意义上的训练服,但是这种小事本来也不值得在意只要喜欢就好...对吧?

    01:41pm请求小希担任陪练,结果好像把自己的家庭教师吓得连连后退加摇头。

    01:42pm 用非常可怜的、近乎于祈求的目光直视着小希

    01:43pm 对视中...

    01:44pm 成功!真是搞不懂小希姐姐在害怕什么嘛!明明她进步得那么快,现在的技巧已经比刚开始那会儿的狼狈样子好很多了——而那还只是上周的事情而已。也许小希姐姐真的很有作为击剑手的天赋也说不定?

    01:45pm 稍加思索,选取刺剑与格挡匕首的组合;当然,为了安全起见,使用的并不是真正的武器而是用海绵包裹的木制训练道具——主要是为了保护小希不受伤,对伶悠来说,即使是真正的刀剑,回避或者格挡这种程度的攻击也并不算什么难事。

    01:47pm 对练正式开始!要认真起来啦,小希姐姐!

    03:36pm 第67次击败小希,斜向的突刺将小希本就低胸的上衣给彻底挑下,真完美啊,弹跳着的雪白乳肉。

    03:37pm 心情大好!看样子小希姐姐并不善于应对侧面的突刺,也许下次应该让她练习一下披风的缠绞技巧或者...嗯,好像快要到茶歇时间了?

    03:40pm 啊,红茶,曲奇饼干和蛋糕,充分运动之后就是需要这些来舒缓情绪嘛!

    03:43pm 想到了很有趣的点子,撸动小希的肉棒直到射精!将浓厚的精液添加到茶水中服用:“嗯...比牛奶还要浓厚哦,也许以后的茶休都不需要准备牛奶啦!”

    03:49pm 好像恶作剧过头了!整个身体都被小希抱起来到面前以至于连足尖都无法触及地面,软绵绵的小嫩芽连同蛋蛋一起被含在口中又吸又舔,甚至被轻轻地咬着蛋蛋;菊穴也被手指、不,是整个手掌插了进去...唔,身体的重量好像都被压上去了...

    03:50pm 漏出来了!稀溜溜的没用精液不受控制地漏出来了!无论再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除了趴在小希头上痉挛着身体滑出精液之外什么都做不到...

    04:10pm 茶歇结束,虽然已经...已经完全没有活动的力气了...被丢在榻榻米上,小鸡鸡又变成坏掉了的水龙头,一股一股地渗出如水的稀薄精液,菊穴也不知羞耻地敞开着,看样子短时间内都合不上了呢...

    04:12pm 训练继续,下半程就以斯涅扎娜小姐为对手吧!虽然肯定不敌,但是总得挑战一下,对吧?

    05:00pm 结果全程都斯涅扎娜小姐被压制得格外吃力——本就在技巧上不如斯涅扎娜小姐,而用刺剑和匕首对抗斯涅扎娜小姐擅长的薙刀这样的长柄武器本来就几乎是不可能的。更何况还完全没有从小希的口交中恢复体力...要是考虑这点的话,说是败在了小希姐姐手下也说得通呢?总之,今天的训练暂且告一段落。

    05:05pm 浴盐,泡泡,番红花的花瓣,汗蒸用的加热石,还得打开浴缸上的水波按摩开关...锻炼后的洗浴是必不可少。不过只是一个人的话可太无趣了...虽然理论上来说已经是她的下班时间了,但是还是邀请小希共浴。

    05:15pm 结果最后还是忍耐不住地开始对着小希的肉体索取起来。不过这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对吧?

    05:25pm 扶她肉棒虽然很好,但是,小希姐姐的女性部分也很出色呀?只要拨开阴唇就可以连处女膜都直接看到,而且轻轻地舔舔就可以让小希姐姐发出很有趣的声音?哎呀,请别担心,女孩子的初体验是很宝贵的,所以我会很小心的不造成破坏的...不过您要是自己要求的话倒也可以勉为其难哦?

    05:30pm 明明个子很高,鸡鸡和胸部也都有着傲人的尺寸,但是阴蒂却像是豆粒那样又小巧又精致呢,真可爱,小希姐姐!在揉着蛋蛋的同时唆弄着小小的阴蒂,因为小希的呜咽声而感到乐此不疲。

    05:37pm 斯涅扎娜小姐来询问晚餐的安排,不得不暂停手中的“工作”;不过,午餐好像吃得很饱所以即使下午运动过后也并不饿...不过小希姐姐呢?需要给您安排餐食吗?哎呀,怎么已经是双眼泛白的失神状态了?那还是请准备些简单的餐食吧。

    06:00pm 沐浴结束,在被小希抽插着菊穴的状态下,四肢着地爬行到卧室。还是感觉有点羞耻的啦...

    06:05pm 埃尔瓦赫小姐将晚餐送来,牛油果、甘蓝、切片的番茄和彩椒以及橄榄被夹在燕麦面包中,佐以质地柔软的马斯卡彭奶酪,很简便却也很美味,丰富的色彩只是看上去就赏心悦目。

    06:07pm 在阳台的躺椅上用餐,坐在小希怀中一边吃着三明治一边眺望向夕阳斜落之处,已被焰色渲染的地平线和闪着金边的卷云——当然腰身的摇曳也并未停止就是了。

    06:17pm 有点口渴了呢...回转过身体从小希的乳头直接啜饮乳汁,结果好像又让小希的意志崩坏到限界以下,滚烫的精液噗噜噗噜地泵进菊穴里,内脏都快被烫伤的灼热感几乎是逼迫着精液从绵软无力的小肉茎里漏出来——但是好吧,至少上下两张“嘴”都解渴了呢。

    06:30pm 恢复体能,邀请小希下国际象棋,平均每3分钟将死小希一次。

    07:45pm 因为连续获胜而心情大好,小希姐姐说因为课业的要求而需要练习乐器?到了大学也得对付暑假作业这种坏东西吗?

    08:00pm 带着小希到琴房,让小希在妈妈留下的钢琴上练习。

    08:30pm 安静地聆听小希的演奏。嗯...虽然体力也不强,在床上也很缺乏经验和技巧,明明有着很出色的肉棒却总是显得很畏怯,但是好像一旦碰到琴键小希姐姐就变得自信起来啦?弹琴的时候潇洒的样子和平时根本判若两人...决定以后将“和小希姐姐的音乐练习”也添加进日程。

    09:30pm 被小希送回卧室休息,像是考拉或者八爪鱼似的挂在自己的家庭教师身上请求对方留下来过夜。

    09:40pm 今天的最后一次沐浴,理所应当的也包括灌肠的部分——入睡之前不将身体彻底地清洁干净可不行!结果又多花了很多时间从小鸡鸡和菊穴里清理漏出来的精液。

    10:15pm 虽然比平时晚了一些,但还是就这样子就寝吧!虽然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但是如果每天都像这样子的话也还不错哦?小希姐姐的胸部又软又香甜呢,而且半勃的鸡鸡也只是被大腿夹住就抖个不停,真可爱...呼呼...只是被这样抱着的话就有点困了呢...今天也是有趣的一天,您也在看着的对吧,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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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在是太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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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ugustCipher


    第四幕:看似平常的授课?


    “小希姐姐!小希姐姐!真是的,既然是您要求我解答这题目的话,那么您也应该专心一些才是呀!”

    面露绯色,浑身颤抖着趴在书桌上的小希感觉到好像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轻轻地托住自己的下颌,试图将自己扶起。当然是伶悠了——勉强坐直上身的小希立刻就感受到了对方关切的注视,娇小的身形无比轻盈地趴坐在本就堪称宽敞的书桌上,简直就好像一只好奇的幼猫。

    “呼...呼啊....十分抱歉,请继续吧,我会尽力地集中精神的,可是...”

    下颌上纤细手指温暖细腻的抚摸似乎让小希稍稍振作了一些,尽管她的身体依旧颤抖不已,并且需要在手肘和乳球的共同“帮助”之下扶住桌面才能勉强维持坐姿就是了——可能只有这种时候小希对这对尺寸傲人的甜美果实的羞耻心才会些许地得到缓解?不过仍然得万分小心...等一会儿?缠在乳尖上的绫带...是不是又有点被洇湿的迹象?天呐!小希在心里默默地祈祷着,可千万不要在这会儿不受控制地泌乳,不然把好不容易准备好的教案和试卷打湿的话就糟了...

    “总之...我说到哪儿了来着?哦,对了,在刚才的计算中我们已经可以知道题目中的每个元素都含有逆元,因此我想在这里我们可以使用一个阿贝尔群,所以您瞧...”

    确认过自己的教师并无大碍之后的伶悠比猫儿还灵巧地转身跳下书桌,重新坐到自己的座位上,回到对小希刚刚给出的题目的作答之中——不过很明显小希已经根本无力集中任何一般意义上的注意力,甚至已经没有对这孩子为什么在使用明显超纲的数学知识解答一道小学四年级的题目感到诧异的余力了。她又将身下的扶椅拉得离桌面近了些,胸口几乎抵住长桌的边缘,,就好像是试图掩饰桌面下隐藏着的某种无从安置的物件似的。

    少女恍惚的余光扫过壁炉旁边的立式时钟,暗色的时针恰好停在Ⅹ与Ⅺ正中的位置。

    ...只是...只是十点半么?才过去了不到两小时?

    天色正好,饱满的日光透过窗边轻扬着的纱幔洒在洁净的大理石地板上。作为书房或者学习室来说,这房间实在是宽敞得有点不像话了...似乎是特意为暑期家庭教师的到来做过准备,书桌被换成了更大的尺寸,角落里放置的收纳盒中有着一应俱全的文具和书本,却又丝毫不显得拥挤;并且,扶椅也舒服得不像话,目不能及的背景音乐系统在播放着的...应该是出自乐圣之手的某首C小调钢琴奏鸣曲吧...不过,即使是如歌般的柔板恐怕也无法缓解小希此刻的“悲怆”了...

    当然,绝对不是因为她正在进行的辅导工作导致了小希如此的窘态——毕竟,与比同龄的女孩子还要俊美的少年坐在一起本身就是一种对精神的极大缓和。

    可是,如果是以尿道中被插入一串振动着的塑胶拉珠,并且串珠还被同样材质的柔性胶圈环绕着固定在冠状沟上为前提的话,那这些可就都得另当别论了。

    事情...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子的呀?!

    明明就是几小时...不,两小时不到之前的事情,可是思索和回忆对于当前状态的小希来说好像已经变成一件格外吃力的事情了。

    能勉强回忆起的第一个意象似乎仍然是伶悠瓷娃娃般素净的面容,点缀着柔媚的笑意。这孩子正在细心地“打扫”着自己在刚刚的高潮中喷出的浓郁精液——具体来说,是将这些胶水似的浓稠汁液尽可能地归拢起来,然后或是用手指捧起来啜饮或是直接俯下身去用灵巧的唇舌尽情地舔舐,伶悠的神情较之平时还要格外地舒缓惬意。

    要说的话还真是有点奇怪,小希知道自己的精液的确并没有多少令人不快的气味,但是即使是抛去那份本能般的自卑感,接触这些浓郁的浆液本身对于小希来说也不算是多么愉快的体验,但是伶悠好像总是能够无比欣喜地将其饮下,就好像平常的小孩子总是对于冷饮和糖果怀有狂热的喜爱那样,对于伶悠来说似乎小希的精液也能发挥同样的效果?

    不过...无论如何这都谈不上不快,仍然沉浸在刚才的高潮余韵中的小希这样想着。唇舌与指尖的柔软触感有着难以想象的舒缓效用,当小希的肉棒连同阴囊都被伶悠舔舐得晶莹发亮的时候,原本急促紊乱的呼吸也比往常更快地被平复。

    但是,看样子伶悠并没有满足于此...当他尝试着从尿道中抽出那根为小希带来初次尿道高潮的串珠时,绵密的摩擦让小希再一次忍耐不住地轻叫出声,但是就和之前一样,小希并没有为此感受到多少不悦,甚至,她好像还多少有点喜欢上了尿道的内壁被轻轻刮蹭摩挲的感觉?这可是个或多或少有点危险的迹象!

    除了像是按照惯例一般地轻推肉棒的背面将尿道中残存的精液挤出饮用之外,这次伶悠连串珠上沾染的精汁都没有落下,小心地用舌尖将其清理洁净,神色欣喜得就好像是品尝到了某种格外美味的甜点似的。

    再之后呢...对啊...再之后又发生了什么呢?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下身被插入的珠串似乎振动得比之前更急促了些,小希不得不用被“摆放”在书桌上的乳球分担一部分身体的重量才不至于再次扑倒在桌面上,后果便是她胸前微妙的洇湿印记愈加扩散开来;好不容易才凝聚起的些许神志好像又被逐渐地搅动得稍显紊乱了...

    是不是...在伶悠的某个不经意的手势,或者只是眼神的暗示之后,一直如雕像般静静地侍立在沙发后的那几位女仆小姐们就行动起来了?肉棒的高潮为小希带来的冲击仍未退却,因此她似乎无法回忆起当时自己所听到的东西...但是她们应该是和伶悠因为什么问题起了争执一样,无论这瓷玩偶般的男孩是撒娇还是佯装嗔怒,小脸儿都涨得绯红,可是为首的那一位,看起来和自己年纪相仿——名字可能是斯涅扎娜,似乎也是某种古老语言中冰雪的意思?这也许真的是个贴切的名字,她的瞳孔和发丝,连同皮肤都有着最为洁净的初雪般的色泽,以至于小希恍惚间甚至错以为她真的是一具活动起来的玩偶,而非一位拥有生命的活人。总之,在三位女仆小姐中看起来稍为年长的她即使面对着自己的幼主也始终完全没有通融的意思。

    这场小小的争执直到最后还是以伶悠的退让而告终;尽管看起来颇不情愿,但是这精灵似的少年还是顺从地撩起薄纱胸衣的裙摆,将已经被自己的稀薄精液玷染的下体展示在自己的仆从之前,任由对方移除覆盖其上的锁具,被丝质手套完全覆盖的纤手从推车中取出的温热毛巾,将细小嫩芽的表面上晶莹闪烁着的水色汁液擦拭洁净,然后再将温热的毛巾温柔地包裹住依旧绵软无力的幼弱肉芽,缓缓摩擦直至洁净,即使是冠状沟的底部或者龟头的里筋这样最为隐秘也最为敏感的角落也没有被遗漏——尽管在这一过程中仅仅只是毛巾所提供的温热包裹感就足以让伶悠的早漏肉芽复数次地渗出精液,也使得眼含泪花的幼小少年不住地发出诱人的媚叫。但是,面色沉静如湖水般的女仆小姐总是能不厌其烦地更换新的毛巾继续自己的工作,直到数次漏精之后,似乎是就连伶悠也达到了某种临界点,渗出的精液暂时被可观的减少,她才收起了第四或者第五条毛巾,一边安慰着已经略显脱力的伶悠,一边重新为自己年幼的主人重新佩戴上拘束的道具,也没有忘记按照对方的嘱托,使用那根精巧的串珠封住伶悠的尿道来避免更多的泄露。

    在这一切进行的同时,小希也没有遭到任何意义上的冷遇...余下的两位更为年轻,甚至可以说根本就还是孩子的女仆小姐不需要指令就自发地围绕着她开始了同样的清理工作。她们也许是双胞胎,至少是关系很近的血亲?总之,她们不但有着相似的棕色发丝和褐色瞳孔,也都共享着近东式的小麦色皮肤,这让小希不自觉地联想到卢克索或者帝王谷里的那些流转过数千年时光的雕像与壁画上的人物,当然,服侍拉或者法老的女祭司和舞者们可不会穿着全套的英式女仆装。此外,她们的动作似乎也蕴含着某种微妙的同步节奏。这对姐妹看起来不会比伶悠年长太多,或许比早上为自己提供服务的那位起居女仆还要年幼?不过,她们与外表年龄并不相称的冷峻神色与同事们是如出一辙的。两位少女同样穿着着几乎不暴露一寸肌肤的女仆服饰,尽管仍旧足以勾勒出优美的曲线。

    “请您不要乱动,我们很快就能为您清理完毕。”

    几乎是在耳际传来这样的平静话音的同时,小希刚刚开始稍显平复的肉棒也被温热的方巾所包裹和擦拭,同样温柔和缓的节奏,但是也有着同样的坚决,同样细致地清理着里筋、尿道口和冠状沟在内的一切原本应该用禁脔形容的密处。

    同此前几次一样,小希的扶她肉棒即使在射精之后也仍旧在以傲人的姿态挺立摇曳着,小希也并没有伶悠那样夸张的敏感度,再加上伶悠已经完成了大部分的“先期工作”,因此她们的进度实际上要比稍微年长的同僚快得多。尽管这并不意味着小希承受了更少的刺激。并且,正当她准备出声请求的时候,另一双被柔软织物包裹的双手解开了她乳头上缠绕着的,并且已经被自己的乳汁浸得透湿的绫带,然后便是毛巾拂过仍旧敏感万分的乳肉乃至滴洒着香浓乳汁的乳尖所带来的温湿感官:尽管并非刻意,但是两位女仆小姐尽责的工作让本就远未从方才的尿道高潮中恢复神智的双性少女终于彻底失去了表达自己意见的可能,尽管不至于再一次不知羞耻的喷出乳汁和浓精,但是在如此冲击之下的小希除了从喉咙深处发出语焉不详的喘息和呻吟之外,已经暂时失去了说出任何有意义的音节的能力。

    而且...被那样对待其实也并不令人厌烦呢...即使只是回忆被女仆小姐们服侍的情况就让现在的小希染上更深一层的红晕...

    包括...包括后来的...

    因为需要清理的除了伶悠所遗漏的些许残留的精浆与乳肉上的乳汁痕迹之外便只有尿道口泌出的先走汁,即使与斯涅扎娜小姐相比稍显生疏的技法也并未给她们制造多少困扰,她们很快就进行到了工作的最后一步:不知道从哪里取来的珠串被对准小希的尿道口,尽管比此前伶悠自用的那根要柔软得多,尺寸上却也更粗更欣长,末端也并非硬质的拉环而是柔软的胶圈,并且,似乎是被什么驱动着,以较低的频率振动不止,真奇怪,看起来上面应该并没有容纳电池的空间才对...

    原本会本能地感到畏惧的场景,可是那时候的自己,是不是心中反倒传来某种期待的声音?在面对着对方略带征询的目光时,自己是不是点头作为许可的信号?啊啊...已经...已经完全记不清了呢...

    记忆中可用的部分与当下的感官体验并没有任何本质的差别...被直接推入尿道深处却除了轻微的瘙痒之外不曾带来多少不快的异物,低周波的振动有着微妙的幅度,提供的刺激似乎是有意地被控制在某种恰到好处的状态——只有在完全集中精神去感受的时候,绵密的刺激才会让她的肉棒逐渐地完全勃起,轻微地分心就会使其维持在略微扬起龟头而肉棒本身仍旧带着曲度的半勃状态;为尿道内壁带来酥麻的舒爽感连绵不断,可是无论如何只是这种程度的振动与摩挲都绝对不可能让她射出已经在睾丸中近乎沸腾的浓精。简直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拨撩着本就已经脆弱不堪的神志中最为脆弱的部分...肉棒在发抖,蛋蛋也绷得紧紧的,以及...

    “真是的...您有在听我说什么吗?小希姐姐?!”

    “唔啊!!!!”

    再一次地,来自下体的触感让小希如同触电似的在剧烈地颤抖中挺直腰身:似乎是终于被始终处于走神状态的小希所激怒,伶悠重新坐回小希对面位置的扶椅中,借着桌面的掩护,尺寸小巧,但是形制优美的双足像是觅食中的锦蛇似的轻柔地覆上本就因为尿道棒的刺激而竖得笔直的雌性肉棒,然后几乎是立刻就开始急促地前后抚弄起来。

    柔和的体温透过双腿上覆盖的细密织物传导而来,但是这孩子的动作可远远称不上温柔!他仅仅只是将柔软地脚心相对挟住肉棒,有着优美曲线的足弓扶住肉棒,珍珠似的趾尖则踩在龟头的部分,尝试着像是女性的蜜穴吞下肉棒那样将小希的肉棒没入自己的白丝足穴中。质地细腻的丝袜在幼嫩的小巧足弓与已经勃起到极限的巨物之间轻轻滑动,发出“沙沙”的轻响,逐渐被浓郁的先走汁濡湿而变得闪闪发亮。既是润滑与缓冲,洁白的丝袜本身也成为这场妖异的交合的组分。

    坦率的说,伶悠的尝试并不十分成功,因为他的双足实在是过于小巧,以至于光是环住如此气势非凡的肉棒就已经格外勉强——不过,如此程度的体感对于本就已经渐近极限的小希来说也已经是过了头。

    “抱、抱歉!!!请、请您稍等一下!唔啊!”

    可怜的双性少女难受地扭动着身子,可是伶悠的双足真的比蛇还要灵活,无论小希怎么挣扎也无法逃脱这对晶莹白嫩的小脚的束缚。本就已经处于泄漏状态的乳尖彻底失去了控制,浓郁的乳汁香气迅速地在书房的空气中弥散开来;小希的双手都已经紧紧地攥成拳,如果未曾佩戴着蕾丝手套的话,指甲会深深地嵌进自己的手心里都说不定呢...

    “才不要,除非您保证不会再走神!这可太不成样子了,哪有学生在认真的解题而老师反而在神游物外的事情呀!”

    这孩子的神色说不上究竟是嗔怪还是戏谑,不过更大的可能是两者兼而有之...在数十次套弄之后伶悠似乎转换了技巧,珠玉般的足趾调皮地夹住龟头,或是将整只小脚抵上去,隔着已经被充分浸湿的丝袜轻抚肉棒最敏感的先端,顺便将另一只软嫩的玉足挪移到已经活跃得近乎沸腾的阴囊之下,像是踩动单车的踏板那样在小希已经开始泌出淫汁的小穴上轻蹭。身体上男性和女性的部分都在承受着最大限度的刺激,可是,无法射精...小希的肉棒甚至又稍稍膨胀了一些,但是除了些许较为稀薄的前列腺液之外,没有任何汁液能从珠串与尿道内壁的缝隙中渗出。

    “对、对不起!我会认真的检查您的作业的...咕啊...好舒服可是精液出不来...但是如果可以的话还请您...请您务必先停下,实在是万分抱歉!”

    有些支离破碎的发言...但是对于可怜的双性少女来说已经很难在这样的状态下做得更好了;好在所要表达的信息应该还是有被对方好好理解到。 伶悠的双脚在移开的时候同样敏捷无比,尽管只是短短几十秒的接触,可是来自小希肉棒和小穴的淫秽汁液已经足以将白嫩的双足连同覆盖其上的细腻丝袜一起打得透湿,本就晶莹剔透的双足此刻正闪动着介于玉石和陶瓷之间的诱人光泽。

    “谢谢您,我不会再带来更多错误啦...不过,坦率的说的话,您似乎使用了太多超纲的知识来解答刚刚的题目,这只是个简单的一元二次方程,明明只是使用加法交换律来配平算式的两侧,再计算方根就可以了...而且...”

    而且像您这样子的话会显得我的工作很多余啊...啊呀,这样牢骚和抱怨似的话语果然是无论如何也没有说出来的勇气!小希不得不硬生生地把它们推回到脑海里。脸颊上的潮红仍未褪去,呼吸也仍然粗重急促,并且几乎整个思绪都被无法射出精液的失落感所充斥,要想让她全无怨言恐怕也的确不太可能。

    “可是那样就太没趣了,不是么?这么简单的知识好些年以前妈妈就已经教给我啦,事实上,如果这不是硬性要求的暑假作业的话,我根本看都不想看上一眼呢!”

    好吧,看样子伶悠也怀着他自己的小情绪;不过,对作业的厌弃似乎倒也是这个年纪的孩子的人之常情...虽然他的出发点和其他的同龄人可不太一样!小希还试图想出来些说辞来舒缓一下这孩子的情绪,但是看着伶悠双手各持着一支钢笔,同时在两个不同科目的作业本上急速挥舞的样子之后她意识到好像这样的事情根本就无法只靠语言来办到...

    这孩子的脑力...有点夸张过头了吧?

    没错,从她们的教学课程正式开始的时候这孩子就一直是这样子左右开弓地奋笔疾书着的,甚至可以在同时写着两科作业的同时仅靠心算就能回答小希事先准备的教案中的问题,——这孩子真的还有接受辅导的必要吗...

    而且,伶悠的母亲...到底是怎样的人呢?其实,这样的问题似乎从前往伶悠父亲的办公室接受面试的那天开始就已经隐约地萦绕在小希的心头了...没记错的话,在被面试的时候似乎有提到过,她应该是已经去世了才对,但是明明只是与伶悠共居了数日的小希却感觉自己似乎总是能不经意地发现她遗存的影子...不只是伶悠,似乎所有相关的人都对她无比崇敬,但是每当小希尝试着追问更多的信息时却又总是讳莫如深;伶悠之前是不是提到过,她有着和自己相似的身体?可是,伶悠又是怎么能知道这点的呢?并且,小希似乎总是有种隐约的直觉般的预感,伶悠之所以会成为这样...离经叛道的孩子,肯定和他的母亲有着莫大的关系。

    “那么...如果不会让您很介意的话...小伶可以向我介绍一下您的妈妈吗?唔...如果您觉得这样的问题不太妥当的话,不回答也是可以的,我理解对您来说回忆过世的母亲可能有些...”

    “才不是呢!妈妈没有去世,是谁和您说这些的呀!”

    哎?!

    话音未落之时就被如此急迫,如此直接的打断,在和伶悠的对话中这还是头一次;并且,这也是头一次小希发现这孩子的眼睛中透...某种程度上甚至可以称为愠怒的情绪。

    “可,可是,之前在您父亲的办公室的时候我记得有被提到过...”

    “那只是爸爸用来对外搪塞的说法而已,您可不应当和那些俗人一样被谎言对待!”

    镶着黄金边饰的钢笔被啪嗒一声甩在桌面上,伶悠从扶手椅中跃起,虽然依旧措辞谦和,举止优雅,但是在小希看来现在的他像是一头被冒犯了的气呼呼的幼狮般来回踱步:

    “小希姐姐,我希望您记住这点,妈妈才没有死去,只是她有着自己的轨迹,不得不回到她自己的命运中去;但是,她并没有抛弃我们,迟早她会回到我们身边的”

    说到这里时,伶悠猛然地回过身来,仅仅一次呼吸之间的片刻,他的脚步就轻灵地穿过了几乎整个书房的距离,唯一能让小希感到可以与之相比的是某种迅捷的雨燕。这孩子再次跃上书桌的表面,依旧没有发出任何一点最轻微的响动;但是这一次,用四肢支撑身体并且直视着对方眼睛的身姿有着近似于捕食者般的压迫感,虽然是比女性还要俊雅娇俏的姣好面容,幼小柔美的身形也仅仅只是点缀着少许轻薄的织物,可是年幼的狮子也仍然是狮子。是...错觉吗?原本青翠如宝石般的眼睛焕发着燃烧般的光芒,甚至好像在闪动着什么烈焰般的纹样...

    “我明白您并非是故意的,所以请不必感到畏惧,这也绝不是什么威胁:但是,以后请千万别再说什么妈妈已经去世了这样的话啦。”

    “对不起,我只是感到...”

    “我明白您在疑惑的什么,而且您也不需要担心,小希姐姐,即使是陌生人也不应该因为他们不知情的事情而被怪罪,更何况是您呢?但是,现在并不是解答您的问题的好时机;妈妈是...过于复杂的人,只靠语言是无法描述给您理解的...请您耐心些,不要吝惜时间,好吗?”

    火焰般的纹样渐渐地平息了下去,这孩子好像又恢复了平时那种介乎于妩媚与可爱之间的柔和神色;尽管,在伶悠将自己的目光转向别处之前,小希似乎隐约地从他的眼睛中察觉到一丝落寞,尽管只有很短的片刻而已。

    “我理解啦...其实,我只是觉得,小伶的妈妈肯定是位很了不起,也非常不同寻常的妈妈,因此才这么冒昧的...”斟酌再三之后,小希终于还是下定决心将真实的想法和盘托出:“因为...您瞧呀,小伶,我从来都没有度过哪怕一天家庭生活,从我记事开始就一直只有我自己而已。”

    这当然不是什么借口或者开脱:对许多人来说童年可能意味着幸福与天真,至少是相对安稳并且受到呵护的回忆,但是对于在福利机构中长大的小希来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可能是因为这副身体,也可能是因为别的什么,我出生没多久就被遗弃了,在孤儿院那儿...怎么说呢,现实毕竟不是小说,生活的物资并不算很匮乏,也没那么多嗜虐成性的坏心肠保育员,但是...也没有人可以让我叫妈妈,也没有人能教给我那么多东西,就像小伶的妈妈做过的那样...”

    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单纯的被回忆中的忧伤所感染?小希低下脸去,说话的声音越来越细微,以至于最终化为几不可闻的喃呢。但是在小希彻底被情绪所捕捉之前,有什么轻灵却温暖的东西扶住了她的脸颊,然后,带着柔和香味的幼嫩身躯滑进了她的怀抱里,甚至没有发出最细微的声响。

    “都说了我没有在怪您啦...揭自己的伤疤然后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算是怎么回事啦!”

    伶悠的身体...实在是稚嫩得过分,小希甚至没有感受到多少重量,除了仍然停留在脸颊上的温柔抚摸,还有鼻端的淡淡香气——这样说的话,与其说怀中抱着的是位可爱到犯规的幼小少年,还不如说是某种精巧的花篮呢。

    “我有点累啦,小希姐姐,所以,您就这样抱着我坐一会儿吧,这样会让我舒服些的——以前,妈妈还在的那会儿,每当她辅导我的时候都是这样子的。”

    可是...直接坐在对方的大腿上,把稍显躁动的雌性肉棒抵在自己后背的柔软肌肤与对方滑腻的腹部皮肤之间,甚至有意无意地用臀瓣轻蹭,也是这其中的一部分吗?小希想了一会儿之后还是觉得这个问题不要提出来为好...

    小伶被银环拘束着因此略微发胀的睾丸与自己股间的卵袋也已经紧紧地贴合到一起啦……

    “总之,妈妈教过我很多东西的啦...从幼儿园那会儿就开始了;那时候爸爸妈妈的企业刚刚起步,因此都很忙,可是他们还是会抽空来陪我哦;一开始当然只是最简单的那些东西,加减乘除之类的。但是那都很简单,我学得很快,所以后来慢慢的就越学越多了。”

    哎?本来应该在书桌另一侧的作业本...是什么时候被移动到这头的来着?怀里的稚嫩少年抽回自己的手臂,熟稔地从小希的文具袋中拿出两根水笔,一边说着话一边恢复了自己的书写,依旧是游刃有余地同时进行。

    “啊,当然,开头的时候爸爸也会一起来帮忙的,但是后来,我们的进度越来越快,就连爸爸都没多少知识可以教给我啦,所以就基本上只是跟着妈妈学习了。”

    “那这么说的话,小伶的妈妈是格外博学的人呀...”

    “那是当然的!妈妈肯定是全世界最了不起的博物学家啦!”

    说这话时,伶悠的那份孩子气的自豪神态让小希不禁莞尔,这才像是这个年纪的小孩子嘛,天然地相信自己的爸爸妈妈是无所不能的。

    “不只是数学或者文学的知识,妈妈会的东西真的很多,她能画出就连真正的鉴定家都看不出分别的油画,我们曾经专门购置过许多古代的颜料和画具来搞恶作剧,那群老顽固发现被戏弄之后的样子简直有趣极啦!论起光线和阴影,不论是扬·维米尔还是德拉克拉瓦她都很在行...不过,她其实更偏好古典式的绘画哦,妈妈临摹过好多莱昂·热罗姆和安格尔的作品,还收藏了很多原件,您知道的,《希腊人的香闺》,还有《丽妲与天鹅》,热罗姆版本的《维纳斯的诞生》应该也在其列...也许应该抽空带您去妈妈的艺术品长廊看看的,那儿也许比不上整个的乌法兹美术馆,但是三分之一到一半总是有的啦...”

    “唔,那...那可真是,称得上不同寻常呢...”

    好吧,看样子伶悠的自豪感不只是来自孩子气的信心而已。

    “不止如此呢,还有很多其他的,我只来得及跟妈妈学会小提琴和一点钢琴...但是妈妈还对很多其他的也都很在行...我和妈妈一样,都是很喜欢音乐的那类人,而且我猜您应该也是?不过,我们的喜好也是有着小小的分歧的:我其实喜欢更浪漫主义些的曲目,比如说普罗科菲耶夫——有谁会讨厌他的行板呢?或者西贝柳斯,可能还有德沃夏克;而妈妈总是钟情于那些精致但模糊的印象——当然啦,我指的是德彪西...”

    “唔...还有运动上也是,虽然我年纪太小没办法自己操作滑翔伞或者翼装飞行,只能被妈妈带着一起,但是妈妈有教过我潜水哦,超酷的,不是吗?我也学到了一些格斗的技巧哦,对了,今天下午应该会有武术练习的环节,虽然通常来说是在舞蹈课之后的啦,但是,或许您可以赏光出席,这样可以将舞蹈的部分推迟到明天,我可以顺便教您些什么兵击或者防身的技法?不,才不是想偷懒啦!”

    这孩子越是如数家珍般的说着,小希的惊异之情就越是溢于言表...如果这都是真的的话,那么“博物学家”这个名词也许终于可以被从19世纪的故纸堆中被翻出来冠于伶悠的妈妈的头上了——如此广博的学识需要的恐怕是非人的记忆力与深厚到可怖的天赋才能掌握。而小希很清楚他并没有在这个话题上说谎的必要——伶悠的存在,甚至他所说的话本身其实就是某种印证。

    “不,格斗什么的还是算了吧,小伶;我恐怕不适合练习太激烈的运动啦。”

    “这又没什么可怕的,您在怕什么呀?唔...而且,不试试怎么知道呢?没您想象的那么难。您的身体状况并不差,至少个子很高...当然,比妈妈还是差一点的就是啦”

    “哎?!小伶的妈妈...会比我还高大吗?”

    “要更高一些,而且您也需要更多的锻炼才行——无意冒犯,虽然您的身材也很棒,但是妈妈比您要健美得多,也会稍微更丰满一些,不过只是稍微而已!包括鸡鸡的部分也是一样的:很遗憾您即使在鸡鸡上也还是比妈妈稍逊了一筹哦!”

    “啊啊...小伶您又开始说这些会让我难堪的话题啦。”

    “才没有!再说,不是您自己想要知道些更多的关于妈妈的事情吗?总之,还有就是...”

    多少有些奇异,但是却丝毫不令人排斥的对话。

    事实上,直到时钟敲响十二下,斯涅扎娜小姐摇响门铃,示意已经是午餐时间的时候,两人的对话才告一段落。

    就是随时需要抑制着自身性器的躁动对小希来说颇为难堪就是了...还有明明承受着来自尿道内外的微妙触感却无法射精的焦躁与沮丧感。当伶悠看似无意地扭动腰肢,或是稍稍调整在她大腿上的坐姿的时候,她能做的只是抿住嘴唇使自己不至于发出不合时宜的喘息而已;或者,双臂环住伶悠的胸腹将他的幼小身形更多地贴近自己的躯干,以至于这孩子柔顺的发丝都会拂过自己的乳尖...

    在早餐后已经被女仆小姐们擦拭更换过的服装,股间的部分已经
    再次被浸染得一塌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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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ugustCipher


    第五幕:午餐时间,也是休息时间!

    “怎么啦,小希姐姐,是不太合您的胃口吗?”
    “不,这些菜品的味道都很好,但是...”
    虽然午餐与早餐一样没有任何肉食的菜色,但是对于已经习惯贫穷日常的小希来说这当然称不上问题——至少,总比盐水青菜和白面包片要好呀。让她面露难色的是...某些相对来说更加难以启齿的原因。
    看起来在伶悠的概念里午餐要比早餐更为正式一些,至少他们现在颇具仪式感地坐在铺着雪白桌布的餐桌前,而非像早餐时那样慵懒地半躺在沙发上用餐——比起现代人倒更像是什么古罗马时代的显贵似的。不过话说回来,他们所穿着的服饰...好吧,姑且称之为服饰吧,恐怕即使是尼禄·克劳狄乌斯本人看了也会因为如此富有创意的淫秽而放荡的设计而大加赞叹甚至自愧不如的...
    天呐!怎么又开始联想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啦!明明本来只是打算随便想点什么别的东西来转移些来自肉棒上的焦虑感而已!意识到这一点的小希连忙用餐匙和茶杯遮住渐渐发烫的脸颊。无论如何,快点想点别的什么吧!
    唔...并且,午餐所供应的餐点种类更丰富,也更精致些——毕竟,这是一顿前菜,主菜,汤和甜品一应俱全的丰盛大餐!对于小希来说洋蓟沙拉还是是头一次吃到,醇厚的奶油蘑菇的浓汤让人印象深刻,不过,主菜并非“常见”的煎牛里脊配松露汁或者雷司令炖鳟鱼之类的肉食而是搭配了坚果,煎蛋卷和松露汁的烤制豆腐,颇为新颖,口味也别具一格;相比之下,正在被女仆们摆上餐桌的甜品就显得或多或少的有些平常了——不过话说回来,谁又能拒绝巧克力慕斯与氤氲着蒸汽的玫瑰花茶,即使这样的搭配是如此保守的呢?
    但是...食物的精美可不能缓解肉棒里面越来越剧烈的躁动呀!
    要、要不然还是干脆直率地说出来好了,反正更糟糕的事情也已经做过不少了,对吧...
    “我是说...小伶,能不能把插在...插在肉棒里的东西取出来呢,这样子振动个不停实在是有些令人在意!还、还有呀!胸口这里也已经...涨到不行啦!”
    不知道是该自豪还是该感到羞耻呢...如此不成体统的话语现在居然可以毫不顾忌地就说出口了。
    “哎?是弄疼您了吗?按说这样的频度并不会让您感到不适才对...是我估算错误啦?抱歉抱歉!”
    小伶停下了手中的茶匙,颇为关切地望向自己的家庭教师,可是这样的目光让小希感觉自己的脸蛋几乎都要烧起来了...
    “不,不是这么回事...要说疼痛倒也谈不上...只是...只是...”
    不过剩下的部分想来想去还是难以说出!因为不能把精液噗噜噗噜地射出来所以根本无法集中精神这种事情要是就这么承认了的话那也太羞耻了!等等,好是光是这么想想都觉得自己已经不太对劲了!
    “既然如此的话,我还是建议您稍微忍耐一下比较好哦,因为这次的尿道棒上面可是准备着可以改善您的尿道适应性和敏感度的药液,总会需要一点时间才能发挥作用;再说,射精管理至少要两到三天左右才会让精液变得最美味来着。当然,对于作为初心者的小希姐姐来说这的确有些困难,可是半途而废真的很糟糕哎...所以,至少请试着忍耐到晚上——就当是因为我的请求,好吗?”
    啊啊啊!真是只要被这双湖泊般的眼睛注视着就会失去哪怕仅仅只是表达不满的勇气!嘴唇开合几次却没能说出任何话语,踌躇片刻之后小希最终还是又一次害羞地别过脸去,举起茶杯啜饮其中淡褐色的茶水——既是缓解自己的尴尬,也是试图用散发着花朵芬芳的温暖饮品多少转移些来自乳内和被拘束着的肉棒的,字面意思上的“压力”。
    尽管小希仍然能注意到,餐桌对侧的伶悠在饶有兴味地观察着她的窘态,虽然称不上催促,但是却好像是在期待或者鼓励着...至少是等待着她的某种回应似的。
    “我差不多吃好啦,今天的料理比起平时还要更为出色哦,十分感谢你们的工作!”在已经多少有点陷入紊乱的小希做出任何行动之前,伶悠首先打破了略显尴尬的沉默:在咽下最后一点细腻的蛋糕之后,这精灵似的孩子惬意地用餐巾擦拭着嘴角,不过对话的目标却是自己的女仆长而非小希:“下午的安排是什么呢?我想我们会有比较充足的时间,对吗?”
    “是的,少爷,今天下午一点半到五点整准备的是您的体育课程,预设的项目是舞蹈和格斗;在课程开始之前有一小时的午休时间——需要为您安排沐浴吗,少爷?”
    “暂时不必啦,斯涅扎娜小姐;但是有件事恐怕需要您费心:首先是,请把舞蹈的部分移到明天的日程中,好吗?因为我希望能让小希姐姐作为格斗练习的陪练——不像您或者娜芙提娅,小希姐姐可是个初学者,她会需要更多的时间来适应。”
    “悉听尊便,少爷。”
    依旧没有任何表情或者情绪上的波动,仅仅只是稍稍欠身来作为回应——有时候,小希真的会有种很奇怪的感觉,这些永远仪态端庄的女仆小姐们或许真的并非活物,而是某种过分精密的人形...
    “此外就是...”明明对话的对象没有变更,可是颇具玩味的眼神却又一次回转到了小希的方向,就好像年幼的猫科动物在打量着玩具...或者猎物。“...虽然只是软绵绵的没用鸡鸡,可是整个上午都被锁起来之后也已经有点忍耐过头啦...恰好需要有人来帮下忙,啊啊,真让人苦恼,该请求谁比较好呢?”
    原本悬挂在伶悠项圈上的钥匙不知是何时被解下的?总之,移除锁具的过程远远比装载的时候快得多——确切来说,在锁簧弹开的瞬间,本就毫无支撑物的锁盖在重力的作用下坠向地面,即使有着华贵的地毯作为缓冲也依旧发出“当啷”地闷响。本就已经被尿道中的湿润汁液充分润滑、仅仅只是因为锁盖的阻碍才勉强被固定住的串珠几乎在被纤弱的手指握住末端拉出之前就已经开始轻微地滑动。
    等等,是错觉吗?好像...原本无论经受多么强烈的刺激也始终保持着绵软无力状态的可爱嫩芽,好像...有着稍微挺翘起来的迹象?甚至,好像就连从尿道和串珠的缝隙中滴落出来的先走汁...都已经不那么的清澈稀薄,反倒染上了丝丝缕缕的白浊色彩?
    一边缓缓地将串珠从狭窄的尿道中一粒一粒地慢慢抽出,一边迈着有如回旋舞般的,猫儿般轻灵的步伐,娇笑着走向餐桌对侧稍显局促的扶她少女;尽管仪态与身姿都无比的妩媚,可是伶悠逐渐涨红的小脸儿,以及逐渐汇成小股小股的细流,从小巧而圆润的龟头先端娟娟滴下的乳白汁液出卖了他——看来即使是伶悠也并不能游刃有余地掌握所有与血肉欢愉相关的技巧。
    “虽然肉棒的方面不得不请您稍加忍耐。但是另一边的问题上或许我有法子帮到您?稍微...也有点口渴了来着...”
    如果换做几天前的小希,面临着这样的邀请...或者说暗示,所能做出的反馈恐怕只会有瑟缩与躲闪——但事到如今她至少已经充分地理解了自身的处境。因此,伸出手臂将这娇柔的幼小人形拥入怀中也不过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甚至不需要什么额外的提醒,扶她少女采用着的是近似于为婴儿哺乳的姿势。因为小伶的身体实在是太过稚嫩,而身前的乳肉又实在是挺拔饱满得过分,所以小希被迫以稍加倾斜的姿势抱着怀中的幼小娇躯——绝对不是因为这样子可以让已经挺翘到极限的扶她肉棒恰好被小伶的柔软臀瓣挟住!本就已经涨得隐隐发酸的蓬松乳头几乎在触碰到怀中小人儿的柔软嘴唇的瞬间就立即泌出浓香的乳汁,并且只是在最轻柔的吮吸下就源源不断地满溢而出。
    乳内压力得到些许缓释的快感让小希略显失态地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和喘息,但是她仍然有着足够的气力稳住自己的身姿,并且让她自己也很惊讶地采取颇为主动的姿态:一手扶住伶悠的后脑与脖颈,另一手则悄然握向这孩子股间惹人怜爱的嫩芽——简直就好像她的本能也认为授乳期间的手交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等一下,好像...这孩子的小肉茎居然真的稍微...挺拔了一点点?至少,小希能感受到从指间传来的不再是此前那样毫无勃起迹象的绵软触感,虽然还远远称不上坚硬,依旧带着朝向下方的弧度。并且,原本字面意义上清澈如水的先汁也变得更加浓郁,将小希的手套都打湿,在指间拖出如缕的拉丝...尽管只是些微的变化,但也足以让令人惊讶。
    小希的手交虽然依旧谈不上多少技巧,但是至少她已经懂得有意识地寻找几处敏感带,更何况,尼龙手套与肉棒汁的润滑也至少提供了少许的弥补;用指甲轻轻地剐蹭冠状沟的里筋,或是轻轻地抚摸阴囊背面的敏感肌肤,即使是最轻微的刺激看样子也足以让小伶的身躯舒适得微微颤抖,因为含着饱胀奶水的乳头而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含糊不清的喘息...啊啊,是不是应该稍微和缓一点比较好?万一,万一奶水把这孩子呛到了那就糟糕了呀...
    是错觉吗?好像睾丸的尺寸也稍微膨胀了些?小希把紧绷着的柔软球囊抵在掌心摩擦,几乎是立刻就让怀中的小人儿变得呼吸急促,身体像是触电般颤抖。
    “唔嗯...小伶的蛋蛋真的好软呀,而且又圆润又光滑,尺寸也很棒哦,真是的,明明鸡鸡总是一副勃起都办不到的没用模样,可是蛋蛋却又柔软又圆润呢...如果,如果小伶不嫌弃的话,就请多喝点奶水吧,稍微多些营养会让这根不像样的小鸡鸡稍微振作一点点也说不定哦...”
    又是连小希自己都会感到惊讶的淫糜词句...但是,就好像是在她的意识底层,有着某种更晦涩的存在在指引着,甚至可以说是胁迫着她的意志一样。并且,在话音未落之时小希就能感觉到小伶的身躯颤抖得愈发剧烈,就连吮吸的力度也变得更强了...怎么,难道言辞的羞辱就能让这孩子兴奋起来么...
    幼嫩的肉茎从尖端的裂隙中吐出更多的先汁,在掌心与柔软的球囊之间提供了很好的润滑与缓冲;原本就在球囊里微微滑动着的睾丸现在已经几乎是在跳动着的,简直像是在祈求着更多的抚弄。这孩子的睾丸...即使只是最微妙的按压都会得到明显地反馈,外面的皮肤明明十分柔软光滑,但内层却有着很强的韧性呢...小希悄然增加了持握与摩挲的力量,感受着两团鼓胀着的结核的跃动,还有其内恐怕已经近乎沸腾的精汁的流动——当然是小心地控制在不至于让小伶感到疼痛的程度的;不过话说回来,就算真的用力去挤压和拉扯,说不定这孩子反倒会兴奋到直接泄出来也说不定?
    “咕噜...唔、唔嗯!!!”
    明明只是被温柔地揉捏着阴囊,晃悠悠的小肉芽甚至完全没有得到触碰,可是仅仅几分钟之后精液还是被从龟头的裂隙中噗呲噗呲地漏了出来...真是可爱。被双性少女的乳头还有浓郁乳汁充盈着口腔的小伶自然口不能言,能发出只是意义不明的可爱呜咽而已。此刻小希愈发地为自己胸前这对豪迈得过了分的巨乳而感到沮丧了...如果没有它们在遮挡着的话,就可以欣赏到小伶的高潮脸了来着...
    哎?!等一下,指端的触感似乎和平时...大不相同?小希将左手从乳下的视野死角中抽出,颇为惊讶地发现沾染在自己掌中的精汁并不像平时那样清稀,并且尽管颜色很淡,但的确泛着轻微的乳白色——无论质感还是颜色,都更像是正常意义上的精液了呢?
    而、而且,气味...不,就连尝起来也是...相比之前更为浓郁也更为甘美的,花蜜似的馨香气味对于小希来说比任何佳酿都更令人陶醉,仿佛是直接诱惑甚至侵蚀着她本就已经脆弱不堪的理智。仅仅片刻的恍惚之后小希就发现自己已经急不可耐地将掌心中掬起的乳色汁液纳入口中,甘美的馨香让人联想到最为出色的蜂蜜酒,可是略显粘滑的奇妙口感绝非任何品类的酒液能够相提并论。
    “啊啊...您差点...咳咳...您差点就弄疼我啦,小希姐姐...也、也没必要这么着急呀!”
    即使松开了小希的乳头,伶悠的唇边依旧缀连着格外魅惑的拉丝,一直连接到小希的。好像是被过于丰沛的乳汁给呛到了似的,伶悠的话音之间夹杂着轻咳,眼眶里的泪滴骨碌碌地打着转儿,勉力扬起的小脸儿也被涨得通红,不知是因为刚刚的高潮,还是过于丰满的乳肉所导致的窒息?
    “抱...抱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简直好像是下意识的就粗暴起来了;不过,小伶今天...和平时真的不太一样呢。”
    “不太一样?啊,我明白了,我猜您指的是鸡鸡那边的事情吧?其实原因已经告诉过您啦:早上的尿道灌注除了像往常一样的媚药,还加入了额外的固化和增精药剂——效果真的很好哦,您也看到了,不是吗?就算是最不成样子的小鸡鸡也会多多少少地振作起来的!”
    “如果是使用药剂的话,总感觉会有危害健康的危险...等、等一下?!”话到一半才突然意识到,事情好像完全没这么简单...如果是因为注入尿道里的药剂的话,那么给伶悠佩戴贞操锁那会儿,也就是早上那时候可是把伶悠用过的尿道拉珠也用到过自己身上的吧...那...
    “如果是因为小伶的尿道里的药剂才导致的效果的话,那岂不是说,连我也...”
    “要说的话是没错的哦,小希姐姐”
    虽然刚刚还处于脱力状态,但是只需要数次调息就足以让伶悠恢复到至少可以做出行动的体力——尽管呼吸仍然稍显凌乱,面上的潮红也远未退散。伶悠将双臂搭在小希的腰际,轻微的借力之后就将自己的身体调整为跪坐着的姿势:尽管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分担在小希的大腿上,却完全没有产生多少重量感呢...在这个姿势之下的伶悠需要非常吃力地扬起小脸儿来,才能让自己的视线越过小希胸前傲人的“峰峦”的阻隔,被这双泛着泪花的天青色眼眸所注视着本身似乎就是一种奖赏,即使是最冷酷的人恐怕也无法在这种注视之下掩饰怜爱之心呢...不过,将他自己柔软的球囊与小希股间同样圆润、尺寸却放大了数倍的卵袋交叠在一起,还缓慢地往复移动着腰肢,为本就已经因为无法吐精而陷入焦躁状态的雌肉棒带来更多的挑逗——这可无论如何都说不上是无心之举了。
    “唔...虽然按理来说只会有一点点残留就是啦...但是,无论是媚药还是固化剂的效力都很强来着...再说,小希姐姐的鸡鸡本来就很有精神,精液也很浓...唔,其实会怎么样我也说不好呢?本来就已经像是胶水一样浓的精汁,恐怕已经在药剂的作用下凝结成固体了也说不定哦?这样的话凝块会把精巢都阻塞住也说不定哦?嘛,尿尿倒是应该不受影响的啦,因为我记得小希姐姐是有好好的长着女性部分来着...但是以后恐怕就再也没办法射精了哦?”
    哎...哎?!这次袭上小希心头的可是真正意义上的恐惧感了!明明是被小伶又温暖又轻柔的手指抚弄着已然完全挺翘起来的肉棒,可是却好像有某种凉意正顺着自己的脊柱蔓延开来...
    小希下意识地想要将阻塞住尿道的栓塞拔出,可是,甚至在手指触碰到环绕着冠状沟的橡胶束带之前就被伶悠所阻止——
    “还不行的啦,小希姐姐!现在真是药性最为强烈的时间,您要是现在这会儿强行地试图射精的话,恐怕不但一点精液都漏不出来,反而会用力过度扭伤睾丸也说不定哦?再说,您不是答应过我的吗?至少要等到晚上才可以尽情地射精哦?”
    真是奇怪,这孩子明明没有使用多大的力量,但是只是被他搭上手腕的那一刻开始就立刻失却了所有的力量
    “不过...如果是不把尿道栓拖出来的前提下的话...您想干什么都是没问题的哦?”
    哎?!
    伶悠用食指和中指的指尖轻轻地揉搓着小希尿道口周围的敏感皮肤——虽然精液被完美地阻塞住,可是还是会有少许质地相对稀薄的先汁从缝隙中渗出的...数次往复就足以让伶悠的指腹被完全浸湿。如此俊美娟秀的正太将指尖送至唇边,伸出灵巧的舌尖舔舐着晶莹发亮的淫汁,姣好的面容上却绽放着如此纯洁、甚至几乎可以用天真来形容的微笑...看在上天的份上,只是这样的场景就足以让小希脑内最后的理智之弦燃烧崩坏殆尽!
    “所以您看如何?毕竟,午休的时间,还是很长的啦...”
    明明有着口干舌燥的感官,可是小希还是下意识咽下口中的唾液...有那么一瞬间,除了风拂过庭院中的树木,叶片摩擦的沙沙声之外,周遭的一切仿佛都安静的出奇——太过于安静了,以至于小希可以听到自己急促如钟鼓的心跳,还有肉棒在面前的幼小躯体上的摩擦音...
    两人其实都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对吧?
    。。。。。。
    “哦吼!啊啊啊!骨盆!骨盆要碎掉了!!!唔啊!!!!”
    甚至等不及转移到沙发上,小希直接将娇小的正太身躯整个压倒在地毯上,几乎整个上身都被过分丰满的乳肉所包裹,没有任何反抗甚至是挣扎的余地,像是野兽那样狂乱地交合...不,根本是侵犯与被侵犯着;每一次冲击都重重地击打在伶悠的股间,本就比少年的小臂还要更为粗长的巨物甚至较之以往还更膨胀几分,如果不是因为像是女性的淫水那样丰饶地分泌着的肠液的充分润滑,恐怕整个内脏都已经被如此恐怖的冲刺给搅得粉碎了吧?尽管即便如此也还是每次都会有一部分柔软敏感的肠道被粗暴地拖出体外,再伴随着下一记抽插被填充回去就是了...伶悠承受着的是由内而外被彻底摧毁般的狂乱对待,明明已经远远超出身体的极限,却还是被可怖地压榨着已经濒临崩坏的幼小身躯,无论前列腺还是睾丸,包括肠道本身都承受着风暴般的可怖负荷。原本在媚药的作用下恢复了少许活力的细嫩鸡鸡已经重新地恢复了往常柔软无助的状态,被拖在这孩子自己身后,挤压在已经被小希的丰满球囊拍打到红肿的阴囊之下,在地毯上柔软绒毛的包裹之中无力地吐出一股又一股寡淡得近乎透明的稀薄汁液...原本精心准备的妆容,眼影也好唇膏也好,都已经被这孩子自己的泪水和唾液给抹花,被彻底的玷污。纵使韧性与强度均远远超乎常人,少年的骶骨与耻骨却还是因为一次又一次被扶她肉棒齐根插入地侵犯而发出咔啦咔啦地、不详地哀鸣,仿佛只要再一次冲击这孩子的骨盆...不,整具幼小的躯体都会被破坏到散架吧...
    “呼...呼...明明、明明都是小伶的不好!好苦闷!好痛苦!精液,精液在蛋蛋里面都要沸腾起来了,可是射不出来!!!要坏掉了!!!已经、已经到极限了!!!”
    可是即使是看起来作为加害者这一方面的小希,她的状况也并没有比身下呻吟呜咽着的伪娘少年好到哪里去呢...原本就无论尺寸还是质感都近似完熟苹果的球囊已经愈发地肿胀,甚至血管都快要暴涨而出,却完全没有得到任何释放的迹象,每一次冲击都使其重重地与伶悠的柔软阴囊拍打在一起。睾丸里容纳的精汁在药剂的作用下被“提纯”到近乎凝块,并且无论经历多少次高潮都完全无法泄出一丁点,每时每刻都忍耐着如同潮水般的欲望,不受束缚的“缺口”大概只有狂乱地喷射着香浓乳汁的乳球,还有明明未曾受到任何刺激却已经泛滥到汁水飞溅的蜜穴部分而已...可是,即使身下华美的地毯已经被两具躯体上散射的汁液浸得透湿,即使喉中高亢的淫语与呻吟一轮高过一轮,被管制着射精的沮丧与苦楚却无法得到丝毫的缓释呢...
    ——事实上,两人所承受的痛苦...或者说欢愉,要说是对等恐怕也不过分?无从排遣和释放,被彻底剥夺肉欲的苦恼;与明明已经濒临崩溃...或者说实际上已经被侵犯到崩坏,却又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在对方的索取之下变得愈发残破,究竟哪一边才是最为悲惨的那个呢...
    本就是青涩的少女与年幼的男孩互相索求着肉欲的禁忌场景,更何况双方的角色还是如此倒错的...恐怕即使是地狱中执掌纵欲之第二环的魔神都会为此感到亵渎吧...
    墙边立钟的镀金时针还在咔哒咔哒地前进着,午后的骄阳完全展露出祂夏日的伟力,却又重新被斑驳婆娑的树荫所安抚,最终透过窗纱时已然只剩下温暖和煦的辉光,照射在纵然已经支离破碎却依旧交叠着向彼此所求更多肉欲的两具人形之上。
    女仆小姐们似乎完全无视掉了眼前狂乱却瑰丽的奇异场景,已经开始自己的工作,收拾着餐桌上的杯盘与灯盏,花篮与桌布也没有遗漏,即使是夹杂着骨骼碎裂般的脆响的淫语和水声也没有让她们产生哪怕是一个瞬间的分心——是因为她们有着如此出色的素养,还是因为根本就已经习以为常了呢...
    只有作为贴身女仆和女仆长的斯涅扎娜小姐在擦拭烛台时看似不经意地瞥去余光,并以几不可查的幅度摇了摇头——和夫人还在的时候倒也差不太多,但是新来的家庭教师似乎也太缺乏技巧了,以至于她根本没法子控制好自己...按照这样子的话,少爷下午的课程恐怕都无法照常进行了呀。不过,也难得少爷有这样好的兴致...
    看来...今天的午休时间,不得不稍微延长一些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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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弱丁鱼

    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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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的太好了,请努力加油更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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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ugustCipher


    第六幕:向晨曦的彼端的远行!

    “这儿...到底是什么地方...”
    “雾气...好浓的雾...”
    “等等...那是、光芒?还有...影子?”
    即使明知道身处梦境之中,漫无目的的向前行走着,但是周遭的一切却提供着某种奇异的实感...这种状态并未持续很久,小希发觉自己似乎正置身于某种奇异的光影交界之地,似乎一切在这里都回归了最本原的样貌,所见之处仅有永恒的光明与阴影,遍布无数朦胧的、仿佛处于永恒变幻中的虚像;而且,这些光与影的交集们...是活着的?
    尽管辨识这些略无定型的斑驳光影对小希来说是个绝无可能的任务,但是,它们看起来并无恶意;这些变幻莫测的虚影环绕着小希如同幻灵般翻飞舞动,是某种仪式?不,这是...直接对意识送出的邀约和引导,不需要任何声纹或者话语,传达而来的是纯粹的信息本身:
    “请随我们来”
    “在这里”
    小希能够发觉的只是它们似乎希望自己前往某处...那么,是否应该从命呢...至少,这些虚幻的光影的确并无恶意,纵使肌肤被它们拂过也几乎不会产生任何触感,仿若被微风轻抚,心绪似乎从未如此和缓平静。
    “她在等待您”
    “祂希望向您表达谢意”
    “但是您还需要许多”
    “也许不是现在,但是迟早...”
    。。。。。。
    “您睡得还好吗,小希姐姐?”
    从舒缓的睡梦中悠悠转醒,双眼睁开所瞥见的第一幕便是伶悠的娟秀面容——作为一天的开端来说,简直没有比这个更美好的了。
    “简直不能再好了,小伶:这儿比我想象的要安静得多,床也格外地舒适——事实上甚至比起在房间里的睡眠还要更好。”
    双手与这娇小人儿的十指轻轻合握,落在对方面颊上的轻吻代替了小希的早安问候。虽然好像做了一个奇异而瑰丽的梦境,但是好像...不太能回忆起梦中的事情了呢?
    “您喜欢就好,说实话,我一开始还多少有些不安呢!爸爸要去阿布扎比参加会议,而我们又很赶时间,所以没法像平时那样调用湾流....说实话,使用这架机型的旅行,对我来说也不过是首次而已。”
    明明是稍微显得有些局促的笑容,但是却甜美得几乎将小希的心脏都整个融化掉了呢...
    是的,两人所在的位置并非任何地面的宅邸,而是在一架Lineage1000e公务机之中——确切来说,加拿大哥伦比亚省外海约170海里处,大约33000英尺高空。这感觉很奇怪,明明窗外就是两台轰鸣着的大马力引擎,可是在多层复合隔音材料的降噪之后,传入机舱的声音仅仅只是某种绵长的、白噪声似的轻微响动,并不会比正常交谈的声音更喧嚣。
    其实,如果小希对于公务机有所了解的话,那她会意识到这架航班相当的不同寻常。即使是基础型号的lineage1000e也以宽敞的空间与奢华的内饰闻名,而两人目前所置身的这架甚至犹有过之,置身其中的话会让人恍惚间以为自己正身处美泉宫的御座间或者卡塞塔的花园宫;不过,舱室的结构被大大的调整过,尾舱的卧室比标准版本私密性更好,并且前部机身休闲区的座椅被拆除并被改造成一个小型浴室;驾驶舱与餐点吧台之间的舱段也被改造成了一个同样舒适、只是尺寸稍小的卧室,似乎是用作随行人员的休息区?不过看来是为同行的几位女仆小姐们准备的——小希并没有被允许在这儿过夜,而是被要求整晚都与伶悠睡在一起。
    不知怎地,小希忽然产生了一种古怪的...不真实感;数周之前还是需要因为学费或者生计而奔波于各个打工地点的困顿学生,却仅仅是因为一份暑假工作就如此急剧地变化了境况...
    而且,这本身好像也是一次有些匆忙的旅行。只是在昨天...等等,如果考虑到时差的话,那应该是前天?那天早上的早餐时间,这孩子好像突然想起来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似的,急匆匆地安排了这次很明显不在原本日程中的旅行,还坚持地要求小希陪同;不过,平心而论的话,当自己还因为奇怪而下意识地试图推脱的时候,手里突然就被塞进一本已经准备好签证的护照,这样的情况换了谁都会感觉不对劲吧!要知道,在那之前自己可是根本连护照都从来没有申办过呢!
    总之,即使是小希也能看得出来伶悠因为这次计划外的旅行而显得有些方寸大乱——当然,是按照这孩子的标准来说的。准备的时间只有一天,女仆小姐们除了一些服饰之外还准备了几个大手提箱的行李,不过伶悠从未提起里面装着的是什么,小希也不太好意思发问。随行的人员除了作为贴身女仆的斯涅扎娜小姐之外还有那对有着褐色肌肤的双生子女仆,而她们两人是作为飞行员的——虽然要说的话让一对怎么看都属于未成年的双胞胎来驾驶飞机怎么看都更像是什么只会在喜剧或者干脆是惊悚电影里才会出现的情节,但是...好吧,如果是伶悠所要求的话好像这也不算是什么值得注意的事情了:至少,当看到这对孪生姐妹轻车熟路地坐进驾驶舱的时候,小希是这样说服自己的。
    像是为了驱散这份莫名的不安似的,她将与怀中的娇小人形交缠着的手指攥得更紧了些,而目光投向了舷窗之外,在那儿,耀眼的日轮正从地平线上升起。
    “现在是西七区时间早上4:30分,我们应该会在一小时四十分之后降落——倒是不必担心,娜芙提娅在飞行时从来都很准时。”依旧是如同掌握读心术一般地直接切中小希所关注的事务...伶悠侧坐起身,按动床头的某个按钮,从卧床侧面立刻弹出一张小桌板伸到他的面前,上面摆放着的是绘有银白色莲花与金色玫瑰藤蔓的暗色酒瓶与两支高脚杯;高脚杯似乎是被预先准备好的,已经被倒入冒着气泡的淡黄色饮品,水晶似的杯身上依旧沾着冰镇所产生的水雾与露珠。圆润、并且带着浓郁果味的芬芳气味几乎立刻扑向小希的鼻端。“Perrier Jouët,美好的巴黎之花,只要谈起香槟就不可能绕开的佳酿——没记错的话这瓶是1987年的款式?不是最好的年份,但也还算不错。总之,虽然不算是多么稀有的品类,但是作为清晨的开胃饮品或者早餐的佐餐酒来说,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好啦。”
    “哎?!谢、谢谢...可是,小伶还是小孩子呀,这会儿就开始饮酒可...可不成呀...”
    面对着伶悠的邀请,这样的话语说出口后小希才感觉有些不对头。如果对于十一二岁的孩子来说饮酒是禁忌的话,那么性爱岂不是更加过分吗...
    “安心安心,小希姐姐,只有您那边那杯才是香槟酒哦,我给自己准备的只是无酒精的苹果味苏打水而已;所以,请赏光?”
    可是这看起来根本一模一样呀...稍许犹豫之后小希还是拿起面前的酒杯,与伶悠碰杯之后轻轻地啜饮入口——比起浓厚的香气来说,香槟的口感比她预想的还要更为清脆且轻盈,如此清新的芬芳与如此悠长的余味居然可以无比柔和地相结合,格外地令小希感到印象深刻;看样子伶悠对它的赞誉并非谬赞...等一下!如果这孩子没有喝过的话,他又是怎么能对酒品的口味做出评价的呢?!
    “怎样,还合您的胃口吗,小希姐姐?”
    这么看来的话,伶悠眉宇之间淡淡的笑意似乎愈发地显得戏谑起来...
    “是,是很棒的没错啦...”
    好吧...反正,喝都已经喝了,而且严格来说好像自己也有份...天哪,看在老天的份上,赶紧想点别的什么话题吧!
    “对、对了,小伶,我能问您个问题吗?唔...您好像,还没有告诉过我,咱们这次是为什么而来呢?您瞧,这可是我的头一次长途旅行呢;而且,不知为何我感觉您好像很...着急?”
    “哎?!我忘记告诉您了吗?”饮尽杯中的清冽液体之后的伶悠轻轻地伸了个懒腰,不着片缕的娇小身姿一览无余,好似预备起飞的稚鹰。小希看得有些出神,目光无意识地落在微带弧度的粉嫩胸脯上,被丝质的毯子覆盖着的下身似乎又被什么尺寸惊人的物体撑出突起了....
    “那么,您听说过Potlatch么?或者,换个更通俗些的说法,夸富宴?”伶悠拿起托盘中的酒瓶,为自己和小希的杯中续上了醇厚而芳香的酒液。不知为何,小希感觉这孩子的眼神好像变得有些悠远:“在西北沿岸的原住民部族中,这是种挺有趣的习俗——东道主需要邀请自己的每一位朋友,甚至只是陌生的过路人赴宴,无私地赠送礼物,然后举办盛大的宴饮,既是为了聚会的愉悦,也是为了展示慷慨。有的时候为了展示富足,他们甚至会在赠送与宴饮之后把多余的财物直接毁掉。妈妈在那边有一些很要好的...唔,朋友。以前每一年的夏至日,妈妈都会带上我去同他们聚会,以妈妈的名义举办盛宴和庆典;这也是为什么不得不这么急匆匆地把您拉上来啦!今年虽然妈妈不在,但是我可不想错过今年的宴会,不然的话大伙儿都会担心的!”
    “还有,其实也是为了拜访一些其他的‘朋友’的啦,是的,很好的朋友——一下子说不清楚,等到见面的时候您就都知道啦!再说...”隔着柔软的绸缎,伶悠伸出手去抓住了小希下身躁动的巨物,轻轻地套弄起来:“瞧瞧,这儿,好像有个坏家伙需要安抚一下呢...”
    “啊呀,只是刚刚醒来就又要做吗,您这样子可有点...”虽然依旧会下意识地面露绯色,但是好像性爱本身,至少是与这孩子的交欢对现在的小希来说已经算不上什么过分羞耻的事情了,真是个多少有点危险的信号呢...
    “这又没什么不好!再说,明明是您自己先把肉棒挺得笔直的呀...瞧瞧,就连蛋蛋这里都紧紧地绷起来咯;啊,稍等,好像忘掉了一点东西来着!”
    温柔地套弄着小希已然完全挺立的雌性肉棒的同时,伶悠又一次按动了床头的某个按钮,片刻之后卧室的门扉便被无声地推开了,静静地站立在门口的是双生子女仆中较为年幼的那一位——名字似乎是安克珊娜?这孩子和她姐姐的名字听起来都有些拗口,听起来就好像是某位法老的亲眷似的...
    “您需要什么吗,少爷?”
    对房间内的香艳场景熟视无睹似的,身形匀称的褐肤少女只是微微屈膝作为礼节,等待着主人的命令。优雅的举止依旧如湖泊般恬静,穿戴着的依旧是完美的全套女仆服饰,除了雕像似的面庞之外不露出一寸肌肤。可是,加上她佩戴着的航空耳机与麦克风之后却总让小希感觉或多或少地有些滑稽。
    “只是确认一下,我们的航程大概还有多久呢?
    “大约一小时二十分钟,少爷:当地时间06:15左右我们会降落在维多利亚机场,您要求的车驾也已经准备好了。”
    “好的,那就辛苦你们啦;另外,请记得告知一下斯涅扎娜小姐,为我们准备好晨间的装束?唔...又需要穿戴麻烦的所谓正装可真是伤脑筋啊,但是要在别人面前露面的话也不得不如此来着!”
    这样说着的伶悠一脸苦恼的样子,任谁看了都会抑制不住爱怜之心——尽管在话语的同时这孩子也依旧在撸着小希的肉棒。
    “会按照您的意思安排妥当,少爷。”
    不过看来伶悠放荡的行径并没有对女仆小姐造成多少困扰,依旧是少许的欠身致意之后,安克珊娜闪身离开卧室,也没有忘记关上舱门——现在,室内的空间被重新留给伶悠和小希二人。
    而接下来将发生的事情是如此地顺理成章。
    虽然已经不再像数周前那样局促不安,但是,当毯子被伶悠缓缓地拉开,其下覆盖着的巨物暴露在空气中的时候,小希的面颊依旧染上了微醺般的红晕——显然不只是因为刚刚饮下的佳酿!
    “看起来,有位坏家伙已经不成体统的失礼起来啦...”
    在摩挲着龟头正面的敏感粘膜的同时说出羞辱似的话语,这也太犯规啦!有如花蜜般浓稠的透明汁液又开始从肉棒先端的裂隙中汩汩流出了...
    晨勃中的扶她肉棒虽然依旧气势非凡,但是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勃起到极限,又因为自身重量的影响而带有某种优美的弧形曲线。因此,整具娇小身形都趴在床榻上的伶悠需要用双臂支起几乎整个上身,外加调整脖颈才足以舔舐到尿道口的柔软缝隙和龟头背面的里筋,而这也正是小希的肉棒上...不,应该说是全身最敏感的部分才对!
    “咕啾...不管看过多少次,如此出色的肉棒都还是会让人忍不住赞叹不已呀,小希姐姐!”
    好像也是被如此磅礴的气势所感染了似的,伶悠的声线中也带上几分颤抖的音色。仅仅只需一根手指托住背面里筋的位置,再施加的恰到好处的力道就足以将肉棒的弧度调整到完美的位置,肉棒特有的浓郁气息对于伶悠来说称为最出色的催情媚药也不过分!
    伶悠尽可能地扬起小脸来,将嘴唇与分泌着清甜蜜汁的裂隙吻合在一起,细嫩的舌头探入富有韧性的尿道中倒也并不显得狭窄——这下子是真的变成从花蕊中啜饮蜜液的蜜蜂啦...看来,即使是对伶悠来说这也是格外美妙的体验,这孩子的双腿交叠着弯曲起来,小巧的足弓富有节律地摇曳着,好似做着什么优雅的舞蹈。虽然的确是如此年幼、如此惹人怜爱的,稚气未脱的孩童做派,但是伶悠所舔舐把玩着的可不是棒棒糖和玩具熊,而是已然完全挺立起来的雌性肉棒呀!
    “别、别这样呀...小伶...老是被您这样舔来舔去的...还有肉棒里面都被您这么玩弄的话,这就、就太难耐啦!”
    虽然此前简直可以说是过分旺盛的羞耻心早已荡然无存,但是无论如何对于小希来说这样的玩弄也仍旧颇为难耐;当然,除了深深陷入身下床垫中的抓紧的手指和愈发粗重的喘息之外,小希也并没有再做出什么躲闪的尝试...不过如果再这么持续下去的话,恐怕要担心和忍耐的就是另外的事情了!
    “都已经和您说过多少次啦,小希姐姐?这种场合可不该急促,耐心才会有所收获——更何况,您也并不真的讨厌这样的感觉,对吧?您看,明明一开始插进去的只有指尖的部分而已,可是尿道里面的粘膜像是小嘴一样吮吸个不停,根本就是您自己把整根手指都吞进去了哦?”
    的确...的确是根本没有立场和余地来反驳的状况!这孩子的指端和舌尖根本就是在围绕着肉棒上下翻飞着,跳着最为欢快的塔兰泰拉圆圈舞。而且,即使本身是在承受着如此戏谑般的玩弄,但是,小希并没有为此产生一丁点儿哪怕是最轻微的厌烦,倒不如说她需要抑制着的是在她的心底呐喊着躁动着,希图索取更多欢愉的那部分最为危险的欲念...
    “看呀,甚至根本不需要什么额外的润滑哦,马眼被侵入之后黏滑的液体就咕滋咕滋地冒个不停;您的尿道真是又粗又柔软!所以说小希姐姐真是个口是心非的人,明明就是自己在期待着被侵犯马眼,对吧?这样子还能将浓郁精液不停地泵出来的绝伦肉棒实在是太了不起啦!”
    一边用手指抽插着尿道口一边舔舐着龟头表面的敏感肌肤,这也太犯规了!脑海里...好像已经什么都没剩下了...已经、已经根本就是在摇晃着腰身来迎合这孩子抽插的节律,主动地将小伶软嫩的指尖吸入尿道深处了!甚至只是因为敏感的肉壁被刮蹭触摸着就已经会喘息不止...天呐,看在上天的份上,得做点什么,小希!不然的话意识都要飞走了呀!
    “可是...唔...呼...像您这样子的话,肉棒...肉棒很快就会坏掉了...要是变得只能因为尿道责而感到、感到舒服的话,恐怕对小伶来说,要‘使用’也...也很不便吧!”
    思维的能力已经变得如此地迟钝了么?话音出口之后才感觉到不对劲:怎么好像已经下意识地把这条肉棒给理所应当地认可为自己的一部分,甚至是...伶悠的所有物啦?明明在过去的几乎整个人生里,这...东西对小希来说是只有糟糕的肉瘤和狂乱欲望的邪恶开关之类的定义...
    “在说什么呢,您的鸡鸡可是又变大了哦?明明不管是从尺寸还是气势上来看都是条非常强大的肉棒,可是更何况,就算是坏掉了的话也很容易地就可以修复好的呀?还是说...其实是您在期待些别的什么呢?”虽然依旧是慵懒中透出几分戏谑的顽皮语调,但是伶悠似乎的确放缓了手指的动作,像是在期待着什么回应,或者单纯只是欲擒故纵的魅惑?“难道,您希望的其实是像毁掉玩具那样来侵犯我,把淫荡的肉欲和疯狂的凌虐都像是发情野兽那样尽情地倾泻在我身上,直到这具身体都崩坏掉,变成连作为人类的资格都失却的肉块和牲畜,或者是把我的大脑都用失神的绝顶高潮烧坏,连正常的说话也办不到——就好像您一直以来尝试做的那样?啊啊,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可该如何是好呀...哎嘿...”
    “才...才不是这么回事!虽然、虽然的确有几次...好吧,好多次连理智都失去了,可是每次都是因为被小伶玩弄到极限,之后才会...才会像是疯掉了一样地...”即使是阈值已经被大大地提高之后,小希也依然没有将后半句话大方地说出来的勇气;不过,也许小希其实一直都是这样,身体总是比话语要坦率的多。即使羞红了的脸儿别向一旁,被伶悠持握中的雌性肉棒却仍然挺得笔直,从手指与马眼的缝隙间渗出的醇厚汁液已经汇聚成股地流下:“总之,如果不是小伶自己的原因的话,这样的事情根本就不会发生呀!”
    虽然这么说听起来根本就是强奸犯在被逮捕后为自己开脱的苍白自辩,但是小希觉得自己还是有立场做出这样的论断的;要知道,不管表面上的哀叫和呻吟是多么地痛苦,其实这孩子根本就是乐在其中的吧!更不消说,其实无论是看起来多么地狂乱的凌虐,其实都无法对伶悠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在过去几个星期的相处中她已经对此十分确信,除了非人的敏捷与灵巧之外,伶悠的身体无论是强度还是韧性都远比看起来的要更强——至少,绝不只是如此纤细幼嫩的少年躯体所应有的程度。尽管在丧失理智的状态下的自己绝对没有任何可能收束力量的可能,但即使是在她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覆在伶悠看似娇弱的身躯上的时候,每一记理论上足以将这孩子的骨盆都砸得粉碎的冲刺实际上不会形成任何后效,反倒每次最终都是以小希自己绝顶到失去意识为结局。
    “看起来小希姐姐颇有些不服气的样子?既然如此的话...”好像是被小希的发言调动起来了某种奇异的兴趣似的,伶悠松开紧握着挺拔肉棒的手指,原本没入马眼中的手指在被抽出时甚至因为内壁的压强而发出“啵”地轻响,这让小希险些轻叫出声来!在她慌忙将原本投向舷窗之外的视线移回伶悠的方向的时候,这孩子已然坐直起身子,舒展手臂和腰身伸着懒腰。素白的双腿斜侧着交叠在一起,透过高空中稀疏云层洒落进舱内的灿烂阳光为这素净的小人儿镀上一层闪耀的辉边,让这孩子看上去比起凡人倒是更接近栖息于耶律西昂的林木间的仙灵:“那么,如果从一开始就将全部的主动权都交给小希姐姐的话,会发生什么呢?其实我也很好奇的啦,虽然在性爱这方面一开始您总是拘谨得过头,但是我猜事到如今您也逐渐地进步了不少...对吧,小希姐姐?既然如此,为何不试着向我展示一下咯?”
    又是让小希的心跳脉动得如同擂鼓般的发言!伶悠可从来不是个善于谎言的人,毫无疑问这是个认真的提议;不过,这孩子的确是对的,至少现在的小希的确不会再以近乎耻辱的态度去看待自己身体内涌动的情欲了。更何况,从差不多半小时前醒来开始就一直被玩弄、却未曾得到过释放机会的肉棒已经是在近乎哀求地颤动不已了:就算是在与伶悠相识以前,也得是先处理好肉棒上的躁动之后才能正式开始一天的日程呀...
    “那、那好吧!不过,可不只是因为什么肤浅的目的呀...唔,我是说,至少不完全是:从根本上来说,这也是为了给小伶展示和教导健康意义上的...交合所应有的样子!”
    仍旧是连小希自己都能意识到不过是苍白掩饰的话语;但是,无论是诉说者还是倾听的一方似乎都并不介意这样细枝末节的小事...对吧?
    那么...应该怎么做来着?对了,通常来说,应该从作为预热的爱抚开始?但是小伶的鸡鸡根本就是无法使用的状态,那么...小希飞快地检索着记忆中的一切可以派上用场的信息...
    将伶悠的娇弱身形拥入怀中当然不会造成多少困扰,但是如果是将这孩子倒置过来,让这孩子纤细的手臂环住他自己的膝弯,整个人被固定成一个倒置的三角形的话,这恐怕就要另当别论了:
    “咕啾...虽然可能有点痒但是小伶可不要乱动呀!在交合开始之前....唔嗯...充分的润滑和爱抚可是很必要的!”
    做出这样发言的小希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主动地舔弄身下幼冲少年的菊穴是多么离经叛道的事情...不过伶悠也完全没有阻止她的意思就是了。
    “不过...咕哇...好像也有点多余?小伶的后穴已经充分地松弛下来啦...哈啊...都已经被肠液漫得黏糊糊的,一缩一缩滑动着的粉色肠壁...温度也从舌尖传过来了。”
    对常人来说也许是排泄的器官,但是伶悠的菊穴不但毫无令人不快的气味,甚至有种若隐若无的馨甜,是因为每天的灌肠所产生的吗?哎?等等,这孩子的身体...颤抖得好厉害呀...明明连整根没入体内的磅礴肉棒都能够安之若素的伶悠...居然在柔软舌尖的爱抚之下显得狼狈起来?小希将怀中的幼体拥得更紧切,尽可能温柔地将伶悠的双腿分向两侧——因为这孩子格外优异的柔韧性,倒是毫不费力呢...这下子伶悠几乎是被倒吊着跨在她的身前的了,只是因为被小希傲人的巨乳挟住腰身,还有被他自己扶住的双腿所提供支撑才得以维持住静态。狭小的菊穴在舌尖的抚弄之下如同花苞一般舒张开来,直肠内积蓄的滑腻肠液纵使与重力相逆也依旧从花瓣的缝隙中渗出。
    即使对于伶悠来说这恐怕也是格外不同寻常的体验!明明是颇为温和、甚至可以说是生涩的触摸与抚弄,可是整个菊穴好像都由内而外地变得滚烫无比,腰腹不自觉地收缩用力,像是要把整个肠道...不,全部的内脏都推出体外任由小希爱抚似的!如此汹涌的爱欲几乎让伶悠也有些迷乱,不得不将削葱般的手指衔在唇间才能勉强抑住喉中幼女般的呻吟...啊呀,幸好有小希姐姐的丰满乳肉来阻隔视野,不然的话那可就太丢人啦!只是这样就...就被变得如此失态么?
    屁股忍不住地用力着,在小希的揉捏,有时甚至是将整个唇舌都覆盖其上的亲吻之下,不只是菊穴本身,连体内鼓胀的肠肉都逐渐躁动,不甘寂寞地从菊穴的花瓣之间探出头来。小希感到唇边传来的早已不再是臀间柔软皮肤的质地,而是某种格外温热嫩滑的...事物?有些好奇地睁开微阖的双眸,眼前的奇妙景象让小希几乎叫嚷出声:幼弱的嫩芽自然如往常一样,无力地停留在光滑平坦的小腹上,瘫成一团的绵软鸡鸡除了从软玉似的圆润先端吐出清澄汁液之外别无任何活跃的迹象;不过,菊穴却的确是已然完全张开,甚至就连肠肉都从花蕾中涌出些许,肥嘟嘟地挤成粉嫩鲜红的小小一团,还在不住地滴下澄澈的肠液,不禁令人联想起某种娇艳的花朵,例如芍药或是牡丹。
    “...呼啊...排斥着舌头的肠壁推挤过来,颤抖个不停的,小伶这也有点太犯规啦...”
    既是因为好奇,也是感叹于如此奇妙的景象,小希不由自主地将手指伸向那朵绽放中的花蕾上去,外翻的柔软肉壁有着非凡的韧性,却也格外地敏感——尽管已经是格外小心的把玩与爱抚,却依然足以让伶悠紧缩着双腿惊叫出声:
    “啊——请轻一点呀!您、您这样子的话,简直要把内脏都整个翻出来啦!”
    “抱歉,只是因为实在是太好看了所以就...小伶的菊穴整个都被染得亮晶晶的,可爱得就好像...就好像是什么宝石一样呢...”
    收回手臂的小希几乎是下意识地舔了舔指尖沾染着的透明肠液,没有分毫令人不悦的腥膻气味,倒是更接近于...被冲调稀释过的蜂蜜水?糟糕...这孩子该不会全身的体液都有着媚药般的效用吧?不然的话,为什么现在股间的肉棒愈发地鼓胀起来,简直隐隐作痛着呢...
    “接下来...恐怕小伶需要稍微忍耐一些才行了哦?”
    尽管名为情欲的火苗正缓慢地灼烧着脑海中理性的部分,但是小希经过过去数周“锻炼”后的韧性还是足以让她维持住理智的;小希引导着伶悠将身体重新调整至趴卧在床垫上的状态,不过,下半部分的身体却被膝弯支撑着撅起,相对幼嫩躯体而言格外丰满可爱的小屁股,还有窈窕纤细的腰身一览无余。伶悠的双臂将一块原本放置在床头的靠枕环在胸前,涨红的小脸儿也深埋其间,简直像是发烧了一样呢...看来,虽然的确是有些出格的行动策略,但是的确产生了不错的效应?至少,小伶看起来很喜欢被这样对待。
    “我会尽我所能的小心的,但是,毕竟是头一次,所以如果...我是说如果啦,弄疼了小伶的话...还请不要迟疑地告诉我呀?”
    丰满的乳房紧贴上新枝般白嫩的大腿背侧,差点就让伶悠的娇小身躯失去平衡!小希先是将脸庞贴上柔软的臀肉之间,轻柔地嘬住方才被挤出体外的肠壁缓慢地吮吸啄吻,让雌化少年又一次吟诵出一串语义不明的;然后,双手绕过臀瓣两侧,小心地确认过伶悠的菊穴已经充分舒张之后,小指与拇指之外的六根手指便钻入伶悠松弛下来的菊穴中,温柔却稍显生疏地将这孩子柔软娇嫩的穴肉想两侧扩张开来。粉红色的娇嫩肠肉几乎立刻便往外坠落出来,真是可爱——即使只是被舌头轻轻拂过都会让伶悠发出可爱的喘息声音,沾满表面的肠液还在不住地滴落着,光是看起来就分外地诱人...
    而且...还不止于此呢...在娇嫩的肠肉下方的部分,玉雕似的小巧肉茎还有同样精致小巧的圆润囊袋都娇弱无力地低垂着,从龟头渗出的贫弱精汁坠连成丝线,无声地洒落在小希饱满的乳肉上,又有少许的液滴沿着乳球的圆滑弧度滑落,消融在两人身下的床单之上,却只能洇湿一小片区域而已。
    话说...是错觉吗?引擎运转的轰鸣在被机身的隔音材料过滤后仅剩少许残余,但是好像有别的什么细弱的音色被掩盖着...是小伶在说什么...吗?
    “哎?怎么啦,小伶?是...是我让您感到不适了吗?”
    好像的确是小伶在试图说着什么...但是,因为整个娇俏的小脸儿都深埋在靠枕之中,因此这孩子发出的声音仿若微风的喃呢,小希不得不从伶悠高高翘起的股间重新坐起,颇为关切地贴近他的身侧,神色格外地不安——果然不该如此的激进么...从网络上查找到的所谓经验,对这么小的孩子来说可能的确...太过头啦?
    “唔...这样子可真是太...不...不可饶恕啦!”
    “哎?!”
    等等,到底、到底发生了什么呀?!又是这样...在刹那的恍惚和轻微的晕眩之后,小希发现自己已经被完全压倒,而刚刚还看似娇弱地趴在床垫上的伶悠却...跨坐在自己身体之上?须臾之间两人的立场就完全地对调啦?!
    不,不仅仅是如此而已...这孩子...这孩子完全不对劲呀!因为刚才紧攥着床单而略显发白、仍旧间歇痉挛颤动着的纤细双手需要付出比平时多得多的努力才能扶住已被先走汁沾染润湿的雌性肉棒;宝石般的碧青眼眸为什么泛着的是粉红色的涟漪呢...
    “都...都是小希姐姐...的不好...哪有...哪有只是前戏就、就把人家的菊穴扩张成这个样子的呀!”两道清澈的泪痕划过娇俏的脸庞,伶悠平时举手投足间的优雅风度已经荡然无存,这柔美的小人儿似乎已然蜕变成了一具木偶,仅仅因为最为纯粹的情欲的驱使而活动:“这样子的话,已经、已经实在是没别的法子啦!”
    “请等一下呀,小伶!您这是...这是怎么..唔啊!”
    尽管并不能确切的理解刚刚发生了什么,但是本能告诉小希,无论伶悠接下来打算采取什么行动,最好还是做些什么来阻止他。可伶悠比小希要更快,毕竟,这孩子总是很迅捷...在小希挣扎着用手肘支起上身的同时,身形仅有她一半的幼弱少年也终于稳住了身下挺翘着的雌性肉茎,将之对准肿胀外翻的菊蕾,肠液淅沥地洒落在浑圆饱满的龟头上...
    然后——
    “呀啊!!!!!!”
    小希和伶悠几乎同时放浪失仪地媚叫出声。这一次,伶悠根本就是毫无保留地将腰间的肌肉彻底放松,整根肉棒在瞬息之间便被吞入稚嫩的娇躯以内。无论是肠道、内脏,甚至骨骼所提供的阻力都被彻底的冲破,甚至碾碎...原本拖在身下的肠肉花蕾被重新粗暴地推回体内,柔软的菊穴被撑成一圈薄薄的肉环,腹部的滑嫩皮肤被从内部凸起巨大的柱状印记。伶悠先是整个脊背都在冲击的作用力之下向后仰去,然后却又立即如同触电般痉挛起来。抽插的肉棒带来一种近似于排泄的快感,括约肌被翻弄,好爽...每一寸细微的皱摺都被碰到了...来自菊穴的刺激让伶悠一时断了线,泪水夺眶而出,双眼中仅余空洞和虚无。
    “蛋蛋、蛋蛋要、要碎掉了!但是、但是根本停不下来呀!!!”
    小巧却圆润的鸽卵因为过于急促的冲刺,被重重地挤压在伶悠自己的耻骨与小希的小腹之间,如同被粉碎般的冲击让可怜的鸽卵悲鸣着泵出存留的内容物。这次从粉嫩肉芽的尖端吐出的精汁虽然不同寻常地带有些许丝缕的白浊,可是,即使是睾丸被碾碎般的冲击所提供的压强也似乎对伶悠彻底早漏化的雌堕鸡鸡无能为力,半浊的精汁在空气中划过的弧线短促而弯曲,仅仅被泵出不过一指长的距离便无力地洒落在小希的肚皮上,甚至没能超过肚脐的位置...
    “糟糕!”一片迷乱之中的小希即使拼命地集中所有残存的理智,也难以想到除此之外的词汇来形容如今的境况!是、是因为将小伶给挑逗得过了头所以这孩子已经失去意识了...么?可是书上明明说...
    唔!已经没有足够的时间来思考这些了!已经...好像什么都没法思考了...
    对于常人来说仅仅是单次如此恐怖的插入恐怕就足以碾碎整个腹腔的内脏,可是伶悠却浑然不觉似的,甚至主动地摇曳着腰肢,索求着更多...是的,需要更多才行...尽管泪水已经将精巧的面容给浸染得一片模糊,但是全身痉挛着的少年却仍然在狂乱地舞动着腰身,主动地抽送着小希的肉棒。抬起的时候菊门附近的一圈肠肉都会被伞盖似的龟头边缘拖出体外,如花朵般绽放;而抽回腰身之时却又是直到全身的重量都压载在小希的股间、连呼吸都因为肉棒的填充而闷绝才会停止。
    更糟糕的是,小希发现自己好像已经在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伶悠的节律晃动腰胯,明明不是出自她自己的意识,可是就好像有某种至高的存在在直接向她的灵魂发出命令一样...勃起到极限的肉棒在幼小少年的体内横冲直撞,无论怎么尝试也无法说出任何成句的话语,只剩下最为原始简单的喘息与呻吟。
    小希略微仰起上身,直至近乎坐起的程度;她引导着伶悠将双手扶住自己的乳房——这样可以让伶悠的动作更省力一些,并且...本就积蓄整夜的奶水仅需少许压力便迫不及待地从葡萄般的粉红乳尖涌出,私密的空间内立时便乳香四溢。
    不行,只是这样的话...还不足够...扶住伶悠的腰际作为支点,然后再将左侧的乳头送入这孩子的口中...在这样授乳般的姿势之下小希可以更为主动地发力了,伶悠的整个小屁股都被插得摇曳起来。柔软的小鸡鸡被挤在两人身体之间乱甩着,发出“啪嗒啪嗒”的轻响,被不断牵扯着的根部,还有嫩芽与鸽卵结合之处带来格外奇异的触感。精液好似损坏的水喉,随着小希的每一次插入一波波地从略微外翻的尿道口漏出,将两人结合处的肌肤沾染玷污得模糊不堪。小希又设法让伶悠的身体稍微仰倒了一些,不但纤细的腰身被下放到更能完全承受肉棒的抽送的位置,也足以让小希低下腰身和肩膀之后恰好可以与这娇小的人儿吻在一处,柔滑的舌尖纠缠在一起,口水和泪水将她们的面容和视野都变得模糊不清,即使几近窒息也不曾停下狂热的交吻。
    即使远远已经不是初次,但是如此忘情,如此迷乱的交欢,如此纯粹的对肉体欢愉的索求,无论如何也绝非寻常的体验;可是奇怪的是,小希感觉在脑海的底层似乎有什么...意识?在呐喊着,试图阻止着事态的深化;可是这又有什么意义呢?明明理智终究还是会不敌肉欲,本能总会压倒认知,但是,好像她的灵魂还是不愿意认输...肉欲与欢愉就好像涨潮一样,从身体的各处汹涌而来,只是残存的理性在无声地进行着抵抗;而这份抵抗是徒劳的,小希感觉自己的灵魂和肉体好像已经是在分开的并行着,彼此之间的联系已经非常微弱——无论做出何种尝试,腰间的摇曳绝不会有半分停息,坚硬如铁的肉棒充分地撑开伶悠菊穴内的每一寸褶皱,乳汁四散飞溅,饱满卵袋覆盖下的处女穴口也已经以最为淫糜放浪的姿态泛滥不堪...
    “请...请再更多一些啦...小希姐姐...更多、更多的话,我也是没问题的哦...”
    最后,只是在听到了这样的话语之后,徒劳的抗拒最终还是毫无悬念地溃散殆尽;以稚嫩童声发出的放浪淫声有着魔法般的奇异淫糜...不够诚实的理性与坦率的本能的角逐,自然是以本能的胜利而告终。这份濒临界限的愉悦为何永远都是如此地令人迷醉呢?
    “啊啊啊啊啊啊啊!!!”小希紧蹭着双腿,在忘情的叫声中肉棒终于突破了最后的壁障,浓稠得、近乎固体化的醇厚精液噗噜噗噜地泵入伶悠的体内,腹中的脏器仿若遭受了沉重的冲击般颤抖着,负荷过载的肠子发出了悲凄的哀鸣,可是,仍有过多的精液,在连绵不断地被注入伶悠的肠内...
    “好多....哎嘿嘿...有好多精液呀...”从充实到过量,再到发涨的感官变化似乎并未让伶悠感到不悦,倒不如说,其实他真的很享受小腹被精液撑得胀起的感觉“...虽然...小希姐姐,好像有点太多了呢...虽然长着没用的鸡鸡、但是,毕竟也还是男孩子呀...可是肚子...肚子被变得像是妊娠似的....哎嘿...已经...已经完全被剥夺了作为男孩子的资格啦...”
    双腿和手臂本能地挣扎着,可是在过于悬殊的体型对比之下,对于小希来说这也不过是些许象征性的麻烦而已。因为承受着超过载荷的挤压,早已被打椿般来回刮擦到灼热无比、近乎破裂的前列腺也终于在悲鸣中将残存的精液尽数挤出,可是与小希气势非凡的射精完全相反,这最后的涓涓细流虽然有着并不稀少的分量,可是不但字面意义上的淡泊如水,而且只是刚刚离开尿道口就失却了一切力量,顺着软绵绵的童贞肉茎淅淅沥沥地流下,甚至无法产生哪怕是最为轻微的溅射...
    “还...还没有结束哦...小希姐姐...毕竟...如果只是一次射精的话,其实也并不能让您被满足,对吧?”双目微阖,仍在品味着余韵的小希听到伶悠的轻语,这孩子需要挺起上身,以半跪的姿势才能将话音送至小希的耳际,而仍旧挺翘着的肉棒甚至不会被完全抽出娇嫩的菊穴,在接合之处有如山间的溪流般不断地泄出精汁与肠液的络合液体,顺着白嫩纤细的大腿缓缓流下。
    “...那么,我们再来吧,小希姐姐?”
    …为什么不呢?
    毕竟,其实自己也需要着这一切...小伶是对的,只是一次射精远远不足以宣泄体内压抑着的欲望,睾丸内仍然有着更多积存的、灼热到近乎沸腾的浓厚精液...
    毕竟...时间还格外地充裕...日轮虽然已经完全跃出地平线,但是,西北海岸的轮廓不过是刚刚出现在舷窗的边际而已...
    毕竟...在这孩子的面前,其实从来都不存在拒绝的选项。
    过去的夜晚虽然已经完全消逝,但刚刚降临的白天,才不过刚刚翻开扉页的一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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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ugustCipher

    踌躇许久,最终还是将这一章节发布了出来,说实话,我自己也感到颇为为难。因为这是一个构思许久的新篇章的开端,本质上来说,希望讲述的可能是一个基于我在现实生活的经历中亲身了解过的、稍显沉重的故事,关于小希和伶悠的部分反倒会是额外添加的...调剂?不过话说回来,关于北美原住民的故事又有多少是不能用沉重来形容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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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作者千万不要断更啊!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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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angrui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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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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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ugustCipher


    第七幕:舒缓的汽车旅行...但不止于此?


    08:33am, GMT-4, 多伦多近郊,安大略省

    “所以...小伶,这就是您刚才提到过的,‘方便的车驾’?这...未免也太夸张啦!”
    “如果您的意思是说铺张的话,这可远远谈不上,小希姐姐——这台车子已经是两年...嗯...还是三年之前?总之,是我和妈妈最后一次来的时候就准备好了的旧型号,可不是什么新奇款式:不算是最出色的,但是对眼下的场合来说的确堪用。”
    在像是安抚宠物般抚摸着引擎盖的同时貌似漫不经心地与小希进行着对话,伶悠的语调温和,像是在描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这孩子的身姿优雅得让人联想起拖着艳丽尾羽的孔雀。
    最终小希还是决定暂时不要继续那个关于车辆的话题为好:因为其实两人从根本性质的认知上就不具备同样的出发点。这样有着飞羽般的开门和流线型的轮廓,车首还以略显浮华的黄金与夜光琉璃作为装饰的载具,在伶悠口中只不过是“堪用的旧型号”,可对于小希来说根本就是只有在梦境或者电影中才曾得窥见——比起一台等待启动的载具,或许更应该称之为某种艺术品,由精密的机械与元件契合而成的雕塑。
    伶悠好像还打算说些什么,结果却被那位匆忙赶来为一行人办理入境手续的海关职员所打断了。或许正是因为不得不像现在这样在旁人之前露面和交涉的缘故?伶悠穿着的总算是相对来说较为...正常的服饰。尽管在飞机刚刚降落的时候,也就是十几分钟之前,被斯涅扎娜小姐服侍着梳妆更衣的伶悠完全就是一脸的不情愿。和看到为自己准备的短风衣、格子裙和带领花的无袖衬衣之后大大地松了口气的小希是完全相反的两个极端,伶悠这孩子简直是根本没有任何关于裸露身体的羞耻心:对他来说以最为迎合情欲的方式暴露身体根本就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如果身体上附着的不是那种仅由近乎透明的薄纱和尼龙编织而成、毫无遮蔽作用并且说是情趣内衣都过分的服饰的话他几乎会显得局促起来。
    不过话说回来,就算是这种在伶悠的概念里相对正式的穿搭看起来也实际上颇为微妙。柔软的运动背心和套着夹克外套都非常地短促修身,甚至可以看到他的整个腹部,光润而带有稚嫩肌肤所特有的色泽;下身除了造型时尚而前卫的长筒袜和运动鞋之外就只有一条短得出奇的牛仔热裤,并且连纽扣也没有系好,让人可以隐约地看到下面软绵绵的内裤,甚至是光滑的小腹。斯涅扎娜小姐肯定是精心挑选之后才为他准备好了如此契合这孩子身上洋溢着的、青春与活力气息的衣饰,即便如此这孩子几乎是在肌肤刚刚接触到布料的那一刻开始就显得不安起来,直到经过再三坚持之后他被允许把修身的小夹克下拉到露出肩膀上的背心吊带的程度才作罢。这种状态下的伶悠本身就如同一个被孤独包裹着的小世界,柔和力量与自由灵魂的结合体。阳光轻轻地洒落在他被精心打理过的头发上,闪闪发亮。每缕发丝都仿佛有着它们自己的意识,在清晨微风的吹拂间轻轻舞动,像是一串又一串的优美花穗。
    为伶悠提供服务的是位年轻的白人男性,在本地也许颇为普通。身材略显瘦削却穿戴着整齐的制服,神色恭敬却又透露出连小希都能察觉到的不自在,在与贵客交流时,他的嗓音有些发抖,目光也显得游离...也许他所接待的对象正是这种局促的来源?明明天气并不炎热,小希却已经隐约可以看到他额上逐渐细密的汗珠了...职员游移的目光无意识地投向小希的方向,仿佛被磁石吸引般落在她丰满的胸前,却又几乎立刻就如同触电般躲闪开来。不过这并没有让小希感到被毛冒犯,她甚至下意识地开始同情起这可怜人来...对常人来说,与伶悠相对的时候就好像自己所面对的是一个在阴郁中微笑着的迷幻梦境,某种令人无从抵挡的诱惑。
    仿佛是被可怜的海关职员的局促所感染,又或者只是因为一种奇怪的疏离感,小希忽然隐约地感到不安起来:看起来好像除了自己之外所有人都有需要忙碌的事项,也就是说,自己又是被游离事外的人吗?到了这会儿斯涅扎娜小姐才刚刚走出机舱,手中拿着的是...旅行用的餐盒吗?在帮助伶悠梳妆完毕之后的一段时间她都没有露面,看来是在机身前端的厨房中准备这些;至于娜芙提娅和安克珊娜则正忙碌于从行李舱中取出先前准备的行李,在机身后段的车位上停着另一台三厢式的旅行吉普,硬朗的轮廓在硬质地面上投下庞然的暗影,像是某种蛰居中的猛兽已从长久的梦境中苏醒,只等待着新的命令,看来是用于装载随行物品?相比于精巧身形显得格外沉重的旅行箱,可是对娜芙提娅和安克珊娜来说似乎算不得什么沉重的负载,她们只需单手就将其轻松地提起,神色如平常一样沉静淡然,仿佛那不过是一簇花束或者一件茶具。甚至,她们在舷梯尚未到达之时就从距离地面超过两米的行李舱里直接跳下,将手中的箱子安置在地面上后又在无需任何借力的情况下一跃而起回到舱中拿取新的箱具,让急匆匆地取来舷梯的地勤人员看得瞠目结舌。
    “好啦好啦,小希姐姐,我们真的蛮需要赶时间的,所以就把这些工作交给斯涅扎娜小姐她们吧,”在将手中的两本护照交给神色谦恭得甚至可以说是有点谄媚的海关职员检查签证的同时,伶悠还得分心提醒自己走神中的家庭教师:“来吧,我们先行出发好了,斯涅扎娜小姐她们稍后会跟上我们。”
    总之,看起来大家都有着需要忙碌的工作,那么...哎,等等?小伶刚刚说了什么?
    “可是...小伶,如果这样的话,该谁来驾驶呢?总不可能...”
    “当然是您啊,不然的话还能是谁呢?您该不会指望让我这样的小孩子来开车吧?那可是很过分的违法行为!”
    “哎?!”明明小伶连更过分的事情都安之若素吧...等会儿?这孩子刚刚说什么来着?
    “不...不行,这种事情哪儿有可能呀?!不要说我根本没有在这儿的驾照了,即使、即使是在国内的时候我也是从来连方向盘都没有碰过的呀!”
    “啊,您的驾照和车钥匙都在驾驶座那边的储物箱里,都是之前就准备好的,没什么好担心的!遇到不会的地方我会帮您的啦...Is it ok for me to sign this sheet for my retinue? I mean no offense… but such tedious steps may be a bit annoying for her…alright, thank you sincerely for the convenience you provided!”
    不要一脸轻松地在办理入境手续的时候把伪造证件这样糟糕的事情就这么当着海关职员的面大大方方地说出来呀!不过反正对方也听不懂...但是那也不是这么嚣张的理由呀!!!
    最终还是将牢骚止于腹诽的小希最终还是决定权且听从自己雇主的意见为好。在打开中控台下的储物盒之后,暗色封皮的证件果然静静地躺在那里,小希将其拿起,检视着驾照上的信息:好吧,是她的名字和信息没错,照片也对得上,这孩子的确没有说谎...但是,其实这才是问题之所在吧?!
    “嘿呀,别这么紧绷着呀,小希姐姐,也许我应该找面镜子来让您看看您现在的表情?就算是吃到未经焯水过的苦瓜之后也不会更糟糕呀!”看样子那位可怜的职员并没有因为局促和迷茫而降低自己的工作效率。文件和手续并没有占用伶悠太多的时间,在小希将那本真假难辨的驾照放回原处之前他就已经打开车门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坐定,斯涅扎娜小姐隔着车窗递进来的餐盒被放在风挡之前的位置,还不忘记颔首致谢之后才将侧面的安全带拉到卡锁上固定,就好像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完全就是已经发生过无数次的理所应当一般:“来吧,发动引擎,我们先出发吧。”
    “出发?就像这样?这也太...”
    “没什么好担心的,小希姐姐;这台车子安装过语音控制的自动驾驶系统,因此即使是毫无驾驶经验的人开起来也不会出什么问题——再说,即使是真的遇到什么问题,我也会教您的啦。现在先把钥匙插进去发动引擎请,哦,也请别忘了系上安全带!”
    还有什么可辩驳的呢...尽管心中满是犹疑,但是好像已经被错愕所麻木的小希已经是在下意识地遵循着伶悠的指令了。毕竟,伶悠从来不曾犯过任何错误:有更多看起来更过分的事项最终都证明对这孩子来说也不过是平常无奇。
    “如果是您的要求的话...”
    在最初的几次喘振之后,引擎沉稳地运行起来,让人联想到某种珍奇野兽的低吼。也许它真的已经变成了某种活物,只是在驯服地等待着指令?
    “自信些,小希姐姐!甚至不用等我们开出机场,您就会习惯,甚至是喜欢上这种感觉的!来,将手刹解除保险,然后您的左边的踏板是油门,可不要一下子踩到底哦,嗯,现在向左打方向盘,我们得先从回车道开出航站楼的区域!”
    明明已经尽全力地小心,试探着遵循着伶悠的每一条指令。可是,再怎么说也是对一切带方向盘的载具一窍不通的素人,明明伶悠的指点格外的耐心也格外的详尽,结果还是一上来就出了乱子!应该是因为手忙脚乱之间把方向盘转得过了头的缘故,在第一个转向匝道的位置小希就险些把车头撞在道旁的水马上——但也只是差点而已。
    正当小希下意识地闭上眼睛,甚至已经在一团乱麻的思绪里试图大致算出来赔偿所需要的金额——虽然再怎么算也是徒劳,因为无论如何她都不可能偿付得起,的时候,预想中那种让人牙床发酸的碰撞声却并没有响起...嗯?
    “天呐,小希姐姐,您这算是什么呀?!我真应该取面镜子来或者干脆给您拍下来您这会儿的神色,就是卓别林怕是也会被您逗乐的!”取而代之的是伶悠风铃似的嗤笑声...真不知道这算是幸运还是不幸:“您瞧,这下您该相信了吧?这台车子的智控系统相当的完善,能够自动地评估行驶时的风险并做出反制措施,就像刚才那样;也就是说,即使是完全的自动驾驶也不在话下,并且可靠性可是和市面上那种大路货完全不可同日而语的!”
    哎...哎?虽然依旧是不太能理解的情况,但是至少没惹出什么不可修复的大麻烦的话...小希感觉自己紧绷着的神经似乎稍稍舒缓了一些,至少不再是碰到方向盘就会手指都抖个不停的尴尬情形了。同样的险些刮蹭甚至是碰撞到道路上的物件的情况又发生了几次,但是小希并非那种鲁钝到无法举一反三的人,更何况还有伶悠一直在从旁指点。总之,当她终于将这台别致的车驾开出机场的地下停车场的出口的时候,小希隐约地感到自己似乎已经初窥门径。
    “好啦,接下来的部分就更容易了:跟着导航的方向行驶就可以啦,我们得向北走上一阵子,路况应该还好,也不会有什么拥堵...嗯...都有点忘掉了,是要怎么打开的来着?应该是这样子的没错吧?”话语之间伶悠的手指以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在中控台的屏幕上上下纷飞着,然后,在一阵电子提示音之后,控制面板上显示出了导航地图的影像。
    “嗯...这样子应该就可以啦?现在您可以放轻松些了,小希姐姐,放开方向盘也不要紧了哦?也差不多是早餐时间了,那就来吃点东西补充体力吧,小希姐姐!”伶悠好像又在一脸轻松神色地说着教人完全不能理解的话了?!
    “这样的事情怎么也不太妥当吧?!虽然路上的车辆并不多,但是那样的话无论如何可就算是危险驾驶了啊,再说...您在干什么呀小伶!”尝试着按照正常想法去和这孩子沟通果然是件不对头的事儿!小希话音未落之际就发现伶悠突然探过身子来猛地把方向盘打向一边——对应方向的车道上虽然没有其他的车辆,但是旁边马上就是公路的隔离带。该、该怎么应对来着?!总之首先是得踩下刹车么,可是...来不及呀!
    奇怪的是,明明方向盘的回转已经被推到尽头,可是预想中的碰撞并没有发生...倒不如说,整台车子似乎根本就是没受到任何影响地在继续平稳行驶着,就连小希匆忙之间踩下的刹车也并未产生任何迟滞的效果,这又是怎么回事?
    投向伶悠那边的惊诧目光只得到了一串银铃似的轻笑作为回应:“瞧瞧您那副表情,也太滑稽啦,小希姐姐!安心啦,我知道在您看来我老是做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但是有哪次是没有准备好的么?喏,看这个,我刚刚切换了自动驾驶的模式,您现在是真的不必担心什么啦。”
    果然,顺着伶悠手指的方向看去,中控台的屏幕上正闪烁着“Auto”的字样...刚刚怎么就没注意到呢?虽然不过是虚惊一场,并且其实完全没有对着伶悠生气的意思,但是小希还是象征性地伸过手去轻轻地刮了下这孩子的鼻子:“那您至少也应该先跟我说一下子呀?!而且,其实严格来说这也是不行的,按理来说自动驾驶之类的机制其实在公路上行驶也并不合法,再说...”
    结果小希发现自己的话音越说越是低了下去。这也难怪,因为小希好像忽然意识到单论“不合法”这个状态来说的话...好像还是自己这边更没有底气一些:毕竟,从头到尾自己可都是如假包换的...无证驾驶呀!
    “放轻松些啦,干嘛老是这么认真呢,小希姐姐?生活本就远非完美,为何又总是拘泥地循规蹈矩呢?有时候我甚至会怀疑,您要是老这么神经紧绷着的话我说不定都得给您安排一下心理医生的预约了!喏,您瞧,斯涅扎娜小姐给我们准备的早餐很棒哦?饮品是树莓奶昔,还有布拉塔奶酪与烤番茄的三明治——仍然是热乎乎的哦,不来一块吗?”
    这一次,小希终于没有做出任何即使是十分轻微的反驳的尝试。她伸手接过伶悠递来的纸袋——是两个中看起来分量较大的那份,有点讷讷地道了声谢谢:这感觉简直就好像做下错事却立刻就被原谅了的小孩子似的!
    不过,从或多或少让小希有些无所适从的驾驶中解放出来倒也的确不算是什么坏事,甚至让小希感到有些庆幸。三明治仍然带着氤氲的热气,却恰到好处地不会让人感到灼热,在享用着手中美味的同时,小希饶有兴致地透过车窗打量着窗外的景色——毕竟,严格来说这可是她初次造访另一个国家!他们正行驶在一条海岸沿线的公路上,一侧是波涛不息的海面,另一侧则是迤逦却并不险峻的群山,在美洲西海岸或许这算是常见的景象?天色尚早,太阳刚从山脊之后探出头来,微曙的天光洒向公路侧旁的海面,将海浪连同波涛间的白沫都镀上一层闪耀的金边。
    “在北美洲被称为落基山脉,在南美则被冠以‘安第斯’之名,从阿拉斯加一直到火地岛,横贯整个大陆的科迪勒拉山系,如此宏伟,以至于近乎永恒的奇观对于我们来说所能窥见的只有这样小小的一角而已,您瞧,作为个体的我们该是多么渺小、多么脆弱的存在呀?”伶悠的话语少见地显得有些晦涩,可不只是因为在嚼着三明治的缘故!以至于,一开始小希甚至分不清他究竟是在试图向自己介绍眼前的景致,还是单纯的只是用餐间隙的喃喃地自语而已。
    “但是,也许正是因为这样的脆弱才定义了我们的存在,不是么,小希姐姐?至少,在渺小的生命之中仍有诸多值得礼赞的事物呀,比如说...”结果这份哲人似的禅意也只持续了话语之间的片刻而已!将自己那份三明治给消灭殆尽之后,伶悠简直就像是自然而然似的将自己被酸奶油沾染着的手指伸进小希的格子裙之下“哎?怎么这么不小心呀,好像又把您给弄脏啦?”
    如果这也能算是不小心的话,那么恐怕就连帕拉斯都可以原谅阿尔忒弥斯在底比斯城门下的偷袭了!本就被沉甸甸的睾丸和硕大肉棒给撑得不堪其负的绢制内裤轻易地就被拨到苹果似的的球囊之后,并且几乎是立刻就被蜜穴中渗出的丝丝津液给濡湿。伶悠灵巧地抚弄着难得地处于完全疲软状态的雌性肉棒,粘稠滑润的奶油随着指端的活动被肆意地涂抹着,每扩散开来一分小希肉棒也就愈发坚硬一分...裙摆在气势十足的肉杵所带来的拉力下发出近乎撕裂般的抗议之声,最终还是没能起到任何作用地向后滑落;座舱内的空间几乎立刻就被某种略显奇异的、让人联想到蜂蜜或者枫糖浆般的馨甜香气所充盈——这可真是连她自己都感到惊讶的事情!诚然,小希的身体和体液,当然也包括精汁在内,本就没有多少令人不快的气味,但是不知怎地,好像自从几周前开始与伶悠同住之后,就连这样的情况都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啊呀...小希姐姐的大肉棒本来就已经够出色的了,结果现在味道也变得这么棒,简直完美得过了分!”藉着奶油的润滑,本就柔软细腻的手指带来愈发美妙的触感,让小希感到恍若有某种奇异的热流在顺着她的脊柱缓缓上升,并不灼热,甚至可以用温和来形容,但却足以将她意识中本就所剩无几的、本能般的排斥感给消融殆尽。
    “还不都是...都是因为小伶这样子乱来才会变成这样的...”尽管已经完全不需要由她来操纵,但是小希还是下意识地握紧了方向盘的边缘:只是试图从中获得些许支点的力量。
    “瞧瞧,您又开始说些违心的话啦,不是都说好了要坦率起来吗?别害羞,有这样的身材,您完全应该感到自豪才对。”
    好像...完全没有法子反驳这孩子呢...明明意识尚且还算清醒来着?面颊被染上芍药般色泽的小希甚至连下意识的挣扎都全然放弃,唇边逐渐紊乱粗重的喘息与其说是微弱的抗议,倒不如说是在鼓励着伶悠的行动似的。明明只是被撸动肉棒而已,为什么身体自己就兴奋到了这种程度...就好像只是这样还不够似的?!
    “别再这么挑逗我啦,小伶!只是、只是这种程度的话可...可不太像样!”踌躇再三,从少女贝壳似的唇齿间挤出的话语仍然细若蚊蚋,就好像是受到某种与生俱来的桎梏似的:明明对小伶做过的事情已经过分了不知多少倍,可是主动地说出来、直接开诚布公地向这孩子索取可完全是另一回事!
    “哎呀?您在说什么呢,小希姐姐?这样子的话我可听不清楚?如果有想要的东西,或者要拜托我做的事情,如果不是诚恳的说出来的话可是会让人很困扰的哦?”
    果然又是这样!每当这种时候伶悠都会要求她自己说出来...明明他其实很清楚的知道的!就在说话之间这孩子就故意地放慢指尖的动作,转而以恰到好处的频率摩挲着小希的雌性肉棒上最为敏感龟头还有尿道口的裂隙,完全不足以导致射精,却能够让涓涓溪流似的细微快感缓慢但不可逆转地积聚着,既是恶作剧似的调戏却也是某种无声的催促——真过分!小伶你根本就只是想看到这边难为情的样子吧!
    “求您了,小伶,哪怕一次也好呀!别用手指了,用嘴巴吧...”真是奇怪,虽然依旧难为情得面红耳赤,可是小希居然已经感觉不到多少即使只是象征性的抵触和畏惧,甚至思绪中荡漾着的已经根本就是可以称为“期待”的情愫了!
    “这就投降了吗?真可爱,小希姐姐;安心安心,既然是您的要求,又怎么可能有拒绝的理由呢!”言语上是在揶揄着小希扭捏的姿态,但是伶悠的确是立刻就低下身去,稍显散乱的发丝被他自己撩向耳际,带有兰花香味的吐息毫无遮蔽地扑在小希已然被奶油给染得泛白的龟头上,仅是因此就让小希的肉棒又咕噜咕噜地吐出粘稠的先汁:“就当是为了奖励您的诚实...哎嘿...其实,在这么好吃的肉棒面前,我也早就忍不住啦...”
    接下来所发生的似乎已经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在轻灵的舌尖与尿道口上的嫩肉接触之前、触电似的快感让小希连心跳都几乎迟滞之前,小希甚至未曾来得及说出任何即使她自己也觉得苍白的辩驳,意识便已经几乎因为身前小人儿所带来的绝妙体感而消融,取而代之的仅是一段娇柔的喘息。
    “好、好厉害!啊...咿咿嗯...简直舒服过头啦!啊啊...”
    “尿道口,冠状沟还有里筋的背面...呼呼...无论哪里都不会落下的...咕啾...只是这样就变成这样了吗?好事还在后面呢...唔嗯...像是这样子发出娇喘又索求着更多的爱抚,这样城市坦率的样子才是我喜欢的小希姐姐哦?!”
    而且,伶悠活动起来的不只是唇舌而已...纤细的手指探入更深的密处,轻柔地揉弄着鼓胀得弹性十足的卵袋,或是滑向卵囊后侧的位置,藉由仍然未曾开发的处女蜜穴中渗出的汁液触碰起已经充分湿润的穴口,以及格外敏感的柔嫩豆粒...如此和煦、却绵密到没有丝毫缝隙的爱抚与刺激,对小希来说简直是最为危险的毒药,像是要把她变成某种只会将体内的水分都当做精液或者淫汁,不停地射精高潮的娃娃一样。可是,这次小希却连最轻微的抵抗都业已放弃,她甚至主动地扯开缀着蕾丝的领口和纽扣,揉搓着被过量分泌的奶水涨得发酸的乳头,结果搞得伶悠的整个侧脸儿都被染上乳色;尔后又将手指钻伶悠本就纤薄的热裤里,将这孩子菊穴上的软肉都给揉得像花朵似的舒展开来,透明的肠汁顺着大腿一直流到座位上去了...
    未曾接收到任何指令,但是两人所乘坐的罗尔斯-罗伊斯仿佛有着自己的意志般悄然间开始加速,公路上其余的司机只能瞥见一抹划过余光边缘的残影而已。在几次转弯过后,不过片刻之间道路上行驶的车辆便已大大减少。道路两侧的林木逐渐变得茂密繁盛,山峦亦愈发巍峨,在群山的峰峦之间开始出现某种巨石构成的原住民造物,也既所谓的因努伊特石堆。在其中最为壮观、由数根最为宏伟的花岗岩巨石所堆砌成的某处因努伊特石堆之下,正有几道鹰隼般敏锐的目光注视着群山之间的林地,自然也包括林地中穿行的公路,以及行驶其间的少数车辆,并且数度投射在其中最为迅捷轻灵的那道明丽光影之上。
    不过,已经近乎淹溺于情欲和爱意之中的小希已经没有余力去注意这些了:除了漫溢着的、混杂着母性与淫欲的扭曲情愫之外,小希的脑海中已经别无它物。此时她所能看到的只有怀中娇美的幼小身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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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风云鹤

    B26F  2023-06-09 20:34
    (☆═─   ★  ─═☆)
    更...更新了??更新了!!!

    落羽清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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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ugustCipher


    第八幕:群山与云影之间的小冒险

    10:27am, 西姆科湖(Lake Simcoe)北, 安大略省

    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影,洒向被林间的微风拂起涟漪的湖面,静谧的水面也被镀上美丽的金边。远处的山峦恍若自然的伟力以它自己的意愿所化作的屏障。峰峦的轮廓被倒映在深邃的湖水中,呈现出一种神秘的苍翠色彩。空气中弥漫着悦耳的沙沙轻响,还有清新的松脂与草木香气,这是拂过林间的微风所带来的馈赠,有着令人心神宁静的力量,仿佛幸福就在这片宁静的湖泊与山林之畔。很难想象如此令人心旷神怡的景致存在于凡世之间。不过,即便是如此祥和的胜景也并没能让小希全身心的沉醉其中,当然,她可绝非不懂欣赏的那类无趣之人,要说原因的话...

    在眼前有着这样美丽的胴体以最为自然的姿态裸露着的情况下,任谁也不可能将注意力集中在湖光山色的景致之中呀!

    其实细想起来也不过是几分钟之前的事情而已,不知何时宽敞的高速公路已然变成相对狭窄的乡间小路,自然也不再有其他的车辆往来。原本疾驰中的罗尔斯罗伊斯不知何时放慢了速度,数次转弯后最终在公路的某处弯道边停下。在小希来得及感到好奇之前伶悠就满面欣悦地打开车门向着湖泊的方向蹦蹦跳跳地跑去,活像是在草叶与晨露之间欢欣跃动着的小鹿。当然,小鹿在奔跑着的时候可不会掉下身体的部件来!伶悠几乎每迈出一步都会快速的脱下身上的衣饰随手丢开,等这孩子跑到岸边的时候就连短靴都被咔哒咔哒两声蹬到草地上,大理石雕塑般的姣好身形在跃入水中之前便已然片缕不着。好吧,看来小伶是真的一点儿也不喜欢身体被衣物包裹的感觉。

    “怎么?您真的不来休息会儿吗,小希姐姐?这儿的水格外的凉爽,我想您肯定会喜欢的。”

    哎...啊?!所以停下来只是为了玩水吗?虽然的确是景致秀丽的地点,而且伶悠看起来也的确很开心,但是...

    “啊,我稍后就来...不过,小伶啊,只是玩水的话,真的...有必要把衣服全部都脱掉么?这也太奇怪啦!万一被人看到的话那不就糟了?”

    “瞧您说的!这儿僻静的很,请安心,我向您保证不会有不合时宜的人来打搅我们的,您快些下来就是啦!”

    哎?听起来总感觉这孩子的话里有着什么隐藏的意味似的...临近岸边的湖水看来并不深邃,即使是伶悠这样娇小的身形也不过刚刚触及腹部上半的位置而已,因他的身体和动作所泛起的涟漪慢悠悠地向周遭扩散去,将水中的群山倒影搅得斑驳起来。太阳高高地照耀,湖面闪着粼粼的波光。不过,所有的这些对小希...不,无论是谁,恐怕都没什么吸引力,因为伶悠的存在。婴儿般柔嫩纤巧的皮肤沾染着亮晶晶的水珠,微风吹拂着他有如铂金般的发丝,轻柔地随风飘逸,就好像他已与自然融为一体,亦或者,这孩子本就是某种自然意志的化身。柔美而优雅的身姿在湖水中轻盈地漫步,水波温柔地拥抱着他,伶悠也嬉笑着用双手拂动湖水,水花迸溅,恍似某种光影交错的绚丽画卷,清澈的露珠自水面溅起,挂在这孩子樱桃也似的粉嫩乳尖上缓缓滑落...小希不觉看得有些入神了,仿佛唇边都变得焦躁起来。

    就好像已经是某种约定俗成的惯例,小希发现自己的身体再次先于头脑的指令而活动起来。呼吸未名地有些紊乱,就连手指都在微微发颤,以至于就连解开衬衣都成了件貌似艰难的事情——圆润的琥珀纽扣几次三番地从小希的指尖滑走。这恼人的束缚直到某次幅度稍大的呼吸中被饱满的乳球才随着纽扣的崩裂而被移除...她的心境似乎也随着衣物被移除的进度而变得愈发纷乱,思绪如湖面上围绕着幼小身形的涟漪般扩散开来。

    "或许…或许这样也不错?至少试着释放自己,像小伶一样,把那些束缚都抛在脑后:这其实也没什么不好...对吧?" 小希心中冒出了这样的念头,并且,下意识般地抵触或者惊讶这次已然全然无踪。

    于是她打开车门,迈出温柔而坚定的一步,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所吸引、所推动着地向湖泊的方向走去。身上的衣饰一件件地脱落,林间凉爽的微风吹拂着她完全裸露着的肌肤,也拂过她逐渐濡湿的乳尖,还有逐渐挺翘起来的肉棒;带来的却是她前所未有的自由与解放感。

    湖边的地面上满是柔软的草叶和细沙,没有任何粗糙的砂砾或者石块,因此即使赤足行走其上也并无分毫不快。小希的手臂完全是下意识地向着前方,或者说向着伶悠的方向伸去,当她踏入湖水中,清凉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水波掠过她的皮肤,仿佛是自然意志提供的赞许与奖赏。

    恰在此同时,那几乎已与湖泊融为一体的灵动身影也拨开轻缓的水波来到小希的身侧,拉住她的手指并轻轻拥抱着她,双臂在悄然间环上了她的脖颈,整个人像是考拉似的“挂”在她的神色——这孩子一定得是在水中将脚尖踮起到极限才能做到这点!不过,或许是因为浮力的帮助,本就如羽毛般轻巧的幼躯更加不算是什么负载。

    “您瞧,小希姐姐”空灵的话音仿佛是乘着来自林中的微风吹入小希的耳际:“这样就蛮好的,这份自由的、也是最为美丽的姿态,这样才是您最棒的样子呀!”

    啊啊,真是...真是又完全败给这孩子啦...

    就好像敏锐的感官已经被这一刻所完全占据一样,如此坚定的温柔情愫恐怕只会来自小伶的身上,为什么这对小小的臂弯却能令人倍感安心呢?湖水的清凉触感带来酥麻的感觉,每一滴水珠像精灵般在她身上跳跃,滋润着她的肌肤。微风吹拂着她的发丝,轻柔而细腻,给予她愉悦的颤动。

    小希头一次完全地顺从了那个自脑海最深处所传来的声音,弯下腰身和膝弯直至半蹲的姿态,用一个深沉的吻作为对小人儿的拥抱的回应。伶悠则以眉眼间灿烂的笑意作为回应。

    “只是这种程度恐怕还不太够吧,小希姐姐?那么,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呢,全都按您的意思来也没问题?”

    如此不加掩饰的...放荡发言,却搭配着最为谦和而甜美的笑容?纵使最铁石心肠的人类也绝不可能无动于衷!再一次地,小希俯下身去将自己的双唇与这娇柔小人儿的樱桃小口交叠在一起,却远比刚才要更为忘情,更为热烈——不再是理智被烧熔时屈从于肉欲的本能,相反,在驱使着她的完全是自由的意志,从未如此清醒,从未如此明晰:要去爱,自由地、毫无保留地去爱,要尽全力地向着小伶表露自己的爱意,就好像再也没有明天一样。

    蛋蛋里面...好胀...甚至有点隐隐作痛了...明明被小伶用嘴巴给舔得精液四溅不过是二十分钟之前的事情而已。可是现在股间的肉棒已经再次昂然地挺翘起来,在水波的温柔包裹和抚摸之下从松弛的铃口里一股一股地溢出胶水般浓稠的先走汁,逐渐地稀释逸散于无尽的湖泊之中。

    “这里这里,小希姐姐!”尽管口穴正被小希的唇舌给肆意地占用、甚至可以说是侵犯着,但是那对有如青金石般闪耀着辉光的眸子依然足以传达伶悠的心意。柔滑纤细的手臂从扶她少女的脖颈上滑开,不过伶悠娇小得过分的身躯仍然可以在浮力的帮助下稳稳地“挂”在小希身上。紧接着,小希感到自己的手腕被轻轻地攥住,被巧妙地引导着伸到水面之下,滑过圆嘟嘟的小屁股直接触摸着菊蕾上最为柔滑敏感的软肉,还有这是...哎?!拉环?!小希稍显惊讶地睁开眼睛,对上的却是伶悠那恶作剧成功般的戏谑微笑:

    “呼呼...是早上洗漱的时候我偷偷准备的哦,又长又粗,而且表面上还满是倒刺和纹路的拉珠串。哎呀呀,这下子算是被您给抓住弱点啦,该怎么办才好?如果被一下子给都拉出来的话,那就算是我搞不好也会立刻就舒服得昏过去呢?”

    看似是在求饶般的告解,但是无论从哪方面理解都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小伶碧蓝色的眸子里其实满是略显古怪的、期待似的情愫。那么,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也是顺理成章的...对吧?用食指和中指勾住拉环的边缘,然后...

    “呀!别、别一上来就这么快啦!!!内脏都快要被您给一下子全都拉出来了!”几乎是在小希拉扯串珠的瞬间伶悠就立刻变得双眸都翻白,就好像大脑都几乎暂时宕机似的;娇嫩的幼蹄在水面下乱蹬,以至于如果不是恰好被小希用空着的左手给托住腰际的话差点从小希身上滑落下来。只是,恐怕谁也说不上来这孩子现在的这副样子到底是被稍显粗暴的动作给弄疼了,还是在期待更多呢?

    不过,小希很确信自己完全不是故意要这么“苛待”伶悠的...要说原因的话,这条串珠也...太长了点吧?短短数秒之内被拖出来的串珠已经有半米以上,而且看起来仍不及总长度的半数。圆润的硅胶软球都有着格外柔韧的触感,虽然尺寸上有所参差但即使是最小的也有葡萄般的大小。并且每颗球体的表面都遍布着造型夸张的倒刺和褶皱,因为与小伶黏糊糊的穴肉长时间接触而表面沾满肠液,在太阳下折射着亮晶晶的弧光。

    小希深深地吸了口气,好像这带着草叶清香的甜润空气可以给予她稳定心神的力量似的;随着越来越多的珠串被扯出体外,原本一声声的啪嗒轻响已然转为连串的“咕滋”声,看样子就算不需要拉扯也会自己从伶悠的菊穴里滑出来。无论如何,小希下意识地将已经稍显脱力的少年往自己怀中抱得更紧切,毕竟这孩子已经虚弱到用颤抖的双腿环住小希腰际来勉强支撑躯体的程度,低伏在小希肩头的小脸儿涨得通红,除了语意模糊的娇吟之外甚至无法说出完整的词句。平坦的小腹与丰满的乳房紧紧地贴合着,并且恐怕小希自己也没有意识到,除却菊蕾上的刺激之外最让这孩子难耐的恐怕还是她的无心之举——小希的肉棒已经在伶悠的媚态和娇躯的柔软触感共同的作用之下昂扬地挺立起来,鲜红的龟头恰好足以与伶悠股间那对敏感至极的柔嫩鸽卵抵在一处,还在随着心跳和血液循环的节奏小希的肉棒无意识地脉动和颤抖,自然也就对小伶的睾丸产生了碾压般的挤迫。

    当然,因为这孩子绝伦的韧性而不会产生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是这种身体上最为敏感脆弱的部分被完全压倒的倒错感却足以让这孩子羞得娇喘连连,清澈如水的伪娘精液像是逃离般从依然疲软着的小肉棒的先端漏出,却只是徒劳无益地被小希肉棒上浓厚的先汁所吞没和溶解,沿着气势非凡的女性肉棒一路滑落,在肉棒的根部那儿被饱满的球囊分成两股,大部分滴落在澄澈的水面上,但也有少许汁液鬼使神差地滑入阴囊背面的位置,本就因为腰身的摇曳和摩擦而逐渐泌出淫汁的女性穴口被玷染得愈发濡湿,柔软的阴蒂也逐渐充血挺立,甚至连蜜穴上的花瓣都轻微地外翻,在精汁与淫液的混合物的润滑之下缓缓滑动,不住地摩挲着卵囊背面几乎同样敏感的柔软肌肤...啊啊,真是奇怪极了!明明周遭都是带着晨露气味的甘甜空气,可是为什么脑袋在变得越来越晕沉,是因为吸入了太多小伶身体上的香味吗?小穴里面好像都隐约的瘙痒起来,好想要被...可是...

    脑海中微醺般的胡思乱想并没有放慢小希指间的动作,不知不觉之间绝大多数的珠子已经成功地滑出了伶悠的菊穴,但是在末端的部分却遭遇了意想不到的阻碍,就好像有什么格外沉重的东西卡住了小伶的穴口:“不用点力气的话恐怕就没法子了,接下来恐怕得拜托您稍微忍耐着些...我会尽量快些的,好吗?”

    尽管在视线的范围之外,但是小希仍然能感觉到伏在自己肩头的小人儿微微地点了点头,柔顺的发丝拂过自己的耳际发出沙沙的轻响,算是对自己的请求给出肯定。于是小希一边抚摸着怀中少年柔滑的脊背,一边加大了指端拉扯的力度——

    “啵!”与这一声粘滞的轻响同时进入小希耳际的是一连串娇美的呻吟与喘息之声,随后便是某种沉重物体拍击在湖面上的清脆水声。透过被激起的涟漪,小希从水面的倒影中窥见的是即使在梦境中也无从出现的奇异场景:被瞬间扩张到极限的菊蕾仿佛暂时失控了一般,被扩张得近乎拳头大小的穴口毫无收缩的迹象,花蕾般的肠肉在清冷的水气中微微翕动,明澈的肠液啪嗒啪嗒地滴入水中,泛起一圈又一圈圆滑的波纹向四周扩散过去。

    “这...小伶,您在屁穴里塞了根不得了的东西呢...”即使已经无数次地惊讶于伶悠在性爱与情欲上的狂热喜好,以至于小希甚至已经暗衬在小伶身上发现什么都不再值得感到惊异,可是现在展露在小希面前的物件还是大大地超出了她想象的界限:长度超过一米的异形珠串被透明的肠液给彻底浸透,最末端的那一颗足有鹅蛋大小,刚才也正是这家伙卡在小伶的穴口。只是看到就足以让人心悸,可伶悠居然在整个早上期间,体内容纳着如此怪物的情况下还能保持如常的神色和行动?

    “您还发什么呆呀...都已经到这时候了,好痒、简直痒得要疯掉啦!再不插进来的话...就算是您也太过分啦!”尽管呼吸仍然沉重紊乱,但是看来对于现在的伶悠来说有着远比恢复元气更重要的事项:如果小希能够越过自己的肩头看到这孩子的面庞的话,那么她必然会因为小伶如此失态的神情大吃一惊的,因为此时的伶悠已然完全失却了此前的那份戏谑般的余裕,精巧的小脸儿已经被眼泪汗水津液给染得一塌糊涂,就连额前的刘海都被汗水给打湿,紧紧地贴在额头的皮肤上。一束绚烂的阳光透过湖边的林木,落在伶悠的身上,就仿佛有一圈光环在围绕着他。

    “可是,小伶你现在真的没问题吗?身子抖得...好厉害啊”

    “事到如今就别、别再说这个啦!”赶忙打断自己的教师所提出的追问,就好像害羞了似的;伶悠的的话语间很明显地带着踌躇的意味,对这孩子来说可真是...不同寻常?不过,些许的停顿之后伶悠还是重新开口了,尽管话音变得更为低落,小脸也埋得更深,简直就好像做错了什么事的小孩子似的——好吧,伶悠本来就是小孩子呀:“其实、其实是想要试用一下前天调制出的新香料,再说本来也忘记带常用的肛塞,于是就把药膏混抹在新准备的拉珠上面了,结果...”

    伶悠的话音越说越低,直至最终归于沉寂。不过,这些信息已经足够让小希搞清事情的原委:看来,即使是伶悠也是有自己的极限。

    “所以,求您啦,屁穴里面已经又痒又胀,前列腺像是烧起来了一样结果鸡鸡也漏个不停,而且、而且身体也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已经实在是难受得不行啦;再、再说,就现在这副合都合不起来的样子,根本就什么都干不了呀!就...请帮帮我呀,小希姐姐!”

    不顾仍然勉力伸直手肘来稍稍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幼弱的嫩芽无意间被挟在小希丰满的的乳肉之间,结果自己痉挛着又吐出一股稀薄的汁液的同时又让小希的乳尖渗出些许白浊的母乳。这一切都只是为了让那双逐渐迷离的碧色眼眸再次与小希径直地对视而已...不过,此时这对苍翠的宝石中除了浓郁到近乎实质化的的渴求与情欲之外再无他物。

    看来,这份渴求与其说是情愫倒更像是流动的火焰,不但将伶悠平时的仪态与风度燃烧殆尽,也即将延烧到小希的理性之中。

    不过,正静静目睹着这对即将烧却理性的少年和少女们的,绝不仅仅只是沉静的湖水与遥远的群山,或者扫过林木枝杈的微风而已:

    “卡涅齐欧(Kaniehtio),你看那儿,是他吗?‘白灵之子’?”

    “你有一副很好的眼力,罗艾缇纳(Roiá:ner);但是和他在一起的女性不是那‘伟大之灵’,是未曾见过的陌生人”

    “你能确定吗,群山和雾气可能阻隔了我的视野,但是在我看来她很像‘伟大之灵’,你瞧,那根丰盈的‘烟杆’是绝不可能出现在寻常女子的身体上的。再说,只有在面对她的时候,‘白灵之子’才会像这样温驯;不然的话,他的梦境会躲避着我们在内的所有人。”

    “或许吧,也许只是一位受祝之人,但那绝不可能是‘伟大之灵’本人;你看,罗艾缇纳,那性具的尺寸太小了,再说,‘伟大之灵’可要比她高大得多。”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太糟糕了,‘白灵之子’是位可敬的人,我们相信他就好像相信四季将会回返,他的话语就如同星空般永不陨落,可是如果‘伟大之灵’不在他身边的话,迟早他将因为精神上巨大的孤寂而死去,就好像群山间的云影那样消逝。”

    “相信我,朋友,‘白灵之子’比起上一个夏至已经好了许多,至少看起来如此;无论她是谁,这位替代者做得很好,她一定是在‘白灵之子’的心灵中点燃了什么光景作为对未来的憧憬,这是一个代表希望的好兆头,对我们也是如此。走吧,我们去向新朋友打个招呼,今天对他们来说恐怕会是很长的一天,会有很多事需要做。”

    这些对话发生在湖岸斜侧的一处微突的山脊,四道高挑矫健的身影伫立在一颗略有歪斜的巨大松树之下,穿过平滑如镜的湖面遥遥眺望着大约两英里外的浅滩上所发生的一切。在短暂的寂静之后他们又用某种或许早已失落的古奥语言交谈了几句,随即便沉默着踏上了他们的旅路。自他们背后投射而来的阳光和松树的阴影提供了很好的遮蔽。谁也不会注意到这些默然潜行着的大地之民...或许如此,但也只是或许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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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ugustCipher

    抱歉过了很久才发出这一份更新。
    笔者在生活中遭遇了不小的麻烦,实际上,因为近来无时无刻不处于苦涩的情绪之中和益愈糟糕的焦虑感,笔者根本无法沉下心来写作的。这次更新的篇章是强迫着自己近乎彻夜未眠的写出来的,不然的话简直就已经完全失去了写作的耐心。
    再加上打算尝试在这一章节中改变些许写作的风格——在阅读了一点诸如《密斯特拉的女儿》和《查泰莱夫人的情人》之类的古怪著作之后深以为然,于是拙劣的试图模仿其风格,结果却始终不能得心应手的适应,就更别提隐约的灵感枯竭了。最终,对稿件反复的推敲修改之后自己读来甚至大有反不如前的观感,或许一开始就是一次不成功的尝试。无论如何还请赏光阅览,如果有热心肠的读者能对行文和风格有所建议——当然也包括批评的话,那么笔者会十分高兴。
    另外,如笔者此前所述,接下来的剧情可能会涉及一些关于原住民的,格外沉重的真实故事,是来自笔者的一位友人和他的家人的经历。每每只是想起便顿感苦闷,因此,在接下来的故事里是构筑一个梦幻般的童话,还是将那沉重的苦难与罪恶和盘托出?请试着告诉我吧,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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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mt

    B30F  2023-07-22 20:10
    (HELLO)
    谢谢楼主的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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